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用得著歡迎啊,你純屬浪費力氣。”楊峰去了喻旻店里,直到晚上常偉光來接喻旻,楊峰這才和他們一塊行動,向著他們的聚會地點而去。
“楊村長,歡迎歡迎!”這次聚會的人不少,同學就二十幾個,再要加上有人帶的老公老婆、男女朋友,這就有三十六個了,沒有一個不認識楊村長的,可見楊村長現在可是名聲在外了。
聚會,永遠少不了一個主題——攀比、炫耀,可今年這一次,因為楊峰的關系,大家轉變成了恭維和討好,楊峰心底有些微微的嘆氣,再也不見當初上學那會兒的熱血青春了,就是和常偉光他們幾個,現在也再難找回以前的熱情了,更不要說是其他人了。
羅芳菲的出現,讓人們有了一個瞬間的停頓,大家看著如同一朵花兒似的的美女,又看了看楊峰,楊峰笑了笑,喊道:“向我們美麗的班長致敬!”
“班長好!”大家異口同聲的喊了句,氣氛這才又活躍起來。
“抱歉!有點事情耽擱來遲了,大家見諒。”羅芳菲微微一笑,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來呢。”說完,羅芳菲就像楊峰說了一句。
“有時候想想,人生幾十年,最珍貴的其實就是那幾年,只有那幾年的感情是最純粹的,為了讓我更年輕點,我就來了。”楊峰笑道。
“不見得吧!峰子你說和我們的感情純粹我相信,但你和班長,可不純粹吧。”同學聚會,自然會拿以前的事兒說事兒,而且今天不論是楊峰,還是羅芳菲這家屬都沒來,大家可以說點隱私。
“純粹,全都純粹。”楊峰笑道。
“扯!你怎么不說純潔。”有位女同學說道。
“純潔,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情嗎?”楊峰笑著反問了句。
“怎么就沒有,你和喻旻不就挺純潔的。”有人說道。
“朋友妻,不可欺,我再禽獸也不能撬自家兄弟的墻角吧!我可是知道,從大一那會兒,偉光就對喻旻一見鐘情,二見傷身。”楊峰笑道。
“一見鐘情能理解,這二見傷身怎么個意思?”喻旻不解的問道。
“那會兒我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有女朋友的人家夜夜笙歌,沒女朋友的夜夜飛機。”楊峰一說,人們集體笑了。
“瘋子,我發現你還沒變,還是那么的有才華。”大家伙兒笑道。
“變了,人總會有改變的,只是我和你們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好像有回到了那些年,我們一起考試的日子。”楊峰笑道。
“哥啊!咱當初就一種地的,別整這么文縐縐的成不。”有位同學打趣道。
“哥現在一文化人,不和你們一道的。”楊峰笑道。
“滾!”大家集體豎起了中指,對這種階級敵人,以前也是堅決要打倒的。
“瘋子,你剛說你那會兒和班長的關系,也是純粹的,我們不太理解,給大家解釋下。”人群中,最大的話題,莫過于這兩個當初和現在的風云人物,大家的焦點,自然而然的也在他們身上。
“我們可以把大學時期的戀愛和畢業后的戀愛稱之為兩場戰爭,男人一生不可缺少的兩場戰爭,大家猜猜,這兩場戰爭該叫什么?”楊峰問道。
答案五花八門,猜了一會兒,楊峰解開了謎底,“其實大家剛才說對了一個,我們在校園的戀愛,可以稱之為解放戰爭;畢業后的戀愛,那就是種族戰爭。”
“村長,你好邪惡啊!”有人理解了楊峰的話,無比佩服的看著楊峰,這形容太太恰當了。
“所謂的解放戰爭,那就是我們通過追求異性,解放自己,左手右手隨便啊,你要同時解放兩只手,我也沒意見。”楊峰一深度揭秘,大家伙兒就都笑了,全都罵他流氓,楊峰到不覺得有什么,人生嗎,就是一個探討的過程,而且大家聚在一起,總要說點什么吧,不能就圍繞著他怎么發家致富來。
“我流氓?偉光那會兒對喻旻死心塌地的,還算是比較純潔,我就問偉光一個問題吧,那會兒你追求喻旻為了什么?據實回答啊!都孩兒他爸媽了,別害羞!”楊峰問道。
“上床。”常偉光沒辦法,老實的回答道。
“看,多純粹,與功名利祿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就是為了上床而上床。”笑著,人們也想著,楊峰的話說的不無道理。
“還是問偉光吧,畢業后呢,你繼續追求喻旻是為了什么?”楊峰笑了下,又問道。
“結婚生子。”常偉光說的依舊實在。
“利益,這里面已經有了赤果果的利益,這一刻的結婚,基本上是為了種族的延續,所以我叫他種族戰爭。”楊峰笑道。
話說的雖然有點怪,但理確實如此,有過戀愛經歷的人都明白,在學校那會兒,巫山云雨之時,總是擔心會中靶,親戚來遲幾天都會驚恐萬分,惶惶而不可終日,可在畢業后,大家都努力中靶,老想著一槍命中,沒結婚的可以奉子成婚,結了婚的順理成章。
某些問題,或許大多數人不會深思,但一經他人說出來,大家就都覺得:“哦!原來真是這么回事兒啊!”
聚會,就在這葷素搭配的閑扯中結束了,大家發現,當年楊峰就是一個中心人物,如今還是,雖然中途楊峰落魄過,但此時也只能稱之為蟄伏了,就如同龍一樣,不論它蟄伏多久,一旦升空震驚天地。
在眾人的調侃中,羅芳菲表現的若無其事,其實心底有些發酸,人生啊,你永遠不會明白,明天會怎么樣,所以能做到的,只有把握今天,其實在楊峰說畢業后的戀愛,就是一場利益,她又覺得何嘗不是呢。
伸了個懶腰,楊峰從香艷的床上爬起來,不能再睡了,還有事情要處理呢,昨天的聚會,答應了幾個同學,他現在混跡的不錯,這些同學想沾點光,他不能六情不認,能幫的還得幫一把,好一個總比壞一個強,但前提他說的很清楚,關系歸關系,生意歸聲音,不論誰來做,首要的就是保質保量。
除了這件事,昨天的那一堆石頭,也還得處理,昨天楊峰就用天眼看過了,里面有不少好東西,如果按實打實的價格算,他能賺不少,把那些隱藏的翡翠挖出來,至少能夠多三個億的收入,這些石頭中,大多屬于那種常人一切就完蛋的貨色,所以只能在他手里,才能最大限度的挖掘價值。
楊峰正多線程開工切石頭,大門口的保安說,任立新來了,這讓楊峰有些意外,任立新能站起來了?他來又想干嗎?難道是覺得遭受的打擊不夠,再來找點?
“楊村長,切石頭呢?”任立新笑了笑,客氣的問了句,他不是一個人來的,羅芳菲也一塊來了。
“嗯!切開了看能賣多少錢,希望我能虧本兒啊!”楊峰笑道。
“不至于吧,你楊村長敢于接手的事情,會沒有把握?”任立新見過楊峰判斷的準確性,他覺得楊峰不會打無把握的仗,而且作為一個商人,是無利不圖的。
“神仙難斷玉啊!我一凡人,只有在徹底切開后,才知道是玉是石頭。”楊峰很直白的話,但讓人聽著有些不太相信,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楊峰現在也不是蹲這里曬太陽了,哪有那個心情。
好似老天故意玩兒任立新呢,這剛好有人就把一塊一尺多厚,大小有幾平方的石頭給架在了切割機下,楊峰有些好笑,他要不是有天眼,也不敢相信,這塊石頭中,不止有玉,而且品質還不錯,數量也不算小。
整塊石頭,有對半是翡翠,楊峰沒有多大的顧慮,一刀切了下去,自然一目了然,而且還不會破壞里面的翡翠,這塊石頭,就是從一塊大石頭上切下來,當時是想切一層看看有玉沒有,誰知啥也沒有,最后也沒人再切這塊看看了。
“好漂亮!”就是連羅芳菲,也憧憬了起來,翡翠她見過,但解石解出翡翠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妹的!”任立新那叫一個郁悶啊!用力把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他雖然不太了解這塊翡翠的價值,但這些天惡補的知識告訴他,這是一塊極品料子。
等石頭都解出來,連楊峰都有些激動了,任立新吞了口口水,問道:“楊村長,這一塊能賣多少錢?”
“這雖然不是頂級料,但價格應該在六千萬左右。”楊峰實話實說,沒有夸大也沒有縮小,這種毫無異義的事兒,他懶得去做。
任立新氣火攻心,眼睛一黑倒在地上,羅芳菲嘆了口氣,掐這人中掐了會兒,這人就醒了過來,看來是任大少最近沒少暈,羅芳菲都練出來了。
任立新一醒來,就著急的對楊峰說道:“村長,村長,我要退錢。”
楊峰滿腦門兒的問號,退錢,這退的哪門子錢,任立新一解釋,楊峰明白了,這個是后悔了,打算把錢退給楊峰,把剩下的石頭買回去自己繼續切,他相信自己也可以切出一個未來來。
“啪!”羅芳菲揚起手重重的一巴掌,這一巴掌讓世界寧靜了,別說是任立新了,就是楊峰都沒想到。
“鬧夠了沒?”羅芳菲黑著臉,火氣萬丈的問道。
“你他媽的竟然打我。”任立新捂著臉,反應了過來,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老婆打了。
“看看你的樣子,我都替你丟人,你現在和只瘋狗沒什么區別,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吧。”羅芳菲冷冷的說了句,轉身就走了。
任立新盯著楊峰,眼中閃過一絲仇恨,這讓楊峰有點冤,你挨打了關自己一毛錢的事兒,怎么報仇算到了自己身上,有本事和你老婆回家算去,說實話,楊峰被羅芳菲這一巴掌給嚇住了,他了解的羅芳菲,可并不是這樣的,這簡直太強悍了,彪悍的人生,根本就不需要解釋。
“任少慢走,出了好貨我通知你。”楊峰故意說道。
任立新哼了聲,話都沒說,等他出了千果園,車已經被羅芳菲開走了,他只好打車回家,剛老爺子打電話,讓回家去,他可不敢不聽,心里詛咒著某個人。
“啪!”任立新剛回家,又是一巴掌甩了過來,這次打他的不再是羅芳菲,而是他爸,他親爹。
一巴掌把任立新打懵了,任立新都搞不清楚,今兒這是個什么日子了,老婆打他,老子也打他,要知道從小到大,他爸都沒動過他一個指頭,而如今卻是結結實實的給了他這么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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