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坑內,楊開和雪月面對面,緊貼在一起,彼此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肌膚的熱量,能嗅到對方的呼吸。
楊開將她死死地摟著,兩只臂膀用力之大,幾乎要將她的嬌軀勒斷。
雪月花容變色,兩腿間那滾燙如烙鐵般硬物的侵略讓她芳心大亂,她立刻意識到是怎么回事了,嬌軀戰栗起來,美眸深處涌出恐懼和驚駭,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夾住了那怪獸猙獰的腦袋,不讓它逼近自己的純潔地帶。
楊開打了個機靈,神色更加愉悅。
雪月的一雙美腿,肌膚白嫩柔滑,這樣的夾緊帶給他難以想象的愉悅和快慰,讓他的殺機不住地一滯。
“我……我和你拼了!”雪月何曾受此屈辱,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此刻的她,再無恒羅商會三少爺淡然沉穩,處變不驚的優雅風度,她就如一個瘋婆子般,睚眥欲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狠狠兩掌朝楊開拍擊過去,那雙掌中爆發出一閃而逝的七彩幽光。
砰砰……
楊開如遭雷擊,身軀一震,張口就是一蓬金色的血霧,噴了雪月一頭一臉。
他的狀態也不好,之前為了麻痹雪月,硬生生地受了她一擊來靠近她,此刻再被轟擊兩下,楊開也到了強弩之末,神色驟然萎靡。
在那兩掌下,體內剛恢復的傷勢再一次嚴重。
雪月狀若瘋狂,兩手的指尖用盡力氣。掐進了楊開的血肉之中,狠狠地抓撓,撕下一條又一條血肉,她又張開小嘴,朝楊開的肩膀和胸膛處咬去,以最大的力氣反抗,一副要跟楊開同歸于盡的架勢。
她最起碼有圣王兩層境的修為,雖然因為那場災難而無法發揮出平日的三成實力,但這樣的搏殺也讓楊開有些吃不消,剎那間他便鮮血淋淋。身上滿是詭異的齒痕……
“找死!”楊開厲吼一聲。猛地一拳朝雪月的俏臉上轟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這一拳打過去,雪月的腦袋立刻朝一旁偏移,臉頰似乎都被打腫了。帶起的力道讓楊開和雪月兩人齊齊朝地上倒去。
還未落地。楊開便猛地將她的身子一轉。讓她背對著自己,兩手依然緊緊地將她摟抱著,束縛住她的臂膀。不讓她再抓撓和啃咬自己的肉身。
雪月掙扎反抗,絲毫不肯妥協,全身上下能用到的部位全都化為了武器,不斷地給楊開制造傷害,欲要擺脫他的糾纏。
轟轟轟……
兩人在這死星的凹坑內翻來滾去,拳腳相加,以最緊密的姿勢挨在一起,卻如生死仇敵般搏斗。
塵埃四起,時不時地有一兩道光芒綻放。
但無論是誰,身體都逐漸變得更加虛弱,直到再也無法動彈。
劇烈的喘息聲響起,兩人保持著前胸貼后背的姿勢,躺在凹坑的某一處,一動不動,皆在仰望那冰冷黑暗的星空。
不知何時,楊開的兩只手已經交叉覆蓋在了雪月的兩團豐挺上,從掌心處傳來的驚人手感讓楊開精神一震,似乎立刻就能龍精虎猛。
雪月身為男子的時候,楊開根本看不出她居然如此有料,但將這雙峰實實在在地把握在手心處之后,他卻不得不感嘆這女人的資本雄厚。
楊開的手頗大,繞是如此,一只巴掌也蓋不住一座玉峰。
小巧精致的突起摩擦著楊開的掌心,那玉峰滾燙,柔軟,卻彈性驚人。
楊開不禁地多用了點力氣,狠狠地攥住。
魅惑般的音符從雪月的喉嚨里傳出,她的腦袋微微揚起,似乎被捏的有些難受,但更多的卻是羞憤。
楊開不去管她,轉而感受著她柔滑后背和挺翹臀部給自己帶來的刺激。
雪月身上雖然多有傷痕和鮮血,但她的肌膚卻白皙雪嫩,如新生兒般泛著誘人的光澤,在剛才的滾動中,楊開充分感受到了她豐腴挺翹的圓臀的魅力,那兩片圓臀不斷地擠壓著自己的致命部位,讓楊開又刺激又,心神跌宕,久久無法平息。
高高昂起的猙獰一直被她夾在臀溝處,似乎只要楊開動下身子,便能突破那一層封鎖,徹底地占有這個女人。
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兩人的私密之處,緊貼在一起。
一滴溫熱的液體忽然滾落到楊開的臂膀處,雪月輕輕的啜泣聲響起。
“你不是吧……”楊開無語了,生死搏斗的時候這女人居然哭起來了,也不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逢場作戲。
“從小到大,沒有哪個人這么對待過我……甚至都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真正性別,你敢這般非禮我,我記住你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雪月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能活下來再說!”楊開嘿嘿獰笑,“等我恢復一下,我就把你先奸后殺!”
“你試試看!”雪月絲毫不為所動,與楊開打起了嘴仗,“你現在的狀態也不好,在你來之前,我已經服下了一枚圣王上品丹,用不了多久,我就有力氣擺脫你,到時候不知道死的會是誰!”
她不再哭泣,居然獰笑起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松的死去,我會讓你嘗遍人間酷刑,再慢慢地把你折磨死!”
楊開在她精致的耳垂邊吹了口熱氣,雪月的臉色立刻又變了,嬌軀忍不住輕顫一下,屏住了呼吸,她怕楊開給她帶來更羞辱的體驗。
“那我們就看一看誰能先恢復過來!”楊開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比恢復能力,他不懼怕任何人。盡管雪月服用了一枚圣王上品丹,但他有魔神金血,這一會的功夫,被雪月抓撓啃咬掉的血肉又一次開始蠕動愈合了,體內五臟六腑的情況也好了一些。
兩人都不再說話,摟抱在一起,肌膚相貼,如彼此相愛的男女享受著此刻的溫馨安寧,但在這份溫馨安寧的表面下,卻是殺機暗涌。
忽然,一縷七彩神光綻放出來,楊開痛嚎一聲,臉色大變,咬牙道:“賤人,你居然如此陰險!”
“哈……”雪月得意地笑了起來,“對付你這樣的人,陰險又算得了什么?趕緊松開我,要不然我碎了你的丹田,廢了你的修為,讓你這一輩子都沒法修煉。”
她的一只芊芊玉手,此刻繞過自己的腰肋,居然插進了楊開的腹部,被楊開腹部的肌肉夾緊,指尖上能量吞吐,似乎即可就能侵入到楊開的丹田內,破壞掉這力量的源泉。
楊開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積攢下來的這一點力量,或許是她最開始就隱藏的……
他終于知道,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即便被自己這般制服,她也會想盡辦法反抗,占據先機。
“松不松開?我給你三息時間考慮,三息之后你就會……你,你干什么?”雪月氣定神閑的語氣忽然變得凌亂,驚恐地大叫了起來,臉色蒼白,“你停下,別再動了!”
她威脅的這一會功夫,楊開居然不退反進,將自己的身子往前挺去,任由雪月的小手插進自己腹部的更深處,但那高昂的猙獰也因為這么一動,而逐漸地貼上雪月兩腿間那幽寧狹窄的甬道。
幾乎已經頂到了甬道的入口處。
雪月頃刻間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楊開氣沉丹田,將力量維持在腰部,惡劣至極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雪月小巧的耳垂。
“你混蛋!”雪月破口大罵,嬌軀顫抖著。
“罵吧罵吧,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壞我丹田無所謂,你敢動手,我立刻讓你貞潔不保!”楊開嘿嘿低笑了起來,“反正我孤家寡人,無牽無掛,不像雪月少爺你位高權重,嘖嘖,等你以后嫁人了,你夫君發現你不是完璧之身的時候,那可就有意思了,如我這般小角色,能占有你這樣的人,也不需此生啊,值了!”
“瘋子!瘋子!你瘋了!”雪月的美眸里滿是驚恐,她真的被楊開這亡命之徒般的做法嚇到了,兩腿間那硬邦邦的異物的感受更讓她不知所措,從始而終保持的算計和心機在這一刻全面崩潰。
這個男人,比起星河之脊的那些強盜恐怖,比遺棄巢穴的惡徒還要狠毒。
“我是瘋了,反正事已至此,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死前享用下你的滋味,等到了黃泉也可以回味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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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說著,楊開強勁的腰部逐漸用力,往前聳動。
他似乎真的抱著牡丹花下死的覺悟,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了。
“等一下!”雪月繃緊了嬌軀,將自己的身子往前挺去,努力讓語氣平緩:“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
“談談?”楊開停下了侵略的動作,饒有興致道:“談什么,怎么談?”
“你我本來也沒什么大仇怨,沒必要將事情弄成這樣吧?”雪月輕啟朱唇,美眸中一片恨意,但為了自己的清白卻不得不委曲求全。
“你的意思是……咱們還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有什么不可以的?”雪月偏過腦袋,雪白的臉蛋立刻印在了楊開的嘴唇上,她不由氣苦,立刻挪開,暗罵這混蛋居然想方設法地占自己便宜,恨不得馬上將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