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是誰的?
那個弄槍上來的人干什么?
還有那個熟悉的直覺卻用神識看不出那人是誰,一連串的疑問迅速又回來。請:。
那中年貴婦一臉病容的樣子卻沒有因為聽到齊楓是個醫生而驚喜一番,甚至連除了換座之外的交流都沒有興趣。
陳自在也很好奇,這小伙子還是個醫生?
哦,對了,有些古武修煉世家本來就有醫術相傳的,甚至還可能是丹術或者陰陽符術,都有可能治病的。
這時,齊楓并沒有放棄對槍的搜尋,反正飛機就這么大,分分秒鐘就可能鎖定手槍的位置。讓他驚訝的是那槍竟然和那個熟悉識覺的人重合在了一起。不過那人還在座位上并沒有什么異動。齊楓再次回神到了身邊。
那上年婦女見齊楓不讓地方,臉色有些尷尬正準備返身回去前排自己的座位,齊霜卻忽然說道,“這位姐姐,我弟弟的確是位很厲害的中醫,你坐我邊兒,讓他給看看也許就不用跑水泊診所一趟了。”
齊霜是個熱心腸的好女孩兒,要不是朱麗拉著,她甚至直接喊齊楓馬上給人醫治了,后來朱麗一拉她也曉得其中厲害,萬一這飛機上的人都來看病,那齊楓還不得累壞了,兩者相權取其輕,她決定不說出弟弟神醫的名號,給一個人看病都還是可以的吧。
“不用了。看他那么年輕,可能還在上大學吧?是不是見水泊齊醫生出了名,也想效仿人家。嬸,你坐回來吧。連個座位都不肯讓的人,也不會有什么愛心。再過兩三個小時,我們到了京城直接去水泊好了。”
那位被稱之為嬸娘的中年貴婦卻有些遲疑,因為她看眼前的年輕人似乎有些眼熟面善,可是并沒有見過他呀,只好狐疑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齊楓見姐姐都主動拉起了生意,人家也不理,只好很無辜的端正的坐好,至于回了水泊有沒有時間給她瞧病,那可不是她們能夠做的了主的了。
齊霜也討了個沒趣。被那女孩氣的無語,干脆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去了。
她不明白為什么,齊楓就坐在身邊卻認不出來嗎?
剛才這位中年貴婦的病,在家坐診的香凝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夠看得出來,畢竟血透玉石片不比肆氣神識,而兩大弟子的神識現在也不知道進展的怎么樣了,想到這里他感覺醫仙的慧根實在有點不怎么樣,老爸賭仙的慧根一開,神識打底的都比他們學了三個月的多。
齊楓不去理會那女人病的事。立即轉過身來向陳大師點了點頭,“大師,我觀您印堂發暗,面色積沉。雙目蘊含死氣,怕是出不了三七之數呀。”
這么近,微視再次洞開了陳自在的身體。略微一算,這位老人的魂火最多可再支持個二十來天左右。三魂火一息,他的身邊沒毛病也要歸西了。真要如此,就是齊楓去走白無常的關系再回命也無從回去,不是橫死意外之人,壽元一盡那就是盡了,這也是為什么齊楓著急要弄明白修仙道的人怎么修的原因。
他活這一輩子甩甩屁股走了,可是現在還有老爸媽,姐姐、冰冰和孩子,瑛姐、牛二,約翰大肥頭這些人心里惦記著,看著他們壽元一盡重入輪回死死散散?他打心眼里就不愿意,現在有了老爸的突破在前,還有偌大一個水泊會所支撐在后,那么多的天仙,總有一個可能幫上仙的,所謂一人得道,全家升天不是?
看著陳自在,齊楓的腦袋里卻想了這么多,那陳自在卻瞪起了老眼,精光一閃,一把抓住了齊楓。
“小伙子!你真的是醫生?我,我的確只有二十天好活了!”老人很用力,可是齊楓也感覺到力有不逮,老人真的是暮氣將至了。
陳自在驚訝壞了,他能不能活,活多少年,這可不是算命算的,就是和他一樣的命理大師給他算也不可能算到他準確的死亡時間。這個世界上,在他這個命理大師來看都沒有那么厲害,可以精確到天的時間計算格式,可是這個年輕人只是頭一次見面,卻連他的死期都算出來了!
齊楓一句話已經很小聲,可是周圍的人都在小心謹慎的關注著這位陳大師,剛才本來還有幾人想湊過來問聲好,見陳大師已經被那女的惹不高興了,只要打起了下機之后的主意,所以乍一聽到齊楓的話,耳朵都直了!
齊霜先暈了,弟弟怎么改行算命了?
朱麗驚奇的看著齊楓,心想還有什么是這個小子不懂的?聽齊爸爸說,這小子的賭技比他還要好,也不知道約翰是不是還有什么在瞞著她,回去就揍,和齊霜一起揍這兩家伙!
周圍的幾個人都好奇的探過頭來,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年輕人怎么給命理大師去算命了,有意思。
那個陳自在側后位置上的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卻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位醫生,您看出我爺爺有病來了?”
齊楓笑了笑,“哈哈,不但你爺爺有病,你也有病,只是你染病時日尚淺而已。”
那個叫小苦的立即跪到了齊楓面前,“這位醫生,您能夠看出我們有病,一定有辦法治療,請您出手救救我爺爺吧。”
陳自在都有些激動了,他的病困擾他多年,甚至不止他這一代如此,幾乎是代代如此,他愁腸百結的已經尋遍了全球卻無法治好他們這種遺傳的病,這次回國聽說京城出了神醫這才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前去一試,之后就回北河滄州老家終老,唯獨讓他心中不甘的是孫子小苦到他這個歲數也會無疾而終,別人死都是未定之數,只有他們陳家相師的死是既定之數。一甲子終,這讓陳家人無不神傷嘖嘖。
齊楓左前側的那個怪話女生好像已經忍不住了一樣。突然扭回頭過來,“騙子們。我承認你們現在高級了,連這樣的騙局都可以設計出來,如果不是根本不相信你們一個算命的一個假醫生,也許我嬸娘已經中了你們的圈套,不過,今天有本小姐護駕,你們的騙局休想得懲。你騙人可以,但請不要騙到我們頭上來。如果你還敢這樣行騙,我馬上就叫乘警將你給抓走。”
回過身。又以一番大人對孩子的口吻向那中年貴婦說道,“嬸娘,你已經幾年沒回過華夏了,現在這些人的騙術無孔不入,而且技術和偽裝的極為高超,你看他們這幾個上了飛機和不認識似的,現在卻搞這一套,哼,什么醫生不用儀器檢查就可以給人看病。而且還斷定人家什么時候死,你們的騙局設計的很好,可是劇本設計的糟糕透了!”
這個女的說話就像倒豆子,又快又多。把齊楓和陳自在說的一口啞然,齊霜卻不容外人說弟弟,立即坐直了向前座的女孩說道。“小姑娘,你口齒很伶俐。可惜帶的眼鏡太厚了,當心嘴上無德遭報應的。”
那女孩見自己好心提醒同機的人卻被身后的人罵。正要反擊,被被那中年貴婦一把拉住,“小云,住嘴,這里是公共場所,說話不要太過分。”
說完立即轉過頭來給陳自在道歉,卻只是看了齊霜和齊楓一眼,她侄女把她們說成是騙子的事卻連個道歉也沒有。
“眼睛長到了天上去了。”齊霜哼哼然說道,卻更也不理前座兩個勢力到底的人。
齊楓根本也不會和這樣的人計較,即使他們這樣的去了水泊診所,也不會拿到接診單,現在的診所不像最初時要迅速積累功德和肆氣,現在水泊診所接診的人需要的條件很苛刻,可以是普通人,但一定是品質道德優良的好人,因為這和功德仙力的質量以及圣醫的要求有關,雖然治病救人是醫者天職,可是救下一個行惡之人要比殺掉一個惡行之人的危害還要多,之前不加選擇的治病救人已經有了副作用,這了是三圣醫提出的改進,在齊楓離開之前已經在診所樹了問心石,和問情石一樣,可以一試便知。他們這樣的人怕是難過得去。
陳自在也是直搖頭,這個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他是長者身份不在間意這些也就罷了,他發現這位身據古武、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氣量也很大度,笑了笑,“看來你們的話題還是要下機再說了,老陳斗膽相邀小友去寒舍一敘,老陳的個中隱疾實不足道也。”
齊楓拱了拱手,笑道,“好說,好說。下了機我就去。”他也想去試試想到的法子能不能解了這位陳大師之困,另外當然更想了解一下這個陳大師是怎么猜的那么準的,那才是厲害的絕活。
可氣的是,齊楓、陳自在兩人正準備靠到椅子上休息時,那個女孩自為勝利了一般,長出了口氣,“騙子就是騙子,組團設局也沒用,沒招了吧?”
一而再,再而三,齊楓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再者他一向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的人,別人要是真欺到了頭上,他也會毫不客氣的反擊。
“哎,能夠這么惡心人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生出來的,心被狗咬了吧,一張皮相長的還像祥林嫂似的有點人樣,可是卻掩飾不了你人盡可夫的本質,昨天至少和三個男生做過吧,重度宮頸糜爛加淋病,再瞎搞下去你這個女人可以不當了,抓緊去找個地下小診所去治治,不然會后悔一輩子的。”齊楓隨眼一看即一目了然。沒想到還真心惡心的可以。
“你!”那個女孩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驚叫著跳了起來,“你跟蹤我!”
一句話,讓所有聽見剛才這些話的人笑了,哄堂大笑,紛紛向她投去鄙夷的目光,這女人不但惡心,還很傻。和她的長相完全不相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