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世界是陰暗的,人心是險惡的。
有些陰人,陰起人來,把全套做齊,把坑挖好,你不跳都不行。
古超現在便面臨著這樣的局面。
危機時刻。
其它人到是有些無所謂的,顏惜朝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是什么好貨,但是古超也是泰山派的人,和其它人立場不同,為他出頭干嗎?
林悠和趙云燕兩人都相當的緊張,陶瑩亦是有些緊張,場中真心實意為古超緊張的只有三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重壓之下,古超只是笑,不停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許久,其它人都在等著古超有什么反應,結果古超還是不停的笑著。
他是要被現在這個局勢逼瘋了嗎?在不停的笑,也只會笑。
古超確實乎了,以為這樣便可以讓自己無法翻盤嗎,真是可笑。
顏惜朝,這個名字記住了。
同時,顏家這個家族也記住了,古超知道自己以后還要在當今的文壇上面混,一定會與顏家這種泰山北斗接觸。
古超哈哈的笑著:“顏惜朝,我說這三首半詩是你五世祖所寫,我真不想當你的五世祖。”
這是裸的羞辱,讓顏迥面色一陣鐵青,不過古超你現在羞要得意,這一局你已經輸了,你注定身敗名裂。
古超拿起了身邊的一壺酒。咕咕的喝了起來。能上昊文皇子宴上的當然是好酒,古超只覺得此酒又香又醇,極有勁道。喝了一壺之后卻覺得不過癮,又咕咕咕咕的大喝了起來,又是一壺很快的喝干了。
馬上古超又喝起了一壺酒來。
一壺接一壺的喝著,喝得無比的痛快。
他是在借酒裝醉躲過這個局面嗎?但是裝得了一時又裝得了一世么?
不對,昊文皇子想到了一個說法,據說古超第一次寫詩也是在大醉之后寫詩。才有酒中詩仙的說法,現在古超又是咕咕咕咕的喝酒,莫非又要寫詩不成。
古超連喝了三壺酒,卻覺得還是不夠:“可還有酒?”
林悠給古超遞過了一壺酒,林悠是泰山派掌門之女,這一輩子可能還真的沒有給人遞過酒,這是除父親之外的第一人。古超接過了這酒。咕咕咕咕的喝了起來,喝得意態顛狂。酒液順著下巴流到脖子。流濕了衣裳。
酒真不錯。
一邊喝著酒,古超一邊笑著指向顏惜朝:“姓顏的,咱準備現寫幾首千古絕句名篇,這一回不會再是你五世祖的,當然,你要認咱當五世祖也沒話說。”
又要寫千古名篇!
如果真的寫得出來同樣水平的,顏惜朝再說是抄的便有些可笑了。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顏惜朝在心中冷笑一聲,他是讀書人世家出身。文壇高手不知多少,如此越發的知道千古絕句的難度。一個再有才的詩人想寫千古絕句,也是妙手偶得。古超想仿上一次醉中寫詩寫出千古絕句,絕無可能,他等著古超丟臉。
所有焦點,看向古超。
現在,便看古超能不能再寫出千古名篇了。
古超到也沒有急著動手,繼續的喝著酒,一壺又一壺的喝著,不過后面嫌喝得不過癮還端著酒壇子喝,喝了足足的一壇酒這才雙眼發紅,醉眼迷離:“筆來,紙來。”
昊文皇子早就叫人準備好了紙與筆。
筆是狼毫筆,狼毫是黃鼠狼的毛。
紙是玉冊宣紙,這種紙名貴亦常,適合書寫。
古超筆走龍蛇,開始寫第一首詩,古超的字蒼勁有力,一筆一筆直如刀劃,深透紙背:“風急天高猿嘯哀”,這第一句便相當有水準,風急,天高,猿嘯哀,單是這一句也沒有多少人能寫到這水準,一時間眾人不由的越發的期待起來。
“渚清沙白鳥飛還。”第二句一緩。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到了這一句,卻似如滾滾的直來一般。顏惜朝不由的臉色一變,他是文章詩詞一道的行家,單前面四句已經做千古絕句的水準了,難不成古超真的可以寫千古絕句,他的心思疾轉臉色難看,而其它人到是沒有這般的顧慮,盡情的欣賞著這詩。
“好詩,來酒。”昊文皇子是一個頗愛詩的人,單此詩的前四句,便有絕頂的水平,如此絕頂水平的詩句,無酒怎么行。
“萬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獨登臺。”這亦是一句好詩,好得不得了的水平。萬里悲秋!這四個字讓昊文皇子反復的咋摸。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最終的兩句終于出來了,這兩句就是余韻。
這八句詩,單一的一句已經極好。
而八句組合在一起的場景,更是宏大無比,詩中景象蒼涼闊大、氣勢渾涵汪茫的七言律詩。前兩聯寫登高聞見之景,后兩聯抒登高感觸之情。由情選景,寓情于景,渾然一體,體現詩人長年飄泊、憂國傷時、老病孤愁的復雜感情。而格調卻雄壯高爽,慷慨激越,高渾一氣,古今獨步。
這一句詩,在前世的地球上曾經被人這樣的夸贊過:“五十六字,如海底珊瑚,瘦勁難名,沉深莫測,而精光萬丈,力量萬鈞。通章章法、句法、字法,前無昔人,后無來學,微有說者,是杜詩,非唐詩耳。然此詩自當為古今七言律第一,不必為唐人七言律第一也。”
足見這一首詩的水平之高,高得難以想象。
古超終于寫完了這一首詩。
而寫完了這一首詩之后,大部分懂得文墨的人都震驚了,只有一些純武者完全看不出其中的妙好到不以為然,越是精通文墨的越是感覺到其中的水平高得無以復加。
無數人在心中吶喊著,又是一首千古絕句水平的詩句誕生了。
太厲害了!
而且,還不僅僅如此。
這一首詩難可不僅僅難在這里,剛才顏惜朝說古超的年紀太輕,寫不出極有滄桑感的詞,結果古超馬上就寫出了一篇極有滄桑感的詩,這首詩比起那一首更加的滄桑,歷經挫折的樣子,這是叫反復抽著顏惜朝的臉,反反復復的抽得很重很重。
顏惜朝的臉色出奇的難看,鐵青。
古超飲著酒,看著顏惜朝,醉意十足的哈哈大笑著:“這一首不會又是抄你五世祖顏迥的吧,對了,我可不叫顏迥,可不要認錯了祖宗。”古超這一句話打臉太過爽利,使得周圍不少女子都忍不住笑了。古超醉中心中長笑,真是無比可笑,和自己斗詩,在自己的身后有著地球上太多太多的詩詞大能,李杜文章光芒漲,三蘇耀古今,商隱對晏幾,清照看淑真,更有楊慎與納蘭。
“要滄桑感是吧,我這可還有!”古超哈哈一笑,提起了狼毫筆,飛快的書寫起來。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
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
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這亦是滄桑感爆棚的一首詩,寫遼闊的平野、浩蕩的大江、燦爛的星月,正是為了反襯出孤苦伶仃的形象和顛連無靠的凄愴心情,以樂景寫哀情。這首詩的水平,自然不如上一首,但是放在這個世界上卻也是絕對的頂尖。
又是一首極頂尖的詩句的出現,而且極有滄桑感。
古超太神人了吧,這邊顏惜朝才說他的年紀不可能寫得極有滄桑感的詩,結果他馬上就寫了,而且一下子寫了兩首詩,每一首詩的水平都高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這水平,只有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地步。
昊文皇子的眼都直了。
太牛了!
他素好詩名,記憶力極好,記住了幾千首詩文,但是除了古超之前的三首半詩句,再無一首可以和這三首半詩句對比,這差距之大,簡直是大得難以想象。
“酒再來。”古超長喝了一聲。
馬上又有人送上了酒,還要喝酒,古超還要做詩嗎?僅僅是這兩首已經夠洗清白了,而現在古超還要寫?他的詩道水平到底有多高?寫完了兩首還可以繼續寫,太夸張了吧。當然,昊文皇子是絕對愿望看到古超寫詩的,古超寫得越多他看得越爽。
古超咕咕的喝著,酒液飛濺。
“筆來,紙來。”
剛才寫完了后古超是隨手把筆一甩,好在這里筆多,馬上又有人送來了新筆。
古超哈哈一笑,打了一個酒嗝,醉眼看向顏惜朝:“顏惜朝,你說我在東方粗獷之地便無法寫出精致的詩詞,我今日便要寫給你看。”大筆劃下,白紙上立即污了一片。而不少少女美婦不由的期待無比,包括陶瑩,林悠以及趙云燕。
女子一般都喜歡精致婉轉的詩詞,古超之前做的兩首雖然極好,但太過滄桑太過悲沉,卻不適合她們的口胃,現在終于有符合她們口胃的。
古超的精致的詩詞,又能精致到什么地步呢?真是想一想便令人期待。
但在眾人的期待中,古超卻沒有下筆。
身形一個踉蹌,卻是醉得迷糊。
終于開始寫詩了,這一首詩的第一行終于出現在了玉冊宣紙上。
(昨天圣誕快樂不?吼聲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