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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光子,你的家人也許現在就在家里等著你回去跟他們團聚,而卻想不到你此時此刻生死卻掌握在別人的手里!”
“還有,我不開口我也能夠查到你真實身份,到時候,我會讓你的家人一起來陪你!”
“不要以為我做不到,以我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要做這件事易如反掌。(看及時更新,就來讀萬卷)”
“雖然你們查到了我的一些秘密,但你落到我的手中,這些秘密就永遠的成為秘密了!”
“山田光子,你可以不開口,但接下來我會很愿意在你身上實踐一些我想做卻找不到試驗品的事情!”陸山繼續以平緩的語調說道。
“你們祖先發明了很多種針對女人的刑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試一試呢?”
山田光子還是一聲不吭!
“這一路上,我都在想,對你用什么刑法才能讓你開口?”陸山微微一笑,問道,“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你大概猜不到吧,我告訴你吧!”陸山走到山田光子面前,附身下來,在她耳邊低語說了幾句……
“啊,不要,我不要……”山田光子驚恐萬分的叫了出來。
“怎么樣,要不要試一試呢,我想這里應該很容易找到我說的那個小東西的!”陸山戲謔的一笑道。
“不,不要……”山田光子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抱著膝蓋,無助而可憐。
“來人!”陸山絲毫不為所動,沖門外喊了一聲。
“老板!”一名候補直屬隊員推門走了進來!
“我要跟光子小姐做個游戲,抓幾只老鼠送過來!”陸山吩咐道。
“抓老鼠?”
“是的,快去,要活的,山上這東西應該不少吧?”
“有,有,前天我還看到一窩呢,我這就去抓!”
“怎么樣,光子小姐,我想我的手下抓老鼠的本事應該不差,他們很快就會把我要的東西送過來,如果再這之前,你改變主意的話,或許……”
“不,不要,我說……”山田光子渾身發抖,終于低下了頭。
“很好,光子小姐,你做出了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陸山微微一笑,“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我的真名就叫山田光子!”
“哪里人,什么身份?”陸山接著問道。(看及時更新,就來讀萬卷)
“鹿兒島人,我的身份是大日本帝國駐美國大使館的一名書記員,實際身份是陸軍參謀本部第二部美國班的成員!”山田光子道。
“美國班的,你怎么跑到中國來了?”陸山驚訝道。
“我的任務是追蹤美籍日本人船越仁敏的行蹤,外務省情報部門懷疑他加入了美國中央情報局,成為一位特工!”
“船越仁敏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陸山感覺事情有些大條了,這越來越復雜了。
“只是懷疑,并不能確定,船越仁敏從古巴返回美國之后就乘船來到了上海,我一路跟了過了,在船上我們有個短暫的接觸,可以說我們認識了!”山田光子道。
“所以,你一眼就認出我是假的?”陸山問道。
“是的,不過你這張臉跟他還真是有些像,有七八分吧,不過你身上跟他氣質完全不同,他身上有一種放蕩不羈的氣質,而你則給人一種和煦如風,沉穩如山的感覺!”山田光子緩緩到來!
“你到了中國之后就沒有再跟著船越仁敏?”
“我當然想,但是他似乎發現了我有意接近他,到達上海之后,他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后來我留在了上海,從美國班劃歸中國班,歸重藤千秋大佐指揮!”山田光子道。
“你跟田中是什么關系?”
“我跟她互不隸屬,但我的掩護身份是日本駐上海領事館的翻譯!”
“你怎么會跟田中一塊兒來到旅順?”
“田中他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他在追求我!”說到這個,山田光子蒼白的臉上還微微的紅了一下。
“哦,你不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叫川島芳子嗎?”
“我知道,在美國的時候我就已經聽過他的名字了,滿清的皇親貴胄,帝國的特工之花!”山田光子道。
“你既然知道田中跟川島芳子的關系,為什么還要跟田中在一起呢?”
“我沒答應田中的追求,只是利用他調查了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而已!”
“調查船越仁敏,對嗎?”
“是的,我對中國根本不熟悉,只能依靠田中,箱子里的照片和資料,多數都是他弄到的!”
“也就是說這些資料經手的不止你和他兩個人了?”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他的兩個心腹手下肯定是知道的!”山田光子道。
“這兩個人來滿洲了嗎?”
“沒有,他們都在上海!”山田光子道。
麻煩,一定要將這兩個人徹底的抹掉,不然這件事還不算完。
“很好,你們來滿洲的任務是什么?”陸山眼神閃爍了一下,接著問道。
“他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為了一項計劃,那個川島芳子好像也參與其中!”山田光子道。
“你呢?”
“我是受參謀本部指派,將關于船越仁敏的調查報告送到關東軍駐奉天特務機關機關長土肥原賢二大佐手中!”山田光子道。
“原來土肥原賢二已經懷疑我了!”陸山吃驚道,這老鬼子真是陰險狡詐,一面邀看自己干這個,做那個,還弄了好多頭銜給自己,簡直就是重點關照,他還以為他已經初步取得這老鬼子的信任,沒想到他根本就沒有相信自己。
反倒是老酒井,可能是時日不多了,才對自己信任無比!
“除了土肥原賢二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找你要過有關船越仁敏的資料?”陸山問道。
“有,大概在一個月前吧,是外務省的人向我了解船越仁敏的有關情況,我給了他么一份資料,但是沒有給照片,因為他們有船越仁敏的照片!”山田光子道。
“是了,那一次應該是老酒井動用自己的關系調查船越仁敏的!”陸山心道。
“這些照片的底片在那里?”陸山問道。
“箱子里有一個夾層,底片用牛皮紙包了,怕進水!”山田光子回答道。
“來人!”
“老板,什么事情?”
“把雷隊長叫來,怎么弄碗肉湯這么久?”陸山吩咐道。
“是!”
不一會兒,雷冬捧著一碗肉湯推門進來:“老板,對不住,這肉湯都冷了,我好不容易給熱了一下!”
“給光子小姐!”陸山道。
“好!”雷冬將手中一大碗肉湯遞了過去。
山田光子餓壞了,一天一宿沒吃飯,捧著肉湯就喝了起來,大概是太燙了,第一口肉湯進口,就嗆了她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冬子,你去……”陸山耳語吩咐雷冬道。
“知道了,山哥,我這就去!”雷冬點了點頭,不禁有些佩服,什么樣的犯人到了陸山手里,都只有乖乖開口的份兒,好像就沒見那個硬骨頭能在陸山面前硬起來。
“慢一點兒,來,這里還有饅頭!”陸山將從雷冬手中接過的饅頭遞了過去。
“謝謝!”山田光子還真沒遭過這樣的罪過,咬了一口饅頭再喝了一口肉湯,覺得這是她這輩子吃的最美味的東西了。
“船越仁敏最終去了哪兒,你知道吧?”
“知道,湖北的神農架原始森林,他的計劃中就有一條去那里探險,尋找可能存在的野人!”山田光子道。
“你調查了船越仁敏幾年?”
“兩年零八個月,確切的說,應該只有兩年多一點,他進入神農架之后,就再也你沒有消息了!”山田光子道。
“船越仁敏是一個人嗎?”
“是的,你沒看到照片上除了他沒有重復的臉蛋嗎?”
“呵呵,依據你的推斷,船越仁敏半年沒有消息,會怎樣?”陸山問道。
“第一種情況,在森林里迷路了,永遠出不來了,但也許還活著,第二種情況,他已經死了,被野獸吃掉或者意外死亡。第三種,他出來了,只是我們不知道他從哪里出來,現在在哪里!”山田光子啃著饅頭,嗚咽的說道。
“你一天一夜沒吃東西,這一會兒少吃一點,待會兒再吃!”陸山提醒道,一個餓急的人是不能著急吃太多,那樣會給腸胃造成巨大的負擔而產生不適的。
“我知道。”山田光子吃完一個饅頭,喝了大半碗肉湯,就把碗放了下來。
“你覺得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哪一種?”
“如果是我,我希望是第三種,而如果是你,我會選第二種,或者第一種!”山田光子道。
“你說的不錯,我是希望他已經死了,這樣我就完全替代他存在了。”陸山道,“但是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想找到他。”
“你想找到他?”山田光子吃驚道。
“難道你知道他失蹤之后就沒有想過去找他嗎?”
“想過,但是我們不熟悉當地的情況,而且我們的一舉一動也都被中國的情報部門監視,所以只能等他自己出來!”山田光子解釋道。
“那么現在就只有第三種情況了,船越仁敏從神農架出來了,只是不是從當初進去的路線!”陸山微微一笑道。
“你想讓我幫你證實你就是船越仁敏?”山田光子道。
“你很聰明,如果有人能夠證實我的身份,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陸山道。
“你就不怕我到時候反悔,將你揭穿?”
“你沒有機會的!”陸山很自信的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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