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道:“我堂哥是斧頭幫的!我也要馬上加入斧頭幫了,你們敢抓我,等我出來帶著斧頭幫的兄弟們平了你們警察局。”
那個巡警聽了,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意,看著這個年輕人的表情也像是看白癡一樣,就連彥楓都不由莞爾,這是斧頭幫那個家伙的堂弟啊,竟然這么極品,要把警察局平了?就算劉玉夕在這里,也不敢說這句話吧?
看來斧頭幫是真的從里到外爛透了啊,而那個原本準備收回手銬的警察也是直接把那個年輕人拷了起來,然后道:“歡迎你來平了我們警察分局,先生,你有空的話,可以做個筆錄,沒空的話,也可以不去,這條街道有攝像頭,而且我們兩個都是人證,你不去也可以。”
彥楓聽了,道:“那就麻煩兩位了,我就不過去了。”
彥楓說著,拿著筆記本走了回來,而此刻,陳聘婷和姚瑤也已經下車了,不過她們并沒有追上來,而是在彥楓車子的附近,和一群人站在一起,對著彥楓的車子指指點點的,確實,堵車的時候,把車玻璃砸了,然后把電腦給搶了,這算是一件新鮮事情了。
全國的華夏人現在都很無聊,有什么熱鬧都是要圍上去看看的,更何況,被砸的車子是一輛價值六百多萬的阿斯頓馬丁CC100?
只見一個戴著金表抽著煙的中年人用一種行內人的語氣道:“這輛車子,我在名車坊見過,是名車坊最貴的車子了,光這個玻璃,估計成本就得接近十萬塊錢,這賊還真會挑啊。”
聽到了中年人的話,周圍一聲聲驚嘆的聲音響起,卻是,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別說幾百萬了,就算是十來萬,也是一大筆錢了,現在的錢,比起以前已經很不值錢了,但是如今C市年薪能夠達到十萬的,也不算多。
大多數人年薪不過是三四萬左右的樣子,不吃不喝的話,一個普通人想存十萬,都得三年的時間,而這僅僅是人家的一個車玻璃。
頓時,一聲聲怨憤的聲音響起:“不知道又是哪個二代的車子啊,這錢都是剝削的咱普通老百姓的,現在被砸了也是活該。”
“對。”
“你小心一點,那車主好像就在附近,要是讓他記住你了,隨便使點絆子,你以后的生活就難了。”
頓時,之前開口的那個人嚇了一跳,臉色也是多了一絲蒼白之色,剛才他也是看著人多,所以說了句心里話,可是聽到了這句話,一想想那些傳說之中的富二代官二代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眥睚必報,要是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完了。
越想,這個人越是恐懼,而其他幾個想要奚落幾句的人也都是生怕自己被車主惦記上,不敢說話了,事實上,姚瑤和陳聘婷兩人剛才是下車想看看彥楓和那個搶匪的,不過兩女剛剛下車,正好附近那些車主以及行人看到這邊有熱鬧看,所以都是圍了上來。
兩女想要沖出這個圈子,恐怕免不了被吃豆腐的,所以也就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人群里面一起圍觀了起來,她們雖然知道,官二代富二代在普通人的心目中可能不是很好,不過還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普通人對于他們的看法呢,先是幸災樂禍,然后是怨憤,接著是恐懼。
這種形象,比之舊社會地主在貧農之中的形象也好不了多少了。故而,兩女也是十分的郁悶,她們自問平時可沒有欺負過普通人啊,沒想到在普通人之中的人緣這么差,所以,現在兩女根本不敢開口,盡量低著頭,遮著自己的頭臉,免得成為眾矢之的。
而這個時候,彥楓終于向著這邊走了過來,而人群見到車主回來了,也是鳥獸一樣,四散了開來,而接著,彥楓便看到,陳聘婷和姚瑤兩女有些委屈和郁悶的表情,彥楓見了,道:“我的兩位公主,你們這是怎么了?”
聽到了彥楓的話,陳聘婷道;“我們這些官二代,在普通人的心中印象真那么差嗎?”
姚瑤也是跟著道:“是啊,我可是從來不欺負普通人的,可為什么大家那么討厭我們?”
彥楓聽了,笑了笑,道:“放心吧,大家雖然對不少官二代富二代抱有怨念,不過對于你們兩位千金大小姐,應該還是很寬容的,美女總是有點特權的。”
彥楓可不知道,剛才那些人對自己的怨念也很大啊,彥楓是普通家庭出生,現在雖然資金方面十分的充裕,但是他卻始終不是什么富二代,就算真有富二代,那也是彥楓的兒子女兒了,所以,這是一種仇富心理,而不僅僅是對官二代富二代的仇視。
而陳聘婷和姚瑤聽了彥楓的話,準備說點什么,這個時候,車子鳴笛的聲音響起,原來,過了這么半天,車子終于不堵了,而隨即,三人都是上了車,然后前往倪興河別墅了。
到了倪興河別墅的時候,彥楓等三人將彥楓家里一些常用的物品都是轉移到了那木屋里面,而大白、喪尸鼠、太陽鳥等三寵物下了車,也是新奇的看著這個木屋,至于蒼云樹蟒的話,同樣隱身呆在了這座別墅草叢茂密的地方,而彥楓的幾只寵物今天都是十分的興奮。
在木屋里面呆了一會兒,便在別墅院子里面玩了起來,太陽鳥在高空亂飛,大白則是在草地上面打滾,喪尸鼠的話,則是將自己的爪子變大,然后找了一個角落,興奮的在地上亂刨著。
不一會兒,喪尸鼠便刨出了一個大洞,然后鉆了進去,果然是老鼠的兒子會大洞啊,就算成了喪尸鼠也同樣如此,而至于太陽鳥,則是飛到了一顆楊樹上面筑起了巢穴,只有大白貌似沒有自己給自己修建一個狗窩的能力,可憐兮兮的看著彥楓。
見到了這一幕,彥楓也是笑道:“好吧,主人我給你弄一個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