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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好了,我們該離開了!”第三天一早,陸山就吩咐董元禮和虎子收拾行裝,準備離開!
“這就走了?”董元禮表情有些驚訝的問道。
“怎么,你還有事嗎?”
“沒,我哪有什么事情?”董元禮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回答道。
“這一次回去,估計要到明年開春才會出來,你要是有什么想買的趕緊買,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地兒了。”陸山道。
“哎呀,您還別說,我還有點東西忘記買了!”董元禮似乎腦筋一下子轉了過來,懊惱的一拍腦袋說道。
“那就快去準備一下,我們吃了早飯就離開!”陸山飽含深意的瞥了董元禮道。
“陸大俠,那我就去了!”
“去吧,去吧,早飯我給你留著。”陸山含笑道。
看著董元禮從他的視線之內消失,陸山微笑的嘴唇驟然變得寒冷下來,真是養不熟的狼崽子!
“陸大哥,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兒?”虎子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陸山道。
“哦,不知道姐姐的傷勢怎么樣了……”
“怎么了,才離開三天就想姐姐了?”
“長這么大,我從來還沒有離開過姐姐這么久,我怕她會擔心。”虎子道。
“到底還是小孩子,表面上的成熟并不能代表內心的成熟。”陸山微微一搖頭,不再言語。
入鄉隨俗,東北老百姓傳統的早餐就是豆漿油條,現磨的豆漿加上新鮮的油條,這可是純天然的綠色食品,吃到嘴中感覺就是跟后世的就是不一樣。
陸山的胃口很好,一口氣吃了兩大碗豆漿,八根油條,虎子也不甘示弱,只比陸山少吃了兩根,吃完還連打兩個飽嗝!
“老板,多少錢?”
“您給五毛錢就可以了!”
“五毛,太便宜了!”陸山張嘴就道,忽然醒悟過來,這個時代的物價跟自己那個時代是沒辦法比較的。
“這是一塊大洋,老板再給我們多炸幾根油條和油餅,我們帶著路上吃!”
“好咧,您等著,我這就給你炸!”老板歡天喜地的收下大洋說道。
“聽說了嗎,濟仁堂讓日本人給封了,說是藏了什么殺人兇犯。”
“周老大夫可是好人呀,醫術精湛,這下可怎么辦?
“哎,日本人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周家小姐那么漂亮,這下豈不是……”
耳邊盡是有關周家的傳聞,有的還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總之一句話,周家這一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陸山靜靜的聽著,心里也有些擔心起來,雖說這些人話有九成九都是道聽途說。
但自己在濟仁堂打了這電話確實給周家帶來一系列的麻煩!
事情都是因為自己而起,自己就應該有理由替周家擺平這件事,如果周家無恙也就罷了,若是周家因此遭了日本人的毒手,那自己良心也會受到譴責的。
“聽說,那周家小姐還是從日本留學回來的……”
“是呀,什么東京醫科大學的醫學博士……”
陸山聽了微微一驚,醫學博士,怎么會這么巧,小云也是學醫的,也是醫學博士。
難道真的是小云?
陸山霎時間有一種跑到周家的沖動,將那周家小姐叫出來,親口問一問她是不是小云靈魂穿越來到這個時代?
理智告訴他,現在絕對不能這么做,而且還要盡量的避開周家以及濟仁堂。
董元禮提著一個包袱,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東西都買好了?”陸山問道。
“買好了。”董元禮不停的身手抹著額頭的汗水。
“你買什么了,這么熱?”
“沒,沒買什么,就是一些小東西!”董元禮訕訕一笑,下意識的將包袱朝自己身后挪了一下。
“那,吃飯吧,吃完我們就走!”陸山沒有追問,淡淡的說了一句。
“哎,好的!”董元禮放下包袱,捧著碗大口的吃喝起來。
“老客,您的油條!”
“虎子,拿好了,路上吃!”陸山吩咐道。
虎子一把接過一大袋油條和油餅,將其掛在馬鞍的一側上。
“上馬,我們該出發了!”陸山一躍上馬,對董元禮和虎子說道。
騎著馬緩慢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間,居然來到了濟仁堂的前面。
濟仁堂還是關門歇業,大門緊閉,一片肅殺蕭條之感。
“咔咔咔……”
突然間,一陣急促而又整齊的腳步聲從街角傳了過來,坐在馬背上的陸山一驚,連忙招呼董元禮和小虎下馬隱到街道的人群當中。
兩隊全副武裝的日本兵踩著整齊的步伐來到濟仁堂前面停了下來。
在他們身后,兩個日本軍官騎著高頭大馬的緩緩而來,其中一個便是那前天指揮日本兵包圍濟仁堂的櫻木少尉。
但是今天,這個櫻木少尉似乎落后一個馬身,前面那一個身跨精美指揮刀的似乎是一個陸軍大佐。
難道是土肥原來了?
不對,土肥原個子不高,長相很敦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學教授,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一個極端的軍國主義者,日本情報界大師。
但是這個日軍大佐比一般日本人要高一頭,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冷鷙,看著面相就是一個性情殘暴的家伙。
以陸山近二十年的觀人經驗,這個人絕不是土肥原!
這個人不是土肥原,又是陸軍大佐,定然在關東軍中身份不低,他到底是是誰,來濟仁堂做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陸山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了,土肥原就任沈陽市長之后,并沒有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就悄然離開沈陽,去了天津,是為了一個關鍵人物,偽滿洲國的皇帝——溥儀!
自己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信息給忘記了,對手既然不是土肥原這個狡猾的老狐貍,中國通,那就好對付多了。
不過就算不是土肥原,那也不能掉以輕心,日本人雖然某些時候狂妄自大,但也不是酒囊飯袋,他們還是有些本事的。
“虎子,咱先不走了,看看這日本人想要干什么?”陸山壓低了帽子,悄悄的在虎子耳邊說道,“你去給我買個墨鏡來。”
“買墨鏡,干嘛?”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么多廢話?”陸山瞪了虎子一眼道。
“去就去!”虎子早就對蘇家屯的大街小巷熟悉了,哪里賣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陸大俠,咱們……”
“我讓虎子去買個東西,咱們先找個茶樓坐一下!”陸山淡定的說道。
“哦!”董元禮眼神之中有些疑惑,但他不敢問太多。
等到陸山和董元禮找到一家茶樓坐了下來,濟仁堂的大門也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陸山認得,開門的人就是那個給他抓藥的濟仁堂的伙計,老朱,他的臉上還有不少淤痕!
看到自家門前來了一溜的鬼子,領頭的還是前天把自己抓走的那一位,老朱下意識的撒腿就要往里面跑。
“站住!”櫻木一看老朱要跑,當即上前一步喝止道。
“櫻木少尉,要有禮貌!”
“是的,大佐閣下!”櫻木嘴角肌肉抽動了一下,但不得不低下姿態。
這一次上門,他是準備送上來打臉來的。
老朱被這么一嚇,當然不敢在往里跑了,這來了一個比櫻木還要大的日本軍官,他就更害怕了,腿肚子嚇得都微微打顫!
“你一定是周雪暉博士的管家吧?”
“我是濟仁堂的伙計,有什么事,您說吧?”
“鄙人是關東軍參謀部的,這是我的拜帖,請你轉交給周雪暉博士!”倉岡繁太郎十分禮貌的從懷里抽出一張大紅色的帖子遞了過去。
“您,您稍等!”老朱緊張的接過拜帖,轉身撒腿就朝里面跑了進去。
“櫻木,我們進去!”倉岡繁太郎輕輕的一揮手,與櫻木二人進入了濟仁堂的大堂,隨后就有兩名日本士兵跑到門前守住了大堂的前門。
過了幾分鐘,才看到后面來人了,來的似乎并不是周家小姐,而是她的老父親周老爺子。
三人在大堂內說了些話之后,倉岡繁和櫻木就從里面出來了,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看。
“走!”日本兵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前后只待了不到十分鐘就離開了。
“小日本這是做什么,難道是看上了周家小姐的美貌?”陸山暗自尋思著。
要真是這樣,自己該怎么辦呢?陸山還真沒體驗過,有一天他會因為一個女人感到糾結。
這不是愛,何況他跟那個周家小姐并不認識,一切都因為那個周家小姐太像小云了。
小云在他心底占了多重的分量,那只有他自己心理明白!
別人總以為他是一個沒有情商的石頭,可誰能明白他內心的苦楚呢?
“走吧!”陸山戴上小虎買來的墨鏡,招呼兩人道。
“這就走了,不是,陸大俠,咱們到底去哪兒?”董元禮奇怪的追問了一聲。
“這不是你該問的,跟著我走就是了。”陸山心情不爽,對董元禮也就沒了和顏悅色了。
三人上馬,從濟仁堂前通過,這一次他們絲毫沒有停留,一直策馬出了蘇家屯的鎮區。
“虎子,沿著這條鐵路線走!”陸山手中馬鞭一指,調轉馬頭說道。
“陸大哥,咱們這是干什么去?”虎子好奇的仰頭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陸山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策馬跑在了前頭。
“駕、駕……”
三人一路風馳電掣,一口氣奔跑了近四十分鐘,沖上了一個小山坡,山坡下,一條長長的鐵路線伸向遠方,看不到勁頭。
這本來是屬于中國人的鐵路,現在卻不屬于自己,卻被別人拿去經營,國力羸弱,國家分裂,百年的恥辱,這些每一個中國人心頭的一根刺。
要拔掉這根刺,就要將這所謂的東洋鬼子和西洋鬼子統統都掃出中國的土地才行!
陸山,你來到了這個時代,這是上天給你的一次改變世界的機會,千萬不要辜負了!
“啊!”
張開雙臂,陸山仰天長嘯起來!
他是在發泄心中的壓抑和憤懣的情緒!
虎子和董元禮都傻乎乎的望著陸山這種怪異的舉動,說不出話來。
這一吼,陸山的心情好多了。
“虎子,愿不愿意跟著我打日本鬼子!”陸山扭頭過來,鄭重的問虎子道。
“陸大哥讓我做什么,虎子就做什么!”
“虎子,你會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陸山哈哈大笑一聲,“我保證!”
“走,咱們會一會日本人去!”陸山率先沖下山頭,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