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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勢力的頭頭腦腦和圍觀的商人們都傻眼了,這小爺也牛的沒邊了。出了這么檔子事,竟然還有心情大大咧咧的準備在這里喝酒?
其實,他們是不太了解雷青。
雷青此人,不太喜歡無端端的去招惹別人,但是別人一旦惹到頭上來,也不會卑躬屈膝的去委曲求全。
甄氏牧場和自己原本無冤無仇,突然之間對自己搞什么封殺。這已經讓雷青心中極度不爽了,你甄氏牧場的確牛氣,聯盟的掌權者之一。
好,我雷青為了和兄弟們好不容易打出來的一片基業,咱忍了。還眼巴巴的跑到你們甄氏地盤上,想辦法準備化解一下此事。
可這甄繼牧倒好,牛氣。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萬里云,直接找到自己頭上來準備打臉。雷青了解這些二世祖的心態,喜歡借著踩人來舒暢自己心情,這就顯得自己好像巨牛逼,是個人上人似地。
若是雷青低頭認錯,這幫人不但不會善罷甘休,還會想出各種方法方式來羞辱他,糟踐他。
雷青胸中自是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傲氣,他可以為了自己和兄弟們的基業委屈一下自己,做些不太愿意的犧牲。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自己被人無限制的羞辱和糟踐。
若是那樣,自己還怎么在自由聯盟里混?還不把天嵐雷家的臉面都丟光了?就算是自己死了,也無顏去見列祖列宗啊。
在情知這些沒輕沒重。無法無天的二世祖會干出些什么事情來后。雷青第一時間,就已經想著任何保命反擊了。也許這樣,會將他推到風尖浪口之上,猶如身處在一個巨大漩渦的中心。
稍有不慎,自己就會卷得粉身碎骨。但是,他沒有選擇。
既然沒得選擇,那就只有把事情繼續搞大一些。大不了。就是搭上一條性命而已。甄家,還不至于無聊到在自己死后,好要遷怒到葉赫鎮去。那樣的話。鐵騎團也不會答應。
但是,就算是甄氏要自己死,雷青也不會讓自己白白丟了性命的。至不濟。也會有甄夫人的獨子,名義上的甄氏家主甄繼牧陪著自己一起死。
“兄弟,我看你氣勢不俗,斗氣渾厚自然,虎口老繭厚重。”雷青對著那個身著重甲,目光冰冷的漢子說道:“顯然是真打過仗,有些本事的人。所以,我勸你還是離我遠一些。嚇到了我,我的手抖一抖,你家甄夫人獨子就沒命了。”
“雷兄弟。我看你器宇軒昂,一表人才。又年紀輕輕,就如此身手了得,前途應該遠大的很。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大?你就算是綁了少主也是走不出這北燕城的,我軍數萬雄軍鎮守在此。你怎么都逃不掉的。”那個白銀中階的強者,聲音沉穩的說:“只要你肯放了少主,我定會向甄夫人求情,放你一馬,此事就當從未發生過。雷兄弟,你看意下如何?”
胖胖的掌柜。手腳顫抖著端著盤酒菜過來。
雷青倒也不可能會為難他,而是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搖頭輕笑了起來:“不知兄弟貴姓大名?”
那重甲強者見雷青倒酒喝酒,手都極穩。不免又是凝重了幾分,在此等境況下。這個雷青依舊是心如止水,不為外物所動,可見其心志之堅定實在出人意表,顯然不是個輕易能忽悠脅迫住的人,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話,只會惹人嘲笑。
“在下公孫胥,只不過在甄氏雄軍八萬之中,擔任一個小小的團長而已。”這白銀中階的重甲強者,拱了拱手說。
“既然只是個小小的團長,又如何能在甄夫人面前說得上話?算了算了,你也是忠心護主而已。”雷青笑了笑,遙遙對他舉杯說:“看得出來,公孫兄是個能打善戰的高手,請恕雷某膽子小,不敢邀你過來喝酒了。”
公孫胥心中也是輕輕一嘆,此子心志堅定,做事斬釘截鐵而絲毫不猶豫,頭腦還能保持清明一片,多疑而狡詐,實在難纏啊。少主啊少主,你怎么好端端的會招惹上他?
其實公孫胥一直是待在軍中,向來少管外界之事,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雷青名頭呢。但正是這第一次見面,雷青卻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惹得這個對甄氏家族十分忠誠的將領,不免心中微微感慨。若是少主有他一半厲害,那就是甄氏的大喜事了。可惜,這個少主,唉 外面的城防軍,已經知曉了這里發生了大事。紛紛趕來,將整座豪華酒樓圍的是水泄不通。無關緊要的人,誰都不能進來,同樣,誰都不能出去。
雷青好像也的確有些餓了,自顧自的喝酒吃菜,一副悠然自得,從容淡定的模樣。讓那些商人和各勢力者,看的是嘖嘖稱奇。
如果雷青能逃過這一劫,那么,他的大名會在這些人的宣揚之中,逐漸流傳到整個自由聯盟境內。
幾乎是與此同時,就在這北燕城的最中心處。城中城,甄氏的權力中心。其中一套似乎有些偏遠,裝飾低調而內斂的大殿暖閣之中。
一名肌膚玉白,嫵媚而嬌艷,充滿了成熟韻味的女子,正慵懶的斜躺在貴妃榻上,香爐里散發出了令人陶醉的香味。
兩名長相俊俏的男子,正穿著寬大俊逸的白袍,用白嫩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幫她全身上下松骨按摩。
臉頰上淡淡的紅暈,若有若無的嬌媚舒適低吟,讓她憑添了幾分嬌嬈和致命誘惑。她的一對丹鳳眸半睜半闔,隱隱露出了些許春意,柔若無骨的手,開始按捺不住的向左邊長發男子的衣袍下探去。
“咳咳。”
在這暖閣貴妃榻前半丈,一名二十郎當的白衣青年,正頷首肅立著。這個青年,劍眉朗目,背負長劍,極是英俊。
但仿佛是見得那女子動作越來越夸張,。已經是看不下去了般的模樣,皺著眉頭咳嗽了兩聲說:“姑母,家父所請之時,您考慮得怎么樣了?”
“咯咯。”那妖艷女子嬌笑了兩聲,直接拽住了那長發男子的命根子,往她貴妃榻上一拽,撩開他寬大的衣袍,直接翻身騎了上去。舒暢而快活的嬌吟了起來。看到那長發英俊男子似似乎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反而更是激發了她的興奮的淫性,聳動得愈發快速了起來,嬌喘吁吁的說:“東方嵐,你父東方蒼穹不敢來見我,卻派你這個小輩來求情。咯咯,想要一萬匹優等戰馬?做他的春秋大夢去。”
那個叫東方嵐的青年,眼睛已經閉了起來,但那種的聲音,卻是不斷傳入他的耳朵。漲得臉都紅了起來,拳頭捏得鐵緊,仿佛處在了極度憤怒之中,低聲說:“姑母,我怎么說都是您侄兒。您不答應家父所請倒也罷了,為何要如此羞辱侄兒?”
“羞辱你?”妖艷女子有些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竟然有那么一絲凄涼,嬌喘盈盈的說:“東方嵐,你不是號稱神劍東方家的希望之星嗎?你不是武技斗訣出眾,有神劍先祖遺風嗎?你不是號稱小神劍嗎?來啊,一劍殺了我,殺了我你就能得到一萬匹優質戰馬。來啊,殺了我,殺了我啊。”
“夠了,東方姒。”聽得她仿若高潮一般瘋狂吟唱的叫聲,和呢喃。東方嵐忍不住的睜開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她幾近,跨坐在面首身上聳動的嬌軀,絲毫不染。英俊的臉上有些鐵青的說:“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么樣子,你忘記了,你忘記了你也是東方家的一員,你忘記了東方家的榮耀。你也是爺爺的女兒,父親的妹妹,我的姑姑。可你,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我早就不是東方家的人了。”妖艷女子面對如此斥責,哈哈大笑著動作愈發放浪形骸起來:“我現在是甄夫人,甄夫人你懂不懂?我是甄家的媳婦,甄家的人。東方嵐,回去告訴你爹一劍震東海東方蒼穹,地位顯赫的神劍山莊莊主。三百萬金幣,一萬優質戰馬就會送到貴府上。”
“什么?”東方嵐剛準備踏門而出,卻是聽得這句話后,愣在了當場。震驚異常的說道:“這,這是三倍的市價!”
“三倍?很貴嗎?”甄夫人哈哈大笑說:“你爹正在和南蠻子打仗,優質戰馬奇缺。我收他三倍價格,已經很便宜了。除了我這里,誰都不會賣給他一萬匹戰馬。”
“姑母,難道您就不能看在親戚的份上,稍微便宜些嗎?”東方嵐臉色鐵青而扭曲了起來:“我們愿意出十五成的價格,購買您的戰馬?姑母,通融一下吧。我們前線的戰士,正在和南蠻浴血奮戰,需要戰馬。”
“通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甄夫人啪得一聲扇開了底下那個男人,半裸的站起來,目光妖媚而邪惡的盯著東方嵐:“你過來,讓姑母好好疼愛疼愛你,只要一次,姑母就便宜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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