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黑著臉,聽著麻將的聲音,終于有了一種自作自受的感覺。茱莉亞與莉莉亞原本是不打麻將的,還是在林風的誘惑下,學會了打麻將≈在倒來,他從西班牙回來,這幾個妞都只關心糊不糊牌去了。
恨恨的跑進了浴室洗過了澡,林風披著睡衣走進了客廳。還沒有提醒讓幾個妞去睡覺。莉莉亞一把將林風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親愛的,我輸了快兩百英磅了,你來換換手氣。”
也不理會林風愿不愿意,按著林風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她則坐在了林風身邊。艾瑪不滿的說道:“莉莉亞,我也輸了一百英磅了,應該讓這個該死的來幫我換手氣。”
莉莉亞嘿嘿笑道:“什么叫手快有,手慢無。嘿嘿,茱莉亞,索菲亞,這下換了一個人來,你們就得輸錢了吧。”
茱莉亞笑嘻嘻的說道:“莉莉亞,難道當時我們學打麻將的時候,五嬸說過,一張麻將桌上,要是只有一個女人或是只有一個男人的話,那么這個女人或者男人,要么手氣紅到發紫,要么就會輸光了口袋。莉莉亞,你錢包里的英磅,準備好了么?”
艾瑪驚訝地說道:“還有這種說法么?哈哈,莉莉亞,看來,你得多準備一些英磅了。我敢肯定,這個該死的男人,會把你的錢包輸光的。”
莉莉亞張口無言,扭過頭狠狠的盯著林風說道:“親愛的,你敢輸給我看看!”
林風老臉發黑。再一看手中的牌,臉色更黑。好不容易將手中的牌湊得好看了一些,隨出不要的紅中,然后就聽到:
“糊牌!”“糊牌!”“糊牌!”
茱莉亞哈哈笑道:“莉莉亞,我就說了嘛,你最好多準備一些英磅吧。哈哈,一炮三響啊。”
莉莉亞狠狠的盯著林風,林風怒道:“我還能一炮四響,不服,我們去房間比過。”
索菲羞紅著臉。吃吃笑著看著林風。艾瑪鄙視道:“切,還一炮四響,不知道是誰要裝病請假不去比賽呢℃以為自己學了點功夫就了不起啊。”
林風頓時低下了頭,被這四個女人榨干。不得不請假♀下可是成了他一輩子的污點了。莉莉亞一把拉起林風:“起來。手氣比我還差,一炮還有三個女人接,真丟臉。”
林風訕訕的讓位給了莉莉亞。跑到了索菲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女人們又洗起了麻將,林風哪甘一個人在旁呆坐,坐在索菲的身邊手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索菲羞紅著臉,強忍著大腿上游向禁區的癢意,咬著紅唇,摸牌的手都變得有些哆嗦起來。
坐在對面的艾瑪奇怪的看著索菲道:“索菲亞,你很冷嗎?你那邊最靠近壁爐的啊。”
茱莉亞似笑非笑的看了索菲一眼道:“索菲亞可不是冷呢,她現在的體溫可不是一般的高呢,沒瞧見她身邊有個帥哥么,帥哥的熱情可是可以把索菲亞整個融化的。”
林風饞著臉道:“本帥哥的熱情,別說融化索菲亞,就是將你們一起融化,也是完全的沒有問題的。我說,姐姐們,現在已經三點多了,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準備通宵砌長城啊。”
茱莉亞打了哈欠:“要不是等你,我們早睡了。好了,姐妹們,今晚就玩到這了,去睡覺吧,這個男人,你們誰想牽進房里,就把他沁吧。要是沒人牽,就讓他睡客廳好了,反正客廳里有壁爐,凍不死他的。”
茱莉亞話音一落,四個女人唰的一聲推倒了麻將,嘻嘻哈哈地就走上了樓梯。林風頓時傻了眼,跟在后面喊道:“喂喂喂,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啊,太絕情了吧,我才剛回來呃,不說一起擠擠睡,也不能讓我們睡客廳吧。”
索菲回過頭來還沒說話,艾瑪一把又將她拉了過去。嘻嘻哈哈中,四個女人上了樓,然后關上房門的聲音響起。林風這下是徹底的傻了眼,怎么也沒想到,一回來女人們就給他來了下馬威。
不死心的林風跑到了樓上,一間間的房門敲了過去,不是沒人搭理,就是懶懶的傳來已經睡著了回答。直讓林風郁悶得要死,你都睡著了,怎么還會回話呢◆悶的林風無奈的回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看英超集錦。
估摸著女人真的睡著了的時候,林風輕手輕腳的摸上了樓,悄悄的走到索菲的房間,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伸手推向了房門。果然,索菲剛才還緊閉的房門,這回關沒有上鎖。林風心中大喜,迅速的溜了進去。
燈光朦朧中,林風迅速的竄上了床,索菲身子一震,林風的手,已經探向了她的胸前高聳。低語呢喃中,迷人的春色,彌漫了整個房間……
就在兩人正忘乎所以時,索菲的房門再度被輕輕推開,一道身影又溜了進來↓在索菲身上索取的林風,背上傳來火熱的兩團軟綿。頓時,林風的動作一滯,反手探向背后,將背上的女人摟到了索菲的身邊,低頭就吻了下去……
一夜就在索取與奉獻中走了過去,等林風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多了。而他的身邊,還躺著四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了揉有些酸疼的腰,林風勉力的爬了起來,今天可是切爾西與布萊克本的聯賽杯比賽,林風答應了蘭帕德,要去俱樂部看看的。要是去得晚了,切爾西俱樂部的球隊大巴就已經離開了俱樂部了。
幾個女人還在沉睡中,昨夜終是過于勞累了一些。林風也沒有喚醒她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匆匆洗漱一番后,拿起兩個漢堡包就走出了別墅。達洛夫斯基已經坐在車里等待著林風的出門了。
“嘿,弗蘭克。安德烈,迪迪埃,你們好嗎?”林風才剛下車,就看到蘭帕德與舍甫琴科還有德羅巴正等在車庫那里,應該是看到了林風的車開了進來,他們就跑出來迎接了。
蘭帕德哈哈笑著撲了過來,與林風來了個熱情的擁抱:“嘿,林,你去了西班牙還是那般的風騷啊。嘖嘖,怎么樣。那個西班牙嫩模⌒沒有帶回來一起過圣誕?”
舍甫琴科與德羅巴笑著與林風擁抱過后,德羅巴嘿嘿笑著說道:“弗蘭克,倫敦可是還有著林的幾個情人,那個西班牙小妞。林他敢帶回來嗎?嘿。林。拜托你不要總是這樣的勾引小女孩好不好,總得給弗蘭克留下幾個吧。”
“滾!”弗蘭克沒好氣的說道:“迪迪埃,你自己想要讓林幫你留下幾個。別扯到我身上來。再說了,就我這樣的英俊瀟灑的男人,怎么可能需要林手下留情,我只要站在大街上,伸個響指,不知道就有多少美女哭著喊著撲上來呢。”
林風佩服的伸出大拇指,舍甫琴科鄙視地看著蘭帕德道:“弗蘭克,你也就只事這張嘴能吹了,實際行動起來,你也就只能找找應召女郎的份、哪能像林這樣,嘖嘖,嫩模啊,嘖嘖,也不知道成年了沒有。”
林風腦門黑線浮現:“伙計們,我是來看你們過得好不好的,不是來聽你們聊女人的。不過,我能理解,你們終究是被壓抑得太久了,得不到釋放,我能理解≈在圣誕節又來了,你們還要悲苦的進行比賽,確是需要發泄發泄啊。”
“滾!”蘭帕德和舍甫琴科德羅巴笑罵道,舍甫琴科笑著說道:“林,在皇家馬德里過得怎么樣,那里的更衣室似乎不太平,你去了沒受到欺侮吧。”
德羅巴笑道:“受到欺侮?哦,天啦,安德烈,你沒說夢話吧。歐洲還有人敢欺侮林的么?至少我看不到。似乎也只有林風去欺侮別人而已。對了,林,我可是聽說了,現在的皇家馬德里更衣室,你又搶到了老大的位置了?”
林風笑道:“迪迪埃,你可別污蔑我,老大的位置是勞爾的。不說這些了,怎么樣,這個賽季球隊的成績還好吧。博阿斯先生的執教能力,并沒有比穆里尼奧先生差多少吧?這個賽季應該還能衛冕冠軍的寶座吧。”
蘭帕德笑道:“衛冕應該可以,不過就是覺得你跟穆里尼奧先生離開了之后,球隊好像沒有之前的那種氣氛了。而且,博阿斯先生今年打算放棄聯賽杯,足總杯有可能的話,也會放棄,球隊的目標只放在聯賽和歐冠上。只希望,在歐冠的淘汰賽中,不要遇上皇家馬德里就好。”
“誰知道呢?”舍甫琴科笑著說道:“抽簽那回事,誰都清楚◆是歐足聯的某些人想要看到皇家馬德里與切爾西在一起死磕,那么我們就會遇上了。我們兩家俱樂部,可都是巴塞羅那的死敵啊。”
林風搖頭道:“想來這個賽季還不會吧,不過,安德烈也說得對,這種事情,誰又能知道呢。是了,你們今天的聯賽杯,對手是布萊克本,擊敗他們應該不成問題吧?難道真的要放棄嗎?”
德羅巴點頭道:“球隊這段時間的狀態并不是很好,而且又剛剛參加了世界俱樂部杯的比賽,體能得不到恢復啊。歐洲也就英超踢球最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球隊里沒有了你這個不用休息的鐵人,有些比賽,該放棄的,還是要放棄啊。不管怎么說,我們已經拿過很多次冠軍了不是?總得給人留點機會,也讓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啊。”
幾個好友就這樣站在俱樂部訓練場的停車場里,一直聊了好久,直到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來叫蘭帕德等人準備上車出發,前往布萊克本時,林風才與蘭帕德三個道了聲別,然后走向了俱樂部的辦公大樓。
老板阿布并不在俱樂部,而是返回了俄羅斯過圣誕。倒是俱樂部的經理肯揚,拉著林風坐在辦公室里聊了會。不過,肯揚的工作顯然有些繁忙,林風也不好意思多坐,呆了一會便離開了俱樂部。
回到倫敦的幾天,唯一讓林風不舒服的就是《太陽報》的狗仔了,在得知了林風回英格蘭過圣誕的消息,天天都到林風的別墅守點,害得林風都不愿意出門。便連別墅里面裝飾的圣誕樹,都是達洛夫斯基幾個保鏢出去買回來的。
“丁丁當,丁丁當,鈴兒響丁當……”很神奇的,圣誕到了,林風別墅響起的圣誕歌曲,竟然還是中文的。而艾瑪和索菲這兩個還不會說中文的英格蘭女孩,也含糊不清的跟著茱莉亞莉莉亞和林風一起唱著中文圣誕歌。
唱完圣誕歌,一家五口人加上幾個保鏢圍坐餐桌前,共亨豐盛的圣誕晚宴♀頓豐盛的菜肴,可是林風親手下廚房做的。盡管艾瑪等女笑著說不知道林風的手藝,會不會將豐盛的晚宴,弄成一團糟,但很顯然,林風的手藝還是經過住考驗的。
餐后達洛夫斯基幾個保鏢就識趣的回去自己的房間,客廳里頓時又只事了一家五口。林風先是向著遠在香港的親人打電話,道聲圣誕快樂后又給遠在俄羅斯的阿布也去了電話,遠在意大利的穆里尼奧去了電話。
等他放下電話時,蘭帕德,舍甫琴科,卡卡,阿瞞這些人的電話也打過來。便是勞爾和古蒂,也打來了電話。還有一個林風沒想到的隊友,竟然也給林風打來了電話道聲圣誕快樂,卻正是在球隊幾乎都坐在替補席上,沒有上場機會的德倫特。
想是因為林風在更衣室的威望越來越盛,想要得到上場比賽的機會,首先需要打動,就是林風了吧。畢竟,現在的皇家馬德里,林風的一句話,比起勞爾的話來,還要管用的多。勞爾雖然是隊長,但現在皇家馬德里,已經不是勞爾的時代了。
看似很長,實際卻很短的冬歇期,轉眼就過去了,林風在艾瑪等女依依不舍的目光,終是踏上了飛往馬德里的航班,開始繼續未完的賽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