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弱女子居然有勇氣敲翻侯建業這個‘噸位’很大的胖子,顧鑫倒是對吳倩刮目相看,顧鑫對吳倩豎了個大拇指,后者看見侯建業沒了反抗的力量,不由用柔嫩的小手拍著酥胸深呼吸。
顧鑫好笑的看著斜躺在地上的侯建業道:“校長,不好意思啊,還暈嗎?”
侯建業眼神有些恍惚,但是卻聽見了顧鑫的話,忍不住想要罵幾句,但是卻發現現在自己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害怕吃虧的侯建業只能心中暗恨。
顧鑫蹲下來,伸手抓住了侯建業的衣領,好笑的道:“校長,我看你現在也沒有什么力氣教訓我了,那我就開始提我的要求吧。”
隨即顧鑫看了一下侯建業,確定侯建業沒有昏迷神志也算清醒后繼續對侯建業道:“第一點,出通知,向全校宣布,讓我返回學校,給我道歉!”
“第二,準備二十萬塊錢,小爺現在手頭緊!”顧鑫提了這兩個要求,他想來,這兩個要求對于侯建業來說,根本沒什么困難,現在顧鑫也不想把侯建業逼到狗急跳墻,那樣雖然顧鑫損失不大,但是這樣卻也是得不償失,沒有必要做絕。
侯建業沉默了片刻說:“道歉我不會的,我是一校之長,不可能在全校師生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這是原則問題。另外,你必須將攝像機交給我,否則我絕對不會答應!”
顧鑫冷笑道:“不答應就算了,明天我就將這段視頻公布,看一看我們西南大學的校長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也想清楚,那樣的話你會失去多少東西!你校長的光輝形象會毀于一旦,你家庭會面臨著磨難,你會被社會所唾棄,你會失去你的前途!”
聽著顧鑫數落出的東西,侯建業額頭慢慢的開始滴下汗水,眼神躲閃,看樣子是在尋求對策,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制服不了顧鑫,搶不到攝像機,自己的命脈就被顧鑫捉在手里,這對侯建業來說,簡直比被殺還要難受。
侯建業開始衡量利弊,但是怎么計算都是自己吃虧,可是卻尋找不到對自己有利的辦法,但是這么容易的背顧鑫威脅,絕對不是這個體制內混了幾十年的人的風格。
“哼,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讀不了大學,也而且就算我下臺,我也有辦法整死你。”侯建業竭盡所能的裝出大無畏的兇悍表情。
但是這個表情在顧鑫眼中,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威脅說:你不要欺負我,欺負我就不給你糖吃!
顧鑫呵呵笑道:“好啊,那我明天就散布視頻去,對了,忘了告訴你,不是魚死網破,而是魚死網還是好的!”
侯建業依舊不妥協,惡狠狠的道:“那你試試!”
顧鑫冷漠的看了侯建業一眼,隨即伸手拉起了吳倩的手,毫不猶豫的拉開走了出去。
當顧鑫二人走出門后,侯建業終于泄氣,連忙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顧鑫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侯建業,后者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道:“我同意!”
顧鑫開心的笑了,這算是人生中一次小成功,雖然手段不太光明,但是對于如同侯建業這種人,真不需要手軟!
當吳倩拿到十萬塊錢的時候哭得很傷心,第一次感覺到了生活有了一種叫做‘希望’的東西。吳倩當即給顧鑫跪下,但是身手敏捷的顧鑫阻止了吳倩的動作,笑道:“謝什么謝,這錢又不是我的,去把錢還了,然后好好生活下去,其余的事情不要擔心。”
看著顧鑫離去的背影,吳倩泣不成聲!
在顧鑫被開除二十三天之后,西南大學校長罕見的發表了一篇聲明,大致意思是說他被別人蒙蔽,做出了錯誤的開除決定,所以給顧鑫補發一張入學通知書。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侯校長的一封道歉信,雖然沒有人明里議論侯建業,不過背地里倒是很受詬病,被全校師生當成了一個笑話。
有人歡喜有人憂,侯興友校長的公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立刻跑去問自己的父親為什么要這樣做,不過侯建業二話沒說,一巴掌扇了過去,臉上長了一個巴掌印的侯興友怒氣沖沖的沖了出去,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老子會讓顧鑫重新入學,但是卻本能的發現這其中肯定是顧鑫在搞鬼。
不過侯興友最后想開了,既然顧鑫再來這里,那么也好,自己好好的接待他!
有了十萬塊錢,顧鑫是一身輕松,完全沒有絲毫的負罪感,有時候顧鑫都在想,難道自己天生就是走邪路的料?
不過對于正路而言,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才能夠達到顧鑫想要的高度,讓他有足夠地位的錢權,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恐怕很困難,而邪路卻是一個充滿激情又充滿熱血的風險小路,只要拿捏的好,卻也是最快捷達到目標的路。
而這兩兩條路,顧鑫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但是他很多時候都告誡自己,一定要謹守原則和底線!
當顧鑫高調的出現在西南大學里面的時候,褚梵和沐青萍還有一些原西南中學的同學已經在門口等候,讓顧鑫覺得奇怪的是,沐青萍的身后跟著一個讓顧鑫都有些嫉妒的帥小伙子,隨即眼睛一亮道:“小萍,這位是你男朋友啊?”
沐青萍翻了一個白眼,隨即轉頭對身旁的俊俏小子喝道:“說了,不要跟著姐!滾遠一點!”
被一個女人當著眾人的面這樣吼,小伙子卻是一點不生氣,溫和的道:“今天可不是跟著你,我是來看看傳說中的顧三金的。”
邊說著,小伙子走到顧鑫面前,伸出手和顧鑫握了一下,小伙子自己介紹:“我叫盧森,很高興認識你。”
顧鑫含笑道:“別人都叫我顧三金。”
沐青萍在旁邊看這兩個男人的動作氣憤的‘哼’了一聲,將頭轉向別處。
褚梵給顧鑫一個熊抱,感慨的道:“金子,你一來,就是狼入羊群了,你可得給兄弟流點湯喝啊。”
“唉,大學嘛,就是種種花養養狗打打麻將同同居,比娘的高中時段爽多了,我可是老早就向往啊!”顧鑫看著以后將被他禍害的學校,有一股詩人才有的‘酸腐氣’和狂放不羈。
后面的幾個原西南中學的小伙子,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在他們眼中,顧鑫一來,西南中學出來的人才算找了主心骨,褚梵當年在西南中學還是混得不錯,但是這小子似乎除了泡妹妹的長處之外,其余的還真沒有發現,所以在西南中學的小子們眼中,褚梵和顧鑫完全沒得比。
顧鑫對原西南中學的同學們說:“今晚上,以前的兄弟們都到欣欣大排檔喝酒,我請客。”
沒有懷揣過十萬‘巨款’的顧鑫,如今算是有點底氣,而顧鑫也深知不管在什么地方,倚靠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再說顧鑫的目標又那么大,這些原西南中學的兄弟們,可是他實現目標的基礎,所以必須得認真對待。
聽說今晚上顧鑫請客,那幾個西南中學的小子們一個個開心的眉開眼笑,除了喝酒,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在西南中學的威風史有望在西南大學得到完美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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