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歐陽爺爺,跟爺爺是老搭檔葉梓菁小聲說道,當年對越發生戰爭,歐陽老爺子是師長,葉老則是政委,是生死的交情。
歐陽老爺子徑直朝秦學兵走了過來:“你就是小秦,長得不錯,跟梓菁這小丫頭片子很搭對,這是老頭子給你的謝禮。”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遞給秦學兵。
“謝禮?歐陽老頭,你唱的這是哪一出?”葉老有些好奇,這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怎么會送來謝禮。
“葉爺爺,是這樣的……”歐陽小妹的體質很特殊,母親生她之前就傷了一次元氣,以至她先天不足,再加上小時候不注意生了一次病,結果產生一種怪病,每次子夜交替就會全身冰冷,異常痛苦。
可是昨天,她帶著玉佩入睡,竟然十分香甜,怪病都沒有再發作。
“這玉佩還能治療小妹的怪病?”葉老太眼神一亮,腕上的手鐲也是經過秘法加持的。
“小妹先天不足,玉佩能夠吸收天地元氣補充自身,只能說有好處,但不能根治。甚至不能保證小妹不發病,只能減少發病的次數。”秦學兵早就看出歐陽小妹先天不足,所以才送出一塊玉佩。
“小秦,先把東西收著,都是你最喜歡的五十名珍。”歐陽老爺子把盒子塞到秦學兵手中。
“五十名珍?”
秦學兵眼神一亮,笑道:“謝謝歐陽爺爺,那我就不客氣了。”
“也就幾個不值錢的銅錢。”
歐陽老爺子笑了下,又道:“小秦,小妹這丫頭天生命苦,十幾年來,每天晚上都要忍受冰寒之苦,你們奇門中人神通廣大,有沒有辦法根治這種怪病?”
“根治?”秦學兵皺起眉頭,奇門秘術中確實有彌補先天不足的法門 “小秦,你真的有辦法?”歐陽老爺子眼神一亮,頗為激動,因為秦學兵皺眉就代表有辦法,只是很困難。
“是有辦法,但我做不到。”秦學兵記得有一篇秘法可以控制天地元氣滋潤人體每一個細胞,彌補先天,絕對可以根治歐陽小妹的怪病。但以秦學兵現在的修為縱使借助大陣的力量也無法做到,除非能夠進入陰陽相濟的境界才能勉力一試。
“學兵,真有辦法,那你一定要幫幫小妹。”葉梓菁連忙說道,不客氣地說,歐陽小妹也是她看著長大的。
“是啊小秦,只要你能根治小妹的怪病,無論你有什么要求,我們歐陽家都可以照辦。”歐陽老爺子嘆了口氣,歐陽小妹一直都是歐陽家的心病,全家人都覺得對不住這小丫頭,所以歐陽家上下都寵著這小丫頭,但仍怕做得不夠。
“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暫時做不到,再等兩年吧。”秦學兵大致估計,長時間在大宅門修煉,兩年之內應該有很大機會突破到陰陽相濟的境界。
“學兵,真要等兩年嗎?小妹發病非常痛苦的。”葉梓菁見過歐陽小妹發病時的樣子,哪怕暖氣全開都沒用,就像中了奇門秘術一樣。
“你也知道,修為不濟,除非……”秦學兵苦笑著搖頭,除非歐陽小妹能夠拜師,進入他們這一脈,修行煉氣法門,強健自身。
“那估計是不用想了。”葉梓菁也想到這點,奇門秘術很少外傳,秦老爺子更不會輕易收徒,除非考驗過歐陽小妹的心性。可是考驗歐陽小妹的心性也要兩三年時間,還不如直接等秦學兵突破。
至于葉梓菁當初能被秦老爺子直接收入門墻,那是因為秦老爺子看出她和秦學兵姻緣一線。
“除非什么,梓菁丫頭,你倒是快說啊歐陽老爺子著急不已。
“除非小妹能拜入我們這一脈,跟我們一起修行奇門秘術。”葉梓菁苦笑了起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小秦,小妹很聰明,干脆你收她做徒弟。”歐陽老爺子也顧不上輩分,關鍵是根治小妹的怪病。
“老爺子,這個我也沒法做主。”
秦學兵苦笑道:“我們這一脈是我爺爺做主,一切都要經過他老人家同意。而且心術不正的人修煉奇門秘術會對社會造成極大危害,所以我們奇門收人之前,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考研。”
“歐陽爺爺,確實是這樣的,我覺得小妹還是等兩年吧。”
葉梓菁說道:“學兵那套大宅門元氣充沛,竟然讓小妹過去玩,以元氣滋潤身體,應該不大可能發病。”
“葉老頭,就先這樣吧。”葉老朝歐陽老爺子使了個眼色。
“那我們準備一下吃飯了,難得能嘗到玉萍的手藝。”歐陽老爺子明白那個眼神的意思,不再多說什么。
秦學兵今天過來僅是見見家長,跟葉梓菁的事還要雙方家長見過面之后才能敲定。所以吃過晚飯之后秦學兵就先告辭,臨走前劉玉萍遞給秦學兵三個禮盒,一個是給秦學兵的,一個是給秦老爺子的,還有一個是給秦曉曉的。
“歐陽老頭,你不覺得我這孫女婿很眼熟嗎?”葉老突然問道。
“眼神,還真有點。”歐陽老頭也有這種感覺,只是這種感覺很模糊。
“你這糟老頭真沒救了。”
葉老翻了下白眼,沒好氣道:“你不覺得他跟國平很像嗎?”
“騙子哥哥跟我爸才不像呢。”歐陽小妹撇了撇嘴,自家老爸自己知道,黑乎乎的,騙子哥哥卻白白凈凈。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跟國平年輕時很像。”歐陽老爺子卻連連點頭,歐陽國平年輕時也是白白凈凈地,跟秦學兵有幾分相似。
“小秦是個孤兒,是他爺爺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今年二十一。”葉老著重說道。
“孤兒,二十一,葉老頭,你是說?”歐陽老爺子突然站了起來,感覺不可思議。
“生日三月十五,我聽梓菁那丫頭說,小秦的生日就是他被撿回去那天。”葉老爺子又說道。
“三月十五,那天不就是三月十五嗎?”歐陽老爺子拽著拳頭,激動無比。
“歐陽爺爺的回禮還真豐富,竟然有十枚五十名珍。”
葉梓菁坐在副駕駛座上,打開歐陽老爺子送給秦學兵的禮盒:“你的可謂又進一步了。”
“五十名珍,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集齊。”秦學兵苦笑著,五十名珍最為困難,首先元氣感應排不上用場,再則五十名珍太過稀少,其中還存在孤品被博物館。
“錢老板為此努力了幾十年,也只收了三十幾枚,而且那時候收集古銅錢還比較容易。慢慢來吧,咱們還年輕呢。”葉梓菁安慰道。
“嗯,老婆大人,咱們一起努力。”秦學兵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探了出去。
“誰是你老婆了,真不要臉。”
葉梓菁連忙拍開伸過來襲胸的爪子,又打開劉玉萍給秦學兵的盒子:“定窯胭脂盒,我媽還真疼你。”
“誰讓我是他女婿呢,丈母娘威武。”秦學兵伸手把胭脂盒拿了過來,是定窯中的紅定,印有龍鳳紋。
定窯為宋代五大名窯之一,窯址在今河北省曲陽澗滋村及東西燕村,宋代屬定州,故名。創燒于唐,極盛于北宋及金,終于元,以產白瓷著稱。白瓷胎土細膩,胎質薄而有光,釉色純白滋潤,上有淚痕,釉為白玻璃質釉,略帶粉質,因此稱為粉定,亦稱白定。
元朝劉祁的《歸潛志》說,“定州花瓷甌,顏色天下白”。可見,定窯器在當時不僅深受人們喜愛,而且產量較大。宋代大詩人蘇東坡在定州時,曾用“定州花瓷琢紅玉”的詩句,來贊美定窯瓷器的絢麗多彩。
定窯產品以白瓷為主,但也燒制醬、紅、黑等其他名貴品種,如黑瓷(黑定)、紫釉(紫定)、綠釉(綠定)、紅釉(紅定)等,都是在白瓷胎上,罩上一層高溫色釉。
秦學兵手中的胭脂盒屬于紅定,是在白瓷胎上罩上一層紅釉,屬于定窯中的名貴品種,一般只有官宦人家才會使用。
而且胭脂盒盒蓋印著龍鳳紋,在禮制森林的古代,只有皇家才能使用龍鳳紋。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是一件皇家用品,是定要中的精品。
“汝官哥鈞定,就差汝窯了。”秦學兵激動不已,他的三哥目標分別是集齊五十名珍,集齊五大名窯,集齊各色頂級翡翠,而今,集齊五大名窯這一目標就快實現。
開車回到大宅門,突然看到一輛軍用悍馬停在門口,車子旁邊站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看到秦學兵的車,連忙招手。
秦學兵把車停下,穿西裝的中年人就迎了上來:“秦學兵同志你好,我叫白禮堂,理論上說,我是你的頂頭上司。”
“你是美女蛇那個部門的?”秦學兵屬于編外人員,屬于不受管制的人員。
“沒錯,這次過來,有件急事需要你幫忙,殷柔同志現在極度危險,需要你馬上趕赴金三角救她。”白禮堂開門見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