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款擺,帶動香風,經過特殊訓練的美女間諜就是有著通殺天下男人的驕傲;陳劉媛麗的目光越過王棟,從唐寶身上滑過,最后定在了周易面上,步步生蓮一般走到周易面前,以一個稍顯慵懶的姿態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輕輕舒展開她的黑絲美腿,儀態萬方中透露出一絲勾引的味道:“剛才是你說,我這個世界排名第三的賭花,也要在你面前服服帖帖,任你揉捏”
“是,就是他說的,我保證!”
唐寶這輩子見過的女人不少,傳說中的美女間諜卻是第一次見,結果一見之下,就覺心臟狂跳鼻血狂涌渾身燥熱,他實在無法保持安靜,聽到陳劉媛麗的話,本能地就搶先回答起來。
“呵呵,好厲害的媚術,看來你jing神上的修為可比武術水準高多了,國家特殊培養的高級特工果然是不一般”
周易微微一笑,仍是平靜如水:“是我說的,可能有洶不擇言、抱歉抱歉。”
陳劉媛麗是個異類,不光是武術程度達到暗勁巔峰,jing神修為尤其強大,她走得不是jing神與內力結合、突破靈武關的武家正道,而是將jing神力與自身魅力結合,媚態萬千,舉手投足之間,女xing的美麗就能被她展示到極致,別說唐寶這種公子哥兒了,就是周易、王棟這樣的混元高手都要收懾心神,才能在她面前保持冷靜,不軟化、不勃起。
媚術!
以前在武俠小時中看過這樣的妖女魔女,蕩婦,周易還當只是、做不得真,想不到生活中真有這樣的女人,而且這種功夫屬于‘隱學’,別說閑人系統中沒有,估計就連蘇定方、王棟這樣的大高手、老江湖也未必知道傳承,看來華夏zhèngfu還是藏龍臥虎。至少當初教授陳劉媛麗的老師就得是個禍國殃民級的‘高人’
這門功夫放在武術界就是旁門左道,卻是非常適合美女間諜學習,用身體報效國家,這位女同志就是表率了。
“咯,既然你的口氣這樣大,那就讓姐姐我見識一下,你是怎樣讓我服服帖帖。又是怎樣揉捏我的吧”
陳劉媛麗淺笑輕聲,吐氣如蘭,眉梢眼角、處處都是誘惑,也看不出她是真的在笑還是怒極反笑,唐寶看得心中又是一蕩,忍不住道:“三哥。我看你還是認輸了吧,向這位好姐姐呃不,向這位同志道個歉咕咚”說話間目光瞥到陳劉媛麗的黑絲美腿上,不覺吞了口口水。
在蝕骨的笑聲中,陳劉媛麗玉手一伸,一副撲克牌突然出現在她的手上,她穿得是吊帶衫。兩條玉臂光潔溜溜,實在看不出哪里能夠藏牌,這一下真比最高明的魔術師還要厲害許多,唐寶看得眼睛發直,心里在暗暗猜測:“她身上除了撲克牌外,一定還藏有更多好東西,不知道有沒有皮鞭蠟燭和迷人的繩索”
周易和王棟沒有唐大少這般風sāo,兩人目光一接。心里都是暗暗震動,以他們的眼力,竟然也沒看出這副撲克是從哪里摸出來的,看來千術與武術完美結合后,卻不能簡單以武術上的修為論及賭桌上的功夫了。
“小弟弟,檢查下牌吧”
牌在手中輕輕一轉便打開了,陳劉媛麗只伸出一根手指。整副牌便服服帖帖地被攤成一條長龍,又見她尾指一撥,撲克牌翻轉過來,卻是花色齊全、普普通通的一副撲克。
周易都不用什么紅外眼鏡去看。以他的目力,若是牌上有暗記,一眼就能瞧出來,正要點頭,只聽陳劉媛麗輕笑一聲,雙手如幻影般閃動了一下,這副撲克又被她收成一疊,送到了唐寶面前:“這位小弟弟,總盯著姐姐的胸口看做什么,給你摸一下”
是人都知道她是讓唐寶摸下牌,可這話接得古怪,誘惑勾引之意撲面而來,也算閱女無數的唐大少竟然打了個激靈,感覺像是吃了一副人參鹿鞭首烏雪蓮大補湯,可恥地那啥了。
下意識地雙腿一夾,唐寶出了一頭急毛兒汗,竟然真的按照陳劉媛麗的指示,摸了一下牌。
陳劉媛麗‘咯’一聲輕笑,風情無限地白了他一眼:“人家讓你摸你就摸啊,就是要你翻開啦,真是笨。”
“呵呵,我笨我笨,姐姐別怪我。”唐寶看著這妖jing,兩眼發直心臟狂跳,要不是周易和王棟就在身旁,讓他還保持了一絲清醒,真恨不得一把將這個妖jing摟在懷里,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用顫抖的開撲克牌,哪里還顧得上牌面是什么,只是抬頭看著這個要人老命的女妖jing:“姐姐,翻開了。”
王棟卻是看得目光一凝,剛才還是很普通的一副撲克,此刻竟然全都變成了空白牌面,五十四張牌都是如此!不由皺眉道:“陳劉媛麗同志,你這是做什么”
他對陳劉媛麗的風格素來有些不滿,堂堂華夏特工怎么能這個樣子,這跟傳說中的x民黨軍統女特工還有什么分別了,跟那些完全靠色相誘惑人的cia女間諜又有什么不一樣雖然也知道陳劉媛麗常年混跡國外,多半也是靠美色迷人,可感情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王棟雖然出身江湖,卻畢竟在軍隊里熏陶多年,最見不得這套風花雪月、鶯鶯燕燕。在他身上,無產階級戰士的使命牢牢壓制了男人的,心跳歸心跳,卻不會像唐寶這樣被迷得三魂走失了兩魂。
“我在做什么,這位小弟弟自然明白王中校,我們是合作關系,人家可不是你的下級,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非要黑著臉麼”
陳劉媛麗不覺嘟起了小嘴,偏偏還不是那種nc非主流故意嘟嘴裝純,這個動作在她臉上出現,就是那樣的和諧自然,甚至連周易都產生出一種‘此事無關風月,只是佳人嘟嘴嘴’的感覺,媚功之深,竟是已經到達了無色無相、惑人于無形的地步。
“好厲害的女人”
周易甚至有些惡趣味地想著,還用費這么大的力氣做什么干脆把這位陳劉媛麗同志直接派到史隆德身邊去不就結了大老美能頂得住才是怪事,不過想歸想,臉上仍然一派平靜無波、高人風范,看得陳劉媛麗都不覺提高了jing惕,這位‘小弟弟同志’似乎很不簡單,王中校那樣的大高手在自己媚功之下都要有些不自然,他卻好像沒事兒人一樣討厭、豈有此理,這么一怒,粉面更顯紅潤,直看得唐寶兩眼發花,隨時都要犯法 “手法很快,撲克牌隱藏的也是極深,只可惜這次瞬間換牌,卻是躲不過我的眼睛。”
周易微微一笑,這次陳劉媛麗要當眾換牌,可比剛才的難度要大,在他有心觀察之下,還是留下了痕跡。身穿吊帶衫的賭花同志內里是一件連腰收腹的歐式宮廷范兒胸圍,不但美觀、而且有她這種熟婦最需要的塑身功能,因為太過正常多見,所以非常容易被人忽視。
而在換牌的時候,陳劉媛麗的手法快到如同幻影閃電,這是千術和武術的完美結合,甚至就連王棟都沒瞧出他的手法。可惜她雖然夠快,卻還是快不過掌握了‘靈犀一指’的周易,被一眼看破。
賭花同志洋洋得意地在周易面前施展手段,無非就是沖著周易剛才那兩句話,你不是要我服服帖帖、任你捏揉麼先看懂了老娘的手法再說。
按照賭桌上的規矩,周易如果不能揭破她的手法,或者也當眾玩這么一手,那就算是輸了,不但要被重重打臉,還要給人家賠個不是,謙虛受教,在接下來的合作中,也要以陳劉媛麗為主導,乖乖地當個副手。
“呵呵,撲克沒了花色圖案,那還能叫撲克麼”
周易微微一笑,卻沒有像她那樣動作如閃電幻影,就是緩緩收起了這副空白的撲克牌,用右手食指在這疊牌上輕輕點了一下,與此同時,陳劉媛麗只覺緊身胸圍中似乎有股冷風吹入,略略有些麻癢,不過這種感覺瞬間消逝,就像是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所以我以為,撲克牌還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陳劉媛麗同志,您說呢”
輕輕一撥撲克牌,一條牌龍在桌上翻開,從周易面前直直延伸到陳劉媛麗面前,從a到k、還有大鬼小鬼,卻是一張也不缺,牌上還帶有淡淡余香,正是陳劉媛麗最早拿出的那副普通撲克牌。
“你!”
陳劉媛麗自然認識自己的撲克牌,頓時面色大變,剛才她用極快的手法將一副空白撲克和這副對換過來,這副牌就被藏在她雙峰以下、玉臍之上的一方溫潤隱密芳香馥郁之處,按說以她的千術武功,就算是世界賭壇排名第一的高晉到了,也只能用其它手法挽回顏面,想要蓉這副撲克是不可能的,她有這個自信。
可這個微笑著的青年,卻只是動了動手指,不但取出了這副撲克,還把那副空白撲克給塞了進來,這要多快的手速,這是什么手法。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