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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復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紅色警戒之民國

1924年3月5日  清晨,幾陣隱隱的春雷過后,下起了入春以來的第一場雨。微明的天空中慢慢垂下了一條條雨絲。層層的雨云遮住了東升的太陽。不一會兒,遠近的景物都被迷蒙的雨霧籠罩了。

  清河村的一間小院子里,院子一角,擺著一張西南農家常見的木質小四方桌,雕花的桌面上放著一個小炭爐,紅浪浪的炭火將一小壺開水燒的滋滋作響。桌旁是四張靠背竹椅,左邊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余下三個年齡稍大一點。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彎腰用右手從茶葉罐子里選了幾片茶葉放進四個茶盞中,提起水壺,一一加好了水,片刻卻又小心地將兩個茶盞中的第一道茶水倒掉,這才再次拎起水壺澆好茶水,蓋好茶蓋。

  陳紹一身白色的西裝打扮,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年輕,如果不是下巴上泛青的胡須渣和嘴上一小撮胡子,真讓人以為是個學生仔。

  雨沒有下多久,便停了下來。

  水滴沿著屋檐落在地上,有些落在積水中,發出叮咚聲。

  陳紹一邊喝茶,一邊吃著盤子里的河沙炒的天府花生,聽著耳邊的叮咚聲,這個清河村農家的雨后,倒是格外的怡然。

  “陳主席,今日怎么有時間來這里陪我們這些人品茶。”如果不是經歷過了大起大落,李宗仁是絕對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會是叱咤西南的風云人物。

  “宗仁兄,這茶泡得不錯。”陳紹品了一口香茗,一副回味無窮的說道。

  “以前,我也是日日牛飲,再好的茶葉也不懂得享受,糟蹋了不少東西。倒是對陳主席的一番作為佩服萬分,現在陳主席已經是笑傲西南的政府主席,實在是讓我輩汗顏。”李宗仁拿起水壺,在陳紹的茶杯里添了下水。

  “宗仁兄過譽了,紹不過是小打小鬧,怎么當得起笑傲二字。”

  “陳主席太謙虛了,這樣算是小打小鬧,那其他人就是在過家家了。”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依我看,揚長避短,才是人生進取之道。”

  “揚長避短?是啊,可不是。這點上我倒要佩服陳主席。勵精圖治,遠離齷齪的國內政壇,運籌帷幄,拿下四省。”李宗仁感慨道。想到當年在小樹林中,自己被俘虜,本來還以為陳紹會怎么處置自己,沒有想到只是把自己放在這里不聞不問,好像是準備讓自己養老一樣,一放就是好幾年。

  這幾年自己和白崇禧也把這個地方都逛了一個遍,剛開始兵營還進不去,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些訓練場開始對兩人開放。雖然無法走到近處,但站的很遠的他依然能感受到那種從骨子里發出的好戰和殺意,這樣的士兵,絕不是其他軍閥那種兵油子能比的,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他不禁得出了一個結論,陳紹能稱霸西南,不是偶然,反而是刻意地低調。

  有的時候,去的是一些工廠。這些工廠形形色色,不少他都沒有聽說過。當然,像電筒廠,自行車廠,摩托車廠,電池廠等等,這些他倒是明白,但是,印象中,中國不也就沿海一些地方有小型的類似工廠嗎?但是,他看到的是什么?他看到的是連綿不絕的工廠,有的工廠,甚至需要用雙人帶掛斗的摩托車拉著他們跑。工廠里,那些工人,和他在沿海和北方見過的那些烏七八黑的工人強了何止萬倍。整齊的工廠制服,飽滿的精神面貌,紅潤的臉龐,矯健的步伐,一切都說明,這些工人不是那些沿海的“死囚”們,而是真正的現代化工人。甚至比起他早年在沿海地區見過的還強了許多。

  有的時候,去的是學校。這就是再次讓他震驚的地方了。雖然據說為了節約的原因,不少學校只是平房,但是,寬敞明亮的教師,結識的木桌木椅,還有那擺滿一張張書桌的課本,偶爾翻開的書頁上,那一幅幅印制精美的圖片,生動活潑的課文內容,更有講臺上敬業的連擦汗都顧不上的老師們,以及下面端坐著,聚精會神生怕漏掉老師所講任何一個字的學生們,而且,這些學生居然也有整齊的校服……

  剛開始還只能在清河村逛逛,后來也解除了,除了不離開華士鎮就可以。雖然去的幾個地方,有窮有富,但是,每個地方都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有的村子門口,一大群穿著草綠色迷彩制服的士兵們,正在挖掘水渠,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預備役部隊在進行統一訓練。而有的村子門口,卻有一臺轟鳴的柴油機和長長的水管,一問之下才知道那是鎮上農技站的柴油機工作組正在挨村挨莊地給村民們進行灌溉作業。還有的地方,一大群人正在荒山野地里挖土運石,一問之下,居然是在修路,而村民們的話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前半輩子都白活了“鎮上的同志說的,要致富先修路……”

  “陳主席,白某非常敬佩你做的這一切。坦白說,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達到你這樣的水平,甚至,相似都不行。不管是南京還是北洋、奉天,他們都無法和你相比。說實話,我認為你不只是在經略西南,而是……”白崇禧喝了一口茶,長出一口氣,“而是為中國,找到了一個方向!事實證明,我們中國,我們民族,也可以過上這種幸福的好日子。”

  “陳主席,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們現在不是養老的時候,這些的經歷,也讓我看清了,你準備怎么安排我們?”李宗仁平靜的說道。

  “是啊!陳主席,或許我們都是降將,但我們同樣擁有愛國之心。”陳濟棠也接口說。

  “你們有此心很好,但是人民軍有人民軍的規矩,我也希望你們別介意。這樣吧你們先到中華軍校去學習一段時間,以后會給你們施展的機會。以后西南絕對不是現在的西南,你們的目標要放遠一點,等你們出了軍校,就是你們重掌軍權的時候。”

  軍校?白崇禧等人不禁有些感動。此時的自己,不過是落湯雞一只,還是人家俘虜。平時也看著送來的軍事書籍,對那個中華軍校神往已久。雖然軍校也在這個地方,但是他們都沒有進去過,聽了不少關于軍校的各種消息,對于接下的學習期待不已。

  軍權?他們可是知道陳紹的實力,不是那些軍閥可以比擬的。根據他們的了解,就是一個營的人民軍,所擁有的重武器,比國內兩個師還多。更可笑的是,那些軍閥的武器還都是向陳紹買的。

  1924年10月,張作霖率部進攻山海關,第二次直奉大戰爆發,吳佩孚置山海關告急于不顧,欲置馮玉祥于死地。曹錕看戰事吃緊,命馮部出師古北口,但拒撥糧餉。吳佩孚屯兵京師卻嚴令馮部出戰,馮玉祥對此早有警惕。這時張作霖派人游說馮玉祥。馮玉祥以奉軍不入關為條件,答應與張作霖聯合反吳。馮部后撤,張作霖向山海關進擊,吳佩孚被迫離京北上。時機成熟,馮玉祥命鹿鐘麟火速進京,活捉曹錕。當了一年大總統的曹錕下臺了。馮玉祥被孫岳迎入北京。吳佩孚節節敗退,當他得知曹錕下野的消息后,準備與馮玉祥決一死戰,段祺瑞這時也來函促其下野,吳佩孚只好乘外輪南遁湖北。為鏟除復辟的根子,馮玉祥逐溥儀出宮。曹錕、吳佩孚下臺后,張作霖背棄奉軍不入關的諾言,率兵入關,親赴津門勸段祺瑞出山主政。老謀深算的皖系頭目段祺瑞卻故作姿態,聲稱待馮玉祥來津后再議。為了救國,馮玉祥不顧部屬反對,決定親赴天津。馮玉祥指責張霖違背諾言,張作霖揚言還要占領全中國,并想借打獵之機,暗算馮玉祥。馮玉祥脫險離津。此時,段祺瑞扯下偽裝,匆忙就任臨時執政。

  就在直奉之戰時,陳紹并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通電警告他們不要枉殺百姓,誰要是亂來,他就支持另外一方,武器大量供應。

  同時陳紹還宣布開始組建建設兵團,建設兵團和常規作戰兵團不一樣,建設兵團以建設為主,普以軍事訓練,建設兵團宣布招兵二十萬,對外是宣稱招收鐵路工人。只小量的裝備火炮,不會裝備裝甲車之類的重武器。

  建設兵團的重裝備就是挖掘機、推土機、起重機、裝甲架橋車、壓路機等一些建設用的重裝備。

  輕武器配備和其他部隊一樣,輕重機槍數量有所減少。

  建設兵團的軍事訓練也是在兵營里進行,初期只是進行軍事訓練,三個月后,才進行半天建設,半天訓練。

  現在建設兵團的主要任務有兩個,一個是高速公路,一個是鐵路。

  建設時由高級工程師帶隊,訓練由步兵教官來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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