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里是車庫,但就算是車庫也裝修的很為精致整齊。要知道這兩層小樓不是說簡單的只是小樓,而是有著其余角色在內的,是在路邊有著其余用處的,不然你以為韓虎為什么會前來這里。因為只要是在這里,韓虎就會有其余身份在,這個身份是足以讓韓虎將其余人對他的懷疑給排除掉的。
“知道嗎?我給你們現在用的這可是我的極品貨色,我給這種煙霧起了個不錯的名字叫做蝕骨。”
“是不是聽起來很有文學氣息那?你們恐怕不會相信我之前是本科畢業的不說,主攻的還是中文。”
“所以說你們只要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對你們辣手摧花的,我是個憐香惜玉的好人。”
林穎現在是真的感覺到有些心灰意冷。
“小惜惜,你說咱們之前所說的那個秘密還有實現的可能嗎?”
“什么樣的秘密?”寧憐惜的情況同樣是好不到哪里去,但性格中帶著一種清泠味道的她,意志力是很強,所以說直到現在她都在堅持著,都用那顆心在硬扛著身體中傳出來的酥癢感覺。
從來就沒有中過春藥,也沒有想到春藥果然像是書中所描述的那樣,要是身中的話,那種酥癢那種是讓人難以承受的,你置身其中能做的就是被動承受被動折磨。想要不被折磨的話,除非你是能夠做到解決掉,不然你就只能是在欲火焚身中受盡無窮煎熬。
難受啊。
折磨啊。
“你難道想要否認嗎?咱們說好的,以后要是你我都碰不到合適的,咱們就要嫁給一個人的。我知道你的心中自始至終都是有著一個人的身影在,我也知道那個人在你心中扮演的角色地位是沒有誰能替代的。但你說咱們這個秘密都沒有辦法實現。你說真的要是被這個畜生玷污的話,你心中的哥哥還會稀罕你嗎?”林穎緊皺著眉頭,臉蛋通紅無比。在后座狹窄的空間中,嬌軀原本就施展不開。這下被那種刺激催動著,更是只能夠以害羞的姿態扭動。
寧憐惜在聽到林穎的話后,腦海震動。
林穎所說的是誰寧憐惜作為當事人當然是心知肚明,就像是朱槐笛這些年從來就沒有放棄尋找寧憐惜一樣,在寧憐惜的心中也是從來就沒有抹去過對朱槐笛的深深思念。都說時間是治療創傷的最好藥物,但在寧憐惜這里真的是沒有任何用,她不但是沒有能夠忘記朱槐笛,反而是在心底越發的清楚烙印上朱槐笛的音容笑貌。
只是現在說這些都是太遲了。
想到自己這些年對朱槐笛的想念。就要因為眼前這個人渣而徹底的化為泡影,寧憐惜就有種說不出的悲哀。
想到自己這些年所保留著的處子之身,就要因此而葬送掉而被這個人渣玷污,寧憐惜就有種想要崩潰沖動。
這難道說就是我的人生嗎?
從小就被拐賣。
幸好是遇到養父養母對她很好,不然寧憐惜是絕對沒有可能擁有現在的人生。但如今那?自己連養父養母的恩情都沒有報答,連對他們盡孝的機會都沒有,就要面臨這種滅頂之災嗎?
這算什么?
還有比這個更加羞辱更加難堪的事情嗎?
“不行,我就算是死,都不會讓這個人渣碰觸到我的身體,我的清白我要留到死。”
寧憐惜心底陡然間冒出這個致命念頭。而冒出來后這個念頭非但是沒有任何變淡的意思,反而是越來越清晰,直到讓寧憐惜整個人都感覺到。自己面臨著的不再是什么恐懼,而是一種解脫后,寧憐惜開始笑起來。
“林穎,我這輩子能夠遇到你真的是我的幸運,能夠和你成為閨蜜也是我最幸福的事情。知道嗎?之前你說的那個秘密,我不是瞎說的,我是認真的,我是真的想要讓你和我一起嫁給我哥的。因為你不知道我哥有多優秀,你是沒有辦法想象到我哥是什么樣的英雄人物。他為了我。曾經做過什么樣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個很為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說才想要讓我哥成為你的依靠。不要以為我這是在施舍。也不要認為我這是在故作大度,我是真的這么想的。你知道我從小就是被拐賣到這里的。我的人生經歷可謂是傷痕累累。但你不知道的是,我已經身患重疾,我答應你那樣的秘密,便是想要在滿足我的希望后,希望你能夠繼續照顧我哥。
可是現在看起來,這個希望如今是那樣的渺茫。別說是咱們兩個能夠一起嫁給我哥,就算是在臨死前見到他一面都是成為奢望,都是沒有可能的事情。茫茫人海,你說我怎么能夠再見到我哥?你說咱們現在處于這樣的形勢中,還能夠奢望著我哥能像是英雄般的出現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說我寧愿死都不會讓他玷污我。就算是活著沒有辦法成為我哥的新娘,我都要保守住我的清白。”
這就是寧憐惜埋藏在心底的最大秘密,就算是林穎這個閨蜜都不知道,寧憐惜看似溫柔的笑容下,竟然是隱藏著如此重病,而就是這種病讓寧憐惜才會做出那種瘋狂決定來。
然而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林穎也沒有想著要通過犧牲清白而活命,雖然說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面對死亡,但要是讓她非要拿著清白去討好這個人渣,如此拙劣的事情林穎是做不出的。
就算是死,不是還有寧憐惜陪著嗎?
如此足矣。
“真的是姐妹情深的好戲,不過可惜你們這樣的戲碼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的。怎么?瞧著你們的模樣,是想要一死了之是吧?我奉勸你們最好是不要那樣做,因為你們那樣做的后果是你們所沒有辦法承擔的。你們真的認為要是死掉后,我就不會動你們嗎?你們要是敢那樣的話,我不介意拿著你們的尸體做做文章。”韓虎咧嘴壞笑著,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著就是那樣的毛骨悚然。
這簡直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
林穎臉色唰的蒼白。
寧憐惜心如刀割般驚恐。
但是就在韓虎的手剛剛準備打開這扇車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有種危險感從心底升起。這純粹就是一種本能,一種對危險的本能預知。然而就算韓虎緊隨其后做出躲避的動作,都是沒有能夠成功。
從車庫外面唰的飛進來一個摩托車頭盔,當場便命中韓虎的胸口,硬是將他的肋骨給撞斷后,讓韓虎像是一個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著跌倒在墻角處。韓虎感覺到胸口一陣滾燙,隨后就噴出來一口鮮血。
一個高大的男人鬼魅般出現在車庫中,面帶嘲諷冷笑,掃視著韓虎眼中流露出的是無窮無盡的鄙夷。
“做男人做成你這樣,真的是該死。”
“你是誰?”韓虎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路開過來是夠小心謹慎的,但怎么卻還是被人給跟蹤了那?這人是今晚跟蹤過來的,是為了這兩個女人前來的?還是說這個人是偶然路過的,或者說是以前自己得罪過的仇家?沒有道理的,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手腳都是很為利索的,是沒有誰能夠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
這人到底是誰?
“是你。”
和韓虎的那種驚慌相比,林穎此刻臉上露出來的卻是一種極端興奮的神情。她真的是沒有想到,在眼瞅著就要死掉的時候,碰到的卻是朱槐笛橫空出世。至于說到朱槐笛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為什么會以如此姿態將韓虎給擊飛,這些全都是不重要的。林穎只要知道一點,那就是自己能夠從韓虎的魔掌中逃脫就成。
但真的是能夠逃脫嗎?
林穎在喊出那道驚喜的聲音后,就好像之前緊繃的神經一下放松似的,身體中開始涌動起來一股股更加狂熱的。原本就是屬于命案身軀的林穎,在放松警惕后,那種潮水般涌來的,眨眼間就將林穎給吞噬掉給淹沒掉。她身體砰的坐回后座上,臉蛋上布滿著嬌羞紅暈,秘密花園開始變的濕潤不堪起來。
或許要是說非要獻身的話,我也希望這個人是朱槐笛。
只要不是韓虎這個畜生就成。
寧憐惜在看到朱槐笛出現在這里后,雙眼已經是開始變的直勾勾起來,她的嘴唇哆嗦起來,心潮澎湃起來。就算是現在承受著那種春藥的刺激,她都沒有任何想要沉淪的意思,反而是被這種情緒給占據上風。
“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怎么我在他的臉上,依稀能夠看到迪哥的面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朱槐笛像是神兵天降般出現在這里,帶來的是一種誰都沒有辦法言語的震撼。他像是一尊戰神般,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掃向蜷縮在墻角處的韓虎。這種人仗著是有點小聰明就開始肆意的施展心中的變態計劃,卻是不知道,像是他這樣的人,是壓根就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上的。因為這樣的人渣多活一天,就不知道有著多少人會遭殃。
“你這樣的人渣我都不屑動手。”
朱槐笛漠然冷喝,轉身就拉開偽裝出租車的后門,只是當他打開門的剎那,一具滾熱的嬌軀就那樣撲進他的懷中。與此同時,朱槐笛看到近在咫尺的寧憐惜,看到她也已經是開始嬌羞情動的臉龐,如同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