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隱為者 全場立即響起一片驚嘆聲。
嘖嘖,真是白啊 斜躺在地上的夏迎春,兩條修長細腿近乎全都袒露在外,如此不算,因為裙角往上卷的原因,私密之處若隱若現,撩撥著眾人。
胸前兩座渾圓飽滿的山峰更是因為裙子撕裂的原因,將那條深邃的狹窄深溝襯托的愈發誘人。
美人側臥,春光乍泄,是個男人幾乎就會心動 有人竟然發出吞咽唾沫的聲音。
當這個奇怪聲音響起時,夏迎春滿臉羞憤的趕緊從地面上爬起來,收拾著衣服的同時,看向徐龍雀的眼神充滿羞怒。
“你居然敢這樣羞辱我”
“羞辱你你錯了,我只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女人而已,談不上羞辱你,而且,你也不值得我羞辱”
徐龍雀霸氣縱橫的這話說出來,白灼臉龐頓時感覺火辣辣的灼燙,一顆心砰砰亂跳,低著腦袋,只敢用余光瞥過去。
白榜暗暗贊嘆,真漢子,果然牛掰 蘇沐看到白灼的模樣,就知道她和徐龍雀的事情不離十了。看來自己當時的直覺是不錯的,白灼的確是很適合徐龍雀的女人。
有些人的愛情沒有想得那么復雜,雖說不是一見鐘情,但卻也是相處甚歡。
只要相處的感覺舒服,那么就有可能往下繼續深談。至于說到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那就看緣分了。
不過瞧著現在這架勢,只要徐龍雀再主動一點,就妥妥的可以抱得美人歸 “你”
夏迎春粉面含霜,被氣得胸口發疼,抬起手臂想要怒喝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人都開始向著兩邊散開,無數道眼神齊唰唰的向著后面望去,每張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諂媚笑容。
一群人涌進來,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風云人物秦政。
今晚秦政穿著打扮屬于標準紳士路線,一身量身定做的意大利手工西裝盡顯風流倜儻,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嘴角掛著若隱若現的笑容,所過之處所有人都端起酒杯賠笑著迎合。
“秦少,我還說今晚長城俱樂部的開放日怎么可能沒有您的身影,現在看到我就放心了。一會兒您上臺演講,我可是會豎起耳朵仔細聽的。”
“秦少,這里發生點事,您來了就能解決。”
“秦少,我那邊最近剛從國外收購回來一件國寶,想要走您的門路捐獻給國家博物館。”
面對眾人的諂媚賠笑,秦政表現的可圈可點,不管是誰只要是說話他就會回答,看似隨意的三言兩語,卻透露出一種非常強大的駕馭掌控能力。
更難得的是,他居然也清楚的記得每個人名字,張嘴就能說出來。
就這樣,秦政一邊打招呼,一邊來到這里。
“秦少”
夏迎春捂著微微紅腫的面頰,委屈的宛如受氣小媳婦,水汪汪的眼眸中噙著瑩瑩淚水,隨時都會嘩啦著掉下。
“放心吧,我會為你討回公道”
秦政很平淡的一句話,讓夏迎春心中頓時爆涌出濃濃的感動,乖乖站到一邊,只是投向蘇沐四個人的眼神好似鋒銳利刃。
還是同樣的這句話說出,瞬間就攪動現場的氛圍開始變化,剛才還是四周隨便站立的旁觀者,很快就開始變位。
眨眼間所有人都站到了秦政身邊,硬生生的將蘇沐他們孤立出來,劃出一道天塹分界線。
秦政嘴角浮現出勝利者的笑容,無視掉蘇沐,直接沖著徐龍雀說道:“龍雀,咱們有段時間沒見面,沒想到剛見面就是這樣劍拔弩張,怎么你這是非要和我鬧掰的意思嗎”
秦政也認識徐龍雀 當然認識,在京城這個圈子里面,徐龍雀和秦政都是能劃歸到頂尖行列中的,彼此之間肯定是認識的。
即便再不認識也曾經有過點頭之交,而只要有一次交集,對他們來說就能當成多年老友暢談。
龍雀這位叫做龍雀的人是誰難道說他比蘇沐這個環保部的三要素司司長還出名 在場旁觀者不是都認識徐龍雀的,在看到秦政竟然舍棄蘇沐而主動和徐龍雀說話時,心底都升起幾分疑惑。
在他們看來,蘇沐應該才是最大boss嗎你不理會他,目標轉移到其他人身上,是不是有些偏離主題 其實這種現象很正常,秦政畢竟是混京城的,有很多圈子,被眾人熟識。
可徐龍雀走的是軍方路線,在京城除非是頂級圈子,否則知道的人很少。再加上徐家家教嚴苛,徐龍雀更是不會在外面招搖過市。
面對秦政的這話,徐龍雀淡然一笑,抬頭挺胸無所在乎的說道:“秦政,我要想和你鬧掰需要這么費勁嗎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不過不是我說,你現在的品味真夠低的,為了這樣一個交際花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有意思嗎”
“別忘記,像是她這樣的女人,在秦老那邊是絕對不會得到認可的。她這輩子別說是妄圖劃入秦家家譜,就連能不能進秦家大門都是兩說。”
這話說的誅心至極蘇沐心底暗叫漂亮,看來雀哥不是不會說話,這諷刺起來人,可不是拿著小刀一刀刀捅,而是直接掄起斧子砍過去,生猛啊旁觀者臉色唰的變暗,偷偷摸摸的望向秦政,這話換做他們都沒辦法忍受,何況是秦大少夏迎春更是臉色煞白,眼神怨恨的死盯著徐龍雀,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你太卑鄙了 秦政神情幾度變幻過后,最終卻是沒有發飆,但看向徐龍雀的眼神已經變得十分冷漠,說出來的話更是鋒銳似刀。
“徐龍雀,我和夏迎春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品味高低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咱們就事論事,就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夏迎春是為一己私利站出來的嗎她當然不是,她是為王嵋鐘要個公道。她這樣做,是我授權的。沒辦法,誰讓我剛才幫著照顧王嵋鐘沒有時間。”
話說到這里時,秦政手指揚起,人群頓時散開,從后面走出來幾個人,赫然便是滿身狼狽遍體鱗傷的王嵋鐘幾人。
秦政指著王嵋鐘,臉色肅然的說道:“王嵋鐘是我秦政的兄弟,也是我邀請過來參加開放日活動”
“可就在剛才,在門口處被你們打成這樣。徐龍雀,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敢對他下這樣的狠手”
“你難道清不知道王嵋鐘是個年輕的慈善家,今晚過來是要捐獻一筆善款,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人打成這樣,不說別的,你這不是擺明了來砸長城俱樂部的場子嗎”
“你這樣做不怕回去后被徐老懲罰我想以著你們秦家的家規,在外仗勢欺人欺凌弱小是會被嚴懲的吧還是說你連徐家家規都不放在眼里,讓徐家家規形同虛設”
徐家家規在場很多人都開始若有所思起來,能被秦政稱作徐家的,莫非是那位神秘老人的家族 想到這里眾人看向徐龍雀的眼神就變得玩味起來,貌似剛才的站隊有些太過心急啊。
幾乎就在同時,臉上身上都血跡斑斑的王嵋鐘,張嘴就開始悲慘的喊叫,聲音凄厲仿佛貓頭鷹哀鳴。
“求秦少給我做主啊我到現在都很納悶,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的來這里參加長城俱樂部舉辦的開放日活動,剛到門口就被他們給狂揍一頓。”
“我就想問問,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這人間還有沒有秩序像我這樣遵紀守法的好人,怎么就得被打的遍體鱗傷”
“請各位看看我們都傷成啥樣,我的腿瘸了,王少的胳膊更是被他們踩斷,手段之殘忍,簡直令人觸目驚心”
“他們全都是兇人者徐龍雀,蘇沐,白榜”
“我們要公道我們要報警要是這龍脊別院不為我們做主,我們就將事鬧到公安局去,公安局沒人管,咱們就去公安部告狀,去最高檢最高法告狀”
在過來之前早就預謀好的四個跟班,幾乎在王嵋鐘發飆慘叫的同時,齊唰唰的開始配合著演出。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將蘇沐四個人給搞臭,搞得越臭越好,必須搞得天怒人怨。
至于說到會不會因此得罪蘇沐,這個早就不是問題,從被蘇沐收拾的那刻起,他們就已經站位。早就站在王嵋鐘那邊,還有別的路選擇 “長城俱樂部的人在哪里我是來參加你們的開放日活動,被人打成這樣,你們總不能不管不顧吧”
“想要當做沒看到這是不行的,我不求別的,只求你們能給我個解釋”
“你們要是不給解釋,我就只有求助秦少。秦少,您是好人啊,您一定要為我做主”王嵋鐘像是潑婦般怨天尤人的痛聲哭喊。
然而,這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剛做出來,就讓在場很多人的眉頭微皺,若有所思的望向秦政看來秦政想要得到愛新覺羅鳳凰不是空穴來風的事 王嵋鐘這話分明將鳳凰架到火上烤,是在逼迫長城俱樂部必須表態,是想要借著這事大鬧一番。
他就是一桿槍,一桿被秦政握著的槍這槍刺出,刺傷的不僅僅是蘇沐,徐龍雀和白家,更會將鳳凰的態度逼出來,好陰險歹毒的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