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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空軍還是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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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是可以說,不可以做的,有些事情是可以做,但絕對不可以說的。

  面對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打死梁遠也不會承認自己提前下好了套子,梁遠把頭搖的飛快,說道:“寧叔可別說戰斗機是私人的,就算買回來也是香港公司的資產,和我可是半點、不挨邊的。”

  梁遠去美國一晃接近兩月,國內可是一點、都沒閑著,祁連山先把自己一家三口的戶口遷入香港,然后按照梁遠的吩咐,委托香港的會計師事務所在百慕大群島開設了一系列離岸公司,為購買舊戰斗機做準備。

  一系列眼花繚亂的財務投資和交叉持股后,梁遠早已在公司股東的名單上消失得無影無終。

  “小遠,你弄出來的那個什么(百慕大)東太平洋有限公司,也就糊弄糊弄不明耕日的人民群眾。”唐婉笑著說道。

  “要不我就先買四架飛機,寧叔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了,我估計四架新飛機就算國內不會保養,維持個把月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先拿南海那邊嚇唬嚇唬越南人,以后壞了就直接丟掉好了。”梁遠語氣輕松的說道。

  寧雷聽梁遠這么說到是被氣樂了,說道:“小遠,你把戰斗機當成什么了,舊要是入了空軍現役,誰敢提把飛機用壞了丟掉,直接拉出去打靶都是輕的。”

  空軍內部保守派的力量無比強大,可改革派也不是一個沒有,梁遠心知肚明寧雷糾結是糾結在沒錢上當年的空軍副司令員林嘯山購買蘇刀戰斗機時也是困難重重,林司令面對空軍內部強大的雜音,拍著桌子放言只要老冇子還在這個位置,不管你們理解不理解都得去執行,執行不了的就給我滾蛋,蘇刀最終是以近乎野蠻的方式強行通過購買的。

  F14若是真的入了中冇國空軍的現役在改革派的支持下,“雄貓”肯定會變成“熊貓”的,1992年土包子一樣的中冇國空軍接收了首批蘇27飛機之后,在整個空軍如選美般挑選出三十余名飛行員,當時的架勢絕不比后世載人航天選拔航天員時稍遜半分。

  假如梁遠捐贈飛機成功F14的待遇絕對不會比蘇27差的,不過那時的蘇27是連生產線一起買回來的配件什么的都是足額的,加上蘇式武器和共和國一脈相承,技術含量工藝水準不高,以共和國九十年代初期的工業水平還是可以勉強應付的。

  現在梁遠把時間提前了五年,共和國的工業水準遠不如五年之后,而且14的技術含量和工藝水準可比蘇27高多了,在蘇27座艙全是儀表的時代舊座艙已經有了平顯和投影在座艙蓋上的抬頭顯示器了,這一加一減之間肯定會導致共和國對14的維護無從下手,飛過舊的寧雷對這點應該是在了解不過的了。

  “寧叔,你看,剛剛我說需要一架飛機看起來做得不對,我就決定不要了。可現在我不要飛機了還是不成,那我該怎么辦才好啊。”梁遠笑著說道。

  梁江平瞪了梁遠一眼說道:“這根本不是你要不要飛機的問題。”

  “你還指望小遠出錢養著機隊不成?那得給我兒子多大的官當。”對于老梁同志,李遠玲向來是不客氣的。

  “小遠能把企業做到這么大,不也是國家支援的么,現在南海那邊局勢緊張國土淪陷,哪里是講條件的時候。”梁江平瞪著眼睛說道。

  若非梁遠干出了一連串匪夷所思的事情,老梁同志早就拍桌子揮手說捐獻了,對于梁江平來說,越南在南海占島是份外不能容忍的事情,當年蘇聯親自出手老冇子都揍回去,現在一個打雜的狗腿子居然也敢抖起來。

  “爸,你先別急。”梁遠打斷了自己父母的拌嘴。

  “說點破格的言冇論,若是舊能一直歸寧叔調動,我就算出錢著機隊也沒什么問題,這點資金公司還是能出得起的。”梁遠緩緩挺直了身體。

  “不過誰知道某些人會不會義正言辭的把舊留在北平,寧叔,我捐贈飛機只是為了守衛老祖宗留下來的國土河山,可不是為了讓某些王八蛋睡覺更安穩的。”梁遠嘲諷的說道。

  哪怕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北方逆火轟炸機的威脅仍然是懸在北平城上達摩克利斯之劍,F14所攜帶的不死鳥導彈就是針對逆火轟炸機研制的,在理論上4架F14晦架搭載6枚不死鳥導彈,足以防備一個飛行團逆火的突襲,而在蘇聯遠東軍區,逆火也僅僅裝備了一個飛行團。

  這對于某些熱愛自然、珍惜生命的人來說,一個中隊的舊簡直就是給首都量身定做的,至于南邊那幾個破島丟就丟了唄,想我大中華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巨大國土,少個三平五平的又有何妨,況且當年的偉大領袖都送過北越好大一個島呢,領袖送得我們就送不得,這江山都是老冇子打下來的。

  對中冇國空軍某些人的德行梁遠可是深有體會的,前世梁遠供職的材料公司老板杜誠,就是一位徹頭徹尾的官二代。

  杜誠的年紀和梁遠相仿,為人和善平易近人,對公司的骨干從來不端架子,接觸久了梁遠才知道杜誠就是在空軍服役后退伍的,偶爾陪老板一起出去娛樂,喝多了玩嗨了之后,杜誠說過當年其在空軍經歷過的總總不可思議的往事。

  按照杜誠的形容,當年陸軍就是平民子弟,老實踏實,逼急了敢玩命,海軍有些小、資,但素質絕對一流,空軍相當于貴族,無數干部子弟在里邊鍍金,除去部分優秀得耀眼的,剩下的都是狗屎。

  杜誠所在飛行團在咕年臺海危機最緊張的階段過去之后曾調到福一建前線參與演習,用杜誠的話說,整個飛行團基本都有著各式各樣的背景參演純粹是為了鍍金,高層那時已經和美國有了順暢的溝通。

  飛行團接手空中巡邏任務之后,巡航支援卻只飛萬里無云的晴朗天氣,面對需要空中掩護的參演海軍問詢飛行團理直氣壯的說出我們駐地常年就是這種天氣,別的氣象條件,對不起,我們沒遇到過,不會飛。

  海軍面對這種近乎無恥的答復氣得暴跳如雷,在弘揚國威軍威的演習中出了這種鬧劇,根本就是兒戲,海軍把事情捅到演習指揮部之后最終還是不了了之,杜誠們只是被提前打發回了駐地,連個處分都沒背上一個,下梁們就是這個德行,可見當時中冇國空軍的某些上梁們都已經變成什么樣子了。

  “小遠,你怎么說話呢?”梁江平怒目瞪著梁遠。

  “老梁大哥,這事你還真別發火,小遠說的可不是沒有道理。”唐婉笑著說道。

  “還是寧姨厲害,某些家伙寧姨一眼就看透了。”梁遠狗腿的拍著馬屁。

  唐婉說完,老梁同志不吭聲了,唐婉對高層了解連寧雷都是遠遠不及的,唐婉這么說就表示這種事情真會有很大的概率發生。

  “若不是某些人打著避免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旗號,把腦袋插進地板里生怕激怒蘇聯,引4海戰指揮官的嘉獎令為啥要等到4月份才下來,要不是寧爺爺說了句終歸是我們打贏了吧,這份嘉獎令還不知道要拖到哪一年去呢。”梁遠撇著嘴角說道。

  “對于某些人來說,幾個荒島有什么用,安穩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抱著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大旗,連最高領導人都會拿他們沒辦法的。”梁遠氣呼呼的說道。

  唐婉聽梁遠說完,對著兩只蘿冇莉說道:“這事情是你們兩個誰說的。”

  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一起搖頭。

  唐婉把身邊的寧婉菲拉到懷里,隨手掐了掐小丫頭的臉頰,笑著說道:“遠玲,現在這兩個丫頭片子算是不能相信了,小遠說的嘉獎令老爺子開口的事情,我都是四月下旬才知道的,小遠早早就出國了,看起來小遠是早在四月初就知道了。”

  “前幾年是小遠無論干什么,哪怕是上課溜號,我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以后是想都別想了。”李遠玲也笑著說道。

  梁遠在去香格里拉之前和兩個小丫頭聊天時隨口提起,為什么還不給南沙海戰的指井官嘉獎令,結果寧婉嘉就把事情放在了心上,回到軍區大院后就去問寧建中,對于中老年來說兩只蘿冇莉根本就是無敵的存在。

  纏住寧建中不放,寧婉嘉沒費什么勁就把事情弄明白了七七八八,梁遠也隨之得到了事情的大略經過。

  “寧叔,我打算留下舊戰斗機,其實是為了兩件事情。”梁遠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一個是萬一寧叔拗不過所謂的大局,直接從我這邊把飛機弄過去,越南人還不是寧叔想炸就炸的事情。”梁遠這回沒有隱瞞,直接把自己的小心思扔到了臺面上。

  “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空軍又不是寧叔家開的,哪能想炸就炸。”寧雷好笑的說道。

  梁遠撇了撇嘴說道:“空軍向來慫包,打了七、八年的對越反擊戰,連顆炸彈都沒在越南人腦袋上扔過,我可不敢指望空軍,呃。”…,寧叔當然是例外。”

  看著寧雷搖頭苦笑,梁遠繼續說道:“寧叔怎么能把剛剛痛扁過越南人的海軍忘了呢,對于空軍來說一句航程不夠,就可以悠閑的蹲在岸上看熱鬧,對于海軍來說南沙完全是他們的職責,一旦出現最壞的情況,寧叔把我這邊的飛機弄到海航去,自己隨便申請個借調……”

  在新世紀之前,共和國空軍一直是灘扶不上墻的爛泥,海軍航空兵才是真正支撐起共和國蒼藍天穹的脊梁,海航參與了共和國建國后所有的國土防空作戰,除去抗美援朝之外,超過溉的空中戰果都是海航的戰利品。

  中冇國第一款作戰半徑超過,び公里的飛機,殲轟七就是共和國海軍獨自支撐下來的,當時的海軍司令員甚至悲壯的喊出就算當掉褲子,我們也要把殲轟七研發出來,而后世讓無數國民肝腸寸斷的那架引舊戰斗機也同樣出自海航。

  和屢次陷入政治風波,一片混亂惡心事爆多的中冇國空軍不同,建國后的歷次政治風波對海軍的沖擊都不是很大,共和國海軍的創始人蕭勁光大將,傾半生心血為幼年的共和國海軍撐起了一片相對寧靜的天空。

  共和國海軍從建軍的一刻起從未裹足不前,在空軍滿腦袋都是國土防空滿足于機場保衛者的角色時,早在八十年代初期,海軍就意識到共和國的未來在大洋之上,提出了航空母艦的研發計劃”提出了艦載機的預研工程。

  作為一名軍事愛好者,梁遠永遠都忘不了,那張讓人心酸的相片~一時任解放軍副總參謀長的耿清華將軍站在美國海軍的航空母艦上,努力的伸著脖子惦著腳,眼巳巴的看著美國艦載機的細節。

  對于梁遠來說,老邁不堪的中冇國空軍,已是不可救藥,只有等到某些保守派徹底下臺,中冇國空軍才有脫胎換骨的可能,相比之下朝氣蓬勃的海航才對梁遠的胃口。

  “等等,小遠,你等等。”寧雷擺了擺手說道。

  “我怎么聽你話里的意思,假如舊歸建空軍小遠你很可能是撒手不管,若是歸建海軍小、遠你打算一筆日常費用?小遠,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寧雷問道。

  “寧叔,我可沒這么說過,不過寧叔這個說法倒是很有開創性,我會好好考慮的。”梁遠笑著說道。

  “寧叔辛辛苦苦的忙了半天,又是西一藏又是云一南的,到最后都是在給海軍免費打工是不是。”

  “嘿嘿,寧叔,反正我是不管舊歸誰,只要飛機用在南沙,我就負責解決舊的維護問題,若是用在北平,誰提議的誰掏錢,與我無關。”

  “寧叔,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寧叔怎么委婉的和上邊交涉我就不管了,反正我這一百多斤都交給寧叔了,上邊要是發怒了,我就該流亡國外了。”梁遠笑嘻嘻的說道。()本文字由v家丶千本桜提供)本文字由v家丶千本桜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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