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上好,今天很準時,大家是不是很驚喜很刺激?那就先,讓老黯也驚一驚喜一喜!
談未然勢如虎狼,鏗鏘如鋼鐵的鐵拳當頭捶下。
溫思言臉孔上流轉著驚怖之sè,眼神中蕩漾著絕望,忽然想起了丁應龍,以及其種種交代。
是了,丁應龍為何要盯著程虎。丁應龍為何要和徐未然為難?為何再三強調,監視程虎的人,定然要先去見他,然后再能回來此地。
這徐未然為何會突然在此地現身,如此之秘密所在,其怎會知曉?
不知為何,溫思言此時此刻腦子里充斥著這些奇怪的念頭,復雜無比,有些仿佛有答案,有些仿佛又沒有答案。
只是,他再也來不及思考答案了。他心想,如果有選擇,先前一定阻止陳瑛……
此時,一拳已經落下,頓時天崩地裂!
幾乎同時,談未然輕巧的飄然以左手擋住蕊兒的視野。
噗嗤!溫思言的整顆腦袋被這力沉萬鈞的一拳當頭打中,頓如王八一般整個腦袋就噗嗤一下被轟得縮入胸腔之中。
其身子搖晃數下,啵茲啵茲的發出奇怪聲響,就已噴濺著鮮血出來。轟然倒飛,其尸體轟的一下撞倒一面墻壁,再飛出一會,才跌落地上,兀自不住的偶爾抽搐。
一招神通后,一招主殺秘術強襲之。末了,再一拳錘死!
干脆利落,絕無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更加是透著一股令人心神大震的兇悍,是一種殺人如麻的氣質!
可憐溫思言強如光明道弟子,能被長輩看中來此主持,能審時度勢的在認出談未然之時,第一時間就轉身逃竄,足見其能力絕對不差,甚至堪稱出sè。
可是,談未然三招連貫,疾如電烈如火,竟是令他連張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已被就地格殺。
心頭熊熊烈火,隨著溫思言之死,消去三分。
“哥哥……耳邊震動不已,蕊兒輕呼著,努力想要扒開擋在眼前的手看看。
“莫要看。”談未然輕輕的按著蕊兒的眉心,把她的小腦袋給扭回來,眼神陡然銳利的掃向僅存的岳曉倩和朱文濤:“你還年幼,仇恨不屬于你。”
從談未然現身在短短的時間中,就以秋風掃落葉的姿態碾壓,陳瑛等六人承受其暴怒的怒焰,傷的傷,死的死。溫思言的死狀之凄慘,絕難描述,更令朱文濤和岳曉倩幾乎魂飛魄散。
此時,談未然一道冷如電的眼神掃來,朱文濤二人駭得心都要沖出喉嚨了。
朱文濤的心臟砰砰瘋狂跳動,像旋風一樣的瘋狂沖擊,沖過一堵墻,強行撞擊沖過去。對于岳曉倩和朱文濤來說,只要再有幾息工夫,就能沖出光幕了!
此時演武大會開始,就已經嚴禁私斗了。只要能沖出小結界,那就有活命的機會,就能從這個宛如虎豹的煞星面前逃走。
談未然冷冷的微微昂首,居然有人會如此快就忘卻他最擅長的技藝嗎?拂袖翻手間,寶劍躍然在手,發出鏘的一聲脆吟!
九劫雷音劍!
正向外狂沖的朱文濤和岳曉倩,已經快要能觸摸到光幕了。快要抓住那一線生機的二人,欣喜若狂,幾乎將所有的喜悅都釋放出來,卻在這時僵硬了。
一縷縷非凡的紫sè劍氣,化為驚世駭俗的紫sè雷電,瞬間就已經降臨勢如破竹的打穿金身和法衣,將二人轟擊得當場癱軟。
“回來!”一股獨特的拳意凜然釋出,輕描淡寫的水行蹉跎手將二人給隔空吸了回來。
談未然一雙不大的手,扼住兩人喉嚨,伸直雙臂舉起來,任憑二人掙扎著從喉嚨中發出各種聲息:“你們以為欺負了蕊兒,就能若無其事的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
“別……別殺我……岳曉倩喉頭發出咯咯喘息聲,其一張白皙細嫩的臉容,已經充血變得發紫了,但依然不如蕊兒臉上的傷來得可怕嚴重。
就是這一雙不大的手,如鋼似鐵的扼住他們的脖子,令他們在其中漸漸體驗到窒息的瘋狂。
談未然輕柔一眼看著蕊兒小臉上的傷,柔聲道:“蕊兒,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只有她……蕊兒指著躺在地上如同一堆爛泥的陳瑛,想著先前那個充滿怨氣的女子,就恐懼縮頭回來,怯生生道:“她是最壞的大壞蛋,她還想問哥哥在哪里,想害哥哥你。”
談未然眼中浮現一絲血sè兇光:“你們該慶幸,你們沒對蕊兒動手。不然……我雖然不喜歡,也少不了要炮制你們,讓你們知道什么比蕊兒的傷更是十倍百倍的痛苦。”
岳曉倩愈來愈是呼吸急促,一張細嫩的臉已經徹底變成絳紫sè。
“廢話少說,你們的xìng命,就是傷了蕊兒的交代。我送你一程!”
談未然冷冷的反手抓住岳曉倩的脖子,倒轉過來頭下腳上猛然往地上一摜,就聽得啪啪咔嚓的撞擊聲響,岳曉倩就已被摜得氣絕身亡。
朱文濤幾乎嚇得魂飛魄散,心都要停止跳動了,面sè醬紫的嘶聲勉強迸發著最后的氣力道:“饒了我,我能告訴你大秘密……
“大秘密?”談未然咧嘴,指頭上松了一點力氣。
朱文濤急忙瘋狂的大口喘息,此時此刻若干念頭流淌而過,終于想起了丁應龍,大意帶來殺生之禍的朱文濤,在這時終于jīng明了一次,在心底瘋狂的怒罵不已。
監視程虎的人,原來是用來打草驚蛇的……誘餌!
朱文濤狂怒之下已然忘了,丁應龍的再三叮囑:一定要先來我這里,然后再回去。
談未然平淡道:“其實,我也有一個大秘密……
談未然聲音陡然變得暴烈無邊:“我的大秘密就是……我他娘的才不在乎你有什么狗屁的大秘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的命!”
“就是現在,我一刻都不想多等!”
朱文濤驚恐yù絕的發現,一剎那就已經看見一只鋼鐵般的手掌,裹挾著雷霆之勢轟然而至!
談未然容顏上笑吟吟之sè已如cháo水一樣褪去,化出怒火沸騰的火行蹉跎手!燃燒出火焰形體的真氣在五指之間,猛然一爪重重的擊在朱文濤的面目上。
轟隆!轟隆!朱文濤狂噴鮮血,身不由己的倒撞毀掉宅子的墻和柱子,聲勢浩大,轟轟烈烈蕩氣回腸。
好生兇猛暴烈的一掌!
朱文濤天旋地轉奄奄一息,張嘴要說話就是噗嗤的嘔出鮮血。微微抬起眼簾,就見一個蒼白年輕人懷抱小女孩,伸著一張不大的手掌,輕描淡寫的按過來。
一剎那,朱文濤只覺整個五臟六腑仿佛都要沖出去了,似乎夾在在膨脹和收縮的空間之中。
轟隆一下再一次崩飛出去,整個人已撞入一個堅硬的墻上,鑲嵌在墻上像是一幅血淋淋的年畫。
談未然身軀不壯,個頭不高,落入朱文濤眼中,當真比兇獸還要兇猛。任憑誰,都絕對想象不到,這個略顯得纖細和矮小的身軀中,竟然蘊藏著如斯恐怖的爆發力!
至少七十的天生經脈,寂滅篇淬煉出的肉身力量,蘊養不久的龍象拳套。
堪稱可怖!
談未然緩慢的抱著蕊兒,一步一步的靠攏過來,如同煞星一樣,帶著一股腥風血雨的氣勢來臨。
朱文濤窒息著,在心底怒吼想要催動jīng血,卻才發現已經沒了。他不是談未然,抱真境和靈游境開辟金府才是正常,沒有人能在御氣境以前開辟金府,談未然是唯一一個。
絕望和恐懼的情緒,無孔不入的侵襲著朱文濤,看著那個怯生生的小姑娘,自暴自棄的悲鳴狂笑不已!一行人居然是因一個小姑娘而死,最可笑是,他們想把這小姑娘帶回去收為弟子。
為了給一個小姑娘報仇,這個瘋子居然連大秘密都不在乎,不想知道。這個殺人如麻的瘋子,這個不懂得分辨好歹的白癡!
談未然屹立在他之前,仰頭望著,目光森然:“蕊兒如我親妹子,又是我同脈嫡傳后代,很快就將會是我的師妹,你說……你們該不該死!”
“你說,你們把蕊兒傷成這個模樣,你們該不該死!”
談未然眼神冷酷的抬起手來,每一字吐出就像是刀鋒凌冽:“你們不死,難解我心頭大恨。你們不死,我怎能對蕊兒交代,怎么能對自己交代!”
一掌抬起,打出晴空霹靂的雷聲。
朱文濤臨死前只想,是丁應龍引來了這個不相干的煞星。是丁應龍害死他們的,他瘋了似的歇斯底里大吼:“我不服,為什么不殺丁應龍!”
“是丁應龍!統統都是丁應龍!”此聲是嚎叫出來,震耳yù聾,充滿拖人下水的味道。
談未然聞言心中一動,指掌毫無滯礙的打落下去,如同天神之手將朱文濤打落九幽。
怒火未全消,談未然索將還沒消散的兩個殘魂都湮滅了,摸摸蕊兒的小腦袋,自言自語:“丁應龍?”
丁應龍這個名字的嫌疑很小,在談未然的名單上排名很靠后,比談矩還要靠后。
蕊兒聽到這個名字,急忙說道:“哥哥,我知道,丁應龍是個壞人,就是他關著我不給我見你。”
指頭在桌案上叩響,在充滿節奏感的敲擊聲中,談未然思緒飛快,若有所思:“丁應龍?是他?是他!”
“真意外啊,我沒想到,他大概也想不到,他的身份居然是在這種情形下,泄露了。”談未然灑然一笑,就地搜索一番,將所取得的儲物袋等線索和物件都收起來。
一邊翻看,一邊抓起來唯一沒死的陳瑛,陳瑛已癱軟不起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首先被他關心的,依然是書籍。
從其中翻出一批書籍,看見其中一本的封頁,談未然神情一震,脫口而出:“光明道!”
封面赫然有四個字:光明圣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