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安相處幾個世界,所有老板娘都會知道一個事情,他從來不會因為個人的喜好而隨便決定毀滅任何的人或事物。
尤其是在他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了以后。
有時候哪怕觸及他自身的利益,他也從與常人迥異的部位著眼,盡管他本身可能會非常討厭對方,但他也會選擇容忍。
當然,是在不危害團隊中任何人性命的前提下。
不過尤娜主仆四人與他栩處時日尚短,還不了解這點,也不知道“不符合他美學”的說法只是他在傲嬌,這個混蛋除了女色之外,從不執著于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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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在從事了一段時間基地市的行政管理工作后,逐漸找到了當初“冰之女皇”高高在上的感覺。
而劉安的存在就是在恰當的時間給予她正確的侮辱……
過程嘛略過,反正他玩的很嗨很爽就走了。
雖然若琳在當時覺得自己有種悲情女的末路之感,但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而且過后回味一番,也覺得很刺激。
不過事后和其他老板娘不同,妲并沒有“碧油”一聲,化作白煙回到基地市,而是留在了劉安身邊。
作為一個斗爭經驗豐富并且極為成功的前“山海經空間契約者……”這讓她從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同樣待遇的還有女野蠻人和三頭美女龍,不過過了兩天,三頭美女龍又被劉安送回了基地市。
秦鑰、索爾洛茲、蘇菲、塞拉芬娜佩卡拉、三頭美女龍,加上她自己都是團隊中最為高端的戰力,若琳推測應該是有什么大的行動,但劉安將三頭美女龍送回基地,聯想到她們最強戰斗形態是巨大的龍型,也沒有留下破壞力尚在她之上的樹界劍士老板娘,敏捷且持久魚幼薇、宋魚兒等武俠系老板娘,她推測戰斗的地點應該不是十分寬大,起碼容不下化龍后的三頭美女龍戰斗,也應該沒有游走、纏斗的空間:敵人眾多,需要擁有足夠冷靜的頭腦和豐富的戰斗經驗,像顏妍、梅琳達、斯嘉麗這樣的靠技能或者裝備堆砌起來的高端戰力無法應付酬 想到這里,若琳心里滿是竊喜:自己在劉安心目中的地位還是蠻高的嘛。
不過之后的一段時間,晝也嘿咻,夜也嘿咻,雖然樂在其中,但讓她不由得對自己的推斷產生了動搖。
直到某一天醒來后,中午11點吃完早點前還一切照舊,但是頭腦中傳來劉安的召喚,來到他的房間,看到全副武裝秦鑰、索爾洛茲公主、蘇菲騎士與女野蠻人塞拉芬娜佩卡拉,若琳知道,期待已久的時刻終于來臨,在瞬間,她就切換好了早就準備完善的戰斗裝備。
處于某個家伙的個人趣味,她的戰斗裝備是一套辦公室職業裙裝,當然只是外表,在EC街區吞噬了山海經空間核心的那本書后,EC街區也具備了給輪回者裝備外形幻化的功能,畢竟有時候要出入現代背景或者某些特殊的任務場景,一身武裝太過顯眼,這個功能還是相當實用的。
劉安坐在桌子前,擺著深沉(考斯普雷綻司令)的姿勢,兩手交叉放在嘴前,見到人員到齊了,板著臉說道:
“你們都有預感了吧我們要去做一件事……”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從來也不喜歡夸張,蘇菲在他身后正為他梳理著頭發,大有不管不顧赴湯蹈火就跟光花園沒什么區別的架勢。最近劉安的頭發又再度留長,小騎士跟長公主殿下看的很嚴,免得他嫌礙事再度理短。
其他老板娘的態度也都跟蘇菲差不多,塞拉芬娜佩卡拉手里還挽著一盆包子,吃的滿嘴帶油,直接涂抹在手甲背上。
大小姐正在跟索米討論綱手的研究組前段時間用這個世界的變異生物材料,提煉合成出來的護膚品的問題。
只有小楠危襟正坐,聆聽著劉安的訓,話“咦喂?她怎么在這里?
若琳嚇了一跳,脫口而出:“嚇死人了,你什么時候坐在我身邊的!?”
在房間里,小楠沒有戴著她那頂和式斗笠,但仍舊是高高的衣領遮住下巴,很神秘、很生人勿近的感覺,聞言,她用她涂著藍色眼影的雙眼看了身邊的若琳一眼,平淡的說道:
“直就坐在這里……”
頓了頓,也不知道搭錯了什么線,這個平時跟其他老板娘沉默寡言的女人接著說道:“這些天也是我們一同服侍大人的,昨天夜里你還哭著叫大人爸爸……”
“你你你你怎么知過……”
若琳玉指顫抖著指著小楠的鼻子,結結巴巴臉紅如血。
房間里其他老板娘停止了交談,目光集中過來,她好像聽到有人說:“哦,沒想到呀,表面上……居然玩的這么嗨……”
冰之女皇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嚴肅的氣氛一掃而空。
劉安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說,馬上就要出去玩命,咱們能不能有點大戰在即的緊張感就當給我個面子……”
“哦”
索米很聽話的坐直了身體,大小姐聳了聳肩,蠻子吃光了包子,放下不銹鋼盆,蹭了蹭嘴后,又變成表面上的文靜少女。
“因為大小姐的關系,如果知道我丟下她和你們自己去玩命,就算我完好無損的回來,也是會跟我拼命的,我也把你們當成是我的女人,所冉帶著你們一起去就算是死也死在一起好了……”
所有人的神情隨著劉安的話語嚴肅起來,但包括若琳在內,沒有人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猶豫或者不安。
“雖然做了很多準備,也根據手頭收集到的情報做了推理和“川。”劉安指了指腦袋,“第八感超感驗證,但推理是推理,現實是現實,世界上沒有萬全的存在,一旦發生意外,誰也說不好會發生什么……”
塞拉芬娜佩卡拉咕噥了一句野蠻人方言,口音太重,誰也沒聽清楚說的是什么,然后她站起身來,猛地抽出背后的巨大斧子,將劉安用來裝深沉的道具他面前的桌子劈成兩半,嚇了所有人一跳。
“說那么多干啥,你是俺們的男人,你怎么說,俺們怎么做,有誰不服俺就劈了她 佩卡拉現在說的一口好東北腔。
秦大小姐沖她瞪了瞪眼,生氣她搶了自己的臺詞兒。
“沒有規矩,又損壞公物這個月生活費扣兩千……”
“一張桌子哪值兩千……”
佩卡拉現在也知道不能跟大小姐頂著干,否則倒霉的還是自己,劉安會收拾她,但她也不怨劉安偏心眼,反倒認為這是天經地義,一個家庭里就必須有規矩,只能小聲的抱怨。
“不過佩卡拉說的也沒錯,廢話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說去哪怎么做就好,以你這個色胚的手段,如果有退縮想跑的也不會坐在這里了……”
劉安嘿嘿一笑。
“那么我就直說了……”
他將畫著一個蠕動著的肉團的卡片分發給所有人,卡片里的肉團是真的在蠕動,而且栩栩如生,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長出觸手破卡而出的感覺。
“放在裝備面板的卡片插槽里,就好象你們平常體驗過的那樣,我們要狠狠的插入,但不給對方產生快感,也就是反應的時間,突破突破在突破,用最粗暴的手段,在最短的時間里達到目的然后拔鳥無情轉身就走……”
“呸”
在秦鑰的帶領下,幾位老板娘集體啐了他一口,只有小楠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蕩漾的瞄了瞄劉安口——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時至今日,劉安實在缺乏進攻的欲望。
他手頭掌握的資源太多了,即便無所事事,只要小心一些,也能夠在主神游戲中安然度日。
而且因為掌控者的緣故,大約是他的放羊思想占據了主導地位,影響了主神系統ET街區的任務條件也越來越寬松。
建立龐大的勢力,提升自身的實力,為的不就是生存下去并且讓自己更加輕松嗎?
但“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個道理是早在二千三百年前的古人就知道并形成理論的東西,經常自省的劉安又怎么不會對自己的這種心態警醒?
他不斷的累積實力,各個世界的科技、魔法學識,甚至包括收集各色各樣老板娘,也正走出于危機應對的考慮。
他不想走神話和傳說中斬情滅性的老路,也不喜歡西幻中一(神)座升天萬骨枯的掠奪擴張模式,他要探尋一條屬于他自己的道路,起碼有愿意和自己走下去的伴侶,有點像正常人的,有點愛與道義的道路。
不然的話,與石頭,與野獸又有何異?
在對村子里這些半妖戰士的實驗過程中,劉安不可避免的做了些手腳。
例如說讀取了一下她們的記憶啦什么的。
所以,他粗略的了解到《大劍主神空間》的一些情況,以及在研究她們空間的印記過程中,估計了一下,這個類主神空間的權能到底如何。
答案是尚在他能力范圍之內,可以搞一手。
于是他提供魔力,加速催生了村子里的傳送包裹,策劃了這一行動。
一行人從房間里出來,看到漢娜靠在門口的墻上。
“你具體打算怎么做?我……”
她咬了咬牙。
“我不會看著你毀滅我們的主神空間的,戰士組織必須存在!”
劉安笑著摸了摸她精致的臉蛋,這個動作意外的安撫了她躁動的心靈。
“放心,相信我,戰士組織不會因此而滅亡我只是將你們從這個該死的詛咒中解脫出來……”
包裹傳送的感覺很奇妙,當然,對有的人來說可能很糟糕,因為會感覺自己成為了一灘粘稠的流動著的液體,還是乳白顏色的““
無數的分子慢慢匯集。
劉安用妖魔核心偽造了空間印記,通過了空間的安全檢定,他已經徹底解析了這種傳送技術,意念一動,全員的形體在他意志的驅使下,加速成型。
原本進入這個空間,需要在包裹中凝聚形體,這個過程需要一整天,同時也是另外一種安全手段。
劉安一行人的加速成型,立刻觸動了空間的防御機制。
不過已經晚了,“嘶啦”、“嘶啦”幾聲撕裂的聲響,幾只手掌從包裹的內部穿出,跟著裂口變大,老板娘們破體而出口 “可惡這感覺真惡心……”
大小姐捋了捋滿頭滿臉的粘液,隨手甩到地上,其他幾人也是如此,但是看到劉安,清清爽爽的沒有一絲被“粘液ps:嗎”的痕跡。
“你怎么沒事?”
說著話,往劉安的胸前一鉆,在他的靈魂儲物空間一出一入把自己弄干凈,蘇菲、索米等人有樣學樣跟著照做。
“新研發出來的防護服有頭罩了啊,時間不是很多對方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入侵了……”
劉安指了指原本沒有門扉的門洞,這里的墻壁和天花板都是類似樹魔分解者的有機材質,寬大的門洞正蠕動著生長出暗紅色的肉塊,并伴有必然會出現的粘液,試圖將門洞封死。張開精神網絡,將所有人納入其中。
“賴斯夠,我已經為你們標記的路徑和目標碾碎所有擋在我們面前的雜碎……”
“嘭”、“嘭”
“喔喔!”
難得有這么熱血的時候,蘇菲興奮的應答,和索米一起爆發斗氣,揮劍就各自打出一道巨大的斗氣刃,將門洞徹底的擴張開,切入對面的肉質墻壁中,發出一連串沉悶的爆炸聲。
若琳抬手凝聚出一個巨大的十字形冰刺,將好像被插爆的菊花般的門洞再度撐開,喀喀嚓嚓的凍結聲中,極度深寒的凍氣沿著通道蔓延,肉質墻壁變得堅硬無比,徹底失去了活性。
一圈一圈五顏六色的光芒從四面八方產生,試圖籠罩在眾人身上,但始終被劉安的精神力護罩隔絕在外。
“嘿!”
塞拉芬娜佩卡拉隨手一錘將一只從對面通道越過來的妖魔打成漫天的碎肉,收起巨錘,兩手抄起她那把巨斧,吸了口氣。
“兩點之間,走直線最快吧?那么……”
身形旋轉起來,越來越快,在幾息間化成一道人形旋風。
“死亡之舞!”
“咔咔咔咔咔咔咔……”
一頭扎進對面被斗氣刃轟開的大洞中,好像巨大的血肉鉆頭,骨肉橫飛,汁液飛濺。
蘇菲徹底解放了封印,已經有些能量化的潔白的有些透明的羽翼在背后張開,蓬勃的圣力波浪般順著通道像四面八方擴散,她與索米根本就不跟遠處正在匯集過來的妖魔短兵相接,配合著大小姐的“天照黑炎沖擊波”附看著圣炎、風刃天華(無數風刃氣團)的斗氣刃不要錢般的狂飆亂丟。
“嗖嗖嗖嗖嗖嗖……”
“轟轟轟轟轟轟……”
慘叫聲、爆炸聲此起彼伏,在似乎無窮無盡的彎曲通道中回蕩。那些從通道馳援而來的妖魔干脆,連人都看不到,就被狂暴的攻擊徹底撕碎燃燒。
“可以了……”
劉安點點頭。
三個人形炮臺收手,大小姐瞳孔一漲一縮,收回天照。若琳冰力爆發,強行從構成空間的骨肉中抽取出水分,暗紅色的凍氣彌漫在通道中,在幾個呼吸間變成厚實的堅冰,殘肢斷臂、破損的身體,甚至一些幸存的妖魔都被徹底凍結在里邊。
另外一邊,女野蠻人已經徹底打穿了這一層的骨肉地板,正在下邊一層大開殺戒,經過悠長孔道加工過后傳來的聲音,讓人很容易在頭腦中勾勒出她狂笑著的兇殘戰斗姿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廢物!廢物!廢物!”
“你們就這些能耐嗎?完全不夠看啊!!”
“噗噗”、“咔”肉體被破壞的聲音。
若琳將通道凍結封死徹底接觸到的骨肉墻壁的生物活性降低到冰點,避免自我愈合:小楠抬起雙臂,蝴蝶翻飛般的紙片從她寬大的袖子里飄蕩飛舞著貼到冰寒的通道壁上,上邊不是寫著封就是爆小同時拉出無數透明的絲線,將起爆符連接到一起,做成爆炸陷阱。
下邊是一個極為寬廣的廣場,四周的墻壁上密布著窯洞一樣的巢穴,似乎是妖魔們的住處,佩卡拉吸引著大量變身后的妖魔被堵在一角,掀起一片血雨腥風,她的戰斗方式永遠如此的暴力和兇殘。
先下來的秦鑰、蘇菲和索米各自為戰,看似輕描淡寫,但實則相當有效率的在收割著妖魔們頑強的性命:劉安直直落到地板上,數只獰笑著對他展開攻擊的妖魔愕然的被無形的威勢踩成肉餅,連妖核都被粉碎,就好像被數萬噸的攻城錘碾過一樣,抽搐著的骨肉碎醬流出的鮮血淌滿了地板。
他看也沒看腳下的景象,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銀亮光芒,望向了一個方向。
精神力反饋回來的無數信息經過頭腦的閃電加工,正在構建與修正從半妖戰士腦中讀取的這個地方的草圖。
“空間防護等級正在上升……”
“大量能量正在填充進骨肉墻壁的脈絡中,防御等級上升反應速度加快……”
“內部結構正在放生改變……”
幾息過后,劉安就重新定位了自己的坐標,并且鎖定的目的地,精神網絡中,他標記出了綠色通道,但是那里沿途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妖魔。
“嘿,我的騎士那個方向全力來一發……”
“了解”
“明白”
蘇菲和索米的斗氣再度爆發,翻滾的氣浪甚至將周圍的妖魔吹開,一些抵抗力較弱的妖魔直接被蘇菲的圣力引燃,化成一大團熊熊燃燒的圣炎。蘇菲兩臂高舉圣劍,嬌叱一聲,粗大巨大的白色光柱將高高懸掛在上的天花板不知道捅穿了幾層,劃出一道峽谷般的豁口,帶著無法形容的凜冽之感粗暴的捅進了那個小小的通道。
“哧——喀喀喀,轟轟!”
饒是構成空間的骨肉結構防御力驚人,也被切開一道近10公里長的整齊缺口。
接踵而來的沖擊波爆發而來,超高溫狂暴氣流夾雜著無數各種各樣的碎塊倒卷而來,威力不比上萬門重炮齊發差,哪怕以妖魔的體質,碰到即傷挨著便亡。
劉安瞬間張開周身的各種防護手段,嗡的一聲,場中出現了一個半徑在10米的厚重光球,將大小姐、蘇菲、小楠和若琳護在里邊,與他沒有一毛錢關系的各種妖魔則被彈飛。伸手一抓,遠處的女野蠻人被他收進靈魂儲物空間又在瞬間放出,同時也將一身的碎肉血污徹底的清理干凈。
索米站在護罩正前方,同樣雙手握劍。
她吸了口氣,在狂暴的沖擊波即將達到的瞬間浮起,“哈”的一聲劈出一道兩米長的風刃0
“嘶——”
風刃撕開空氣發出尖銳的鳴嘯。
“嘶……”
“嘶嘶”
“嘶嘶嘶”
帶著獨特金屬鳴嘯的風刃在瞬間被劈出成百上千道,那景象就好像發射的“喀秋莎”火箭炮,但卻比“喀秋莎”火箭炮快上百倍千倍,索米的面前好像籠罩一團青蒙蒙的霧氣,手臂和劍光已經快的看不清痕跡,由于風刃太過密集的發射,聲音都已經變成群體的蜂鳴那樣“嘶嗡嗡………”
沖擊波在她面前一分為二,字啊狹小的空間之內沖撞、壓縮然后抵消,如果不是蘇菲剛才一連捅穿了幾層空間,也許這個廣場空間都會承受不住這種力量而爆炸。
隨著索米最后一劍的劈下,鳴嘯之聲達到了頂點,暫時有些脫力的她瞬間就被劉安用和佩卡拉同樣的收放方式接入護罩之內。
一大團直徑在5米的超豪華“風刃天華”發出巨大的刺耳鳴嘯,旋轉著,每一秒鐘都向前飛射出成百上千道風刃,重新將蘇菲用暴力打穿的通道犁了一遍。
劉安伸手一抹,將身邊的幾位老板娘全部收起,身形電射而出。
通道變得千瘡百孔,只有偶爾一條筋肉骨節還粘連著保持著整體的構造,隨時都有可能垮塌。
劉安輕飄飄像沒有重量是的,足尖在墻壁一點兒過,藍色的電光緩慢在他體表繚繞,沒有帶起一絲風聲與空氣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