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兄,請!”
傳言說東抗得到了白毛將軍的藏寶庫,價值多少黃金,恐怕傳言未必就是真的。
“敬之兄遠來是客,理應先請!”陸山含笑道。
“既然厚德老弟如此說,那我就恭請不如從命了!”何敬之也不是矯情的人,當即抬腳上了專列。
陸山隨后跟了上去!
因為突然增加了何敬之一行,原本只是備用的一節車廂正要派上了用場。
“敬之部長,我們又見面了?”
“秦將軍也在?”
“是呀,這一次我陪陸總過去,順便去一趟關內,考察學習一下!”秦時雨微笑的解釋道。
何敬之眼神微微一縮,對于秦時雨的去向,他心中已經清楚了,東抗看來跟張漢卿早已有默契了。
“實在是太好了,秦將軍打算去哪個城市呢?”何敬之問道哦。
“暫時還沒有決定,可能回去南方的某個城市,上海或者南京,學習一下有關城市治理的經驗,畢竟全靠摸索也不行!”秦時雨道。
“南方好呀,那我預祝秦將軍的訪問學習非常成功!”何敬之微微一笑道。
“謝謝敬之部長了,請!”秦時雨呵呵一笑。
“敬之兄,后面一節車廂是為你和下屬安排的,你剛下飛機,先休息一會兒,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列車員!”陸山吩咐道。“呂參謀,你陪何代委員長過去!”
“是!”呂正答應了一聲。
“老秦,我們過去!”陸山招呼秦時雨一聲,一起走向專列上自己的專屬辦公室。
“馮云!”
“陸總,您吩咐!”馮云一宿沒睡好,眼睛有些紅紅的,當看到陸山上來,有些心虛的低垂著腦袋。
“去兩杯茶過來,我跟老秦談一些事情!”陸山沒有留意。直接吩咐道。
“好的!”
“另外,把羅青山叫來!”
“老秦,剛才在車上,何敬之提出要我們釋放岡村寧次等人,以示我們與rì方談判的誠意。但是被我拒絕了!”陸山進入后道,“坐,老秦!”
“rì人這是明顯想借助國府的力量給我們施壓,釋放岡村寧次等人,咱們無論如何不能答應!”秦時雨道,“一個了解我們的敵人太可怕了。”
“是呀,就算我現在下令斃了岡村寧次。也不愿意將人放回去,就算我們把他弄成一個廢人也不行!”陸山重重道。
“國府方面應該不會輕易的放棄的,連何敬之都被派來當說客了,這一定是老將的意思。別人恐怕還使喚不動這位何大部長!”秦時雨道。
“他一張嘴我就知道是老蔣的意思,老狐貍給我的密電中提到過,英國和法國的大使在促成中rì談判的過程中,對此事也對何敬之施加了一些壓力!”陸山道。
“看起來。西方國家還是偏袒rì本,這所謂的停戰談判根本沒有公平可言!”秦時雨氣憤的說道。
“在我們沒有足夠強大之前。任何公平都是空談!”陸山道,“總之,對于這件事,我是不會妥協的!”
“一旦妥協,那就意味著我們膽怯,有第一步,就有第二步,我們不能讓rì人牽著鼻子走!”秦時雨道。
“所以,我打算公布一個戰犯名單,并且聲明,除了這份名單上的人,其他被俘的軍官和士兵都可以談。”
“這倒是一個有力回擊的辦法!”秦時雨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名單我來草擬,你幫我參謀一下!”
“報告!”
“進來!”
羅青山推門走了進來。
“陸總,您找我?”羅青山敬禮問道。
“專列可以出發了嗎?”陸山問道。
“可以,一切準備就緒!”羅青山點了點頭。
“那就出發,不要再耽擱時間了!”陸山命令道。
“是!”
五號車廂。
“部長,怎么樣?”熊斌中將問道。
“他拒絕了!”何敬之搖頭一嘆道。
“這陸山怎么一點都不顧大局,不就是釋放幾個戰俘嗎,非要跟zy對著干嗎?”熊斌氣憤道。
“熊老弟,你知道rì人要我們釋放的那幾個人是誰嗎?”何敬之問道。
“誰?”
“崗村寧次,板垣征四郎……”
“崗村寧次,是那個在上海跟我們談判的岡村寧次?”熊斌驚訝道。
“除了他還有板垣征四郎大佐,這個家伙還是九一八事變的罪魁禍首!”犁天才道,“岡村寧次還是濟南慘案的元兇魁首,東抗不放人不是沒有道理的!”
“沒想到是這兩個家伙,這rì人果然沒安好心!”熊斌中將怒罵一聲道。
“除了這兩人,還有兩個rì軍少將,一個是原來駐守冰城的村井少將,一個是騎兵第四旅團旅團長茂木謙之助少將,還有好幾個佐級軍官,這些人可都是rì本陸軍的精英,一旦將他們釋放回去,后果如何,不用我多解釋?”何敬之道。
“天,他們居然俘虜了如此多的rì本將軍?”
“確切的說是四個rì本少將,還有一個是rì本第二師團第十五旅團的旅團長天野六郎少將,不過據可靠消息,這個少將可能已經被秘密處決了!”犁天才加了一句道。
“什么,一個少將就這么殺了?”熊斌驚的臉色都變了。
“天才,這個消息你怎么沒有告訴我?”何敬之也微微一驚,rì人對外隱瞞了消息,公布的是天野六郎暴病而亡。
“關東軍為了掩蓋事情真相,避免激起軍心浮動,故意的公布了天野六郎暴病身亡的消息,可事實上,天野六郎是被東抗的幽靈部隊劫持,至于是死是活,東抗那邊沒有透露任何消息,我也只是從rì人提出的釋放名單中做出猜測!”犁天才解釋道,“至于為什么沒有報告,那是因為消息沒有確定,天才不敢隨意上報,以免誤導部長做出錯誤的判斷!”
“天才,下次有這樣的消息,要馬上報告給我!”何敬之點了點頭,認可了犁天才的解釋,畢竟猜測的東西并一定的準確,萬一弄錯了,那這個責任誰來擔呢?
“是!”
“部長,是不是向東抗方面證實一下?”熊斌還是有些不相信犁天才的推斷。
“天才,你跟陸山早先有過交往,是不是可以打聽一下呢?”何敬之也想知道天野六郎是否死在東抗手中。
“部長,我盡量,以我現在的身份他們未必告訴我這些了!”犁天才道。
“能夠打聽到消息那是最好了,如果天野六郎真的不是rì本人公布的死于暴病,那就太驚人了!”熊斌道。
“是呀,一個rì本少將,說殺就殺了,這聽起來都讓人感覺不寒而栗!”何敬之道,“還有那個幽靈部隊,天才,你了解多少?”
“部長,我只知道這是陸山親手訓練出來的一支特殊的部隊,人數不到,但每個人都精通一門和數門絕技,他們的戰斗方式與常規部隊完全不同,訓練也迥異于常規部隊,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犁天才道,“還有,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號,相互之間都稱呼對方的代號,名字很少使用,這樣便于保密!”
“天才,你能不能搞到這個幽靈部隊的詳細資料還有訓練方法,如果我們也訓練出這樣一支類似的部隊,那在對付共匪方面必定能發揮更大的作用!”何敬之道。
“部長,這很難,不說這支部隊是陸山親自訓練出來的,類似于他的親衛,這支部隊的人員選拔肯定是經過無數的篩選,忠誠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而且,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支部隊人數和規模,甚至指揮官是誰,所以我們很難搞到這些資料,東抗的反間諜系統十分厲害,據我所知,這些人不少也是出自陸山的門下,可以說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rì本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我們?”犁天才道,“所以,部長,其他什么任務天才可以向您保證,但是這件任務,天才無法做出承諾,只能說盡力而為!”
“犁局長這不是故意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熊斌不無鄙視的道。
“熊參議,您是沒有跟他們打過交道,不知道他們的厲害,gcd的特科紅隊您想必是知道的,他們不輸給他們!”犁天才反駁道。
熊斌聞言,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
“熊參議,天才說的不錯,如果沒有這個本事,東抗焉能與rì本關東軍對抗而不落下風?”何敬之認同犁天才的判斷,“這件事,就按照你說的辦,不要急于求成,盡力而為。”
“是,部長剛才說的沒錯,rì人與東抗數次交鋒都以失敗告終,情報上失分很多,不能知己知彼,他們焉能不敗?”犁天才道。
“天才,這一次演習,咱們有機會近距離觀察東抗的實力,可要多留心一些,熊參議,你們二人要多多配合,回頭要給我一份有關東抗戰力的報告!”何敬之命令道。
“是!”熊斌與犁天才兩人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