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林是個級別挺高的副秘書長沒錯,但是他卻沒搞清楚這是誰的主場。
他的話音還未落,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聲便已經回蕩在這個會客廳中了。
王錚打完一巴掌之后便回到座位上,留下目瞪口呆的劉山林。
這位身居高位的官員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跋扈至此,公然打他的耳光!
不可容忍!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劉山林捂著臉,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不惜別人這樣威脅我的女人,就算你是首都市長,我也一樣打你的耳光。”王錚微微笑道。
“而且,你這種賣國求榮的家伙,放你出去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就呆在這里,等著阿布拉維奇過來,把事情一并解決算了。”
“你們藍海集團真的就無法無天了嗎?”劉山林還想再說什么,可是話還未出口,他的另外一邊臉上頓時也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生疼!
王錚的張揚跋扈讓那些俄羅斯大漢和政府工作人員都不敢再說什么了,一個個就這樣呆在墻角,等著警察到來。
半個小時過去,格拉斯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看著這信息,他的臉上露出來狂喜之色。
“老板已經來了,就在樓下!”
一輛高級防彈房車緩緩在藍海集團的門前停下,從里面走出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俄羅斯男人,身材高大,鼻子高挺,他抬起頭看了看藍海集團的字牌,眼中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在這輛房車的后面還跟著一排奧迪a6,車門打開,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俄羅斯男人整齊劃一的列隊在藍海集團的大門前,就像是在等待著領導的檢閱。
藍海集團的保安都快傻掉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這明明是我們的主場,怎么就被這外國人反客為主了呢?
阿布拉維奇不是第一次來到華夏,可是對于他而言,每一次來到華夏都會有不同的感覺。他并不在意藍海集團的這區區十幾億的賠償,但是,有些面子上的事情,是必須要找回來的。
是的,對于阿布拉維奇這個俄羅斯大佬而言,被商界敵人如此玩弄絕對是一件恥辱的事情,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人來承擔責任。
換句話說,阿布集團的那個和藍海進行對接的高級經理伊里奇,真的是他們的敵對企業安插在內部的臥底!僅僅憑借一人之力就讓整個阿布集團遭受了重大損失!
但是,這和阿布集團的管理疏漏完全分不開干系,如果阿布的審查機制能夠更嚴格一點,對方也不會尋找到這樣一個天大的空子來鉆。但是,身為俄羅斯服裝巨頭,阿布拉維奇又怎么會承認自己的管理失誤呢?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不能因為伊里奇的一死了之而結束,必須要找到一個替罪羊,找到一個替阿布集團彌補損失的角色,而為他們代工生產的藍海集團,無疑是再合適不過了。
當然,這次來到華夏,還有一個無法言說的原因。
阿布拉維奇的車隊極其拉風,頗有黑道大哥的風范,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眼光,可是阿布顯然是習慣了這一切,早就聽說藍海集團的女總裁是個人間尤物,這次能夠和這樣的女人交鋒一次,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
阿布拉維奇不會放過藍海,自然也不會放過那個俄羅斯的神秘對手,當然這不是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很簡單,好歹阿布也算是在俄羅斯黑道里頗為著名的人物,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的,一定要報復,而且要報復的徹徹底底。
會議室里,劉山林正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對王錚怒目而視,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么結束了,如果阿布集團來首都投資,那么絕對可以帶動華夏服裝產業鏈進一步發展,這對劉山林本人而言是巨大的政績,甚至而言可能是改變他官途的機會,這樣的人生契機被王錚給毀掉,很顯然他對王錚的恨意是無限的,所有的責任,都必須要由藍海來承擔。
格拉斯則是在像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看著王錚,他知道,一旦阿布拉維奇親自過來,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將迎刃而解,這個大老板,可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狠人啊。
王錚卻抱胸而笑:“是不是覺得你們老板來了,你們的日子就好過了?告訴你們,千萬千萬不要太天真,沒有人可以欺負我,更不能欺負我的女人,所以,我相信結果會讓你們很失望。”
面對一個副廳級別的首都副秘書長,面對一個俄羅斯白道黑道都能說得上話的大佬,王錚卻沒有絲毫懼意,拳打腳踢,簡直就是揮斥方遒。
張銘琪平日里已經是堅強慣了,但是這個時候呆在王錚的身邊,無疑是很有小鳥依人的感覺,心里充滿了濃濃的安全感。
阿布拉維奇的人已經拉開了會客室的門,迎接著他們的皇帝到來。
俄羅斯巨頭阿布先生走進來之后,高大的身材為他自己增添了不少氣場,同樣是在商場中叱咤風云的強人,張銘琪就是比這個阿布要弱了不少氣場。
看到此人進來,張銘琪的心里也是瞬間緊張了起來,這個阿布拉維奇很有名,她知道對方此次前來,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絕對是早就挖好了坑等著藍海集團去跳,
張銘琪真的有點擔心,自己會在阿布集團那邊留下什么不該留下的把柄。
阿布拉莫維奇站在門口,看著幾個疼的呻吟的手下,看著幾個政府官員紅腫的臉頰,他的眼中露出微微詫異的神色。
“這位就是藍海集團的張銘琪小姐吧?”阿布拉維奇一開口,不是俄羅斯語言,反而是帶著濃厚東北味道的華夏語,帶著那么一點點的滑稽。
他事先并沒有見過張銘琪,但是這卻并不妨礙他能夠認出這個漂亮的女人。初次見到張銘琪,就連閱女無數的阿布也感覺到自己的眼前瞬間發亮,瞬間起了濃厚的征服。
“是我,阿布先生,你好。”對方來勢洶洶,張銘琪自然也不需要客氣,站起身來,淡淡說道。
“我的這幾名手下,是你派人打傷的么?”阿布盯著張銘琪的眼睛,臉色瞬間從春風和煦變成了陰沉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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