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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八月金秋時節,方志文在長安的行程也差不多到了尾聲,方志文在長安現實拜會了非關中籍的幾位重臣,然后又先后幾次會見董卓,然后攜夫人遞表正是覲見了陛下,并送上了不少的財物、馬匹作為禮物,天子大喜,不但下詔嘉獎了方志文,而且還親自下詔將方志文拜為三品鎮北將軍,甄姜封為三品夫人,太史昭蓉拜為四品宣威將軍。
方志文這一下算是收獲頗豐,但是奇怪的是,方志文對于關中本地的世族卻是一個都沒有拜會,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同時也讓關中世族十分的驚訝。一部分人認為這是方志文打算全力與董卓合作的風向,也有一部分人認為,這是因為關中本地世族處處打曱壓甄家和幽州商會造成的惡曱果,反正,大家都看得出來,方志文很不妥關中世族。
方志文的行為讓關中世族很不高興,因此他們也不可能不顧面子去主動與方志文接曱觸,隨著時間過去,眼看方志文的行程已經到了尾聲,在蔡邕家中抄錄書冊的人手已經開始將書冊裝車,方志文自己也已經上表請出了,關中世族最后只能失望了,看來方志文真的是不準備跟關中世族妥協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方志文卻忽然攜妻子拜訪了盧植,這讓長安的各方勢力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盧大人名傳天下,今日得見真是幸何如之啊!”
方志文笑呵呵的看著站在階下須發有些斑白的盧植,離得老遠就主動行禮。
盧植趕緊回禮,笑著說道:“虛名罷了,與鎮北將軍的豐功偉績豈能相提并論。甄夫人更是難得一出的女中豪杰,賢伉儷人中龍鳳,如今能得一見也是深感榮幸,呵呵。”
甄姜也笑著上前見禮,大家寒暄了幾句之后北盧植引進了客廳。
方志文直來直去。先跟盧植交換了一下關中乃至西涼局勢的看法。也再次表達了對關中局勢穩定的愿望,并且提出在長安朝曱廷中形成董卓、關中和非關中三個政曱治勢力鼎足的可行性,認為長安應該以此為基礎,爭取一個相對穩定的政曱治環境。將民生問題、發展問題放到更高的位置上,盧植對此也表示了贊同。
接著雙方的話題轉向了中原局勢。
“盧大人以為韓馥與袁紹、袁遺對峙的最終結果會如何?張角、張寶會趁機參戰么?”
方志文這么問很大程度上是對盧植的好奇,想看看這個允文允武的盧植到底有什么本事,盧植笑了笑,撫著花白的胡須道:
“方大人為何不提劉岱和公孫瓚呢?”
“呵呵。公孫瓚實力不足,就算有所動作也不過是小動作罷了。劉岱么,膽子太小,現在怕是已經被韓馥打怕了,相反,如果韓馥鼓動劉岱趁著任城郡空虛前去襲取山陽郡,恐怕劉岱還會接受下來,在聯合袁家或者聯合韓馥這兩個選項中,劉岱一定是趨向后者的。”
盧植笑著點頭:“正是。正是,老夫也是如此想。至于黃巾賊是否會參戰?會與哪一方形成實質性的結盟,或者是兩邊都不結盟,其實最終還是看他們參戰的利益。黃巾賊依托山區發展,實則是抄襲了大人的做法。不過,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啊!”
“呵呵,盧大人謬贊了,在下不過是開個頭。做事的可不是在下。”
“嗯,大人謙虛了。開個頭就是最難的事情。再說黃巾賊吧,他們現在必須向外發展,山區固然有豐富的物產,但是唯獨是糧食不足,如今我大漢戰亂頻仍,糧食產量下降,消耗卻大大的增加,就算有不少的人貪圖利益與黃巾賊溝通,但是畢竟糧食也不能白送,黃巾賊又沒有那么多的錢財來購曱買糧食,以此,他們急需土地來種植糧食。”
盧植的話里面其實也隱隱在指責方志文,方志文可是與黃巾賊做生意最大的一位,不過方志文臉皮厚著呢,根本就毫無一點反應,仿佛盧植刺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盧大人的意思是,黃巾軍只是需要土地,以供他們能夠種植糧食,除此之外暫時沒有更多的訴求?”
“正是,不過,大人為何稱黃巾賊為黃巾軍?”盧植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志文問道。
方志文笑了笑,毫不示弱的看著盧植雙眼道:“黃巾軍不過是一群活不下去的泥腿子罷了,他們提出的訴求是活命、是吃飽、是穿暖、是懲治貪曱官污吏,這些要求與朝曱廷的目標有任何一點相悖么?”
“這.....似乎沒有,但是他們卻違背了大漢的律法,難道不是反賊么?”
“官曱府不能活之,那么他們是該選擇死還是該選擇自己養活自己?盧大人,爭辯這個毫無意義,現在黃巾軍并未提出推曱翻朝曱廷,也沒有不認天子,此時更是不應將之向外推,您說是不是?”
“呵呵,算了,這事也輪不到我這個大司農來考慮。”盧植有些落寞的說道。
方志文點點頭:“還是說回剛才的話題吧,依照盧大人的看法,張角參戰的可能性較低,最多也就是取得一些要點,以保持對袁紹的有利態勢,但是對張寶來說,對土地的要求就迫切得多,特別是在東面連番受挫的時候,向西尋求發展的欲曱望就大增了!”
“沒錯,老夫就是這個看法!如此一來,圍曱攻袁紹的形態就形成了,再看袁紹現在巨大的攤子,如果袁紹聰明的話,就應該適當的收縮一下,至少沛國應該放棄,鞏固好魯郡、泰山、和濟南才是當務之急。”
“明白了,盧大人認為袁紹會稍損,然后收縮勢力。暫時停止現在的擴張行為,轉入發展的路線。”
“是的。”
方志文似乎舒了口氣,笑道:“如此也好,至少中原能太平一段日子了,說不定今年能過個太平年了!”
“老夫也這么想。中原不亂。則四境也會稍安,如今大人輕巧的撥動長安局勢,說不定能讓關中也安靜上幾年,老夫也能安生的種幾年的田!”
“呵呵。盧大人似乎對種田有些怨言呢,聽說盧大人早年曾經提出屯墾的意見,如今不是正好可以實行一下么,特別是三輔西北直到西涼地區,一向糧食不豐。正好可以用屯墾加以改變。”
“呵呵,若是糧食豐足了,董太師就更不懼楊太尉了,到時候怕是又亂曱了。”
“不是還有盧大人和司馬大人么,董太師年紀也不小了,世事難料啊!呵呵。”
盧植抬眼看了方志文一眼,心里暗暗的感嘆,這個方志文有能力,有眼光更有足夠的耐性。這種人若是王莽,在如今這個形勢下,很可能真的會成事呢,不過他現在卻安于幽州,并且熱衷于做生意賺曱錢。這家伙可真是個異數啊!
濟北的易幟讓袁紹大怒,令文丑率軍猛攻盧縣,但是沮授早有準備,已經將張頜的部曱隊調至盧縣防守。文丑面對堅城要塞自然是碰的一頭血。
另一邊,沮授親自坐鎮寧陽與顏良和袁遺對陣。在沮授的死守之下,顏良也是苦無良方,顏良派騎兵繞過寧陽突襲后方,但是寧陽后方沮授已經堅壁清野,將糧草都集中到了寧陽,短時間根本就不懼自己的后勤中斷。
與此同時,沮授發布了大量的任務,以豐厚的獎勵鼓動異人部曱隊反過來向顏良和袁遺的后方滲透,甚至有的玩家深入到了山陽和任城腹地,讓袁遺頭痛不已,甚至心生退意。
沮授的策略很簡單,那就是拖延待變,并且想方設法的盡量消耗袁紹的兵力,如果能吸引更多的兵力更好,而沮授手里的兵員相對是充足的,何況還剛剛得到了劉岱不少降兵,以及鮑信手下的兵力。
相反,如果袁紹繼續大規模的向濟北和東平郡方向增兵,必然會導致其他地方的兵力削弱,那時候,就會是周圍狼群涌動的時機了。
顏良則苦于手中的兵力不足,特別是袁遺不斷的派兵去清剿滲透到山陽郡和任城郡腹地的異人部曱隊,而顏良自己的部曱隊要駐守泰山、魯郡和沛國,怎么說軍曱隊的數量都是太少了。
可是急切之間寧陽又攻不下來,自己的背后卻被異人部曱隊不斷的滲透,后勤線上也是一日三驚,從北邊傳來的消息,文丑的進攻也不利,顏良只好向主公求援了。
袁紹這幾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鮑信投向韓馥可以說是狠狠的打在袁紹的臉上,讓袁紹顏面大失,更可恨的是,這事本來袁紹就知道不妥,卻偏偏還要被曱迫這么做,現在事情落地,最終損了袁紹的顏面,袁紹真是有苦沒處說啊!
接著文丑和顏良的攻勢雙雙受挫,兩人的求援信不約而同的到來,袁紹在地圖前面站了半天,卻發現自己現在居然是捉襟見肘的局面,雖然前一段時間吞下了不少的地盤,終于將橋瑁、王匡等人安置到了太守的位置上,但是地盤太大,兵力太少,地盤沒有及時消化,暫時還不能實質性的增加實力這些弊病都一一的顯現了出來。
而韓馥則恰好,不,應該是一直以來都在等待著這個大好時機,趁著袁紹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這個時候突然發難,頓時打得袁紹是暈頭轉向,現在不用別人說,袁紹也知道自己又到了需要取舍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