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恭喜您點亮‘氣’項,同時獲得狡身,這是一種開發人類身體各種經絡敏感度的高端科技,能讓您的身體協調性以及敏感性達到最佳的契合度,請問是否融合這項技術?”
當指針指向狡身,葉鈞的腦海也恰好收到系統的提示,不過這玩意實在太高端,葉鈞一時間滿頭霧水,不由詢問道:“請問能不能解釋得更通透一些?”
“抱歉,葉先生,您的權限不夠,無法查閱這項資料!”
“媽的!”
葉鈞算是心服口服,這年頭做買賣,連具體效用都不解釋清楚的商家,不是坑蒙拐騙,就是良心讓狗給吃了。葉鈞也沒興趣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也懶得去跟這‘不開眼’的系統一般見識,反正只要順利融合這項技術,有何好處,完全能在短時間內摸索通透,與其跟這只會嚷著‘您權限不夠’的破系統較勁,還不如快些融合,俗話說,早死早超生,就是這理。
“葉先生,系統再提醒您一次,是否立即融合這項技術?”
“好。”
葉鈞理所當然道,然后,意識再次傳來一股不容抗拒的疲憊,隱約間,還感覺到全身仿佛披上一層薄薄的面紗,輕柔,卻不失水份,若有何不適之處,也只是一些酸軟的酥麻。
“這孩子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都能睡得這么沉,真是奇怪。”
這次負責開車的并不是葉家女主人董素寧,而是一位嬌柔嫵媚的時尚女人,叫蘇文羽。作為董素寧的首席秘書,顯然國外一流大學畢業的博士頭銜,還不足以襯托出蘇文羽的辦事能力,這次隨董素寧前來江陵市,乃是因為董素寧的授意。畢竟將寶貝兒子丟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董素寧并不放心,所以希望蘇文羽留在江陵市,幫忙照顧葉鈞。當然,這是有時限的,最起碼在葉揚升赴任前,葉鈞的日常起居,都要交托蘇文羽負責。
“董事長,反正明天才辦理入學手續,既然小鈞困了,就先讓他休息一下。我已經安排好起居的地方,是一套三房兩廳的單元樓,因為江陵市的住房比較緊張,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居住環境。”
說白了,蘇文羽一直對葉家的獨苗不感冒,尤其好幾次葉鈞都試圖占她便宜。若非董素寧當年的知遇之恩,且她順利在國外完成學業,致使蘇文羽感恩于心,怕是早就一高跟鞋踢碎葉鈞的那玩意。關于葉鈞曾騷擾過蘇文羽,董素寧看在眼里,也曾私底下教訓過這個寶貝兒子,畢竟蘇文羽可是華陽集團不可或缺的骨干精英,更是董素寧手底下的一員猛將,豈能讓葉鈞胡作非為?
只不過,今天的蘇文羽有些奇怪,總覺得葉鈞望向她的目光躲躲閃閃,像是愧疚,更像是做賊心虛,全無以往那種瞄胸瞄屁股的色相。這讓蘇文羽相當疑惑,但就是這種近乎詭異的轉變,也讓蘇文羽少了許多戒心與厭惡,起碼對于接受這份‘苦差’,蘇文羽最初的不愿與抵觸消散不少。
這些董素寧都看在眼里,聽出蘇文羽有些自責,瞥了眼睡得快打呼嚕的葉鈞,語重心長道:“小鈞是來上學的,又不是跑來渡假,有地方住就成,沒必要遷就他。文羽,說實話,阿姨并不舍得讓你跑到江陵市照顧小鈞,可阿姨就這么一個兒子,不過你放心,如果小鈞敢欺負你,你就大膽說出來,阿姨一定讓叔叔好好教訓這兔崽子。有何委屈,就告訴阿姨,千萬別悶在肚子里,公司離不開你。”
“謝謝董事長。”
不得不說,董素寧確實擅長駕馭下屬,三言兩語,就讓蘇文羽心坎上的無奈蕩然無存,不動聲色將車駛向一條安靜的小道,最后停在一幢約為十五層高的單元樓下。
“小鈞,醒醒…”
見葉鈞還迷迷糊糊睡在車上,董素寧試圖搖醒葉鈞,卻發現就跟睡熟的豬一般,愣是不起作用。
一旁提著行李的蘇文羽見狀,不由掩嘴輕笑,高聳的酥胸以及挺拔的翹臀不斷起伏:“董事長,還是讓小鈞先睡著吧。這套房子的主人移民澳洲了,家具搬不走,就全留了下來,我們只需擺放好家具,清掃一下地面,就行了。”
“好,文羽,咱們先上去。”
董素寧聞言,瞥了眼睡得天昏地暗的葉鈞,只能苦笑著跟在蘇文羽身后,上了電梯。
隱約間,葉鈞無由來感覺到一股燥熱,猛然驚醒,發現已至夜深,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料想這應該就是蘇文羽口中提到過的住所。
對于蘇文羽,葉鈞有著難以釋懷的愧疚,這要從當年接手華陽集團說起。不可否認,蘇文羽是一位才華出眾的下屬,但同時,也是一位能激起男人占有欲望的女人。打從十五歲起,葉鈞便對蘇文羽有著不可告人的企圖,說白了,就是占有!
當年,一直對葉鈞存有偏見的蘇文羽,并不信任葉鈞這種只懂得揮霍財產的敗家子能夠挽救公司,甚至在內部會議上,公然抵觸由葉鈞接手華陽集團,即便葉鈞是唯一正統的繼承人。就在當天下午,葉鈞讓蘇文羽進辦公司交談,并與蘇文羽約法三章,定下賭約,倘若不能在三個月內力挽狂瀾,就將管理權交還董事會,但倘若辦到了,葉鈞只提出一個要求,蘇文羽,做他的女人!
這一賭約只有當事人知曉,外人不得而知,蘇文羽自然應允,她并不認為一個敗家子有才能挽救陷入水深火熱的華陽集團,但葉鈞之后展現出來的實力、魄力,以及精準的決策力,讓蘇文羽震驚異常。當華陽集團重整旗幟,順利穩定住不斷下跌的股票市值,并呈現緩慢上升趨勢的那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葉鈞捅破了蘇文羽守了足足二十五年的處女圣地。
從那夜起,從那些滴落在床單上的女紅起,蘇文羽,便成了葉鈞為數不多的地下情婦。當陳國蕓發生車禍,蘇文羽更是成為葉鈞發泄的頭號對象,當有一天,蘇文羽怯生生告訴葉鈞,她有了他的孩子,還沉浸在對陳國蕓自責懺悔中的葉鈞,殘忍的說了一句:“打掉這個孩子。”
當天夜里,蘇文羽哭了,哭得傷心欲絕,最后在葉鈞夢醒時分的黎明之際,留下一封書信,便徹底杳無音訊。就算事后葉鈞如何自責懺悔,甚至廣布眼線搜索蘇文羽的蹤跡,卻依然一無所獲,葉鈞明白,這是蘇文羽有意躲著自己。
這也解釋了,為何葉鈞今日與蘇文羽‘重逢’,會流露出這等異樣的情緒。
摸了摸兜里的鑰匙串,上面貼著一張房號的沾紙——908。
看了看表,發現已是夜間9點,葉鈞趕緊打開車門,然后朝著單元樓走去。
咔嚓…
當鑰匙毫無阻礙穿進了門鎖,微微搖動,這扇908的大門便立即敞開。渾身燥熱的葉鈞還有些頭昏腦脹,料想這應該是融合狡身后短暫的不適,也可能是悶在車里導致腦部缺氧。不過先前一路走來,葉鈞驚訝的發現,他每一個腳步,都邁得輕松自如,雖說徒步走路完全是人類日常中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葉鈞依然能感覺到他每一步的節奏,又快又協調!
剛進門,葉鈞便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脫下衣物,就連內褲也一并脫掉,看樣子悶在車里,除了車頂一個透風的巴掌大小窗,根本沒有通風的地方。在這七月的炎炎夏日里,出汗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若非江陵市氣候溫和,且剛剛下過一場傾盆大雨,相信董素寧也不會這般將葉鈞滯留在車內。
憑感覺找到衛生間,本打算沖個澡的葉鈞,發現衛生間亮著燈,若是神智完全清醒,自然會有所懷疑。不過頭昏腦脹,全身燥熱的葉鈞也懶得計較這些,見衛生間的大門虛掩著,便一蹴而就推開門,闖了進去。
“啊!”
忽然,迷迷糊糊的葉鈞首當其沖就聽見一聲刺耳的驚叫,意識也稍稍清醒,定睛一看,頓時有著一種流鼻血的沖動。只見蘇文羽渾身赤裸,顯然還在朝潔白的肌膚涂抹沐浴露,兩團高聳的酥胸沾染著一層密密麻麻的泡沫星子,隱隱透著兩點紅撲撲的櫻桃。順流而下,是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只不過此刻死死夾在一起,并用一根毛巾遮住某處郁郁蒼蒼的幽谷,可惜這條毛巾很短,根本不足以掩蓋上半身誘人犯罪的漣漪風情。
“看什么看?還不出去?”
其實憑著蘇文羽精明干練的頭腦,不可能讓葉鈞飽了這么久眼福才反應過來,無非是瞧見葉鈞衣不附體,渾身赤裸闖進來,一時間受到驚嚇。不過反應也不算慢,經過最初的驚嚇,蘇文羽迅速背過身,可惜全身依然呈現出難以抑制的顫抖,挺拔的臀部因為這種無由來的顫抖,而呈現愈演愈烈的洶涌澎湃。
“對不起,蘇姐,我不知道里邊有人。”盡管葉鈞對蘇文羽的身體構造極為熟悉,但如此動人心魄的一幕,以前未曾享受過,一時間有些呆了。
“你先出去!”見葉鈞流連忘返,蘇文羽又羞又急。
“對不起!”
葉鈞反應過來,趕緊一溜煙逃出衛生間,并順手關上門。
當確定葉鈞已經離開,滿臉早已紅透的蘇文羽一時間又委屈,又哭笑不得,盡管相信葉鈞是無心之失,但一股仿佛被男人侵犯的委屈羞惱也漸漸涌上心頭,無法散去。
“難道那就是男人的壞東西?怎么小鈞的比書本上的圖鑒還要大一些?”
忽然,腦海中閃過葉鈞胯下的場景,蘇文羽不由流露出癡癡的呢喃,但醒悟過來的蘇文羽俏臉再次泛起一層紅潤,羞惱道:“我到底怎么了?現在還有心情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