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楓聽了,道:“能不能等兩分鐘?”
姚瑤聽了,道:“等什么?”
“我的保鏢就快過來了,跟著你,我沒有安全感。”
聽到了彥楓的話,姚瑤道:“你還有保鏢?我倒要看看哪個敢當你的保鏢。”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大獅子狗朝著這邊跑了過來,然后沖到了彥楓的腿邊,高興的吠叫著,見到了通體雪白的大獅子狗,姚瑤眼中滿是星星,道:“好可愛的小狗!”
彥楓聽了,無語了,這放大版的獅子狗,體型和一般的大型猛犬相當,這姑娘竟然能說成是小狗,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啊。
而姚瑤則是蹲下身子,想要撫摸一下大獅子狗,不過這大獅子狗可是彥楓的寵物,姚瑤還沒有靠近,大獅子狗便轉過了身子,憤怒的叫了兩聲。
姚瑤一個小女生一下子便被嚇住了,不滿道:“不摸就不摸,叫什么?上車吧!”
彥楓聽了,直接便上了車,而大獅子狗竟然自行爬了上來,蹲在了彥楓一側的位子上面,腦袋則是放到了彥楓的大腿上,一副愜意的樣子,姚瑤見了,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之色,隨即車子發動,兩人一犬出發了。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在一家C市美術學校外面停了下來,彥楓見了,眼中閃過了一絲怪異之色,這姚瑤,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個畫畫的,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見到了彥楓的表情,姚瑤道:“我最討厭畫畫了,不過我爸媽嫌我沒有女孩子氣,所以讓我來學畫畫,還是飆車最爽了。”
最后一句話彥楓沒有聽太清楚,道:“你說什么?”
“哦,沒什么,沒什么,你知道嗎,我可是趙安大師的親傳弟子,姚瑤忙道。
彥楓聽了,道:“趙安是誰?”
雖然彥楓已經掌握了生活技能,畫技,不過他所掌握的僅僅是畫畫技能而已,或許他畫出來的話可以比擬當代的大師,但是那些有名的畫家,彥楓也僅僅知道一個達芬奇而已。
姚瑤聽了,一臉鄙視,道:“趙安大師是何香凝前輩的弟子,也是這個美術學校的創辦者,據說在中國畫方面,趙安大師的水平也僅僅遜色于其師傅一籌而已。”
彥楓聽了,輕輕打擊道:“那么你遜色趙安大師幾籌?”
姚瑤聽了,臉上一白,隨即便強撐道:“我比我師傅也僅僅差了一籌而已,走吧,陪我完成今天的老師的課業,然后就進入正題了。”
彥楓聽了,道:“正題究竟是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姚瑤再次道。
隨即兩人便進入了美術學校,美術學校之中基本上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彥楓進入了這學校,有種置身萬花叢中的感覺,而進入了這美術學院,最吸引其他人注意的不是彥楓這個學院里面都少有的男生,也不是姚瑤這位美女中的美女。
而是彥楓大了一號的獅子狗,這么大而且漂亮的獅子狗,實在是很少見,大部分女生見了,都想逗一逗,不過大獅子狗對于彥楓的忠誠是不需要懷疑的,這些個女生怎么招手,它也絲毫不理會,跟著彥楓的腳步,這讓彥楓十分的得意。
而姚瑤也更加羨慕了,自己怎么就沒有這么一只乖乖狗呢?終于來到了姚瑤所在的畫室,四個女生已經在那里作畫了,姚瑤進來,四個人連頭都沒有抬,話也沒有說,都是在認真的作畫。而在畫室黑板之上,寫了“友人肖像”四個字。
想必這就是趙安大師留下來的課業了,而感受到這里的氣氛,彥楓也是朝著大獅子狗坐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頓時,大獅子狗安靜的臥在了那里,一點聲音都沒有,姚瑤見到了這一幕,對大獅子狗更加喜歡了,可憐兮兮的低聲道:“能不能把它賣給我?”
彥楓聽了,直接便道:“沒得商量!”
姚瑤聽了,無奈的坐了下來,道:“今天的題目是友人肖像,正好我帶了你過來,就畫你吧。”
彥楓聽到了姚瑤的話,心中微微一暖,這大小姐竟然把自己當朋友了,不容易啊!
不過當他看到姚瑤動筆之后,直接便怒了,壓低了聲音,彥楓道:“我頭發哪有這么長?”
姚大小姐聽了,奇怪的看了彥楓一眼,道:“我說要畫你了嗎?”
“你不是說畫帶了的朋友嗎?不是我是···”
姚瑤把畫筆一斜,指著大獅子狗,道:“拜托,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我說的是他。”
彥楓聽了,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而姚瑤則是笑了笑,然后繼續開始畫大獅子狗了,姚瑤的畫技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師出名門,而且所選擇的對象也一定程度上決定了畫出來東西的好壞。
大獅子狗那么漂亮,加上不錯的畫技,姚瑤畫出來的畫還是挺好看的,形似方面沒有任何的問題,一般的畫師能夠做到這一點就不錯了,倘若再提升一步,做到神似的地步,便稱得上半個畫家了,形神俱全,孕意于畫。
畫山水讓人如同聽到了波濤之聲,感受到了大山之勢。
畫花木鳥蟲可聞花香聽鳥語,有如畫龍點睛一般,這個層次便可以稱之為畫家了。
當然了,因為所畫物品的不同,給人感覺的不同,畫家同樣有高低之分,彥楓掌握了畫技,可以說是其中的佼佼者了,畫畫方面可以說是學貫中西,印象畫派、抽象畫派、威尼斯畫派、以及中古古代、近代現代等等數十種畫派技巧,彥楓都已經完全的掌握。
當然了,彥楓自己并不清楚這一點,他只知道自己倘若想將大獅子狗畫出來,有著幾十種畫法和表現手段,而且每一種手段都比姚瑤畫出來的強百倍--無論是普通人欣賞還是專業人士評定。
自然地,姚瑤的畫在彥楓眼中就不值一提了,如同魯班看到有人在自家門前玩弄斧頭一樣,看著姚瑤的畫,彥楓眼中不由的便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隨即他又掃了一眼其他三人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