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穿石!
可見水的力量之強大,巫師并沒有完全掌控水之力,也無法感應到水下的情形,不過他卻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來影響水下的世界,稍有波浪的海面,突然轉動起來,開始很慢,隨著時間轉動的速度原來越快,范圍也越來越大,慢慢的形成了一個漩渦,就看銀甲騎士在水里開始不由自主的轉動,最終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或者說戰勝水的力量,投降認輸了.
"真費事!"這是楊峰對這場比賽的評價,的確,在他這個高人眼中,巫師取勝的方法太過費事兒了一些,但又有什么辦法,力量,畢竟才是決定一切的主因.
比賽結果,沒有出乎太多人的意料,不過這個取勝方式,卻讓很多人感到意外,不論投機也好,取巧也罷,生就是勝了,這一場比賽也就結束了,第三場跟著開始.
第三場比賽是由美洲區的閃電,對戰非洲區的屠手,這又是一場硬仗,很多人評價說,這場比賽會是第二輪五常比賽中最有看頭的一場比賽,可楊峰不這么覺得,并不是說他有什么獨特的看法,或者獨家內幕,而是他知道,真理,永遠是與大多數人的思想相違背的.
"咔!"這不是拍電影,而是電弧把某種東西擊碎的聲音,屠手渾身冒煙的倒在水里,倒剩下了滅火工序了,這場比賽也宣告結束,閃電只一招,就把屠手給電暈了過去,這也是屠手見機化解了一分部閃電的力道,不然絕對熟了.
楊峰笑了,這才是高手的架勢,把自己的有點發揮到最大,不給對手一丁點機會,通過閃電的表現,可以看出他對自己力量的運用是非常純熟的,而不像巫師,明顯半生不熟.
傻眼了,無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電視畫面,很難相信自己看到的,比賽開始,閃電手一揮,一道拇指粗的電弧向屠手飛了過去,屠手自然會進行躲避,可在水里,電是擁有傳導性的,所以他就沒有躲過去,直接被劈了個正著.
第三場比賽就這樣結束了,過程只能讓少數人滿意,閃電這一招中,懂的熱鬧看到了精髓,不懂的人,自然看不出有任何熱鬧的地方,大家希望的是那種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的場面,幸好,下面這一場就是,也算是滿足了人們的需求.
第四場比賽,是有美洲區的隊長,對戰亞洲區的狂刀,上一輪中,狂刀輸給了閃電,這一輪中,他可是憋足了勁兒,只要再輸一場,基本就與三甲無緣了.
戰斗開始,倆人就直直的向中間的樁子本來,狂刀揮刀一片刀影,隊長舉起盾牌相迎,一片叮叮當當的聲響中,隊長身前的刀影不斷被消除,而圍繞著他的刀光缺更快更多了.
一片刀影中,突然精芒精芒閃現,隊長忙舉盾牌相迎,想把這一招擋下,可這精芒一閃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兩道凌厲的刀氣,一上一下分襲隊長,隊長知道上當,被剛才的虛招欺騙,可如果想這樣就把他打倒,那也太小看他了,盾牌突然下移,整個人瞬間鎖緊水面,縮到了盾牌后面,這一一來,任你有再強大的攻擊,沒有目標也沒用.
這一招,狂刀好像早已知道,他不急不緩的繼續一刀接一刀的劈出,把盾牌周圍的地方完全封死,只要隊長露頭,絕對逃不過被砍的命運.
"叮叮叮!"隊長自然不可能縮在盾牌后面一直縮著,暴露的東西,盾牌就飛速揮舞起來,把周圍的刀影一一化解.
刀光閃現,又是三點如同驚鴻一般的刀芒,隊長正要躲避,突然意識到一股極其強烈的殺氣,忙向后倒去,整個身子直直的摔在水里,一道無影無形的刀光,擦這他的胸口飛過,他能感覺得到那劃破空氣的力度,這要是被擊中了,不死也得重傷.
刀光閃閃,狂刀一味的狂攻,隊長竭盡全力防守,至始至終沒有一下有效的反擊,在狂刀的猛攻下,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不過大多很輕,就是被刀氣劃破了點皮,但即便如此,整套一副變的襤褸不堪,而且血跡斑斑.
傷雖然不重,一道兩道無所謂,可如果多了,那就是磨難了,隊長除了胸前重要部位沒有傷口,身上幾乎滿是傷口,一副皮開肉綻的樣子,而狂刀的攻擊依舊猛烈兇悍,突然辯雨的攻擊驟停,一道凌厲的刀氣,向隊長胸前直直的砍來,重重的砸在盾牌上,把隊長砸的后退了幾步,差點就從樁子上掉了下去,就在隊長后退的同時,狂刀如同一陣風似的,刷的一下到了隊長身后,好像算準了隊長后退的位置一般,一刀從隊長后背刺了過來,意識到危險,隊長身體一移躲了下,躲開了要害,可胳膊沒有躲過,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瞬間染紅了一大片,透過傷口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頭.
隊長飛速拉開距離,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丹遺進嘴里,回春丹強大的藥效下,傷口在迅速愈合,隊長不停的躲閃,等著傷勢恢復,雖說胳膊上的那道傷口,不能一下子恢復如初,保持住傷口不流血還是沒問題的,如果傷口繼續出血,那不用狂刀殺他,他流血就得六死了.
"為什么總是傻傻的用盾牌拍人呢,左手拿件攻擊型的武器多好"看著一味挨打的隊長,公孫夢不解的說了句.
"應該是那盾牌有古怪,你不會覺得,隊長就這點本事吧"楊峰問道.
"都差點被人干掉了,你覺得還會有絕招沒用"公孫夢不相信的問道.
"這而不是沒干掉嗎,實力相當的對手,要想勝過對手,心必須要沉,要穩,誰能堅持到最后,勝利就是誰的."楊峰說道.
"那你覺得這一場誰會贏"公孫夢問道.
"應該是狂刀."楊峰一直在分析雙方的實力,最終覺得還是狂刀的贏面更大一些.
"隊長還有絕招,你為什么就說是狂刀要贏"公孫夢問道.
"因為狂刀也有絕招未用."楊峰說道.
"不能把,要是他有絕招,剛才那一下,用出來隊長還不得死翹翹啊."公孫夢反對道.
"沒有把握,我不了解狂刀,通過之前的比賽來看,他這一場比賽使用的方法太過簡單粗暴了,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要速戰速決,以最短的時間,把隊長的殺手锏逼出來,這樣才能在最恰當的時候使用自己的殺手锏,而且我猜他的殺手锏是很耗力的,如果一擊不中,那就只有任憑對手宰割的份兒了."楊峰分析著,這話如果被狂刀聽到,一定會驚的把下巴掉下來,楊峰隨意一猜,竟然猜了個不離十.
公孫夢沉思了下,沒有再反對,她不是傻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現在就等著看倆人的絕招,誰能把誰給干掉了,終于,隊長忍不住率先出手了,盾牌一晃,在盾牌周圍多出了一圈鋸齒,飛速向狂刀卷起,就在快要近身的剎那,對戰左手快速一閃,從盾牌里抽出一把半米長的短劍,猛的向狂刀刺去.
"高!"公孫夢真心的豎起了大拇指,從一味的防守,變成強攻,這完全就是瞬間的事情,恐怕狂刀根本就適應不了這個節奏.
狂刀就是狂刀,臨危不亂,刀光擋下了盾牌,對那把劍,他真心的有心無力,只能看著其在自己肩膀穿過,狂刀臉色突然一變,沒有憤怒,反而有幾分喜悅,身上紅色光芒一閃,一道猶如火焰般的刀光落下,隊長忙抽劍,可一抽之下,竟然發現抽不動,忙棄劍,可已經遲了,手腕被砍斷,手掉在地上,還是一抽一抽的,奇怪的是,傷口竟然一點血都沒有,那如同火焰一般的刀芒,應該是真擁有火焰的特效,把傷口給燒死了.
隊長吃痛,反應和速度明顯受到影響,狂刀手中紅色刀芒再現,向隊長胸口刺去,隊長眼看躲不過去,盾牌一轉,打算來個兩敗俱傷,可狂刀明顯放著他這一手,盾牌一動,狂刀就退了.
隊長緊緊咬著牙,是恨,也是疼,手被砍斷,怎能不疼,也是他這種高人有毅力,換了一般人,估計早哭爹喊娘的滿地打滾兒了,可再堅強也有個極限,一波一波刺骨的疼痛來襲,隊長可以保證自己不喊價,可不能保證這種疼痛不會對戰斗產生影響.
隊長認輸,拿起斷手直奔醫療處而來,楊峰提前一步到了醫療處,等隊長來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合格的醫生,拿起隊長的斷手看了看,遞給女兒,心底,已經替隊長判了死刑,都這樣了,還怎能接的上去 "你的手我們無法接上去,還望節哀."文文下了判決書,這種傷口連她也沒辦法,就更不要提一般的醫院了,當然不排除有人刻意把這只神經都全部被燒死的手接上去,還能讓這只手靈活如常,可這種人文文沒有見過,也就等于是說,從現在開始,隊長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