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嘆了一口氣,她這才知道凌云這人的確有真本事。
很多女孩由于生活沒規律,不少人才留下了痛經的毛病,這名女孩痛經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偏偏她所得的不是普通的痛經。
半年之前,女孩在野外狩獵,擊殺了一頭力量強大的怪獸,本來她該在回城之后,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融合了那顆妖核。
但她是小女孩心性,得到妖核之后心中又有些迫不及待,兼之又不將野外的怪獸放在眼里,便在野外融合那顆妖核。
就在她全神貫注融合妖核的時候,突然有一頭強大的怪獸撲向她所在的軍營。
軍營的幾名將軍與士兵拼死作戰,最終獵殺了那天怪獸,不過女孩卻為此受到了驚嚇,并留下了痛經的毛病。
女孩的痛經與其他女孩的痛經不同,她是在融合妖核期間受到驚嚇而得的痛經,痛起來遠比普通女孩厲害的多。
每次痛經發作的時候,女孩都會感覺到小腹與下半身痛的要死,一開始痛經還不算嚴重,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只要痛經發作,她便痛不欲生,仿佛身體有有數把尖刀在剜她的肉。
為此,女孩走遍了華夏各地遍訪名醫,最終的結果是無論中醫還是西醫,都對她痛經的毛病束手無策,后來有人舉薦她來渭城基地市來找賀知章。
賀知章號稱華夏第一神醫,如果連他都治不了的病,只怕世上便沒人可以醫治了。
女孩倒不在乎區區的五百萬華夏幣,聽到別人將賀知章說的神乎其神,她也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賀知章的身上。
賀知章給她診斷過之后,問起她的病因之后,才說她融合妖核的時候受到驚嚇,導致吸入體內的勁氣亂竄,并最終失去了控制,才留下了痛經的毛病。
那些亂竄的勁氣隨著不斷活動,已經開始盤踞在女孩的五臟六腑,由于那些勁氣無形亦無蹤,不是具體的實物,絕無法通過藥物治療,這種前所未見的怪病,極有可能糾纏她一聲。
女孩被賀知章的話嚇了個半死,每次痛經痛不欲生的滋味就夠難受的了,想不到這種難受的滋味還要糾纏她一生。
更嚇人的事情還在后頭,賀知章還說隨著那些勁氣活動范圍不斷擴大,最終會擴充到她的四經八脈與全身,以后的女孩再犯痛經的時候,全身也給跟著一起痛。
賀知章斷定女孩的這種病是絕癥,世上無人可以治,雖然痛經不會死人,卻會糾纏她一生一世。
女孩一開始還不相信賀知章的話,后來一想,自己痛經還真是變得越來越嚴重,痛經的范圍越來越大,說不定以后真的會擴散到全身。
來凌云這里,她只是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
過去女孩走遍了華夏各地,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歸,沒有一人能夠治她的病,華夏第一神醫都說她的病無治,她也不對來凌云這里也不抱太大的希望。
她也不想錯過任何一次治愈的機會,才來到了凌云所在的賓館。
一開始她被凌云氣了個不輕,后來又對凌云的醫術將信將疑,直到凌云突然叫出她有痛經的毛病,她才相信凌云的確有真才實學。
凌云的話雖然使得她難堪,卻又使得她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終于有望擺脫這種糾纏了她半年,曾經使她痛不欲生的疾病了。
被凌云當眾喝出痛經的毛病,這名女孩仿佛感覺自己全身上上下下都被凌云給看透了,并再也不復以前的刁蠻,在龍飄飄的陪伴下,老老實實的進了廂房。
不少武者暗自驚異,想不到這樣漂亮的一名女孩竟然會痛經。
一般情況下,婚后生活不協調,或者女孩的火氣過大,都有可能造成痛經,這名女孩一看就是單身一族,她的痛經應該是后一種可能。
想不到這樣漂亮的女孩,竟然會有痛經的毛病。
更有人暗想只要這個女孩肯陪自己睡覺,自己一定能伺候好她,只要將女孩伺候好了,使得她的心情舒暢了,她痛經的毛病不就自然好了嗎?
那些人雖然心中這樣想,但剛才領教了女孩的霸道,誰也不敢說出來,免得那名女孩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中午的時候,凌云進了女孩的廂房,女孩與龍飄飄相談甚歡,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可愛的紅暈,不知道與龍飄飄說到了什么有趣的話題,才會露出害羞的表情。
凌云依然冷著臉,并面無表情的說道:“脫掉身上的衣服,倒到床上去。”
“什么?”
女孩的眼睛瞪大了,她還是一名未婚女孩,凌云竟然叫她在對面面前脫衣服?
女孩更是想到,這個小白臉不給自己治病,卻要自己脫了衣服倒到床上去,難道他要非禮自己不成,自己是虛空境初境的強者,如果這個男孩敢欺負自己,自己一定與他拼命?
龍飄飄以前重傷的時候,曾經脫得光光的被凌云扎針,并連下面是白虎的秘密都給凌云看了個一清二楚,聽到凌云叫眼前女孩在自己面前脫衣服,龍飄飄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
這名女孩的模樣身段都是第一流的,如果脫掉衣服之后,自己便可以一飽眼福了。
龍飄飄心中竊喜,并貌似正經的在一旁細心的解釋道:“大哥哥是要給你用針灸之術治療姐姐的痛經,隔著衣服自然無法下針......”
女孩咬著貝齒,心中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凌云說完那句話,便再也沒有說什么。
他給這名女孩治病,是為了幫這名女孩,如果女孩不同意,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凌云才不會苦口婆心的勸對方。
如果對方愿意脫衣服并配合他的話,他便用符針之術治療對方的痛經,如果女孩拒絕脫衣服的話,他也只有聽之任之,反正以后痛經發作痛不欲生的又不是他。
女孩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痛經?”
凌云點點頭說道:“你的痛經與普通女孩的痛經不一樣,應該是在融合妖核的時候受到了驚嚇,迫使你體內的大量勁氣失去了控制,并在體內亂竄所致,我需要用銀針引導你體內的勁氣,使得它重新歸入你的丹田......”
“這種方法極難操作,至少十天的時間才能徹底完成,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也是五五之數......”
聽到凌云說的這樣仔細,并說出她是因為在融合妖核時受到驚嚇所致,女孩臉上露出了一絲異色,在見賀知章的時候,賀知章也是詢問之后才知道她的毛病。
凌云卻只是通過診脈,便看出了所有的問題,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使得她對凌云更加佩服。
但凌云卻說只有一半的機會治愈她的痛經,還需要十天的時間才能見效,也就是說,自己要身無寸縷的在凌云面前展示十天。
如果凌云真的能治好她的痛經,女孩也不說什么了,偏偏凌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自己最終沒有治好痛經,身體又被這人看了,自己豈不是吃大虧了?
看到女孩有些猶豫,凌云卻沒有猶豫,而是很直接的說道:“姑娘什么時候想通了,便可以來找我,不過我在半月之后離開渭城基地市,治療你這種復雜的痛經則需要十天的時間,也就是說,你要想在我離開之前治好病,最好在兩天之內拿定主意.....”
見到凌云就要轉身離開,女孩忍不住叫道:“大哥!”
“想通了嗎?”
“嗯,但我想知道,是不是要脫掉全部的衣服,什么也不能穿.....”
“按理說是應該全部脫掉,但你可以保留文胸與短褲,雖然那樣會增加施針的難度,但也不是無法醫治.....”
施展了多次符針之術的情況下,凌云的針法已經比過去嫻熟了很多,他才能對女孩做這樣的保證。
龍飄飄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如果這名女孩不摘掉文胸的話,她便無法近距離觀察這名女孩胸前的小肥兔了。
女孩這才點了點頭,反正自己也不用完全脫光,還帶著文胸與短褲,就當自己是在泳裝展上的女模特吧?
這樣一想,女孩心中才好受了一點,并開始脫掉身上的套裙。
不多時,女孩身上便只剩下了小巧的文胸與半透明的性感丁字褲,雖然她的胸前依然帶著不大的文胸,曼妙的身體卻已經暴露無遺。
女孩的皮膚不但白皙如雪,周身更是如同緞子般光滑,不要說凌云,就算龍飄飄也看呆了眼,并暗道眼前的女孩太美了。
女孩胸前小巧的文胸,幾乎無法遮住她的一對大肥兔,修長的美腿更是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凌云與龍飄飄近前。
看到凌云與龍飄飄目瞪口呆的模樣,女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怒色,當她看到自己半裸的身體,女孩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羞澀的問凌云說道:“神醫大哥,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凌云這才如夢方醒,并暗罵自己在女孩面前裝了這么長時間的酷,直到女孩脫掉了套裙,露出了半裸的身體,自己立即看的目瞪口呆,再也裝不下去了,這次出丑出大了。
凌云故作平靜的說道:“可以開始了。”
女孩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她胸前的文胸不但小巧,而且是半透明的粉紅色,隔著小巧的乳罩,凌云與龍飄飄可以看到兩座顫巍巍的雪山與雪山頂端若隱若現的嫣紅。
再往下看,則是女孩驟然收窄的纖腰,纖腰之下則是圓圓的臀部,透過窄小的丁字褲,凌云與龍飄飄更是可以看到女孩被丁字褲隔成兩半的渾圓小屁股。
臀部之下的部位再次收窄,露出了兩條潔白無瑕的玉腿。
雖然說可以開始了,凌云臉上依然掛著癡迷的表情,眼前的女孩生的太美了,尤其是在這種半裸的狀態下,更像是誘惑人犯罪。
龍飄飄亦是如此,她暗道自己如果能在這兩座巍峨的雪山上摸上一把就爽了。
如果女孩知道凌云與龍飄飄此刻心中是這種想法的話,只怕會活活羞死,凌云廢了很大的定力,才使自己停止了發呆,并緩慢的運針。
凌云當初說女孩的病很難治,并不是忽悠對方,而是實話實說,痛經也許不是什么大病,一般的中醫或者西醫都能治療。
女孩真正的問題卻出在那些亂竄的勁氣上。
凌云需要做的便是通過符針,將散亂的勁氣重新歸攏,這些也許可以通過符針做到,但如果通過藥物卻絕無法將女孩體內的勁氣歸攏,可以說,賀知章當初并沒有騙這名女孩。
凌云的符針之術卻不等同與藥物治療,才能達到藥物無法達到的效果。
當然,凌云也只有一半的把握治好女孩的病,這十天中,每一天都不能出現一點的意外,要不然,凌云的所有努力便會前功盡棄。
凌云收起心神,用強大的精神念力操控銀針。
銀針開始在女孩的身上不斷飛舞,銀針每落下一下,女孩光潔如象牙般的身體便會明顯的顫抖一下。
可以想象,女孩此刻一定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可是她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不過凌云落針之后女孩身體上發出的劇烈顫動,與她貝齒咬破的紅唇來看,便可以想象女孩此刻遭受著何種痛苦的煎熬。
龍飄飄不由得對那名女孩肅然起敬。
當初她在重傷之后,被凌云用符針之術救治的時候,痛的差一點將嗓子喊啞了,想必這名女孩此刻所遭受的痛苦一定不小于自己,但她卻如此的堅強。
龍飄飄一開始是想欣賞一下對方美妙的身段,此刻她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并默責自己不該對這樣堅強的女孩有那種無恥的想法。
凌云也對女孩很尊敬,他知道將女孩體內的勁氣重新歸攏,對這名女孩來說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這就像將一個人渾身的每一塊骨頭都砸斷,又重新給那個人接上一般,這種痛苦滋味可想而知。
女孩身體顫抖,修長的手指抓破了潔白的被單,薄薄的嘴唇上滴落血水,卻始終堅持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這使得凌云對她的好感急劇上升,想不到這個小丫頭的性格如此堅強,凌云本身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因此他也欣賞這樣的人。
女孩此刻雖然很痛苦,凌云卻無能為力,如果不用這種方法治療女孩的話,女孩一輩子都會被痛經所折磨,如今她飽受痛苦,以后卻能擺脫那種發作起來生不如死的隱痛。
半小時之后,凌云終于停止了落針,他的臉上也有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女孩此刻臉色極為蒼白,一頭秀發也變得極為繚亂,更有一綹秀發被汗水打濕,緊貼在她的額前與臉龐上,使得這名女孩的美麗中又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
凌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憐惜。
女孩感覺到身上的劇痛消失了,她睜開眼,有些虛弱不堪的問凌云說道:“神醫大哥,效果怎么樣?”
“效果好的難以想象。”
凌云之前對女孩能不能治愈之所以沒有把握,并不是完全取決與他的針灸之術,還有就是女孩的配合程度。
女孩體內亂竄的勁氣已經開始在女孩的五臟六腑與下半身全面擴展,在施針的過程中,女孩一定會極為痛苦,甚至遠比當初的龍飄飄、楚曉燕要痛苦的多。
凌云擔心的是,女孩因為承受不了巨大的痛苦而陷入精神崩潰的局面,那時凌云將功虧一簣,好在這名女孩的堅強程度遠遠超出了凌云的想象。
凌云繼續說道:“十天之后,你的病將會被徹底治愈。”
聽了凌云的話,女孩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她剛才的痛苦沒有白受。
凌云隨即背過了身,女孩胸前的文胸幾近半透明,她躺在病床上,迷人的身體分毫畢現,與赤身裸體也差不到哪里去,此刻治療已畢,凌云再看對方的身體,便有非禮之嫌了。
見到凌云轉過身,女孩心中竟然涌起了一陣失望。
她暗問自己,凌云在施完了針之后背過身去,說明這人是一個守禮的君子,可是自己為什么會心中失望呢?
是對方對自己美貌不為所動而激發了自己心中的驕傲,還是自己就是喜歡他這樣看著自己?
龍飄飄上前,幫疲憊不堪的女孩穿上了衣服,女孩先對龍飄飄表示了感謝,而后又對凌云說道:“我身體虛弱,去不了別處,就在你的房間隔壁住下好了,那樣我有什么事情,神醫大哥也可以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照顧我......”
凌云知道女孩是故意這樣說,他了解自己符針之術的效果,女孩在扎針的時候雖然會很痛苦,但在扎針之后,卻不但不會出現疲勞感,還會變的精神奕奕。
再說女孩是虛空境的強者,可以在瞬間去全城任何一個地方,但她依然要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間里。
女孩顯然是想留在他身邊,才會故意這樣說。
凌云點了點頭,并沒有揭穿女孩的用意,經過這次治療,他對這名堅強的女孩有了明顯的好感,再說有這樣一名女孩陪著自己,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見到凌云沒有出言反對,女孩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色,她心道這名帥氣的男孩,也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驕傲與不近人情?
按照慣例,凌云上午的時間用來治療求醫的病人,中午的時間則替女孩治療。
第二天一早,凌云還沒有來記得替那些慕名而來的武者與身穿便裝的將軍們治病,便突然聽到外面鑼鼓喧天,仿佛有迎親的隊伍路過。
不多時,一名二十多歲,留著一頭幾乎披肩長發的男人竟然直接推門來到了一樓凌云所在的門診大廳。
那個你男人長得高大帥氣,就是頭發太長而顯得有些不男不女,他的臉上掛著比凌云醫治的那名女孩還驕傲的模樣,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流里流氣。
凌云坐在大廳中的一角,對那名年輕人冷眼旁觀,。
并沒有站起來,也沒有詢問對方來歷的意思,這樣喜歡裝的人,凌云遇到的多了,他雖然不會代替昊天劈死對方,卻也不會去理會這樣的人。
看到凌云這副模樣。那名年輕人似乎頗為不悅,在他的印象中,只要他一露面,所有人都該對他遠接近迎才對,凌云卻擺出了一副不買賬的模樣。
想到自己今天來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這個長毛年輕人才收起了剛才不滿的表情,并緩緩走向凌云。
好一會,他才用居高臨下,趾高氣揚的口氣對凌云說道:“昭華呢,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