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龍軒宇一塊喝了點酒,楊峰回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進門看到老媽還在,不由的愣了下,感覺有點奇怪,一般時候,吃過晚飯,孩兒他奶奶就會下山的,今兒這是有事兒。//w//
董玉歆給楊峰打了個眼色,楊峰心底更加納悶兒,這還是他的事兒,他最近好像沒干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呀,笑呵呵的問道:“媽,你今兒這是不打算和我爸過二人世界了?”
“別嬉皮笑臉的,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烏娟臉一冷,說道。
“什么怎么回事兒?”楊峰這可不是裝的,他是真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事兒發了。
“文文和皮皮是怎么回事兒?”烏娟往明白說了說。
“親生的啊!出生的時候媽你也在場啊!”楊峰還是滿腦子的不明白,就打趣了一句。
“少給我說這些,拿刀來!”烏娟瞪了楊峰一眼,很霸氣的喊了句,這直接讓楊峰傻了,刀,要刀干嗎。
董玉歆哭笑不得的去廚房把菜刀拿出來,烏娟拿過來比劃了下,楊峰一看急了,忙把菜刀搶過來,著急說道:“媽咱有事兒好說,這日子好好地,不能想不開啊!”
“少給我裝糊涂,再裝我就真自殺了。”烏娟沒好氣的說道。
“媽!峰子真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文文有那本事。”董玉歆無奈一笑,解釋了起來。
“你少給他打掩護,你們倆就瞞著我吧,詩茵和莎拉住家里我不說什么,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可文文這么大的事情,你們竟然也瞞著我,我還是孩子他奶奶嗎?”烏娟今兒這是真生氣了,連兒媳婦兒的面子都不給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楊峰稀里糊涂的,只能看向媳婦。
“菜刀給我。”董玉歆也沒有辦法,和楊峰要過菜刀,在手指頭上劃了下,鮮紅的血瞬間就流了出來,把滴血的手指頭往文文面前一放,文文小手在董玉歆手指頭上一摸,血不流了,傷口也不見了,楊峰看傻眼了。
“這個。”反應過來,楊峰撓了撓頭,苦笑道:“這事兒我真不知道啊!到底怎么回事兒?”
董玉歆一解釋,楊峰明白了,原來是中午烏娟上來給孩子做飯,因為皮皮在一邊搗蛋,就把手切了,文文心疼她奶奶,就給奶奶把傷治好了,這直接導致烏娟一下午都精神恍惚,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畢竟這事兒太過詭異了。
“媽你看文文和皮皮的頭發,剛出生就這樣,這說明咱娃異于常人,所以文文出現這種詭異的能力也不足為奇,但這事兒我真不是故意瞞這你們,是我真不知道。”楊峰解釋道。
“編,繼續編!”烏娟瞪了楊峰一眼,說道:“玉歆每天帶著孩子去醫院,我還奇怪呢,玉歆給患者治病,帶著孩子干什么,本來還擔心是不是兩個孩子出了什么問題,你們怕我們擔心,故意瞞著我們,現在看來,你們倆早知道文文的這種能力了,皮皮的能力又是什么?”
楊峰張了張嘴,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老太太這是明察秋毫啊!求救的看向老婆,董玉歆苦笑一笑,說道:“媽,這事兒我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關鍵是太異常了,怕你和爸知道了擔心,皮皮目前來說,還沒顯露出什么能力,不過智商和記憶力是同齡孩子沒法兒比的。”
“我不管你們倆做什么,但絕對不許讓皮皮和文文去冒險,知道嗎?”烏娟嚴肅的問道。
“媽你就放心吧,我們怎么可能讓皮皮和文文去冒險呢。”董玉歆忙說道,楊峰也一邊保證,烏娟這臉色終于緩和下來。
“如果讓我知道,你敢迫害我孫子和孫女,我就剝奪你們的撫養權,這事兒我得和玉歆你爸媽商量下,不能由著你們胡鬧。”看看兒子,看看兒媳婦,烏娟說了這么一句讓楊峰為之叫絕的話,這詞兒用的——迫害。
恭送老太太離開,楊峰轉頭和董玉歆相視一笑,這事兒弄得,他們都快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了,暗中吩咐藍冰送老太太回去,楊峰關起門來,研究著女兒的超能力。
“沒了。”望著楊峰手上的傷口,文文突然說了這么一句,打了個哈欠,頭一歪倒在董玉歆懷里,竟然睡著了。
“這!”望著還流血的傷口,再看看睡的很香的女兒,楊峰一臉的苦笑。
“活該!”董玉歆忍不住都笑了起來,她抱女兒去睡覺,讓樸詩茵給楊峰包扎傷口。
“老天哪!最近我好像沒惹你吧。”楊峰哀嚎了句,樸詩茵和莎拉那叫一個樂啊!
“等我明天再收拾你們。”楊峰瞪了眼,今兒晚上的實驗也做不成了,手受傷了,影響發揮,手受傷了,影響發揮,去也不急在這一時。
“真疼啊!”這是楊峰的切身感受,他都忘記了,有多長時間沒有受過傷了,這隨便劃了下,竟然疼的他睡不著覺,進九溪靈域也只能延長疼的時間,他只要扛過這一夜,等文文睡醒,就能徹底治愈了。
早上一看到女兒,楊峰那叫一個親啊,那叫一個高興啊!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文文小手在楊峰傷口上一摸,楊峰就好了,拿著自己的手掌看了看,連自己都覺得不太相信,難怪孩兒她奶奶會那么“激動”了,如果烏娟知道楊峰這想法,一定會問問他,她那是激動嗎?
昨天夜里楊峰就想明白了,自己犯傻了,弄只動物實驗不就好了,干嗎要拿自己的手來實驗,把女兒帶去給雪雪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楊峰便放心下來。
下午,楊村長院子里躺著一只羊,已經被紫云藤放倒,楊峰手里拿著一把刀,和女兒進行著迫害,這才叫真正的迫害,從傷口的深度和長度進行著研究,最終確定文文這只能至于輕傷,對于重傷,有一點的效果,但不會立竿見影,當著女兒的面,楊峰沒殘忍的把羊腿砍下來,看看文文能治不,只是劃了一道較深的口子,打算看看有幾天的時間能治愈了。
楊峰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慈悲為懷的人物,即使飯菜也都是以肉食為主,對于一個成年人,肉食對氣血至關重要,所以他殺羊宰豬一點也不會手軟,殺人都不手軟,殺頭豬怎么可能手軟了,對于用一只羊,或者是一只兔子做實驗,根本就不覺得有什么,而且也不擔心會給女兒幼小的心靈,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惡魔不是天生的,上帝也不是生來就固有的,只要一個正確的人生觀,就能讓人正視人生,直視生命。
根據楊峰對佛道兩家典籍的研究,和一些大師的探討,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越是修為高深的人,越是對生命無比的淡視,道家如此,佛家又何嘗不是,而且不論是哪家,對生命都有一個共性,生死由天,天是誰,天就是能夠掌管生命的人,楊峰可以掌管一只羊的生命,那么楊峰就是這只羊的上帝,當有人可與掌管他的生命時,那這個人就是他的上帝,他的生死也將由人家來決定,生命不分貴賤善惡,殺,就是一條命,至于輪回,誰要信那玩意兒,誰就是傻子了,這輩子都主宰不了,還管下輩子,這絕對是吃飽了閑的蛋疼,直接吃不飽也蛋疼的人,那估計可能是餓的。
不信輪回,但楊峰相信因果,萬事萬物有因皆有果,這是一個不變的事實,就是他,現在也逃不脫因果沒有了南極之旅,他即使去到南極,也不會走那條路線,因為那是最容易通過的一條路,可誰知在這條最容易的路上,卻有著最不同凡響的東西,在楊峰看來,這就是因果。
他有錢了,幫助了不少人,這些人在說著他的好,念著他的情,在有人詆毀他的時候,會奮起為他證明,這也是一種因果,人生大小事,都逃不脫因果,就如同這一夜一樣。
很自然的醒來,每天基本都是這個點兒,楊峰看著發白的窗外,郁悶的罵了句,什么效果,屁的效果都沒有,昨天他把那一滴白蛟血喝下去,就一直在等著自己獸性大發,可誰知這一等竟然等著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除了自然的清晨反應,再沒有其他的反應,這絕對是徹頭徹尾的失效了,或許是藥效不夠大。
“就你身體現在的強度,一滴血就能讓你出現狀況,那就不是蛟,而是龍了。”張道風的話,解開了楊峰心底的疑問。
“加量加量!”這是唯一的辦法,楊峰上午去找雪雪,要了份十滴血的量,楊峰走后,雪雪沉思了會兒,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笑的有點詭異,如果楊峰看到,一定會知道,雪雪沒想啥好事兒,不知道有誰要倒霉了。
十滴血也沒有多少,楊峰一口喝掉,終于嘗到了味道,沒有腥味,反而有絲甘甜,還有點冰涼之氣,如果不是他知道這是血液,估計他會以為這是飲料吧,一種特殊的飲料。
十滴肯定不是一滴能夠比的,楊峰喝進去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就感覺渾身有股燥熱的感覺,這股燥熱越來越重,但一絲冰涼之氣透過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傳到了腦海之中,保持著他腦海的清明,楊峰好像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每一個細胞都處于異常活躍的情況,血液,好像要沸騰了一般,心臟跳動的異常有理,肺的扇動也如兩把大的芭蕉扇,呼呼的扇動著。
“不對!”這是楊峰的第一反應,可仔細一想,又沒有什么不對的,經過千年孕育的白蛟,血液中蘊含的力量,絕對是巨大的,出現點異常的情況,也實屬正常,如果要說不對,恐怕只有他期待的某方面沒有反應,身體最原始的沖動還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