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一對好基友 晉書的出現讓歐陽小妹驚奇連連,至于歐陽戰軍,眼中只剩下羨慕嫉妒恨了。想想也是,一部早已失傳的晉書,其意義絕不是一件古玩可以媲美,它對后人了解古代生活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
何況,這是一套完整的晉書,共有一百三十卷,若是放到拍賣會上,國內的藏家肯定要為之瘋狂,絕對能拍出一個超乎想象的價格。
“它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但如果放到拍賣會上,原以為它砸七八個億的人絕不在少數。”歐陽戰軍可以肯定,如果他有這些錢,他也愿意砸出去。
“秦先生真不愧為尋寶鼠,剛到法國就有這么大的收獲。”德爾菲娜了解過秦學兵的相關資料,原本還覺得有袖張,但現在,這套書籍已經證明那些資料并不夸張。
“運氣好罷了,你幫我看看這協吧。”秦學兵拿出圣經,翻開其中一頁,取出一張素描。
“素描,少女拿著芒果,這不是持芒果的少女嗎”
德爾菲娜臉上出現興奮的神色,嘖嘖稱奇:“沒錯,就是吃芒果的少女,筆法也對。秦先生,你的運氣真的很好,這是保羅高更的作品。當然,是素描手稿。”
“保羅高更”秦學兵看向葉梓菁。他可以發誓,絕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保羅高更,法國后印象派畫家、雕塑家、陶藝家及版畫家,與塞尚、梵高合稱后印象派三杰。其代表作有《講道以后的幻景》、《我們從哪里來我們是什么我們到哪里去》等。”葉梓菁越說越覺得驚奇,本還以為秦學兵吃飽撐著買圣經,誰想到原來是為了里邊的夾畫。
“那這張手稿應該能值不少錢吧”秦學兵根本不懂得欣賞西方畫作,也沒有這方面的愛好。理所當然地以金錢為衡量。
“老實說,跟梵高的畫作相比,高更的畫作價格要差很多。”
德爾菲娜想了下。說道:“梵高的畫作不用說,高更的話拍賣成交價一般都在千萬美元。當然,能與梵高齊名。手稿肯定有很大價值,如果讓我估價的話,三十萬美元。”
“白高興了一場。”秦學兵撇了撇嘴,才三十萬美元,與他心目中的價位相差太遠。
秦學兵繼續翻著圣經,把一張張素描手稿拿出來:“十六張,都是高更的,按照三十萬美元計算,一共是四百八十萬美元,還算湊活。”
“哥。你真不要臉”歐陽小妹無比郁悶,這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典型。
“實話實說而已。”
秦學兵笑了下,繼續從圣經里拿出素描手稿,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書籍的主人故意安排。也是十六張:“這些不是高更的,阿諾特秀,還要請你幫忙看看。”
“你……”德爾菲娜拿著手稿,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因為這些寶貝竟然落在一個不懂寶貝的人手里。
“哥,這幅好像是向日葵吧”秦曉曉記得自己好像在一本雜志上看過這幅畫。
“這不是向日葵。難不成是狗尾巴花”秦學兵翻了下白眼,他雖然不懂西方畫作,但還沒糊涂到連向日葵都不認識。
“不是,我是說這幅畫的名稱叫向日葵,好像是梵高的畫作。但我不知道這幅是不是梵高畫的。”秦曉曉補充道。
“真的假的梵高的素描手稿肯定很值錢吧”秦學兵眼神一亮,雖然梵高和高更齊名,但梵高的畫作在市場的價值絕非高更可比。早在1990年,梵高的畫作就曾被拍賣到七千五百萬美元,堪稱天價。
“何止值錢,拿出去會遭到瘋搶的。”
德爾菲娜苦笑著,梵高一生作畫很少,且大多數被保留在博物館,鮮有人能他的畫作。所以,哪怕是手稿,也是很多藏家所夢寐以求的藏品:“這協的人也是個有心人,竟然把梵高和高更的畫作湊到一起。”
“怎么,他們兩個有什么故事”秦學兵聞言有些好奇。
“當然,關于他們的故事有很多。”
拍賣會上曾出現一份讓全球者雀躍的書信,由文森特梵高和保羅高更兩位大藝術家合作執筆完成。這封信寫于兩人藝術生涯的關鍵時期,講述他們為一次新的文藝復興所進行的討論。
1888年11月,梵高在普羅旺斯阿爾勒的出租房內,用一本粗糙的練習本方格紙寫完了這封信件,跟他一起寫信的人是高更,他們一起把信寄給一個叫埃米爾伯納德的年輕藝術家,這人是梵高與高更共同的朋友,曾經給過他們不少創作靈感。
在長達四頁的信中,梵高首先描述了自己對高更的第一印象,認為高更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在高更的身體里,我看到了野獸般的直覺、處子一樣的生靈。”他甚至還寫到跟高更一起去妓院作畫的故事,同時向收信人埃米爾伯納德透露,自己正在和高更聯合創作一個“了不起”的主題,孕育一次偉大的文藝復興。
但跟梵高的熱情高漲比起來,只在信紙最后一頁寫了寥寥數語的高更顯得異常冷靜,他告訴埃米爾伯納德:“別聽文森特(梵高)的,因為你知道他太容易產生傾慕和放縱之情。”
信件寄出去八周之后,兩位藝術家之間的友情以一種脆弱的方式宣告結束12月23日,梵高和高更發生激烈爭執,從此絕交。耐人尋味的是,之后沒過多久,梵高就做出了舉世聞名的割耳事件。
有人因此猜測梵高和高更是同性戀,但并沒有確鑿證據。
“真是一對好基友”秦學兵笑了起來,藝術家的生活總是異于常人,就算倆人真的是同性戀也沒什么好稀奇。不過倆人能一起到妓院作畫,足見基友情深。
“秦先生,能不能把這協賣給我”
德爾菲娜打起這協的主意,反正秦學兵也不懂這協,應該不會留著:“高更的素描收高五十萬美元一張,梵高的手稿一百五十萬美元一張。”
“抱歉,我并沒有這個打算。”秦學兵自不可能賣掉,雖然不懂這協,但這并不妨礙他把畫防盜保險柜里,讓西方人看著眼饞。這就像華夏人看著自己國家的文物放在別國的博物館。
“秦先生,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出的價格并不低。”德爾菲娜并沒有說謊,畢加索七張素描手稿拍出八百萬美元,她開出的價格已經超過畢加索的素描手稿許多。
“阿諾特秀,往后我還會舉行私人展覽,我想這協應該能吸引不少西方游客,尤其是你們法國人。”秦學兵的確有些小心眼,很多國人為了看古玩要跑到國外,那為什么不能讓外國人跑到華夏看他們最偉大藝術家的畫作。
“那好吧,不過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隨時聯系我,價格不變。”德爾菲娜無奈苦笑,她清楚秦學兵不缺錢,也幾乎不可能缺錢。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肯定先打電話給你。”
秦學兵笑了下,岔開話題:“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別讓你的父母等太久了。”
伯納德阿諾特作為法國首富,有自己的莊園,面積之大是大宅門的幾倍。里面各種設施十分齊全,包括游泳池、網球場,甚至還有一個跑馬場。
看著如此大面積的莊園,秦學兵有些羨慕,可惜在國內,除非搬到農村、大草原或者沙漠,否則根本不可能修建這樣的建筑。
秦學兵還擦覺到,這里還有很多肉眼看不到的地下設施,在那些地方有很多首位警惕地看著他們一行人。在不遠處,甚至有個家伙拿著槍對著秦學兵的腦門。
如果不是確定對方不會開槍,秦學兵早就動手干掉對方,他可不喜歡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即使如此,秦學兵也決不允許有人把槍對著自己,手上掐了個法訣:“玩槍容易累,就先讓你休息三天。”
在一個地下室里,坐在窗戶旁邊的白人大漢突然昏迷了過去,但表情卻非常痛苦,仿佛陷入噩夢中。
伯納德和海蓮娜夫婦迎了出來:“秦,終于又見面了,我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尋寶,早就等著這一天,奈何事情太多。”
秦學兵笑著同對方握手,又同海蓮娜說道:“夫人,許久不見,翡翠手鐲很適合你。”
“是的,我幾乎每天都佩戴它。”海蓮娜手腕上戴著的正是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手鐲,雕工一流,款式一流,應該是名家手筆。
“秦,我已經為你準備好最美的法國紅酒,走,咱們進去喝個痛快。”伯納德十分熱情。
“阿諾特先生,我想我們還是先商談好尋寶事宜,否則這么大的事吊在心里,胃口肯定不好,那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好酒。”秦學兵迫切地想要看到尋寶的可能性。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