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班?”賈榮微微點頭道:“傳令,讓吳班前來見我。”攻破梓潼之后,楊懷泠苞兩名大將被賈榮直接處死,而張任和吳班卻被關押了起來,說服吳班,的確是一招好棋。
“不可小覷吳懿,綿竹之戰畢竟會是無比的殘酷,做好準備。”賈榮道。
郭嘉不明白擁有了炸藥之后,賈榮為何還會如此的謹慎,不過上有令不得不從,只能俯首稱是。
吳班被侍衛換了一身干凈利索點的衣服帶到了賈榮的面前,對于楊任和吳班,西涼軍沒有過多的為難,出了行動不能自由之外,其他的還算好。
“見到圣上,還不下跪。”一名侍衛見吳班倨傲的模樣,上前呵斥道。
賈榮擺手示意侍衛離開,含笑道:“吳將軍,請坐。”
吳班卻是不理,依舊站在原地,冷聲道:“你找我來,不過是為了綿竹之事罷了,實話告訴你,不要想著本將軍會進城為你辦事。”
賈榮詫異的看了吳班一眼,沒想到這個將領還挺聰明的。
“吳將軍是聰明人,既然明白了朕的意思,就應該考慮一下,這件事辦成之后,應該會有什么樣的好處,而非是滿腔熱血,如同楊懷泠苞,乃是不可多得的將領,僅僅是因為對劉璋的愚忠而死去,多么的可惜,難道將軍就不考慮一下身后之事,乃至整個益州吳家嗎?”
見吳班神色微動,賈榮繼續說道:“西涼軍的兵力,想必吳將軍也已經了解,若是朕一意攻打綿竹,就算關內有十萬益州軍,依舊在彈指間灰飛煙滅。”
“空口無憑。”
“呵呵,難道將軍沒有見識到西涼軍的那種武器,朕心懷綿竹內的數萬將士,不忍出手,否則,就是整個綿竹,朕也有信心將其炸開。”
聽到賈榮提及西涼軍的武器,吳班的眼角微微抖動,擁有這種武器,西涼軍用攻無不克來形容毫不為過,苦心經營多年的益州,根本抵擋不住。
“吳家是益州的大世家,朕平定益州之后,還需要你們的幫助,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這個道理,吳將軍肯定比我更加明白,你回去考慮考慮一下吧。”賈榮擺手道。
吳班回去之后,徹夜難眠,賈榮說的是不爭的事實,梓潼何等險要,還是在連番的攻勢下,被西涼軍瓦解,就算是綿竹內有十萬精兵強將,他也沒有絲毫的信心,剛才在賈榮面前不過是硬裝出來的硬氣罷了。
“大哥,益州局面復雜,涼國兵力強盛,非是小小的綿竹能夠阻擋,還望你能夠考慮一番,賈榮已經明言,將益州占據之后,將會善待吳家,成為長安糜家衛家那樣的存在也未可知。”
吳懿沉思良久,長安的衛家和糜家他自然知曉一二,就連販賣馬匹出身的蘇家,此時在天下都有著超然的地位,賈榮在草原上發展馬場,販賣馬匹的事情,大多交給了蘇家來處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蘇家,能夠一步步走到現在,和他們當初站隊有著莫大的關系。
“劉大人待我吳家甚厚,豈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吳懿道。
“大哥,你是沒看到西涼軍的那種武器,能夠直接將人炸上天,城門在他們的面前就是一道擺設,與其負隅頑抗,還不如直接投誠,能夠保全吳家,劉璋看似死守益州,等到綿竹被攻破之后,肯定是第一個投降。”吳班道。
此時的綿竹,吳懿是大權獨掌,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兩兄弟商討到半夜,最終將西涼軍的旗幟插在了綿竹城上。
至于成都的家人,吳懿雖然擔心,對賈榮還是有著足夠的信心,劉璋是優柔寡斷之人,向吳家出手,他還沒有那個魄力。
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西涼軍,劉璋面色慘白,吳懿的直接投靠,讓益州的軍心震動,此時誰都對劉璋不看好,暗中向吳家示好的不計其數。
劉璋真想一怒之下將吳家徹底的從益州除名,想到西涼軍的厲害,只能在心中想想。
“王爺,張松張大人求見。”侍衛的說話聲,打斷了劉璋的思緒。
“讓他進來。”
張松見到劉璋之后只是微微拱手,正在心煩意亂的劉璋也沒有注意那么多。
“你來干什么?”對于張松,劉璋是一直不怎么待見的。
“王爺想必是在為西涼軍之事發愁,卑職倒是有一計,能夠讓益州的百姓不經受任何的動蕩。”
“是何計策,說來聽聽。”劉璋急忙問道。
“投靠涼國。”張松分析道:“賈榮有帝王之姿,放眼天下,能夠與其相較者,不過是中原曹操一人爾,而曹操和涼國交戰,屢次處于劣勢,涼國平定天下,只是時間的問題,綿竹守將吳懿投靠西涼軍,難道王爺認為劉備會拯救益州嗎?”
“諸葛亮出兵益州,其意昭然若揭,此時的巴郡恐怕已經是屬于荊州,而非是王爺的,就連嚴顏,說不定也已經投靠了劉備。”
“這就是你所謂的不讓百姓經受動蕩?”劉璋怒道。
“正是如此,涼國對待百姓甚厚,為什么漢中等地,投靠涼國之后沒有出現叛亂的事情,皆是出于此,王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