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志一臉的小人得意,現在的形勢剛剛好,有著這么多人壯大聲威,他認為如果他是葉鈞,一定會夾著尾巴開溜,然后他適時的在楊靜面前展露一下霸道的身姿,在眾人起哄的氣氛下,一舉摘得美人。
當然,想法是好的,可現實卻是無情的,因為站在他這邊的人就像是唱獨角戲一般,葉鈞跟楊靜壓根就沒搭理他們,反而興致勃勃的對著擺在桌臺上的餐點品頭論足。
葉鈞跟楊靜這種裸的無視行徑,讓劉明志相當惱火,可又不知道用什么借口發火。這里始終是李家,不是他劉家,也不是他劉明志能夠撒野耍潑的地方,劉家丟不起這人,他劉明志更丟不起。
“小子,有種報上姓名,敢不敢約個時間較量一下?”劉明志陰惻惻道。
這時候,他的保鏢也跟著起哄,這種小白臉三兩下就能夠放倒,哪是少爺你黑帶高的對?恐怕一個照面就要被打得爹媽是誰都認不出來了。
葉鈞自嘲的笑了笑,這種笑是因為早知道這些人腦子這么單純,他就不應該帶著楊靜跑過來看這場小丑戲。但旁人卻不這么看,都認準了葉鈞這是膽怯,這讓劉明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小子,你倒是話呀,如果沒種就一聲,我不會為難你的。”
完,劉明志笑瞇瞇道:“楊小姐,像這種外強中干的廢物,配不上你。”
“那你是覺得你配得上我了?”楊靜氣不過,因為他可不希望葉鈞因為她的關系,一而再再而三受氣。
“當然。”劉明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后戲謔的看著葉鈞,“我是你的話,早就灰溜溜跑了,留在這里,純屬丟人現眼。”
“唉。”
葉鈞嘆了口氣,平靜道:“你你是黑帶高,對嗎?”
“沒錯。”劉明志笑瞇瞇道:“怎么?你想跟我較量較量?”
“較量談不上,不過我一直很好奇所謂的黑帶高,到底有多厲害?”葉鈞揶揄笑道。
這時候,劉明志這邊的人哄然大笑,理所當然認為這是葉鈞示弱的表現,而這時候葉鈞話鋒一轉,平靜道:“黑帶高,不知道抗擊打能力如何?也不知道我一拳砸下,會不會就直接昏了過?”
“就憑你?”劉明志回過味來,冷笑連連道:“也就你們這種門外漢才這么自我感覺良好,砸我一拳試試,保管你骨脫臼。”
“你確定?”葉鈞也不知道是在問確定骨脫臼,還是你真讓我砸一拳。
“當然,不相信,你盡管來試一試,我保證不還。”劉明志露出戲虐之色,“看見沒,朝這揮一拳,如果我皺一下眉頭,我立馬滾出這里。當然,你如果砸下來沒讓我吭聲,或者皺眉頭,那你就立馬滾走,有多遠滾多遠。”
“怎么滾?我這輩子都沒試過滾,看你的架勢,似乎很深諳此道呀。”葉鈞不理會劉明志噴火的目光,有些不爽道:“這不公平,萬一拳頭下直接把你砸昏了,你到時候既不出聲,又不皺眉頭,豈不是我吃虧?”
完,葉鈞不斷搖頭,似乎打算不應戰了。
這架勢讓劉明志氣笑了,怒道:“我會昏?來!只要我昏了,我劉明志從今rì起,見到你就繞道走!”
劉明志話音剛落,葉鈞直接揮舞拳頭,以一種長虹館rì般的速度直接轟在劉明志胸口上,圍觀的人都目瞪口呆,因為他們剛才分明聽到一縷音爆般的尖嘯聲。
劉明志昏了過,倒在地上,臉龐還殘留著疑惑的神色,似乎想不明白葉鈞為何忽然擁有這種拳速,還有那瞬間的爆發力。
可是,劉明志甚至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痛苦,就徹底的陷入深度昏厥。
葉鈞這拳頭可謂使了六成氣力,以劉明志黑帶高的實力,也要瞬間失思考能力,可想而知現在的葉鈞到底有多么強悍。
“明志!”劉漠屏露出驚容,當下心急如焚的跑了過來,扶著軟倒在地的劉明志。
“這也算是黑帶高?”葉鈞看著他的拳頭,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會吧?就我這三腳貓都能把黑帶高打昏?這太邪門了吧?難不成這神經病吹牛?”
眾人面面相覷,葉鈞一拳頭砸昏劉明志,這是在場所有人都看見的。而葉鈞此刻迷茫與不信的神色,也能看出肇事者似乎也極為震驚,難不成,劉明志真的在吹牛?
“呸!這算哪門子黑帶高,這簡直就是給空道抹黑呀。”葉鈞一臉悲憤的搖頭晃腦,“現在只要是個帶把的,都自個是什么黑帶高,為了什么,不就是好面子充大頭,想在女人面前好好表現表現。”
完,葉鈞望向目瞪口呆的楊靜,語重心長道:“婆娘,以后長點記性,告訴你那幫姐妹們,對于這些個外強中干的病秧子,可要打十二個醒,千萬別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像這種一拳頭都能昏過的廢材,都敢夸自個是什么黑帶高,你想想,這些廢材這虛榮心到底有多么強大呀。”
楊靜下意識的如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可一想又覺得不對,剛想羞惱的質問葉鈞干嘛喊她婆娘,卻不經意發現葉鈞偷偷使的小眼色,頓時會意,很乖的道:“好,我回后,一定跟姐妹們,尤其是港城的這些公子哥,恐怕都是那些因為酒色將身體虧空的病秧子。”
楊靜完,有意無意的掃了眼在場圍觀的一個個大少,被掃過的大少,都下意思的轉過頭,或者不安的抽了抽腳,一個個都將劉明志恨到骨子里了,暗罵好端端你啥不好,偏偏自個是什么空道黑帶,這往臉上貼金你就不能貼些靠譜的嗎?
只有劉漠屏跟劉明志的保鏢知道,劉明志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空道黑帶,劉家七八個保鏢聯,都不一定能赤空拳制服劉明志。
這明,劉明志沒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葉鈞了。
劉漠屏冷著張臉將昏倒的劉明志交給一旁的保鏢,然后死死盯著葉鈞,陰陽怪氣道:“好小子,有一套,這扮豬吃虎的本事到了你身上可真的是發揮到了極限。這次明志吃虧,是他自傲自大所致,不過,你也甭想安身,我告訴你,這件事,劉家不會就這么算了。”
“莫非,兒子吃了虧,做老子的就要跑出來出頭咯?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這龜兒子什么德性,這王八老子也好不到哪。”
葉鈞這陰陽怪氣的嘲諷讓不少人都噗哧笑了起來,劉漠屏怒道:“牙尖嘴利!”
“這么,你也想試試我的拳頭了?”葉鈞笑瞇瞇的摩拳擦掌。
這架勢讓劉漠屏瞬間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識退了半步,而一個保鏢也適時的站了出來,怒視著葉鈞。
“真沒趣。”葉鈞搖搖頭,然后望向一個角落,笑道:“二哥,你要躲到什么時候呀?我就納悶,不是今天的宴會是專門為我舉辦的嗎?慶祝我回歸港城,可你請這種小人物來做什么?”
李楷很平靜的走了出來,不理會眾人震驚的神色,他一副很意外的樣子道:“發生什么事了?咦,這不是劉老板嗎?怎么,劉明志怎么昏過了?”
不理會李楷這些問題,劉漠屏臉色有些不對勁了,他一字一頓道:“阿楷,他剛才,這場宴會是你們李家為他舉辦的?”
“是呀,請柬上不是都寫著嗎?故友回訪,邀請諸位來為其接風洗塵。”李楷臉上更詫異了,“難道劉老板沒看請柬嗎?”
劉漠屏哪會看什么請柬?聽李家邀請他參加晚宴,就很高興的答應了,反正只是家宴而不是喜宴,稍稍準備一些像樣的禮物就行,哪還翻什么請柬?
而且,在場的賓客們有許多都跟劉漠屏一樣摸不著北,其實他們也差不多,哪會專門翻看請柬,就算是李家請客的消息,也是秘書的,他們只需要記得準時到場就可以了。
現在,眾人再次望向葉鈞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因為這次的宴請是以李誠的名義舉辦的,換句話,這絕不是李大少或者李二少為了一個同齡人搞派對,而是李誠這位港城的巨頭為了歡迎世侄的回歸,而專門舉辦的。
而且邀請他們這么多人一塊來,擺明了就是對這看似不起眼的小子極度重視!
這時候,先前不少站在劉明志一邊,對葉鈞冷言冷語嘲諷的人,一個個都悔清了腸子,暗道沒事做什么出頭鳥?這不自個找抽嗎?
“他到底是誰?”劉漠屏不理會四周喧嘩的議論聲,現在的他,也意識到棘了。
“你他呀。”李楷笑瞇瞇掃了眼葉鈞,然后一字一頓道:“他將會是港城最富有的人,是的,你們沒聽錯,他的資產,將會比咱們在場所有的人,都要多得多。當然,那是幾年后的事情。”
李楷笑瞇瞇朝葉鈞投一個眼神,但他的那些話,聽在眾人耳朵里,卻猶如平地驚雷一般。
港城最富有的人?比他們的資產還要多得多?這豈不是把李家也算進了?
天啊!劉明志,你丫到底招惹了怎樣的麻煩?
至于李楷最后那句話,眾人感想不一,不過最多的念頭無非是過個幾年,這幸運的小子搞不好就能正式獲得遺產,還真是好命的小子呀,什么都不做,只要安心當個二世祖,就能繼承到一筆他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賺來的遺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阿楷,你沒開玩笑吧?”劉漠屏的臉色早已白得嚇人了。
“老劉,阿楷什么人你應該知道,他不會這種謊的。”這時候,李誠在李鉅的攙扶下,走了過來,他先是朝葉鈞投來一個親切的微笑,然后緩緩道:“讓明志歐洲進修吧,不要讓他給你們劉家招惹天大的麻煩,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咱們上個月達成的合作協議,將作廢,同時,老郭的鴻基集團,也會取消與你們劉氏的合作。”
李誠的話,遠比在場任何人都更有威信,他這么一,就等同于是默認了李楷先前那番話。
這時候,眾人再次望向葉鈞的目光,都充滿著復雜,尤其是先前嘲諷葉鈞的那些人,一個個更是惶恐到了極點。
能夠因為一個算不上誤會的誤會,而讓兩大巨頭企業同時宣布終止與劉氏的合作,那么這里面起到關鍵性作用的葉鈞,到底是什么來頭?
葉鈞的身份,也因為李誠這番似告誡更似jǐng告的話,而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而這時候,楊靜的身份也在眾多富豪間流傳開來,當得知楊家會在內地的龐大背景后,一個個再次望向楊靜的目光,沒有了那種玩味,更多的,是一種深度的沉默。
他們這時候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葉鈞跟楊靜,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強強聯合,強強聯姻,劉氏,站邊上的資格都不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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