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我是唐重他媽!
一個家族能夠屹立百年不倒,自然經歷過無數風吹雨打刀劍相交浴火鮮血陰謀陽謀。那么多年過去了,姜家仍然還站立著,已經證明了它是成功者。
這是幾代姜家人努力結果,也是姜可人說話有底氣力量來源。
姜可人對他這個哥哥非常了解,有野心,沒能力。倚仗姜家大平臺資源才勉強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再進一步已無可能。
也正是因為他能力差,老太爺不能把所有推力都放他身上,倒是姜家兩個女婿電力部和改委都身居要職,前途無量。還有進一步發展空間。
可是,聽到姜可生說出這樣話,要對自己親外甥,姜家自己人使用這樣手段,姜可人只覺得一顆心直往下沉。
不錯,欠債還錢,打人入獄。這是法律,也是真理。
如果唐重不是自己兒子,是姜家之外任何一個人。座無論任何一個人給警察局打一通電話,唐重就會被他們給扣押起來進行定罪。
還不能反抗,反抗罪名將會大。
那樣話,姜怡然仇是報了,可是事情就這么簡單嗎?他完全忽略了自己感受嗎?
“大哥,你怎么能說出這樣話?”姜可人一臉失望看著自己大哥,說道:“唐重是你親外甥,你怎么能這么對他?你都不怕這種事情傳出去會被人笑話嗎?”
“不然要怎么做?”姜可人生氣,姜可生加生氣。他也清楚自己使是昏招,傳出去自己名聲也不好聽。可是,他能怎么做?“你怕事情傳出去被人笑話,怎么就不想想他對我們態度傳出去會不會被人笑話?他眼里有我這個舅舅嗎?有屋子里座這么些人嗎?他把誰放眼里?我說話他不聽,家法他不領,難道還要喊警衛進來把他鎖起來不成?”
姜可生越吼越生氣,臉上肌肉都要扭曲了。
“”姜可人沉默。她能夠理解姜可生此時心情。
唐重太犀利了。就像是一把開過鋒匕首。
你罵,罵不過他。打,打不過他。他無視禮數,無視約束,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束縛了他。我行我素,不畏后果。
要是其它姜家小輩,有哪個敢這么和姜可生對著干?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姜可人說道。“我會問清楚狀況。如果當真是唐重動了怡然,我會給怡然一個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姜可義跳起來說道。“事情已經明擺著了。還要怎么問清楚狀況?他如果說他什么都不沒做,是不是什么責任都沒有?看他今天晚上態度他這樣態度,你們能把他怎么樣?他就是打了,你們能把他怎么樣?”
姜可義這句話說到眾人心坎里面去了。
確實。唐重沒打話,那還有情可愿。可是,他打了人之后還這么囂張就是查清楚他打了人,能夠把他怎么著?呵斥兩句?罰酒三杯?
“四哥想怎么樣?”姜可人看著姜可義問道。
“要么,讓他領家法。要么,把他送警察。反正今天晚上我們必須要得到一個結果。”姜可義悶聲喝道。
“對。就應該這樣。咱們姜家人不能白白被打”
“要是別家小子,早就把他人道毀滅了”
“唐重打姜怡然,那可是自家人互相殘殺。兄弟鬩墻,這個罪名可大了如果處置不公話,我們可不服氣啊。”
姜可義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支持。他們都看唐重這幅小人得志一幅天底下老子大嘴臉心里不爽。他們自己可以這么做,但是唐重是不可以這么做。
“可旗還沒有回來。事情不是還沒有調查清楚嘛。”姜可人說道。她準備用拖字決,先把今天晚上拖過去再說。等到明天大家氣都消了,事情也就好解決一些了。“等到事情調查清楚了再領家法也不遲。”
“事情已經清楚了。”門口響起一個男人聲音。正是調查回來趕過來和大部隊匯合姜可旗。
他惡狠狠地盯著唐重,說道:“小子,你下手真狠啊。你連女人都打,還有沒有人性?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可旗。怡然傷得很厲害嗎?”姜可義著急問道。事情發生后,他忙著要給女兒報仇雪恨,還沒去醫院看望呢。
“厲害。能不厲害嗎?我都不忍心看啊。多好一個女孩子嘖嘖,我去時候,她整個腦袋上都包著紗布。腦袋開花了,臉腫得厲害。說話都不方便。只知道哭。一直哭一直哭,我看得心都碎了。”姜可旗添油加醋描述著姜怡然傷勢慘狀。“孩子心里委屈啊。她說她怎么也沒想到,唐重會動人,還拿煙灰缸去砸她腦袋”
姜可義聽目眥裂。抓起茶幾上煙灰缸就朝著唐重砸了過去。
唐重腦袋一偏,煙灰缸砸客廳入口處大魚缸上面。
魚缸一面玻璃被砸得破碎,魚缸水嘩啦啦流出來。里面養兩尾尊貴龍魚也跟著跌落地上。一蹦一蹦,做著垂死掙扎。
傭人再次跑了出來,小心翼翼把那兩尾龍魚給拾起來送到里間。她們知道,這兩尾魚可能價值好幾百萬。
“你這個牲口,禽獸你這個野蠻人,暴力狂我女兒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這么打她?”姜可義簡直要氣瘋了。“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給她討回一個公道。你怎么對付她,我就怎么對付你”
他還想要朝著唐重沖過去,被幾個兄妹和晚輩給攔住了。
“可人,你還有什么話說?”姜可生也是氣得內火上升,喝著姜可人名字問道。
姜可人看向唐重,說道:“唐重,你打過人嗎?”
“沒有。”唐重一臉茫然樣子。“我晚上確實見過姜怡然。不過,我們玩不到一塊去。她玩她,我和小姨一起喝酒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離開。”
這種情景下,唐重是不會承認自己動人。
如果承認了,自己就成了理虧那一方。
至于自己打人緣由他們會關心這個嗎?
姜可人點了點頭,對姜可生說道:“怡然說是唐重打,唐重說他沒打這里面有些蹊蹺。不然今天事情至此結束,明天我去看望怡然,好好和她談談?”
姜可人是個聰明人。知道事情再這么攪和下去可能會朝著一個不好趨勢發展。這不是她希望看到局面。
“不行。”姜可義臉紅脖子粗拒絕。“我不可能就這么放過這個混蛋小子。如果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今天就坐這兒不走了。”
“對。必須嚴懲打人兇手。怡然不能白白受傷。”
“大伯,我們平時可沒少領家法吧?怎么到了你外甥身上就執行不下去了呢?他是不把自己當做姜家人還是不把你這個舅舅放眼里啊?”
姜可生臉色鐵青,看著唐重,說道:“你是甘愿領家法還是受刑法?”
“不知道你說些什么。”唐重說道。“我先去吃面。”
“打電話報警。”姜可生一巴掌拍桌子上,大聲吼道。
不少人就等著這句話,立即摸出手機要撥打報警電話。
“誰敢?”姜可人厲聲喝道。
她穿著一套白色家居服,頭發向一邊傾斜簡單挽身后。清清韻韻,簡潔衣著和素顏打扮卻不能絲毫影響她美艷。
她手臂一揮,決絕狠辣,一幅要和人拼命架勢。
“誰敢這么做,我就立即去經濟犯罪調查科自首。”姜可人說道。“你,你,還有你你們全部都從東電走帳達到自己不可告人意圖。如果我檢舉揭發,誰也落不得好。”
眾人全都懵了。
他們沒想到姜可人反應是這么激烈,反擊是這么兇狠。
他們從東電走帳,這是圈子里潛規則。大家都是這么干,他們自然也要這么干。
但是,這么干并不代表是合法。
沒有人揭發,也就不了了之。如果是東電董事長親自捅這一刀,這件事情可就鬧大了。
正如姜可人說那樣,他們座這些人誰也落不得好。
“姜可人”姜可生突然間覺得自己不生氣了。因為他實是被氣過頭了。遇到這樣極品外甥和妹妹,他真是有種拿腦袋去撞墻沖動。“東電是我們姜家地盤。我們從這兒走帳是理所當然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還是不是姜家人?”
“我是唐重他媽。”姜可人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