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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似曾相似。
談未然思量記得,心中豁然。
鬼血刀鬼氣森森,一刀一血花,一旦沾上,那股子陰悄悄的腐蝕氣息,分外難纏。尤其五成刀意,頗為兇悍,尤權正是憑此和他周旋。
非龍爪手不如,實在是鬼血刀的特點使然。
七成拳意龍爪手,也非尤權所能抗衡,渾然處于下風,只是憑仗鬼血刀的獨特和談未然周旋,談未然一時沒法拾掇下。
談未然心念轉動,再不遲疑,彈指而動。寶劍一霎激發,劍光吞吐,劍身震顫發出奇妙的波動。
劍勢如潮,浪潮席卷,似將無窮無盡的霞光傾灑在天地之間。無物不照,萬物皆在其光輝籠罩之下!
尤權不驚反喜,狂笑不已:“哈哈哈,你居然用明光劍來克制鬼血刀,哈哈哈。你的明光劍只練到第四階,我看你怎么克制!”
尤權以為逆轉機會來臨,明光劍和鬼血刀能互相克制,好似一體兩面罷了,誰克制誰,那就要瞧互相的功力和技藝誰深厚誰精湛了。
只練就第四階,也想克制鬼血刀?那簡直不可能。
尤權一身氣息轟然震爆,鬼血刀凝肅轟出,端的是漫天迸發那陰森森的血花,似乎將所有都腐蝕掉。
“是嗎?”談未然和尤權在場地中,化為兩條光影穿梭不已:“那你就不妨接一接!”
“大日輝煌,光明天下!”
尤權的一縷喜色,瞬時被錯愕填滿,然后變成驚訝和不可思議的目光,怒聲咆哮:“這是什么,這是什么!”
鬼血刀的氣息,竟然被隱隱被壓制住,那等腐蝕氣息的擴散,頓就被那絕對的光明給阻隔了。
鬼血刀一旦被光明約束少許,哪怕只是稍微的壓制住一剎那,當腐蝕氣息退卻。談未然便能近身上前。
當尤權一眼望見談未然突破鬼血氣息,近身上前,就已知敗了。
“土行龍爪手!”
氣勢如莽牛一樣的一路狂推過來,尤權也不過是二階金身,頓就感到胸膛的骨頭被一抓打碎,咔嚓咔嚓的聲響伴著鉆心一樣的劇痛。
尤權噴出一口鮮血,怎都抵擋不住這恐怖力量,倒飛出去,滿心費解。怎都想不通,一個比他矮小一個頭的少年,怎會有如此莽牛般的力量?
談未然一個晃身上前:“我說過,我有求必應!”
重新抓住他的兩條臂膀,暗勁吐出:“現在,我實現你的愿望!”
尤權頓時雙臂絞痛,見血肉被暗勁激發得幾乎炸裂,痛極之下險些暈厥!
說來似乎很長,其實從談未然臨場凝練拳意,到連續重創衛汝北和尤權,以及安素兒主動認輸。這一個過程,并非太久。
尤其是談未然重創尤權的過程,更是兔起鶻落。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哈欠一個眨眼的功夫,談未然就重新逆轉了戰局。
所有觀戰者幾乎不敢相信眼睛!談未然贏了?
不是一個御氣境挑戰四個觀微境,而是一個通玄境挑戰觀微四強。安素兒等四強,個個都有擊敗御氣境的實力,這豈不是說談未然也能?
攤位偶有所感,抬頭仰望見知峰!
見過大光明劍的為數不多,認識的就更少。然而,此刻見知峰上至少就有人見過,并認得。
談未然施出大光明劍,見知峰上的至少數人同時色變!
看來和明光劍相似,然而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沒錯,是 宋慎行差一點沒忍住跳起來,心神巨震之余,凝重目光收回來,望向一樣色變的許道寧。無人知曉宋慎行此時有多少念頭,唯獨是一個惦記談未然的念頭徘徊不去。
不是人人都認得大光明劍。說出來,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念頭轉動,宋慎行和許道寧目光交錯,有意絕口不提私下解決。
奈何,認識大光明劍的,并非只有二人。莫飛鵲一霎就認了出來,幾乎本能的一眼掃過宋慎行等人,絕不猶豫的跳起來,震驚道:“是”
談未然是少見的武道天才。談未然殺心重,和見禮峰是敵對關系。憑此等種種,談未然絕不能成為見性峰下一代首座!
莫飛鵲震驚不已:“不錯,是宗主的不傳之秘大光明劍,他怎么會,他從哪里得來!”說著,言辭愈發的激烈和嚴厲起來,隱有幾分問罪的意思。
封子霜和寧如玉關系不好,是人所共知。此時,互相一眼交錯,也知彼此心意,幾乎異口同聲道:“不錯,談未然究竟是從何處習來的”
“此乃宗主的不傳之秘,他怎么得來,一定要徹查!”
數人正欲聯袂追究此事,場地之中又有變故。
莫飛鵲一眼望去,額頭青筋跳動,勃然大怒:“好膽!談未然他莫非還想再一次殘殺同門!”
只見談未然冷冷大步來到衛汝北身前,一名控場護法正在幫他治療,謹慎的望過來,談未然抬頭道:“莫要插手,此乃私人恩怨!”
衛汝北一身傷勢劇痛鉆心,一臉慘白之狀,哪里有心情裝假笑,怨恨目光望過來:“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談未然一把將衛汝北抓起來,咧嘴森然道:“你先前對我師兄做的,一報還一報就是了。我說過,我是有求必應。”
莫飛鵲見狀震怒,厲喝:“沈護法,還不去阻止這狂悖小畜生!”
眾人皆是震驚不已,這談未然做事手段也未免太絕了。今日一剝光,衛汝北在宗門哪里還剩下臉皮?
許道寧眉心一凝,淡淡道:“莫首座,小徒是小畜生,我又是什么。”
此時,沈護法身化為一道狂風,轉眼撲向山下,幾個騰挪便來到其中,見談未然果真敢于對衛汝北下手,立刻勃然大怒:“小畜生,你敢!”
氣量本來狹小的沈護法立刻回憶起當日小秘境之前的往事,驚怒交集之下更是火上添油,一招竟然直取談未然的天靈蓋:“年紀輕輕,做事竟如此狠毒!”
許道寧神色冷淡,張口吐出一道氣息。穿過空間,在沈護法一招落在談未然天靈蓋之前,準確無比的打在沈護法身上!
一道氣息覆蓋沈護法全身,落下的手腕立刻僵硬,聽得許道寧的話震蕩而來,更是驚懼不已!
許道寧淡淡道:“當日小秘境之前的賭約,你欠本座兩枚鐵膽。未然,喂他吃掉!”
“是,師父!”談未然嘿然冷笑不已。
莫飛鵲拍案而起,暴怒道:“許道寧!你想干什么!”
許道寧一臉云淡風輕,似乎不聞不見:“他欠的賭注,本座今日忽然想拿到賭注。”
談未然是從唐昕云口中聽說過賭約的,冷笑著抓起兩枚鐵膽,冷酷的目光毫無畏懼的和沈護法對視:“要么你自己張開嘴,要么我幫你砸開!”
沈護法充滿哀求的目光,投向見知峰上,怎都得不到回應。看著一臉冷笑,虎視眈眈的談未然,一時惡從膽邊生!
淡淡的殺意從見知峰上落在他身上,如兜頭冰水,將沈護法潑得一身殺意消褪。要么死,要么吞下鐵膽,總算有三分急智,搶過鐵膽:“我自己來!”
沈護法牙口良好,居然真能將這兩枚不小的鐵膽給砸爛,搓揉成細小的鋼球,才一點一點的吞下去!
也不知吞鐵膽是什么滋味,
談未然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心情大好,轉身看向狼狽不堪的衛汝北。
“說了扒光你,那你就得赤條條的!”
談未然怒焰跳動,雙手揮舞,一招勉強擋住護法。一招將衛汝北身上衣物撕碎,為求公平,控場護法多是主峰和見知峰派出,也不太愿意為見禮峰得罪見性峰,稍微阻止不成就罷休了。
衛汝北頓時赤條條的裸露身子,一張小白臉充血變得赤紅,形狀如瘋癲一般怨毒無比道:“談未然,今日之辱,我衛汝北一定百倍還給你!”
“百倍?你慢慢想吧。”談未然冷笑,一把抓住衛汝北的頭發,把他赤條條的甩進去人群當中!
人山人海的觀戰弟子們發出哄堂大笑,赤條條的衛汝北在人群之中宛如珍稀動物一樣被簇擁著圍觀。
衛汝北怎么說,也是十年來最出色弟子之一,是十年來最強弟子之一。這等好戲,想來總是很難看見的,修煉修得枯燥乏味的弟子們有的興趣看戲當消遣。
衛汝北只恨不得有一個地洞給他鉆下去,環顧一周的目光,是恨不得將所有人生噬其肉一般的怨毒!
眾多弟子先是一懼,又是冷笑起來:“拽什么拽,左右不過是個光著屁股的家伙。怕你屁股比我白呢!”
談未然回首一笑,盡顯灑然。無非一報還一報,想把我生吞活剝?我恭候大駕。
見知峰上,莫飛鵲青筋不住抖動,怒極之下,反而喜怒不形于色,隱蔽的傳音給一名見禮峰護法,那護法震驚的看了一眼,被莫飛鵲目光一橫,硬著頭皮悄然而去!
莫飛鵲厲芒一閃,一眼掃視許道寧等人,冷冰冰道:“來人,將那小子抓來問罪!”
一名負責控場的見禮峰護法得命令,立刻一把抓過來。談未然抬頭一眼,不閃不躲的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