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風呼地刮過,紅發青年人臉龐的笑容非常的可人,眼睛一刻也沒有從賈焦沛手中的那一大疊越發厚重的鈔票中移動開來,當賈焦沛手中的鈔票一晃的時候,紅發青年人方才回神過來,朝著賈焦沛呱哇呱哇地喊了幾聲,并且比劃了一下他身后的蕭陽等人。(更新速度最快記住本站百度搜求魔即可找到本站)
意思似乎是說,你小子算是識相了,可以饒你沒事,只是你的同伴,嘎,他們不識相那就沒辦法了。
賈焦沛秒懂了紅發青年的意思,朝著他笑了笑,做了個手勢后,立即轉身看著此刻目瞪口呆的蕭陽幾人,嘿地笑了聲,招手道,“你們還不過來?這龜孫子欠罵呢,我是罵得正爽,你們要不要來試試?”
幾人相視了一眼,嘴角不由地同時抽動了幾下。
這也貳無恥了!
不過,看著卻挺爽的,幾人腦子同時地轉過了這個念頭,非常腹黑地同時咧嘴輕笑。
這時,紅發青年又呱哇呱哇地喊了幾聲。
“草!你又在鬼叫什么。”語氣雖然嚴厲,賈焦沛的面容卻是笑著開口的,“你這鬼東西,老子要罵你一聲禽獸還怕是污了禽獸的淳厚天性了!”
身后的蕭陽等人都呆若木雞地看著賈焦沛繼續開罵了,心中的欽佩之意接連而起,沒有碰上今天這事,還真的不知道,這個看起來神經大條的老三賈焦沛,竟然還有著如此豐富的罵人詞匯量,就這么繼續笑著罵了紅衣青年將近十分鐘,還不帶一個重復的。
而紅發青年則目光看著賈焦沛手中的那一大疊鈔票眼睛發亮。
雖然他是開著跑車出來,但是這是會里的跑車,他只不過暫時被派開車出來飆車比賽罷了,對于他來講,這一大疊鈔票的誘惑力極大。
“畜生不如的東西,想要嗎?”賈焦沛抖了下手中厚厚的鈔票,示意詢問。
紅發青年似乎懂了賈焦沛的意思,假裝深沉地猶豫了半會,隨即點頭,呱哇呱哇地喊了幾聲后,準備伸手去接了鈔票,不過這時,賈焦沛的手卻是一縮。
紅發青年的手撲了個空。
當即怒瞪著賈焦沛。
這時,驀然間又是一記刺耳無比的輪胎爆擦地面的聲音響徹起來,一輛車停在了道路的中間,車門打開,里面走出幾名身上同樣有著紅葉會標志的男子,臉龐帶著墨鏡,下車的時候順手摘下了墨鏡,朝著賈焦沛等人走過去,面容陰沉。
“嘖嘖,又來了幾條禽獸不如的家伙啊。”賈焦沛呵呵地笑了起來,斜眼挑著來人,手中的鈔票晃了幾下,“怎么?這是要搶骨頭的狗嗎?”
來人當即爆聲怒喝。
賈焦沛愣了一下,不好氣地撇撇嘴,絲毫不示弱地反吼了一聲,旋即嘀咕著說道,“鬼叫什么,老子說什么你這小鬼子能聽懂嗎?”
“豬嘴!”那人的語氣生硬憋著怒喝了出來。
“我草!”賈焦沛睜大了眼睛,“原來碰上了個半桶水的小鬼子!不過,”賈焦沛眼神一橫,怒罵著那人,“你丫的才是豬嘴!你還是豬肝豬肺豬腸豬心豬頭豬.毛豬屎呢!”
那人眼眸帶著震怒,吼了賈焦沛一聲后,旋即側臉朝著那紅發青年呱哇呱哇地怒吼了幾句,似乎在告訴他,剛剛賈焦沛那是在戲弄他罷了!
果然,當那紅衣青年人聽完之后,臉龐出現了震怒的神色,頓時大吼一聲,
“八嘎?”賈焦沛嘿地笑了笑,“你們這是想被‘扒光’的意思么。”
剛趕過來的墨鏡男子是大阪紅葉會機場附近一個分口的負責人,名村上瓜夫!由于大阪村上家族的勢力不小,村上瓜夫所受到的教育也涉及非常廣泛,所以對炎黃語言才有著一知半解。
伸手阻止了準備怒而出手的紅發青年人,村上瓜夫目光略帶陰冷地瞟著賈焦沛,同時還掃了一眼遠處的蕭陽等人,哼了一聲,“你,你們,吶力賴!”
賈焦沛非常費盡腦筋地才理解了村上瓜夫的話,當即挑了一眼村上瓜夫,“老子哪里來?聽好了,老子來自泱泱中華,炎黃子孫,賈氏,焦沛也!”
“炎黃?”村上瓜夫眼眸掠過了幾分譏諷的冷笑,“窩,村上,寡婦,今晚讓你嘗嘗……”
“打住!”
賈焦沛頓時急了,呸了一聲,“我草!老子可沒你這嗜好,你是哪條村上的寡婦跟老子也沒半毛錢干系,我嘗嘗你?呸!島國人也太惡心了吧,一個大男人也當村上的寡婦……”賈焦沛感覺一陣的反胃惡心!
關閉< 村上瓜夫勃然大怒,冷瞥著賈焦沛,硬生生的聲音落下,“支那……豬!”
話音落下的一剎,賈焦沛雙眸頓時間瞪大滾圓,如殺氣騰騰的猛將般爆出了雷霆震喝,一米九多高的虎軀啪地朝著前方一壓,煞氣重重,轟地邁前一步。
“老子就讓你看看,誰是豬,誰是虎!”
一句話將賈焦沛胸口的怒火激發出來了。
這時候,村上瓜夫也不甘示弱地大吼一聲,揚手示意十多名紅葉會的人準備出擊,此刻,他們正處道路的zhōngyāng,雖然只是接近清晨時分,但是也偶爾有車輛經過,這時見前方一片混亂,車輛都只能紛紛停下來觀望了。
“扒光?老子就如你所愿,把你們統統扒光!”
賈焦沛爆喝了一聲后,龐大的身軀一躍朝前,直接迎向了其中一個率先沖上來的瘦小身影,根本就不同比例的身形,對撞的結果更加可以意料得到……
那瘦小身影的一只手臂直接被賈焦沛一拳震斷!
這一剎,更加匪夷所思的是,瘦小身影渾身的衣服也隨著這一聲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連續爆響,赫然間,衣服被震得粉碎而脫落下去。
一只裸的羔羊出現在道路的zhōngyāng……
見此一幕,身后的蕭陽不禁張大了嘴巴,愣住了。
“賈三哥,這是……什么攻擊手段?”
“嘿!蕭兄弟。”富川隆于一旁解釋說道,“你以為我們四兄弟真的閑著沒事整天吃東西嗎?其實,那是因為我們的怪異屬性。”
“你們是屬性是……吃?”蕭陽忍不住試探地問道。
“不錯。”史福龍笑著準備出聲,立即被富川隆打斷了,“老二,在談論吃的話題的時候,你還是不要說話好吧。”
史福龍臉龐露出了一陣委屈。
富川隆繼而說道,“我們兄弟四人的屬性,都是在瘋狂吃東西的時候突然覺醒的,我們的力量,是通過吃東西來積累,把吃下的東西轉化成為自身的能量。”富川隆嘆了口氣,“我們的這個屬性,比起別人會施云布雨,噴火挖土的,自然是差遠了。我們只能夠將‘吃’的能量自身的力量,頂多控制得比別人微妙點罷了。”
蕭陽目光看了一眼賈焦沛,一拳之下,力量沒有半點的外溢,完全地把對方渾身的衣服震得粉碎,不禁暗暗地點頭,這對力量的控制,不僅僅是用微妙可以形容的了!
“富大哥,你們這種力量,可未必如你們所說的那樣普通啊!”蕭陽緩聲說道,“有了這份精妙的控制能力,你們雖然是屬性者,卻更適合修煉古武的秘技!”
“對!”富川隆眼睛微亮地點頭,“閣內的老人也是這么說的,可惜……”富川隆搖了搖頭,“又有哪個古武強者肯教我們四兄弟屬性者強大的武技呢?”
“我們四兄弟在天子閣待的時間也不長不短了,不過,能夠結識到的古武強者不多,強大的武技都是別人壓箱底的絕學,更加不可能教給我們。”魏申金這時接口搖頭道,“我們唯有自己慢慢摸索了。”
“本來這次來護送的任務并不是我們四兄弟接的,不過,原接手任務的天子閣古武強者臨時出現了變故,閣內恰好我四兄弟的力量與古武者相似,所以才派了我們出來,方便在公眾場合下保護目標。”
幾人的話語交談間,賈焦沛已經是連續出拳轟碎了一個個紅葉會成員的衣服,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倒下,渾身地蜷縮抱著自己的胯下,村上瓜夫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腳步不時地后退,此刻的眼神已經出現了驚恐的神色。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高大的炎黃人,竟然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一拳將人的衣服都全部震碎!
這就是炎黃功夫嗎?
嘴唇一哆嗦,腳步猛退,嘴里不停地大喊著。
“上!上!快攔住他!”
然而,這一次,任憑他喊了數聲,已經再沒有人沖上來。
村上瓜夫不由得回頭一看,臉色陡然一變,滿地都是白花花的的身子,蜷縮地面。
“嘿!村上的寡婦,大爺我雖然對你不感興趣,但是,‘扒光’你還是可以下手的。”賈焦沛獰笑了一聲,身子頓時間一個箭步沖上,村上瓜夫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頃刻被轟地一拳正中心口。
啪啪啪!
衣服粉碎!身子高高地躍起……
平沙落雁,屁股著地。
“嘿嘿!”賈焦沛的氣也順了,目光環視一眼滿地的的身影,回頭得瑟地看了一眼蕭陽等人,似是邀功般,同時一擺手,“畜生們,滾吧!”
不知道是真聽懂了賈焦沛的話,或者是害怕得想要逃離,這一剎,一道道身影頓時間爬了起來,瘋狂地飛奔逃離,連車子都顧不上了……
一個個背影展露在眾人的眼簾中。
花枝亂顫迷人眼。
“嘖嘖,大阪的豆腐還沒嘗到,不過……”蕭陽這時忍不住輕嘆了起來,“大阪的屁股,還真是又白又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