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光明酒吧到華藝雅苑卻是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但是彥楓憑借著旋風戒指,卻僅僅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所以他已經回房間超過一個小時了,自然睡的很香了,而且所謂的恐懼,他同樣沒有。
這個,自然是因為被李玉兒嚇了好多次,嚇習慣了,所以別說郝玉建沒有變成鬼了,就算真的變成鬼,彥楓也不會有一點害怕的,有著這種心態,彥楓自然是睡的很踏實了。
而接著,彥楓便道:“曹隊長,你三更半夜的跑過來敲我的門,是什么意思啊?”
此刻曹瑋兵已經覺得彥楓和這件事情沒關系了,自然的也不想將彥楓得罪死。
所以他便道:“彥少得罪了,事情是這樣的,郝副書記的兒子被人謀殺了,而彥少您和郝副書記的兒子前段時間曾經有過一次沖突,所以從動機來講,自然懷疑到彥少您身上了,不過我卻相信,這件事情和彥少您沒關系,所以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給彥少您做個人證的。
你們幾個看看,從光明酒吧到這里,至少需要四十分鐘以上的時間,彥少明顯已經睡了超過一個小時了,怎么可能是兇手呢?大家說是吧?”
聽到了曹瑋兵的話,其他的警察也都是跟著點頭。
而這個時候,曹瑋兵繼續道:“不過為了徹徹底底的洗清彥少您的清白,我們還是需要看一下這里的閉路電視監控的,彥少應該沒有什么意見吧?”
聽到了曹瑋兵的話。彥楓直接便道:“隨便。”
曹瑋兵聽了,點了點頭,隨即便去找華藝雅苑的物業人員了。
十多分鐘之后,曹瑋兵和一行警察以及一個還在打著哈欠的物業管理人員坐在了一臺顯示器面前。而隨即,眾人便開始回放閉路電視上面的錄像,從點的時候,彥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里面之后,彥楓便再也沒有開過一次門。
而彥楓所在的地方是七樓,除非彥楓是跳樓出來的,否則,他是不可能離開那里的。就算沒有其他任何的證據,但是光是這一點,也足以證明,彥楓和這件案子沒有半點的關系。
而看完了這段閉路電視的監控畫面。曹瑋兵也是打了一個哈欠,然后便給郝仁楠打了過去,只聽郝仁楠有些陰沉的聲音響起:“事情怎么樣了?”
“郝書記,這件事情和彥楓無關。”
“你怎么那么肯定?”
“彥楓住在七樓,而華藝雅苑每個樓層都有著監控設備。閉路電視顯示,自從九點以后,他就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一直到我們到了他家里。光是這一點,便足以證明。他和這件案子沒有任何關系。”
聽到了曹瑋兵的話,郝仁楠冷冷一笑。道:“哼,就算不是他干的,也必定是他指使的。”
而曹瑋兵聽到了郝仁楠的話,道:“這個想要調查恐怕就難了,沒有一點的證據,我也沒有辦法抓彥少回去,抱歉了。”
曹瑋兵說完,直接便掛斷了電話,曹瑋兵雖然受過郝仁楠的提拔,但是也僅僅是提拔而已,因為郝仁楠的這句話,曹瑋兵可以冒著得罪這么一個大少的危險,去秉公執法一次,就算因此栽了,他也認了。
畢竟他能坐到這個位置,郝仁楠對他的幫助很大,這么做上一次,算是還了人情了,但是曹瑋兵卻不可能因為郝仁楠,再去誣陷一位權勢都讓自己感覺恐懼的大少,因為那樣的后果,太嚴重了,很有可能會導致他的身價性命都不保。
替郝仁楠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郝仁楠對他也僅僅是提拔之恩而已,又不是救命之恩,他還做不到那個份上。
早上六七點鐘,京城,一個四合院里面,依然是那批人,一個全身綻放著金屬光澤的男人和一個身上籠罩著一個像是金色大鐘模樣的男人正在對轟著,兩人的身體都極為強硬,兩人這么對轟的時候,就好像在撞鐘一樣。
不過每次對轟,兩人卻都是不肯退后一步,所以只聽到一聲聲劇烈的轟鳴聲響起,而四合院之中的其他人都是憤怒了,一個個都是沖出了房門,不過這一次,動手的不是上次的那個紅衣少女了,而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年輕人身材高瘦,臉色紅潤,看上去十分的健康和正常。
不過他一出手,便顯得有些不正常了,但見四合院之中的兩輛看上去很不錯的汽車,竟然自動飛向了正在打斗的兩個人,而那兩人也正在對轟的重要關頭,也分不開,所以兩輛車子直接便把那個全身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男子和那個金鐘罩男子擠在了里面。
而操控兩輛汽車,那個貌似正常的男子似乎也是有些疲勞,臉上也是泛過了一絲蒼白,接著他便道:“哥兒幾個,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兩個小子。”
其他人聽了,都是摩拳擦掌,不過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道:“我的車啊!”
開口之人,正是這個非正常人類研究院的院長,張三寶,接著但見他身體似慢實快的走到了那兩輛車子其中之一的面前,然后輕輕的拍在了上面,一股柔力把車子推了開來,但見那車子上面,已經因為擠壓那個金屬光澤的男人而留下了兩條胳膊形狀的痕跡和一個大屁股形狀的印記。
老頭子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車子,直接便對那個操控車子的年輕人道:“你個臭小子,又破壞我的車,這次任務你去做,獎金就用來給我買車!”
聽到了張三寶的話,那個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之色,道:“好吧,是什么任務?”
張三寶聽了,眼中暗暗閃過了一絲喜色,這車子要修復幾千塊錢就夠了,但是這次的任務,卻是要保護一個大人物,活動經費足足五十萬啊,這次賺大發了。
而接著,張三寶便拍了拍手,道:“這一次的任務,非同小可,大家都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