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昆侖門規不少,其中并沒有禁.欲這條,反而,師尊曾經說過,人要自律,這是區別于獸的根本,尋歡之事少做,兩情相悅之下,欲.望這玩意兒卻不能一味克制,長此以往將成心魔。
溫小仙不太理解兩情相悅這個概念,在她看來,她與許二已然定親,翻過這個年頭爬上六月待她成年,婚事就是板上釘釘,跑不掉的。
雖然最初的發展源自于烏龍香油作用下虛偽的一見鐘情,兩人欠了,抱了,睡了。
就差沒真刀真槍浴血奮戰,該做的不該做的那是一樣沒落下,到現在,訂婚幾個月,越過雷池初嘗禁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說許二這人認死理到近乎偏執的性格,只說他曾立下伴生誓言,這輩子,就算溫小仙早他一步香消玉殞拜拜了,他也不能另結新歡,否則雞.雞爛掉,永遠不舉。這樣惡毒的懲罰,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甘于體驗,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來,許二都栽溫小仙手里,跑不了。
未婚夫妻沒有濃情蜜意,平素也不談情說愛,連培養感情的過程也省了,這很奇怪。不過,溫小仙打心底里認可戮血團爺們對她的稱呼,二嫂什么的……她就是許二未來家屬。
大抵是早八輩子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被撲倒那刻,溫小仙沒有任何反抗。
那叫什么來著?郎情妾意,半推半就,暗度陳倉……
就在將晏忙著收拾人魚族欠抽爺們的時候,許二就偷偷把人給辦了。
溫小仙在汴京城東頭擺攤算命的時候,曾經看過那些個不和諧的小黃書,去歌舞館爬墻欣賞節目的時候也翻錯院門進了隔壁勾欄院,她曾無知無覺看過XXOO全過程,從事特殊職業的女紙都是凹凸曼戰士,綁上黃瓜進可攻。撅著屁股退可守,上百種花樣笙歌不斷夜夜。
該看的,不該看的,溫小仙都看過,她暗地里三觀已經全毀了,只是沒給別人機會發覺而已。
勾欄院里的女紙,那啥的時候都是“嗯嗯啊啊”聲音。動作狂浪,表情YD。伴隨這些的是“心肝”“寶貝兒”“要人命的妖精”“大爺我今天就死你身上”……之類的話,這就是兩情相悅?濃情蜜意的表現?
她就沒想過。若是歡客和妓.女你儂我儂,原配算鳥?
這就是家花野花齊放,墻內開花墻外香,男人做到這份上,簡直……
道德問題不是我們今日的主題,在浮空島小旅館,一男:許二。一女:溫小仙,一床,一地衣裳。
許二意識早就混沌了,他覺得熱,需要一個通道口發泄,這是受外力刺激強行覺醒血脈的后遺癥,潛在的暴虐被激發出來,許二將溫小仙丟床上,一把撕了她的衣衫。溫小仙這貨猛的就時空穿越了,想起自己趴在勾欄院某頭牌的窗邊看到的那幕。同她現在的遭遇那簡直一模一樣。
人家說的什么?“大爺,不要!”
擱她這兒變調了,溫小仙粉面含春盯著許二,各種激動,各種熱血沸騰,這貨說了句丟盡大昆侖甚至三清祖師臉面的話。“大爺,求艸!”
這是盜版的哪本小黃書的臺詞?這是抄襲的哪個頭牌的動作?
人家舔嘴唇擺出S型夾緊雙腿摸胸,尼瑪,這動作倒是翻得挺到位。可惜,就缺了點韻味。
當然,就許二這狀態,也顧不上什么韻味不韻味了。他眼中有火焰在燒,仿佛血液都沸騰了,他急需發泄。
許二惡狗撲食,趴溫小仙身上猛啃。駐顏果改造后的細膩皮膚遭到這樣的對待,說不疼是假的,溫小仙皺了皺眉。這一刻,倆念頭在她腦子里游離徘徊,是一腳把這貨踹翻徹底解決問題,還是忍下去呢?
哦,師尊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修行從不是件愜意輕松的事。
溫小仙豁然開朗,她想起那肥豬一樣的男紙壓到漂亮妞身上的時候,在男人們看不到的角度,小妞臉上也都會有一閃而逝的厭惡,短暫的矛盾期過后,她們一樣滿心享受叫得歡騰。腦補能力強大的扶搖仙子再次想歪了,她以為,人家也是被啃痛了才那樣的,這是XXOO的必經過程,她完全沒想到,人家是因為不愿意伺候肥豬而感到痛苦。溫小仙還在想,那種全身贅肉松垮垮的男人,雞.雞比蔫黃瓜還不如,都能讓人爽成那樣,自家這根發育良好的玉米棒子肯定更加爽歪歪吧。
雖然沒實踐經驗,理論數據她是有的。
書上說,XXOO的爽感來源于兩點。
第一,攻方棒子的粗細大小硬度持久力。
第二,環境道具以及特殊對象加持。
比如小黃書店里《我與小舅舅的一夜》《美艷女將軍》什么的,那吸引了無數肥豬流男子光顧的小黃書店就在她算卦攤子的斜對面,牌匾上寫著——書中自有顏如玉。看似高雅斯文,大昆侖道修超凡脫俗的眼力告訴他,撇開那忽悠人的牌匾,里頭擺的都是這樣的書籍。偶爾,有人在店中試閱,她也跟著瞄上幾眼,積少成多,慢慢的,知識就豐富了。
近距離看到許二那硬邦邦會吐奶油的玉米棒子,簡直比果奔那日她摸到的還要駭人。
這規模,比小黃書里的壯觀太多了,簡直是天賦異稟,擎天巨著。
許二邊啃邊找位置準備一桿進洞,你不能要求他跟光顧勾欄院的男人一樣,純情處男傷不起。這個過程中,溫小仙仔細回憶了別人家姑娘的反應,對比總結之后,她學上了。
“噢……噢噢……啊……,好哥哥輕點。”輕你妹,人家改啃為舔了好嗎?
“爽死我了,深點……”真是難以想象,這竟然是純潔的昆侖仙子說出來的話,尼瑪,人家還沒開捅,叫雞毛?
虧得趴她身上勤懇耕耘那貨意識早已經模糊了,完全是靠著本能在行動,否則,就算再激情,遇上溫小仙這樣的坑貨也能消退下去。
就算科技高度發達的弗洛克星域,三級脫星偽高.潮也得在插一陣過后啊。模仿能力強,能夠抹開臉面,叫得如此逼真,卻坑爹的沒把握好時機的……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溫小仙簡直奇葩了,可以這樣說,即便道修之路走不通,她也能依靠自己得天獨厚的天賦在演藝圈混出一片天。
許二是個本能強大了,撞了兩三次都沒進去他竟然沒萎掉,依然孜孜不倦找地方。
終于,玉米棒子進去了,膜破了,大姨媽逆流成河。
溫小仙再也裝不下去了,她慘叫一聲,“姓許的,我艸你大爺!”說完一抬腿,將剛剛找到窟的某男狠狠踹飛出去。
這一腳來得真狠,她用了七層氣勁,許二直接飛出去貼墻上了,索性與墻面親密接觸的是屁股蛋不是玉米棒子,否則得傷成啥樣?不用伴生咒發作,永遠不舉也有可能。
甭管多彪悍的爺們,玉米棒子都是個感覺敏銳又脆弱的地方。
血脈覺醒的異變期,許二是暈過去的,屁股上墻的同時,腦袋也撞出個大包,溫小仙這狠心的,在確定許二吊著氣沒死之后,她也沒把人搬上床,只覺得自己體內有股子強大的精元在沖撞,陽屬性,翻騰得厲害。
這大抵就是所謂的機緣,這玩意兒稍縱即逝,她也不敢耽擱,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
運起自個兒體內的真元力,將這股火熱的精元包裹住,共同做周天運轉,分化吸收,同時,她不斷吸收空間里的靈氣補充,前所未有的痛苦啃食著溫小仙的神經,刺激她的四肢八骸,想要吸納這部分精元,收為己用,承受的痛苦簡直能與突破引來的雷劫相比。
這一刻,她自嘲的想到,該來的跑不掉,她把許二踹飛出去,老天爺也有其他辦法收拾她。
她體內沖撞的精元大抵是許二進去的時候留下來的,只一下就讓自己欲生欲死,那廝不簡單,至少,他絕不是自己和五師兄將晏以為的,麒麟族血脈稀薄的后代。
下身果斷撕裂了,體內還有野馬一般的精元在沖撞,這些痛苦都是許二這貨帶給她的,溫小仙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他。
這是造了幾輩子的孽,讓她遭這樣的罪。
消化吸收的過程持續了整整三天,因為忘記調節靈植空間內的時間流速,她在里頭待了三天,其他人就把許二當沙包練了三天,尤其將晏。他料理完人魚族的雜碎回來,從許二的房門外經過,就感覺到屋內有一股子奇怪的氣息,混亂,迷頓,撞擊,融合。
難道是覺醒出了問題?將晏越想越擔心,一腳踹開了門。
好家伙,晦氣和血腥氣共同存在于房間里,床上一灘殷紅,許二光溜溜的暈倒在墻角,玉米棒子上凝固著血漬。
事實不用調查,再明白不過了。
將晏右手抬起,用符火燒了那條礙眼的床單,然后走到許二身邊,狠狠一腳踹上去。
第二更。
眼光總在風雨后,二哥,干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