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又在胡說了,小珊是你未來的嫂子,怎么會是狐貍精呢?”杜心武斥道。
“在我心中,除了曼云姐可以做我的嫂子,其他人都沒有這個資格!”杜心雨大聲道。
“胡鬧,沈小姐都已經快要結婚了,你還說這些干什么?”杜心武生氣道。
沈小姐要結婚,那妹妹嫁入杜家豈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齊放頓時感到心花怒放,只要齊珊珊嫁入了杜家,那他那件事豈不是有了希望?
齊放朝杜心雨望去,眼中射出濃烈的。
“是,又怎樣,反正齊珊珊要嫁入杜家,我第一個反對,我想爹也不會同意的!”杜心雨道。
“爹同不同意還輪不到你來做主,我已經決定了,不管爹同不同意,我都要娶齊珊珊為妻!”杜心武道。
“哥,你要真娶那個狐貍精為妻,我就跟你斷絕兄妹關系!”杜心雨鐵了心要拆散杜心武與齊珊珊,她實在是難以想象,齊珊珊這個女人嫁入杜家會有怎樣災難性的后果!
“小雨,你真是不可理喻!”
“對,我就是這么不可理喻,從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只要我堅持的我一定不會妥協!”杜心雨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哥哥心狠了!”杜心武一咬牙道,“如果你非要如此,那就照你說的吧,我們斷絕兄妹關系!”
“杜心武,你好。你很好。你居然為了那個女人不要你親妹妹!”杜心雨聞言。如遭雷擊,凄婉哀絕道。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杜心武道,“你非要逼著我不要小珊,你逼我的!”
“這世上就沒有比齊珊珊更好的女人了嗎?”
“在我的心中,小珊是最好的!”杜心武道。
“你為什么非要選擇她,她在你面前做的一切都是在表演,在演戲,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只看到你拼命的詆毀她。還侮辱她,說她是備胎!”杜心武大聲道。
“我說錯了嗎,曼云姐才是你的正牌未婚妻,她不是備胎又是什么?”
“夠了,我跟沈小姐已經解除婚約了,不存在什么未婚妻了!”杜心武道,“我現在的未婚妻是齊珊珊,齊珊珊,你明白嗎?”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娶齊珊珊了?”
“對,這輩子。我就認定齊珊珊一個女人了!”杜心武重重的承認道。
“杜心武,你不要后悔!”杜心雨盯著杜心武喝問一聲道。
“我杜心武做事從來不后悔!”
“好。杜心武,既然如此,你就當從來沒有我這個妹妹!”杜心雨毅然決然的先開帳篷,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走,一路哭,杜心雨沒有想到杜心武會如此堅決,齊珊珊的位置在他的心里就那么重要嗎?
重要的令他毫不猶豫的舍棄自己這個一起長大,一起學藝的親妹妹?
“杜小姐,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英國記者約瑟夫看到一路抹著眼淚的杜心雨,忙上前關心的問了一句。
“嗚嗚……”杜心雨一路飛奔而去,沒有理會約瑟夫的問話,因為她根本沒想到該如何回答。
“約瑟夫,怎么了,剛才看到你的女神從你面前過去了?”蘇俄塔斯社記者格羅洛夫笑著來到約瑟夫身后,笑問一聲。
“哼!”約瑟夫冷哼一聲,不理會格羅洛夫,徑自走開了。
“沒風度的英國人,還紳士呢!”
“格羅洛夫,婚禮快開始了,我們得準備一下了,可惜沒有女伴,不然就更完美了……”
“這里可是軍營,不會大都會,我的斯特林先生!”
“也對,我們還是快點兒吧,遲到可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太陽的最后一絲光線消失大山腳下,天地之間一片灰暗,靜謐的讓人感到恐懼!
撲打打……
“總指揮,四支偵查小分隊已經回來三支,還剩下一支沒回來!”姚子山趴到周振東的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匯報道。
“還剩下哪一支?”周振東小聲問道。
“姜大牙那個小隊,他們要偵查的位置是最遠的,是最近的一支的兩倍行程,而且路不好走,要翻過兩個懸崖,一個一百多米,一個三十多米!”姚子山道。
“三支小分隊偵查的情況如何?”
“跟那個許忠義說的倒是沒什么兩樣,但是,對手占據地形地利,我們很難靠近,所以對立面的情況我們還不甚了解!”姚子山道。
“如果許忠義說的都是真的,那咱們要攻下茅荊壩還是有一定把握的,可萬一他要是騙了咱們,那咱們可要鬧大笑話了!”周振東道。
“這個我也知道,演習導演部沒有給咱們任何回電,這說明,現在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判斷!”姚子山道。
“要不咱們今天夜里再抓一個舌頭?”
“可一,不可再,從我們偵查的跡象看,對手并沒有因為少了一個人而警覺,也許正如許忠義說的,丟一個人對他們的部隊來說那是常有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周振東道。
“但是丟了人,卻不出來找,那就奇怪了!”姚子山疑惑道。
“附近有狼嗎?”
“山里怎么可能沒有狼?”
“他們不出來找,也許認為這丟的人被狼叼走了,白天不敢出來,晚上就不敢了,他們采取的是堅守烏龜殼,不管發生什么意外,就是不出來,讓我們無從下手!”周振東分析道。
“照你這么一分析,這些人還真是對咱們用了龜縮的戰術,他們占據地形地利,只要死守要隘,咱們除了強攻之外就別無他法了!”姚子山道。
“也不盡然,我們手中不是有許忠義這張牌嗎?”周振東道。
“總指揮,你是想……”
“很冒險,是吧,但是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將兵不血刃的拿下茅荊壩,這樣在第二階段我們的勝算就會大大的增加!”周振東點了點頭道。
“但是這個許忠義可靠嗎,我們可不能只信他一面之詞?”姚子山謹慎的道。
“所以說我們要冒險!”周振東道,“對手的兵力大約只有我們的三分之一,按照許忠義所說,我覺得這是真的,演習第一階段,導演組不可能設下這么難的關卡,我們這邊過不去,藍軍那邊一樣也過不去,你說呢,老姚?”周振東分析道。
姚子山點了點頭,他同意周振東的分析,演習第一階段還要充分考慮到藍軍的實力,如果有一方在第一階段過不去的,那第二階段還有進行的必要嗎?
對手占據險要之地,如果再兵力雄厚的話,這仗還真沒法打,至少要在三天之內完成攻占任務,那實在是強人所難。
“那個許忠義沒什么異常吧?”
“吃飽了,睡了一天了,那家伙沒心沒肺!”
“如果要行動的話,今晚就必須干了,可怎么讓他回去呢?”姚子山道。
“給他制造一些傷口,最好是越像狼爪子撓的!”周振東道,“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了!”
“這行嗎,萬一他回去直接就將我們出賣了呢?”
“如果他出賣了我們,這就說明他被抓就是對手施的苦肉計,如果沒有,那咱們就算冒險成功了,這比買賣其實很劃算的。”周振東道。
“總指揮,你是吃定了這是演習,他們不敢真的傷害咱們的人,對嗎?”姚子山微微一笑。
“對,這要不是演習,我還真不敢這么干呢!”周振東嘿嘿一笑道。
“咱們這也算是鉆了規則的漏洞了!”
“從來就沒有完美的規則,戰場上也有規則,你要是能鉆到漏洞,你也能贏!”周振東笑道。
“好吧,我同意你的計劃,但是咱們也不能完全把寶壓在這個許忠義的身上!”姚子山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姚也,光靠一個許忠義是打不贏這場仗的,咱們還的制定一個強攻的計劃,咱們兵多,可以分開來行動。”周振東道,“我趴在這里觀察一天了,發現一些規律,這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地方!”
“什么規律?”
“我發現他們中午吃飯的時間大概在十二點左右,而且吃飯換班的時候,他們的防備力量是最弱的,他們人手不足,只能兩班來回換防,也就是說,一班人吃飯的時候,另外一班人是餓著肚子的……”
“這個時間大約一個小時左右!”
“總指揮,你不會是想在白天發起攻擊吧?”姚子山有些吃驚,白天發起攻擊,那可是一切都無所遁形呀,這進攻的部隊不都暴露在對手的槍口之下。
“白天攻擊固然有劣勢,但是會有意想不到的突襲的效果,你都覺得驚訝,那我們的對手也不會想到,而且在他們吃飯的時候攻擊,必然給他們造成混亂,也給許忠義創造機會!”周振東道。
“那這個計劃要不要告訴許忠義?”
“不能告訴他,但是也要防止他高密,必須想一個穩妥的借口,如果讓對手知道我們的攻擊時間,那就功虧一簣了!”周振東搖頭道。
“這樣,你對他這么說,到時候,就算他告密了,我們也不會蒙受多大的損失!”周振東腦子一轉,想到一個辦法。
“恩,這雖然不是最好的,但目前來說,只能先這樣了!”姚子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