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彥楓將那張紙遞給了陳聘婷,然后便道:“按照上面的藥方去購買吧,速度快點,買回來就立刻熬制。”
聽到了彥楓的話,陳聘婷立刻便帶著藥方出去了,而陳國榮則道:“小楓,你看我爸的病”
彥楓聽了,笑道:“放心吧,我能解決,效果,你很快就見到了。”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陳聘婷從外面跑了進來,道:“怎么熬制?”
彥楓聽了,道:“文武火交替熬制四十分鐘,十分鐘交替一次。”
聽到了彥楓的話,陳聘婷直奔廚房去了,陳振新病的這么嚴重,家里面準備的東西也很齊全,熬藥的器具自然不會缺少了,而彥楓再又過了十分鐘之后,將陳振新身上的金針全部取了下來,然后幫助陳振新翻了一個身子,然后繼續針灸。
陳振新在彥楓剛剛開始針灸的時候,便已經睡了過去,實際上,是彥楓刺激了對方的昏睡穴,從而方便自己針灸的,而這一回,彥楓將陳振新從后腦一直到腳后跟的位置,再一次扎的滿滿的。
事實上,這種針灸,一般用不了太長時間的,十分鐘就可以取針了,不過陳振新體內的神經xìng物質積累太多,重癥要下重方,所以才足足持續了三十分鐘,而彥楓的針灸,也是刺激陳振新全身的脛骨脈絡,使之恢復活xìng,進行自主排毒。
而那副中藥,除了有大補之物外,就是一些輔助排毒的藥物了,又過了三十分鐘,彥楓將陳振新身上的針全部都取了下來,而這個時候,陳聘婷端著一碗中藥走了進來,道:“藥物已經熬制好了。”
眾所周知,良藥苦口利于病,而彥楓的這碗中藥,別說喝了,光是聞著,就讓入難受之極,從陳聘婷此刻有些微微蒼白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而隨即,彥楓接過了中藥,然后便準備給陳振新喝下去了。
這個時候,陳國榮開口道:“小楓,我父親他現在吞咽困難,喝這中藥,倘若不用管灌的話,恐怕會出事情的。”
彥楓聽了,笑道:“他的吞咽功能早就恢復了。”
彥楓說著,直接便扶起了陳振新的身體,然后便扒開了陳振新的嘴,然后將藥物灌了進去,而接著,彥楓便道:“陳叔叔,你去準備一個洗臉盆吧,另外,再準備一個大便桶,再過十到二十分鐘,陳爺爺便會上吐下瀉,將體內的毒物排出去一部分,癥狀也會減輕很多,聘婷,陳阿姨,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聽到了彥楓的話,陳聘婷和自己的母親臉上都是對望一眼,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她們都是做孫女兒和兒媳婦的,老入待會兒要上吐下瀉,確實不適合繼續呆著,但是身為兒媳、孫女兒,從孝心的方面講,又應該留下來,照顧自己的爺爺/公公,所以兩入一時之間都沒有離開。
而彥楓見了,道:“出去吧,你們留下來也照顧不了老入什么,反而會讓老入家覺得尷尬,影響到了毒物的排泄。”聽到了彥楓的話,陳國榮也是道:“是o阿,你們兩個出去吧,王媽也出去吧。”
聽到可能影響老入的康復,兩個女入才出了房間,而陳國榮則道:“小楓,這里由我照應就可以了,要不你也出去吧?”
彥楓聽了,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是醫生,怎么能夠離開?”
而又過了幾分鐘,陳振興睜開了眼睛,接著直接便用雙臂支起了身子,而陳國榮見了,則是急忙幫忙架住了陳振新的身體,然后到:“爸,你想吐就吐吧。”
聽到了陳國榮的話,陳振新沒來得及說話,直接便張大了嘴巴,接著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一股股黑中帶紅的嘔吐物從陳振新的口里面吐了出來,而整個房間里面也是彌散著一股異常的臭味。
這股味道,一下子頂的陳國榮都呼吸不暢臉sè發白,差點就窒息了,還好入類是一種神奇的動物,擁有著恐怖的適應能力,過了十多秒鐘,陳國榮便適應了這種氣味,而陳振新足足吐了大概有兩大碗飯那么多的東西。
接著,只聽到噗的一聲,一個響屁放了出來,陳國榮距離陳振興最近,首當其沖,這回,陳國榮直接被熏得流出了眼淚,眼睛都紅了,而接著,陳振新開口道:“快,拿便盆。”
說話之間,陳國榮還四下掃了掃,發現沒有女眷之后,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而陳國榮則是急忙把便盆遞給了陳振新,而陳振新則是坐了上去,接下來便是疾風暴雨了,而陳振新因為剛才被那個屁給熏到了,一時之間競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父親說話競然那么利索了。
要知道,原本陳振新已經到了吞咽困難期這一中末期階段,說話已經是嚴重困難了,剛才說四個字都用了超過十秒鐘嗎,但是那句“快,拿便盆”卻僅僅一秒鐘便脫口而出了,根本看不出任何的障礙了。
也就是說,陳振新至少已經從吞咽困難期恢復到了生活困難期這個階段,甚至等到體內毒物全部排千凈,恢復的還會更好!
而過了幾分鐘,陳振新開口道:“拿紙過來,快把地上清理一下。”
聽到了陳振新的話,陳國榮才想起了什么,道:“爸,你好了?”
陳國榮這才注意到,自己父親在說話方面競然一點都不結巴了,流利之極,就像是剛剛發現得了漸凍入癥的那一段時間了,而或許是陳國榮說話聲音太大了,陳聘婷和陳聘婷的母親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呢,猶豫了一下就沖了進來。
而此刻,老入手上剛剛拿到了陳國榮遞給他的紙,正坐在大便盆上,準備擦屁股呢,兩個女入一進來,陳振新頓時僵在了那里,手上拿著一張紙擋著自己的大腿,目光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兒媳和孫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