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肥豬鎩盡天下!
廖小豹本就肥胖得跟頭豬一樣,如今經過了蕭陽的一論蹂躪之后,更加是形象了幾分。尤其是蕭陽重點關照了廖小豹的臉龐,紫紅腫大……
“廖少爺!”
“少爺!”
幾人神色一驚,當即快步地沖了過去,合力將躺在地上的廖小豹并扶了起來,目光帶著慌張,其中一人按住了廖小豹的鼻子人中穴,半會,廖小豹方才悠悠地醒了過來段氏后人全方閱讀。
眼睛只能夠瞇成一條細線,通過縫隙第一時間盯向了蕭陽,嘴巴一張,牽扯到臉龐的肥肉,頓時間哇哇地慘痛嚎叫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前方,“給……給本少爺廢……廢了他!”
聞言,一旁的余玉梅頓時神色大變,不停地朝著蕭陽打眼色,要他從后面跑。蕭陽目光如常,腳步陡然箭步沖上,直接揚起了拳頭砸向第一個身穿黑衣的廖家人。
沒有任何抵抗能力,轟地倒落地面上。
眼眶頓時火星四射。
“上!”
“干掉他!”
狹窄的旅館一樓,一張張猙獰無比的臉龐咆哮著沖了上來,有些甚至直接掄起了側旁的椅子,呼地朝著蕭陽劈頭蓋臉地轟了下去。
場面一片混亂。
“小心!”眼看著蕭陽的身影似乎馬上就要被眾多人影所吞噬,余玉梅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柳眉蹙了起來,臉龐充滿著過意不去的焦急神色,這件事本不關這個小伙子的事,而此刻他卻得遭遇這個無妄之災。
余玉梅緊緊地抓著椅子上的橫木,此時此刻,她除了焦慮之外,卻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地給眼前這個沖動的小伙子祈禱了。
砰!砰!砰!
一連串拳頭撞擊的聲音在狹窄的旅館響徹而起。
蕭陽抬手間,反手將一人扣了起來,猛地一腳狠踢,那人的身影頓時間被一股強勁的推力轟飛,不偏不倚地飛出了旅館的門口,而且還砸倒了一個準備沖進來的人。
一張沉重的椅子帶著勁風撲向蕭陽的后腦勺。
蕭陽一腳將身前的一道身影踢飛的瞬間,身影在眾人看來極其不可思議地一翻身,雙腿若棍,呼呼生風,赫然間猛地踢中那扛著椅子的身影胸口上,砰地巨響,伴隨著一聲慘叫,椅子脫手的瞬間,身影被踢飛狠撞在了墻上。
蕭陽的手臂嗖地一聲接住了椅子,身子快速一旋轉,飛快而瀟灑地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目光含著笑容,一掃周圍那幾位忌憚得一時間不敢再出手的人。
這時,遠遠在外面圍觀的群眾都不禁是眼睛一亮,內心連連地稱嘆。
“OH!”一名金發藍瞳的老外這時忍不住在外面驚呼了一聲,用著蹩腳之極的聲音,驚嘆著說道,“炎黃功夫?”
蕭陽所施展的一系列動作并非太過復雜,一些耍雜技的人也可以輕易辦到,但是,拿捏得恰到好處的力度以及出拳踢腿的瞬間,無不蘊含著精妙的技巧,才有了如此震懾人的力量。
此刻,余玉梅的眸子也不禁地緊緊盯著坐在椅子上的那道英俊灑然的身軀上,眼簾掠過了一陣亮光,內心的擔憂略微輕松了少許。
“混賬!”這是廖小豹眼眸的怒火更濃了,強忍著臉龐的劇痛破口大罵,旋即目光狠狠地盯著蕭陽,猙獰冷笑,“本少爺倒要看看你的拳頭到底有多硬!抄家伙!”
話音一落,門衛又是沖進了一道道緊身黑衣身影,霎時間,唰唰唰,一陣陣刀光閃爍而起,鋒芒銳利的長刀赫然間絲毫沒有任何忌憚地陶了出來,對著蕭陽。
煞氣騰騰!
“看來,在你們的眼中,根本已經沒有法律可言。”蕭陽目光寒冷地一瞥周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都敢如此的大動干戈,可見這個廖家在這一帶究竟有多么的囂張跋扈了。
廖小豹獰笑,“本少爺的話就是法。”
當無數的刀影亮出的瞬間,外面不少人都噤若寒蟬地下意識再度退避了一段距離,生怕這場禍事殃及到自己的身上,同時也暗自為蕭陽捏了一把冷汗。
余玉梅的臉色再度慘白了起來,雙臂顫抖著,玉汗浸額,緊咬著嘴唇,眼簾出現了一絲絕望,同時暗暗地輕撫了下躲藏在下面的小茼茼,她此刻也生怕小茼茼會突然間闖出來……
當看到十幾道手持長刀的身影將蕭陽團團地包圍起來,廖小豹此刻又恢復了底氣了,臉龐揚起了一陣獰笑,肥碩的身子略微搖晃地重新站了起來,“狗東西!竟然敢管本少爺的閑事!”廖小豹笑瞇瞇地看著蕭陽,“你信不信,本少爺敢在這里將你砍成肉醬!”
蕭陽神色安然地坐在椅子上,視線一瞥廖小豹,“看來,你已經無可救藥。”
廖小豹愣了下,當即是肆無忌憚地狂笑了起來,“簡直是個不識好歹的白癡!”
“在白癡的眼中,所有人都是白癡。”蕭陽平靜地開口。
“你這是找死!”廖小豹眼眸掠過了一陣猙獰的冷笑,猛地擺手,振聲冷喝,“先廢了他的四肢!”
話音落下的瞬間,廖小豹雙手抱肩,嘴角翹起了彎曲的笑容,“暫時給你留著一條命來感謝本少爺對你的仁慈。”
蕭陽目光漠然,冷射一抹寒光浮云翩躚。
一道鋒利的刀光此刻已經倏然間無限地逼近了蕭陽的眼簾,銀白色的刀光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飛劈而來。從持刀者臉龐那猙獰冰冷的神色來看,持刀砍人對他來講,顯然已經如同家常便飯。
廢了四肢!
刀影赫然間落在了椅子上,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蕭陽此刻已經一只手撐著椅子后面,側身躍起,沒等那持刀者收住刀勢,蕭陽已然是一腳飛踢而出,速度快如閃電,凌厲的腿風夾帶著呼呼的強勁力量。
哐當!
長刀落地的瞬間,那道身影也重重地砸在了墻壁上。
咻!咻!咻!
這一剎,一道道持刀的身影踏步猛地沖了上來,漫天的刀光幾乎席卷了整個旅館一樓狹窄的地方,而蕭陽則處于這一片刀光的中心。
此刻,余玉梅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迸到了嗓門上,眸子大驚地看著前方……
鏗!鏗!鏗!
千鈞一發之際,蕭陽猛地一手抓起了身側的椅子,飛快地往著前方手臂猛擺,霎時間漫天的鏗鏘脆響,中心的那道身影倏然間已經一個側步沖上了前方,一拳一肘間,劇烈的慘叫,一把長刀落地,幾乎同時,蕭陽猛地一腳狠踹,又是一道身影直接被踢飛出旅館門口。
接下來的一幕幾乎成為了復制一般,見到這一幕幕的眾人更是一個個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只見這些持刀者都仿佛紙老虎一般中看不中用,每對付一個人,蕭陽均是一拳一肘,然后一腳飛踢,如同扔沙包一般,一道道慘叫聲下,身影準確無誤地朝著外面拋飛出去,重重地砸落在水泥地板上。
哀嚎聲音連連響起,周圍圍觀的眾人越來越多了。
遠處,一陣刺耳無比的警車鳴笛聲音也響了起來……
!砰!砰!
最后的連環三記飛踢,旅館里面的廖家走狗幾乎已經被蕭陽全部清空了,不知覺間,只剩下廖小豹一道身影呆滯地站在了原地……
當蕭陽的視線朝著廖小豹瞥過去的時候,廖小豹只感覺雙腿猛顫,心頭一陣寒氣發自內心深處滲透了出來,蔓延渾身,下意識地轉身朝著門外奪門而出……
蕭陽隨時拿起了椅子,朝著門外一扔。
椅子直接擦著廖小豹的鼻子飛了過去,重砸在地面上,頃刻間支離破碎。而廖小豹這一剎卻被這椅子嚇得不輕,雙腿一軟,頓時間癱坐在地面上。
“既然來了,就不急著走吧。”蕭陽微笑地看著廖小豹。
廖小豹嘴唇猛地一哆嗦,目光驚恐無比地看著蕭陽,他雖然見過能打的人,但是卻從未見過能夠在十幾個刀手的包圍下,如同閑庭散步般將對方擊敗的高手!
“我……”廖小豹不停地顫栗,這時,蕭陽的腳步則是一步一步輕緩地邁了上來,目光溫和地看著廖小豹,然而,越是平靜,廖小豹則越感覺一陣濃郁的寒氣在自己的渾身蔓延,雙手撐著地面,下意識地往后面爬……
“快!”
突兀地,一陣急促凌亂的腳步聲音響徹起來。
蹬!蹬!蹬!蹬!
所有人都聞聲瞥了過去,此刻,一道道身穿著警察制服的身影飛快地朝著這邊包圍過來,警車嘎地摩擦地面停下,車門打開,一道魁梧的中年身影目光冷厲地邁步走了出來,若鷹隼般的眼神一掃四周后,立即便邁步朝著旅館的門口快步走了上來……
一群民警涌入了旅館,嗖嗖地將蕭陽與廖小豹兩人同時包圍了起來。
此時此刻,廖小豹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眼睛猛地一亮,忙不迭地轉身,看著邁步沖進來的身影,當即是眼淚鼻涕都要流出來了,“爸!你要給小豹做主啊!”
來者正是廖小豹的父親,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長廖昌!
廖昌目光看向廖小豹,見其此刻滿臉傷痕的慘烈模樣,當即忍不住臉色驟然一變,視線霎時間冰寒地落在了蕭陽的身上,猛地一擺手。
“來人!給我打……打……”
聲音似乎在‘打’字這里卡住了,不停地響著‘打’‘打’‘打’……
因為在廖昌話音落下的瞬間,眼前的蕭陽手中赫然拿著一本燙著金邊的證件,直接朝著廖昌的眼簾一揚……
廖昌的心頭強烈大震,嘴唇一片哆嗦。
“打……打……”舉起的手臂指向了廖小豹,“打他!”/html/3/36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