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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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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商海浮沉第二百七十四章栽贓嫁禍!

  “大哥!他們是什么人?”

  “唉喲!”

  “不好!”

  僅僅一個照面,這些原本試圖破壞江陵河壩的賊人就翻的翻,倒的倒,盡管手中都吃著刀槍棍棒,可顯然被眼前這伙氣勢洶洶的不速之客嚇懵了,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更別提防備。

  “陷阱!這是陷阱!”領頭的男人在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后,原本懵懂的思維也漸漸清晰,“大伙,別慌!不想死這地方喂魚的,就拼了!”

  話確實有效,可是,他們手中拿的無非只是砍刀、鐵棒之類的玩意。至于破壞河壩的工具,太笨重,不宜攜帶,加上又覺得施工現場肯定有,畢竟這伙人里面,也有不少曾在工地里干過。

  可是,董尚舒領銜的一大票人,可都是攜帶著電棒這種高新玩意!

  有著陳勝斌與林蕭、張磊這些大財主們,就算弄不來單兵作戰服,但電棒、警棍這些東西,自然不會少!甚至還都是目前最高端的頂級貨色!

  投入這么一大筆,目的,自然是要保障他們日后的產業不受騷擾!正所謂槍桿子出政權,有這些高端設備,以后根本不愁斗不過那些到場子耀武揚威的流氓混混!

  “操!兄弟們,干翻他們!”眼看著領來的人躲的躲,逃的逃,還有躺在地上嗚呼哀哉給人當鋪路石踩的,領頭的男人義憤填膺,“你們到底是誰?我們大哥可是劉三刀,你們是不是不想在江陵這塊地混了?”

  “打的就是你!”

  董尚舒高舉電棒,拇指狠狠壓著按鈕,只見電棒發出‘滋滋滋’的碎響,盡管四周又吵又鬧,這點聲響完全可忽略不計,但閃過的一絲絲電芒,卻讓領頭的男人鐵青著臉,隱有懼色,“兄弟,有話好好說,別玩這么過分。大家都在這地界混這口飯吃,誰也不礙著誰,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若是今天有對不住兄弟的地方,趕明兒我擺酒沏茶,怎么樣?”

  “我呸!誰跟你是兄弟?真不要臉!”董尚舒狠狠吐了口唾液,當下持著發出‘滋滋滋’電芒的電棒,就敲在這領頭男人身上,“弟兄們,速戰速決,別放跑一個,不然,老子就把你們繼續送給嚴包公打磨打磨!”

  聽到嚴包公三個字,許多新丁都嚇出一個激靈,這是他們在部隊里遭罪后,私底下給嚴陽取的綽號。

  似乎都清楚董尚舒不會說謊,真想干,這事鐵定做絕。所以,都卯足勁,見到只要不是自己人,頓時電棒侍候著,“兄弟們!加把勁,一個都別留!”

  這么大的陣仗,自然將住在這里的民工嚇得半死,他們都縮在小泥房里,閉門不出,只是偶爾會掀開窗簾一角,膽戰心驚打量著外面的火拼。

  “點齊人馬,咱們上車!”董尚舒看了看表,再看了看漸漸偃旗息鼓的現場,“待會上車后,直接朝來時的地方走,記住,回去后,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遲到!”

  來得快,去得更快,有著電棒這玩意,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碰到一個,就癱倒一個,這效率,實在驚人,也讓等得早已心煩意亂的李懷昌趕到時,露出荒誕之色,“不是說練手嗎?怎么都沒見血?奇怪,都是一窩狠人,這都鬧到不醒人事了,竟然所有人身上都沒傷口!”

  “局長,我們從一些還沒暈過去的歹毒嘴中了解到,對方使的是高頻率的專業電棒。”

  聽到來報,李懷昌漸漸釋然,“好了,把人都帶回去!連夜審問,一定要問出是誰在背后興風作浪!”

  同一時間,心情大好的劉三刀正摟著兩個妖艷的女人走出一間夜總會,似乎打算玩一場雙飛。

  “老大,快跑!”

  跟在身后的兩個下屬忽然目露驚慌,劉三刀摟著的兩個妖艷女人也發出一陣凄厲的尖叫,并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瑟瑟發抖。

  原本有些醉意的劉三刀,眼見十個人舉著砍刀氣勢洶洶追來,嚇得也是全無醉意,同時還不要命的望風而逃。

  “啊!”

  “啊!”

  聽到身后的慘叫聲,以及尖叫聲,劉三刀肝膽俱裂,但卻沒敢停下,反而兩條腿不要命的瘋狂擺動,看情形,也在恨他媽沒多給他生兩條腿。

  “想跑?”忽然,劉三刀感覺一道人影竄了出來,狠狠撞在他的腰桿子上,頓時被撞出一個釀蹌,“你就是劉三刀吧?嘿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劉三刀還沒直起身,就感覺到身體承受著一波接一波的拳打腳踢,讓劉三刀早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全噴了出來。

  忽然,劉三刀懵懂之間,感覺到胸口一疼,當下艱難的睜開眼,不看不要緊,看了,頓時心底一涼。因為,是一柄銳利的彈簧刀插了進來!

  “血!是血!”劉三刀在抵擋先前的拳打腳踢時,就早已全身無力,甚至連動動嘴皮子的氣力都沒有。可是,這不代表他腦子同樣無力,看著渾身的鮮血不要命的朝外涌,極為驚恐,“死了!難道這次我劉三刀就要這樣死在馬路邊,死得不明不白?”

  “大哥,警察來了!”

  早已倒在地上閉目等死的劉三刀,顯然也聽到不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這也讓他再次煥發求生的。可是,他不敢動,顯然也怕這些人臨走前見他沒死,補上一刀!

  一連挨了五六腳,劉三刀也只是忍著,不敢動彈,同時還下意識屏住呼吸。

  “看樣子是死了,你先走,去告訴張局長,就說他的事,咱們辦好了,保管沒人會知道是他指使的。”

  聽到‘張局長’三個字眼,劉三刀本能顫了顫,暗暗叫糟,心中也擔驚受怕起來。可足足半晌,都沒發覺異常,倒是耳邊依然傳來這些人的交談,“大哥,張局長還特意交代了河壩那邊的人,不能放出來。”

  “放心,他們只知道是劉三刀唆使他們干的,再說了,張局長不是已經讓警察守在那里了嗎?他們辦完事,警察就會趕到,把他們全抓了!”

  劉三刀聽得仔細,可忽然,背部就狠狠被踩了一腳,差點就喊出聲來,“接下來的事,全賴在這死人身上,張局長肯定能高枕無憂。好了,警察快到了,咱們快跑!”

  盡管耳邊傳出比較雜亂的腳步聲,也漸行漸遠,但劉三刀依然不敢吱聲。直到耳邊傳來‘隊長,那邊有情況’后,劉三刀才驚恐的睜開眸子,“警官,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人還活著,快叫救護車!”

  幾名警察忙過來探望,而劉三刀也暗暗松了口氣,但眸子里,卻閃過一絲怨毒,“張嵩,你這過河拆橋的混賬!想要我死?好,咱們走著瞧,老子跟你沒完!”

  “哈哈!小鈞,你真是太壞了!”

  一處緩緩從這案發現場路過的私車,并沒有停下,只不過坐在車子內的人,卻已經笑開了花,“這家伙肯定會認為是張嵩過河拆橋,咱們就等著看張嵩倒霉吧。”

  “這次張嵩可有得忙了。”

  “就是,他是活該!”

  車子里,坐著葉鈞、梁皓、梁濤、董尚舒等人,盡管顯得有些擁擠,但每個人臉上都透著一股幸災樂禍。

  “小鈞,我明明見到你捅了那家伙一刀,好像還是心臟部位。”這時,一旁的梁皓疑惑道。

  葉鈞笑道:“放心,我那一刀沒捅進去,而且也沒往心房的位置下手。不過這一刀,那家伙肯定半個月下不了床。”

  當下,一車子人都在津津有味討論著今晚發生的事情。當然,這次伏擊劉三刀,也是事先布置好了的,目的,就是栽贓嫁禍!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張嵩大清早就來到辦公室,可從早坐到晌午,都沒聽到下屬來報,說一些關于江陵河壩給人踩踏的事情。他管的可是水利局,像這種事,理當得到第一手消息。

  等到了下午,張嵩坐不住了,恰巧辦公室大門路過一個下屬,忙喊了進來,“今天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張嵩問得很含蓄,也是怕別人誤會他與河壩被毀有關。

  不過,被問的下屬明顯很茫然,吱吱唔唔半天,張嵩見問不出結果,只能揮手,“你回去工作吧,順便把門關上,我想休息會。”

  見這下屬走后,張嵩立刻舉起話筒,同時取出張名片。

  可半天,都是嘟嘟嘟的緩音,顯然無人接聽,“這劉三刀搞什么?”

  有些怨言的掛斷電話,張嵩還是打算親自去河壩看一看,現在他也升起一股很不妙的感覺。但問題出在哪,張嵩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這次前往河壩,一來是打算看一看劉三刀他們破壞的情況。二來,就是知道郭海生肯定在現場指揮,正好趁著他情緒低落,進行威逼利誘。

  在張嵩看來,這人呀,始終在絕望的時候,給一點曙光跟甜頭,就會把你當作恩人一般。這人性,靠不住,任他與葉揚升幾十年的感情,但面對強大的壓力,依然得服軟。

  張嵩一邊盤算著該用什么方式跟郭海生溝通,一邊鎖上辦公室的大門,可這時,樓道出現幾名不速之客,“請問你就是張局長?我在電視機前見過你。”

  張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明顯是諷刺他在鏡頭前出了回大洋相。

  “對,我是。”盡管張嵩有著一股怨氣,但這么多天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回,“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警局的,這次過來,是想請張局長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來人很客氣,但這話明顯鎮住了張嵩,“警局?出什么事了,要我接受調查?難道不知道我是誰?我要跟你們李局長好好反映這個情況!”

  盡管張嵩眼皮一直在抖,但表面上還是裝出副威嚴的模樣,可似乎這些警察并不吃這一套,“張局長,來之前李局長已經特別交代過,為了不影響你平日里的工作,讓我們都穿上便服。當然,若是張局長并不忌諱,不擔心被別人知道,完全可以打電話跟李局長溝通,我們也會立刻離開。”

  開口的警察頓了頓,一字一頓道:“但是,接下里若是有警車上門,鬧到整座大樓都知道張局長要到警局接受調查,我想會很麻煩。”

  “你威脅我?”張嵩陰沉著臉,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些已經出示證件的警察絕不是危言聳聽。

  暗道該不會劉三刀那邊捅了簍子,被警察查到他頭上了?

  不過瞧見已經有不少人正踮著腳站在不遠處張望,張嵩只能微微哼了聲,“好,我跟你們走,我倒要看看,到了警局里面,你們要跟我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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