兩部軍用吉普車上的司機,正是易睿的大哥易德和二哥易天。上京易家四虎將:老大易德二哥易天老三易戰老四易睿。
易睿是易家四個孩子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子,可是xing格比男孩子還好強,更加上在國外見多識廣,雖然比較少在上京的紈绔圈子里露面,但是三個哥哥威風赫赫,所以在上京第二代的少爺公子圈里,也把她當做了男孩子計算。人少露面,但是并不影響她的名聲在外。
老大易德駐守xx邊疆,是軍區副團,回京做報告開會,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二哥易天更厲害,已經是軍區副參謀長,他年紀比哥哥小,卻升得很快,主要是在去年揍越男的時候立了大功,在他的指揮下,他帶的兵硬生生打斷了越男的兩根肋骨,還差點打爆了人家的一只眼珠,最后越男抱頭龜縮在地不動,他們一路打到了越男居住的四合院的大門前才住手。再弄下去,就要把人家的房子給拆了,這給圍觀的左右鄰居的影響也不太好,于是易天帶兵回來,嘩嘩的升職,超過了自己的哥哥易德。
在上京,紅旗車就是身份的象征,但是如果是車子里有領導,斷然不會開這么快。只有車子里木有領導,有紈绔的時候,車子才敢這么囂張的飆起來。
從少年紈绔成長起來的大齡青年易德易戰,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一看見毫不畏懼軍車的紅旗,而且還敢在軍車面前飆起來的紅旗。那就一定是上京的紈绔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紈绔,竟然敢如此囂張,連軍車都不放在眼里。
易家秉承易文山老將軍的優良傳統,公事干完回家,是不許耀武揚威帶著什么jing衛的,從xx市的段市長自己開車公干就能看出易文山的軍紀作風。做事,都是親力親為。這也跟他們自己挖草根啃樹皮才活下來的生活經歷有關,即使勝利了轉職為官。也不習慣被人跟著服侍,感覺跟過去的地主老財一樣,而且易文山說了。人一旦松懈,連開車回家都要專門的司機服侍的話,恐怕那驕奢安逸之心就不遠了。所以在上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易家的孩子回家,不管在外面多么威風八面,一回來,那就是個屁。誰想前呼后擁的擺譜,還帶著jing衛什么的進院子,那就等著被老爺子罰倒立吧!
易睿xing格過剛。做事少了謀略和圓潤,為了熬練她,易文山老爺子直接把她趕出家門,自謀生路兩年,要真活不下去。大江大河都是沒有鍋蓋的,你可以選擇自己跳下去,易文山老爺子絕不會攔著你。連自己謀生都不能duli的孩子,要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沒準一生出來,易文山老將軍就會把這個真紈绔給在尿桶里直接溺死!與其今后禍國殃民。還不如提前宣判你的罪惡人生。
易家的孩子,在紅一代和紅二代的圈子里面,那是響當當的硬漢子。
所以易思的婚姻觀,第一個擇偶的標準,就是軍人!非軍人不嫁!只是當她遇上了王平后,這個觀念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修整,她自己找了個理由來說服自己:其實軍人也并不是個個都是鐵漢,鐵漢也不一定個個都在部隊,比如王平哥哥,就是一個鐵漢,但是他并不是個軍人,也不在部隊,他在農村,是個小社員。但他是條真隱龍,隱龍現身,遇風化龍,易思一直相信自己看王平的眼光。
果然,短短的時間里,王平已經是名震共和國的超級農學天才,上京農學院和xx市農學院的雙料名譽教授,再生稻橫空出世,他的名聲達到了巔峰,也受到了國家重要領導人的逐一接見,并獲得了許多的榮譽,各種各樣的黃金機會向他敞開了大門,農業部等相關機構都是眼巴巴的望著他希望他能進入相關部門做學術課題,做學者型官員,他都婉拒,堅持在小地方發展自己的良美合作社,這種堅持,就是軍人的風骨。王平不是軍人,卻毫無疑問,具備軍人的風骨。所謂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銀威武不能屈是也!
在易思的心中,王平就是她心中的神跡!
她的思想意識可是很超前的,其實也不是她的思想意識超前,而是共和國本身的開明程度在歷史的進展中一不小心,拐了個小彎,由于慣xing的作用,加上這車本來就是無邊的巨無霸,那慣xing的作用就更強,要拐彎拐回來,就得慢一點,拐得太快,必然翻車。在大環境的保守情況下,易思的ziyou戀愛蔑視一切阻力公開追求王平的做法,就顯得驚世駭俗了。一旦等共和國的大車慢慢拐彎回來成功,易思的行為,就會變得人人都能理解,并且少女少男都會這么做。
易德易天抽開會的空檔回家,也跟妹妹易睿的電話有關,易睿說,她邀請了自己心中的黑馬王子回來,要兩個哥哥回來過目,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天上下刀,兩個哥哥也會親自開車回家看看。
易德易天從小駕車技術都是一流的,在街頭看見了有上京的紈绔見了他們的軍車也敢超越,兩個人都起了好強之心,他們的年齡人到中年,xing格卻很犀利,鋒芒不露。這也是易文山的準則,男人當軍人不犀利,不鷹派,那還做個狗屁的軍人,還扛過ji巴的槍,回家擺地攤,晚上跳搖擺好了。所以易家三兄弟表面看文質彬彬的,說話客氣隨和,可是那骨子里的鋒利無匹,比刀更令人畏懼。你要是惹上這種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脾氣的真男人,你只能怪自己無眼無珠,倒霉透頂。
“易德,抓住前面那家伙。”易天笑起來,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好咧!”易德答應一聲。兩個很有身份的人,竟然跟人比起了飆車技術。要是這一幕被他們的領導看見,必然被罰倒立;要是被他們的下屬干部看見,必然驚愕不已。要是被他們的兵看見,肯定掌聲四起,大喊加油。
王平見后面兩部軍車突然加速,心中也是好強之心大起。反正路上很少有車,冷冷清清,跟前世的首堵完全是兩個世界。有的是空間隨便飆。
“那就來試一試!”王平挑釁的閃了兩下尾燈,就好像兩只眨巴的眼睛,“不知道這些司機技術如何。看看他們的水平。”王平也跟易天易德一樣的心思,首先肯定了軍車里面不會有領導,只會是戰士。要有領導在車上,軍車也肯定不敢飆起來,那車,必然開得四平八穩的!
敢在上京街頭飆車的軍車,一定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軍人戰士,熱血小子,這是王平的判斷!他腳小輕踩油門,單手掌握方向盤。另一只手伸出車窗,調整一下后視鏡的角度。
“易天,那小子很囂張啊,竟然在加速中調整后視鏡。”易德的話里有很明顯的受傷的感覺。
易天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譯碼。這根本不是調整后視鏡啊,這純粹就是調戲人啊!易天表面文靜,嘴唇也是薄薄的,其實最是心高氣傲,王平的先是眨尾燈,再是調整后視鏡。把他的逆鱗給扒拉疼起來了。他一踩油門,車子就嗖的射了出去。要是易天的老婆卓涵看見了易天這樣好沖動,必然數落他三天三夜不成熟。
易德憤怒了:“ma那個巴子,讓那家伙停車靠邊,接受檢查。”易家四個子女,天xing好戰好勝,估計是易文山老爺子的基因遺傳。易德一踩油門,嗖的一聲,射了上去。這一來,兩兄弟都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子發出的聲音,如獵豹的嘶吼,在大街上飄揚。譯碼,這完全就是被罰倒立的前奏啊!
王平嘿嘿一笑:“譯碼肯定是兩個小戰士啊,熱血方剛銳氣逼人,想跟我飆車,今天不教訓你們兩個一下,幫助一下你們兩個的成長,你們不知道鍋兒是鐵煉成的!”
王平也是把油門踩到底,車子的表盤指針嗖的就上去了,唰的到頂,指針微微的抖擺。這部紅旗的質量,動力,十分過硬。
連續過了三個街口兩個紅綠燈,易天易德還倚仗軍車硬闖了第一個紅綠燈,結果,前面紅旗車的屁股上如安裝了火箭,剛好飆過第二個紅綠燈的變節點,易天易德不敢再闖紅燈,離家不遠了,要是被老爸開車回來碰上,兩個人就真的要在大院里練倒立了。易天易德眼睜睜看著紅旗車飆遠,最后還看見了尾燈再次閃了兩下,就好像在嘲笑兩只菜鳥。
兩個鐵血漢子第一次回家憋了一口惡氣!
“我本來要趕上去叫那小子下車練倒立的!這該死的的紅燈!”易天低聲咒罵。易德沒有說話,臉色很不好看,他也是一個心思,要追上那小子逼他下車訓斥的,結果,連人家尾燈都看不見了。
兩個人徐徐過了街口,緩緩前行,前面,就是自己家的四合院,白墻青瓦,古色古香,一個有著規則大銅釘的木質大門進去,一圈兩層小樓圍合著一個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