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為什么我的推薦票總比秋風這廝少幾張,是俺的書友不給力嗎?
“酒井伯父,有空到我那兒去坐坐,我那里按摩師手法還是很不錯的。”陸山拉著老酒井,真像一個晚輩對長輩那樣的關懷道。
老酒井也不是一般人,居然也報以微笑:“多謝船越賢侄了,有機會一定去試試。”
“那船越就掃榻相迎了!”
“好!”
說完,陸山迅速鉆進車廂,薛顯迅速動車子,一溜煙的駛向滾滾的車馬流。
“主人,要不要……”美惠子鳳眸之閃過一絲殺機。
“不要,回去!”老酒井神情陰冷的可怕,將美惠子攔了下來。
村早已后院等候,只見他跪了院子當,匍匐地上,仿佛等候后的裁決。
“起來,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老酒井從他身邊走過,輕聲道。
“主人,村無能,令您受辱!”村激動的站起來道。
“今天的事情不能怪你,這個人雖然年輕,但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多了。”老酒井道,“論智謀他不你之下,論身手他不比美惠子,而膽色是一等一的,這才是成大事者所具備的素質!”
老酒井就想尋找這樣一個傳人,只可惜這個人居然跟他站了對立面。
不過,這沒什么,他們之間又沒有生死大仇!
如果陸山知道老酒井此時此刻的想法,怕是會哭笑不得,老酒井居然對自己動了愛才之心!
“主人,森山由美來了!”甲賀正太站院子門口稟告,這座院子除了村和美惠子,其他人沒有他的吩咐是不得踏入半步的。
“她來做什么?”美惠子沒來由的眼閃過一絲戾氣。
“來的都是客。請她進來!”老酒井表情平靜道。
“酒井伯父……”老遠的,森田由美那甜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由美侄女,你又來看伯父了!”老酒井露出一絲微笑道。
“由美今天是來賠罪的!”
薛顯一口氣將汽車開出了日租界,到了商埠街這才放慢了速。
“南先生,今天可真危險,這酒井老鬼子可是個不好招惹的角色,犁主任跟他打過幾次交道。可是吃過幾次小虧!”薛顯感嘆一聲道。
“嗯,老鬼子身邊高手不少,今天要不是我們先制人的話,能不能走出菊酒館都難說!”陸山道。
“南先生,接下來我們去哪兒?”薛顯問道。
“東西被砸了,咱們總不能歇業不干,去把今天砸壞的東西補齊了,爭取明天開業!”陸山懷里揣著老酒井的金票,感覺還是花掉或者兌換成現大洋為好。
“好!”于是薛顯帶著陸山奉天城的大街小巷溜噠起來,除了買東西。也算是熟悉一下奉天城。
陸山是知道組織機關所地的,但是他不敢去,一來是他不是組織成員,二來。他現的身份貿然找上門,還指不定會被懷疑成什么人呢?
走到北市場福安里路附近,陸山幾次朝四號樓看了樓,都沒有下定決心。
“走,回去!”陸山終還是讓薛顯開車離開了。
薛顯內心卻起了波瀾,他跟犁天才的關系比較密切,犁天才有曾經是那邊的人,臨走前,特地的對他說有一些秘密。其就有這福安里4號!
犁天才懷疑這是共滿洲省委機關所地,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再說犁天才并不想為難自己人,這里面還有一份香火情。
南先生既然知道這里。難道他也是那邊的人?
不太像呀,那邊的人對犁主任可是不那么待見,甚至想除之而后快,南先生說絲毫不顧及這個,這一點兒不像是那邊的人。
陸山考慮的是,接下來滿洲省委機關可能會有一次劫難,省委重要骨干幾乎被一網打,這一切都源自一個人的被捕和叛變!
這是個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此時此刻央執行的是“極左”的路線政策,搞蘇聯大罷工、起義那一套。沒有自主的方針政策,加上隨之而來的“肅反”運動。組織遭到了極大的損失和破壞,他想幫。可找不到機會出手。
這才是陸山內心苦惱和憤懣之處!
回到華美浴池,陸山暫時將這件事放下了,雖然他是穿越人士,擁有先知先覺的優勢,可這種優勢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負擔,有些事情明知道它會生,卻阻止不了。
有些事情他可以不說,但可以叫人去做,薛顯就是犁天才的人,不能用,就剩下閻謖了。
這個近被自己收下的心腹,應該可以信任的。
“閻謖,你暗派人給我監視這個地方,但不可驚動里面的人,如果里面的人有危險,你可適當給予幫助!”陸山悄悄的將閻謖喚到自己的辦公桌,小聲交代道,“另外,給我嚴密監視這兩個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報告!”
陸山給了閻謖兩個人的名字,就是因為這二人被捕,其一人叛變這才導致后面一連串的變故。
“老板,你這是?”閻謖有些不理解,為什么陸山會話如此大力氣去監視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這些人跟柳玉書是一樣的人,我希望通過他們的力量幫我找到柳玉書!”陸山給出的解釋。
“明白了,老板!”閻謖很快釋疑了,陸山是個很神秘的人,既然神秘,就有很多秘密,身為下屬是不應該知道上司的秘密的。
“老板,森山料理的由美小姐來了!”李江急匆匆的上來稟告道。
“哦,她倒是鼻子挺靈的,我這剛回來,她就到了。”陸山微微訝然道。
“老板,她還帶了一堆東西。是不是?”李江建議道。
“你的意思是不見?”
“是的,這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是沒安好心呀!”李江脫口就道。
“李江,這是說老板是雞?”閻謖嘿嘿一笑,說不出的陰冷。
“哎呀,口誤,口誤,老板。我無心的!”李江嚇的忙承認錯誤道。
“沒事,這不就是一個俗語嘛,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陸山呵呵一笑,“老閻,李江是老實人,以后別嚇他!”
“嘿嘿,我就是看老李是老實人的份上,才這么提醒的。”閻謖道,“老板是什么人,一個女人登門。居然害怕而閉門不見,傳出去,豈不有損老板的威名?”
“閻謖說得對,老李。你以后要注意了,雖然說打開門做生意要和氣生財,可也不能一味的忍讓,那會讓人覺得咱們軟弱可欺,到時候,不僅僅是一個森山由美,誰都想咬咱們身上的一塊肉了!”陸山提醒李江道。
“老板說得對,李江以后一定注意!”李江忙欠身道。
“別怕,就算有人華美浴池給樓平了。我也能給你再造一個的!”陸山輕輕拍了李江一下肩膀道,“下午幫我把客人迎上來!”
李江一激動,腰桿不由的挺直了一分。
“好,就這樣。挺直腰桿做人,咱們國人總有一天會昂挺胸的。”
“老板,我回避一下!”閻謖道。
“嗯,你去!”陸山點了點頭,不知道敵人底牌的時候,自己的底牌就加不能暴露了。
“咚咚!”
“老板,由美小姐和青木經理到了!”
“請他們進來!”陸山手里捧著一本《三國演義》,裝模作樣的看著。
“由美小姐,青木經理,兩位請!”李江推開門。客氣的將森山由美和青木一郎迎了進來。
日本,客人來了。主人一般都會親自去門口迎接,否則便是不禮貌的行為。當然如果是長著,可以直接室內等候。
而陸山顯然不是長者,居然安之若素的坐椅子上十分悠閑的看著小說,這說明什么,他這是故意的。
換做別人,森山由美挑頭就走,不會踏進這里半步,但是轉念一想,對方或許就是以此激怒她離開,豈能輕易的讓對方得逞?
腳下頓了一下,森山由美抬腳跨進了陸山的辦公室。
青木一郎隨后而入。
陸山放下手的小說,招呼道:“由美小姐請坐,李江,給兩位奉茶!”
“多謝船越先生!”森山由美微微欠身感謝道。
“兩位來是光顧小店生意,還是?”
“冒昧造訪,還請船越先生見諒!”
“沒什么,所謂來的都是客,我這里打開門做生意,哪有什么冒昧之說。”陸山笑呵呵道,屁股下面就像長了釘子一般,硬是沒挪動一步。
“青木君,還不就你今天做的事向船越先生道歉?”森山由美沖青木一郎輕喝一聲。
青木一郎站起身,將帶來的禮物高舉到頭頂道:“船越先生,青木一時糊涂,請先生原諒!”
“青木先生,我跟你并無恩怨,何來糊涂之說?”陸山裝聾沖瞎道。
“船越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青木這一回了!”青木一郎憋屈死了,但是他不敢違抗森山由美的命令。
“青木君,你我都是明人,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該做的。”陸山沉吟了一下道。
“船越先生教訓的是!”青木一郎憋紅了臉,卻又不敢反駁。
“不過下次要做這樣的事情,起碼要找一些有信譽的人才行,還有,千萬不要自己出面了,知道嗎?”陸山話頭一轉,又道。
青木一郎氣的要吐血,這都什么話呀!
“是,謝船越先生的教誨!”青木一郎咬著牙說道。
森山由美是不由得一愣,心道,自己這分明是送上門來挨罵的,不由的心生一絲惱羞,這船越仁敏也太得理不饒人了。
“算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沖動過,禮物我收下就是。”陸山給李江一個眼色。
李江這會兒機靈多了,走過去,將青木一郎高舉頭頂的禮物取走。
“多謝船越先生!”森山由美道,“華美浴池的損失由我來賠償,船越先生你看如何?”
“這個就不必了,我已經接受你們的道歉了?”陸山假裝大肚道。
“不行,東西是我們損壞的,理應我們賠償!”森山由美道。
“這個,還是算了,一點小東西,不值錢……”
“不,一定要陪,這關乎我森山由美的信譽!”
“既然這樣,李江,把損失的清單給由美小姐過目一下!”陸山心道,你自己愿意當冤大頭可別怪我不客氣。
“是,老板!”李江想笑又不敢笑,趕緊取了清單遞給森山由美道,“由美小姐,這是清單!”
“好,我們就按照清單上的數字……”森山由美杏目圓凳,她以為損失一點座椅板凳之類的,多就陪五個大洋頂天了,誰知道上面的數字居然是五萬大洋!
五萬大洋呀,這哪是賠償呀,簡直就是搶劫,《森山料理》一天才賺多少?兩大洋頂天了!
至少三個月白干了,何況她的《森山料理》剛剛開張,哪來那么多的錢?
“由美小姐?”
“啊?”森山由美叫了一聲,臉頰有些殘紅,話她說出口了,再反悔的話,豈不是正證明她不講信譽嗎?可五萬大洋她現從哪兒去籌措呢?
她要是不給,也不見得有什么,可信譽這東西,一旦壞了再想把他弄起來就難了,對商人來說,信譽是無價的,有時候信譽可以救一個人的命,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她森山由美事業剛剛開始,可不能因為失了信譽就此夭折了。
“船越先生是要奉天軍票,還是朝鮮銀行的金票?”
“我只要花旗銀行的現金本票!”陸山微微一笑。
森山由美面色一變,如果是上述兩種,她還可以借貸一下,暫時周轉,可乎花旗銀行的本票,那是要抵押貸款的!
“好,先生寬限兩天!”森山由美一咬牙道。
“好,看由美小姐的份上,我給一個星期的時間,如何?”陸山嘿嘿一笑。
森山由美帶著青木一郎憤然離去。
這敲詐勒果然是來錢的好路數呀,尤其是敲日本人的,這就爽了。
“老板,《森山料理》剛剛開張,前前后后至少花了二十多萬,現他們的現金流只夠維持經營的,五萬大洋,除非他們不打算經營了,恐怕很難拿得出來!”李江熟悉餐飲娛樂經營,他的情報自然是相當準確的。
“派人盯著奉天花旗分行,我才這個日本女人肯定會拿《森山料理》的股份去抵押貸款,然后還給我們!”陸山揣測道。
“也不一定,這個女人背后能量不小,這么點錢對她來說難不大!”閻謖出現道。
“不,這一次是她自己部下處置不當,如果想保住青木一郎的話,她就得自己吞下這枚苦果!”陸山道。
“老板,您是想吞下《森山料理》?”閻謖敏銳的現陸山心的想法?
“為什么不呢?”陸山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前世東京周旋于各大日本勢力之間的經歷,他一個國人居然玩的進入日本大的黑社會組織,差點還被選上社長候選人,而現,他又是以日本人的身份周旋于日本兩大勢力之間,形勢似乎比當初要輕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