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作品都有著作者以母語寫出來的作品,英文譯文以及漢語譯文。
當然了,創作者母語是英語或者漢語的話,就僅僅有兩種語言了,畢竟英語是世界通用語言,而這本書是在華夏出版的,漢語譯文也不能少。
倘若自己將這些作品之中尚未面世的作品提前發表,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想著,彥楓有些興奮了,雖然彥楓對文學不是很感興趣,不過倘若抄襲這么一兩篇文章能夠獲得的這種世界性的殊榮的話,彥楓也是很愿意的,有數百萬的收入不說,還能夠為國爭光,何樂而不為?
隨即彥楓急忙翻看起了這些作品的創作時間,雖然他們是在2013年之后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不過文章的創作時間,一般都會更早,比如說2014年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他的代表作品基本都是在九九年到兩千年之間創作的。
這段時間他的創作狀態最好,靈感最佳,所以之后才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而在這幾十部作品之中,要找到尚未創作的作品并不多。
終于,彥楓發現,2017年之后的幾部代表作品,全部都是2015年之后創作的。
而且不說別的,從彥楓自己的眼光看來,這幾部作品比前面的那些要好看了很多,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就連彥楓這個學理科的高考語文不及格的家伙都能夠看出感覺來。
由此可見這幾部作品是多么的強大了,事實上彥楓也看出來了,從兩千年到2016年這十六年的時間,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的代表作品,基本都在兩千年之前。
也就是說,每一次諾貝爾文學獎的提名名單,幾乎都是同一批的老前輩,根本沒有什么新鮮血液的加入,而這些獲得者,也是從那些固定的提名之中,先選最佳的,然后次一些的,然后再次一些的···
一直到2016年的那位,雖然同樣是世界文學巨匠,不過彥楓都感覺,比之兩千年那位差了很多。
而到了2017年,就有了新鮮血液的加入了,這些已經被篩選了一遍又一遍的老前輩門自然沒有任何的競爭力了,直接被刷了下去。
而事實上,2017年諾貝爾獲得者的名字,彥楓在網絡上搜索了一下之后,發現對方現在還默默無名,根本找不到這個人,后面三年的同樣如此,沒有什么名氣,都是后起之秀。
彥楓看了片刻,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四年的作品,應該很有競爭力吧?
而且其中一兩步顯得有點少,底蘊不太夠,不過倘若將這四個人總共十一篇神級巨作發表的話,華夏怎么也能蟬聯一次諾貝爾文學獎了吧?想著,彥楓在網絡上查看起那些文學方面權威的刊物出來。
片刻之后,彥楓選定了讀者,雖然在權威方面,讀者比起不少學術性的期刊都差,不過彥楓卻是明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只要有足夠量的讀者,總有人能夠注意到這些作品。
讀者作為華夏發行量最多的期刊,有著大量的讀者,通過這一途徑,自己才能夠最快速度的將名聲打出去,然后強勢插入,獲取下一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提名,最終成為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隨即彥楓便打開了筆記本,將自己選定的那十一篇作品打成了電子稿,這幾篇作品都是中短篇的作品,而彥楓打字速度也不慢,所以一個小時之后,彥楓已經完成了其中兩篇。
隨即他找到了讀者網絡投稿的郵箱,直接便將其中一篇名為“神奇世界”的作品投了過去。
當然了,彥楓是直接將中英兩個版本的文章都寄了過去,相信讀者的編輯只要有點眼光,就會選擇這篇文章的。
投完之后,彥楓又將剩下的幾篇文章打成了電子稿,看時間已經有點晚了,直接便去睡覺了。
當天是彥楓頭一天睡在自己的新房子里面,感覺有點陌生和孤單,這么大的房間,僅僅有自己一個人,確實有點空曠和孤單啊,是時候找個女人暖被窩了。
彥楓很希望那個人會是白雨翎,不過貌似希望幾乎為零,難道要放棄這個夢?彥楓有些復雜的想著,迷迷糊糊便睡著了。
第二天,彥楓上班去了,而“讀者”編輯部的工作人員,也上班了,打開工作郵箱,又是大批的文稿,編輯周興有些發愁的點開了郵箱,隨即便開始審閱起那些文稿了,作為編輯,他的閱讀速度還是很快的。
一個多小時之后,周興終于看到了彥楓這一篇名為神奇世界的著作,他審閱稿子一開始都是抱著淺嘗輒止的心情,如果稿子之中有出彩的地方,他才可能會提起注意,而看到這篇神奇世界的時候,周興的心不由的便被吸引了。
看了僅僅幾百個字,他便又返回去重新看了起來,因為他發現,剛才那么快速的閱讀這篇文章,簡直就是對這篇文章的侮辱。
光是這幾百字,給他的感覺竟然不亞于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代表作的感覺,因為今年華夏有人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也是第一次獲得這個殊榮,所以讀者的編輯們最近也是經常閱讀這些世界文學巨匠的大作。
而現在一篇稿子竟然給了他這種感覺,這如何能不讓他驚訝?仔仔細細的將這篇稿子看了一遍,周興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大聲道:“好!”
過分的激動之下,周興聲音很大,編輯部不少人都是投來了不滿的目光。
室主任王亮也是有些不滿,道:“小周,怎么了?”
王亮今年五十多歲,是一個純粹的文學工作者,在國家諸多權威的學術性期刊之上都有自己的作品,眼光極高,在編輯室也是出了名的嚴苛,編輯室的人對于這個略有些禿頂的老人都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