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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說那姓雷的是在哄騙我?”虞姍姍還沉浸在雷青那一番甜言蜜語之中,什么諸如女神啊,九天仙女之類的。還時不時的想著,等他功成名就之后,會如何衣錦還鄉來追求自己。一聽到安菲菲的話,當即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愣在了當場。
這副有些嬌憨發呆的模樣,被好不容易牽著別了馬腿的安菲菲找上來后。安菲菲心中一驚,暗忖虞大小姐不會是中了邪吧?
雖說兩人地位實力,都頗有差別,但兩人之間相處的久了,還是有些私交的。
連番逼問套話之下,虞姍姍終于嬌羞不迭的吐出了事情的經過。
“呃,不敢說完全是在哄你,但雷青保住性命甩掉你的意圖是肯定的。”安菲菲搖了搖頭,對虞姍姍一副同情著說:“珊珊,你雖然很聰明,也很強大。可你從小就在月寒宮長大,沒經歷過感情和挫折。被那混蛋小子一番甜言蜜語哄得暈頭轉向,也在情理之中。你想啊,那姓雷的小子本就是個浪蕩紈绔子弟,什么樣的風花雪月沒見過啊?你就算長得再貌若天仙,就算他的確喜歡你,也不會像個沒見過女人的呆子一樣,被你迷得神魂顛倒,欲死欲活的。”
像是一道炸雷般的,在虞姍姍腦海里爆起。臉色變得慘白而嬌弱無比:“他,他怎,怎么能這樣騙我?他說過的,等功成名就后,會風風光光的回來追求我的,然后娶我。”
“珊珊,我看他倒也不是有意要騙你。”此時非戰場上,安菲菲展現出了鄰家少婦般的體貼和溫柔,攬著虞姍姍顫抖不已的肩膀柔聲說:“這姓雷的小子,雖然有些浪蕩,但也不像是個言而無信之輩。也許,等他真的功成名就后,的確會回來帝都找你。”
虞姍姍嬌軀微顫,沉默了會兒。
好半晌后,慘白的俏臉才恢復了些顏色。喃喃自語說:“安菲菲,你說我是該相信呢?還是不該相信?”語調之中,說不出的黯然迷茫。
“不管信與不信,你都得做好自己。”安菲菲如同鄰家少婦般嫣然一笑:“你是虞姍姍,你有著如同公主般的地位,又遠比公主自由。如雷青那臭小子所說,你又有著如同九天仙女一般的外貌。對了,你還有個圣階師尊,背景之深厚,鮮有人能與你相比。哪怕以上都不說,單單憑著你自己一身武力,年輕一代之中,恐怕罕有敵手了。”
“安菲菲,你的意思是?”虞姍姍那黯淡的眼睛開始有些發亮。
“總而言之,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女,是不會缺乏優秀男子追求的,只會讓他們自慚形穢,你又何必被雷青傷害的如此憔悴?”安菲菲柔聲勸慰不已。
“不,其實,直到我槍頭捅進他心頭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虞姍姍那對星眸,閃爍著一絲倔強之色,嘆息說:“恐怕,我的身心,已經容不下別人了。”
“那感情很好,你就更應該把自己活出精彩來。”安菲菲輕笑了起來,鼓勵說:“那姓雷的小子不是說有野心壯志要實現嗎?你也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要比他做的更強,更厲害。不論是在哪一方面,都狠狠壓制住他。到時候,好好氣氣那小子,看他還怎敢猖狂,讓他乖乖地對你俯首稱臣。也要讓他曉得曉得,我們這些做女人的,絕對不是他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的。”
“好主意。”虞姍姍一下子仿佛找到了人生目標般,燃燒起了熊熊斗志,星眸之中重新煥發出迷人的光彩,低聲呢喃說:“雷青,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虞姍姍的下場。”
一路按照計劃行事的雷青,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那一番脫身之計,會真正招惹怒了虞姍姍。從而,也讓虞姍姍邁向了一個跫然不同的人生。
此時的雷青,又是順利的利用化妝之術,避開了李氏商會已經撒下的眾多或明或暗的耳目,抵達了下一個預設的藏身地點。
李氏商會可不是什么簡單貨色,雷青也是自認為就算再小心謹慎,再多眼花繚亂的布置,也是必須的。
他的那些麾下,已經按照原先計劃出發了。雖說理論上來說,李氏商會不太會在意那些山賊出身的賊寇。
可在失去了雷青的蹤跡后,肯定會將部分眼線和注意力,放在雷青那些麾下身上。雷青也沒傻到,告訴那些分散行動的黑旗兵真正的目的地。每一隊人馬之中,僅有一人知曉第一站目的地,此人還不是隊長。
即使到了第一站目的地后,黑旗兵們只會在第一站得到下一站的訊息。根據雷青的布置,整個黑旗軍會分成十幾個小隊,而每個小隊都會不斷化妝,滿聯盟毫無目的流竄。哪怕甩不脫李氏商會的眼線,至少也不可能讓李氏商會得到雷動此行真正的目的。至少,確保李寶寶安全之前,他們肯定不會對黑旗兵胡來。
正是因為準備搞出那么復雜的計劃和撤退線路,雷青才會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去進行計劃和布置。
不說雷青麾下的黑旗兵如何撤退。單說雷青這條線,也是經過精心計劃的。因為需要提前抵達目的地進行布置,雷青選擇的線路比較直接。
如何避開李氏商會那堪稱星羅密布的眼線,那就是要考研雷青和左芊芊的本事了。好在雷青之前,已經推算過多次,雖說不可能達到萬無一失,可手頭畢竟握有有利的籌碼,那就是李寶寶這個人質。
李氏商會那邊做夢也沒想到,雷青會有膽子帶著李寶寶一起上路。因為只消得一個疏忽,便會讓雷青前功盡棄。
但李寶寶本人比較配合雷青的計劃,那就另說了,從第二個藏身點出來后。雷青和左芊芊,又是搖身一變。
雷青變成了一個爆發氣息十足的歸鄉商人,挺著個大肚腩,手指頭上戴滿了金鉆戒指,脖子里的金項鏈粗得跟小指頭有的一拼。
而左芊芊卻成了個可憐兮兮的苦逼小丫鬟,整天被那個濃妝艷抹,一股子風塵氣息,仿佛從窯子里贖回來的老板娘指使來指使去,非但要受盡言語苛責,還得給嫉妒心十足的老板娘在細胳膊上掐吧掐吧。一副惡毒心腸的妒婦模樣。
這個歸鄉商人,有車夫駕著馬車,還似乎雇了一隊跨刀帶劍,面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充當護衛。
就算是打死李氏商會的那些眼線,也絕對想不到那個花枝招颭,臉上抹著厚厚粉底,嘴唇涂得跟吃人妖精似的老板娘,竟然會是李氏商會那個溫婉爾雅,才貌雙全的千金大小姐李寶寶。
那一架駛在官道上,搖搖晃晃的馬車之中。雷青這個嘴角有著一顆帶毛黑痣的地主爺,正舒適的躺在了厚厚的羊毛墊上,享受著那個楚楚可憐,凄苦小丫頭剝來的葡萄。一副安然自若,頗為舒坦的暴發戶老爺模樣。
斜躺在不遠處的“老板娘”,見得沒好氣的嬌斥一聲,用與她外表極不相稱的清脆悅耳的聲音說:“喂喂,姓雷的,你少在那里假戲真做欺負芊芊。這里是車廂內,可沒旁人在。收起你那副讓本小姐惡心嘔吐的表情行嗎?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沒品無良的暴發戶了?”
“小桃紅,你現在可是我趙老爺剛從青樓妓寨中贖回來的二房。”雷青乜著眼,一副懶洋洋的說:“少用那種口氣和你家恩公老爺說話,快過來給你家老爺捶捶腿,揉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