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隆天立刻就被邱世芳的幾個手下給帶走了,去的地方就是之前關押鐘彬的地方,包間里的那個頭牌見狀,不禁詫異地看著岳隆天,“龍老板,您這是怎么了?”
岳隆天朝頭牌冷笑一聲道,“你們老板想要綁架勒索我,你應該也是他們一伙的吧?我算是看錯你了,還指望以后開了酒吧給你照看呢!”
頭牌一聽這話,頓時一愕,她至今還在想著岳隆天之前說的,要是在京城開酒吧,就交給自己打理的事,見邱世芳似乎沒有要帶自己的意思,心中還頗為惱火呢。:/文字 此時聽岳隆天這么一說,頭牌小姐心中頓時一動,她在紅粉酒吧里待了這么久,對于邱世芳的所作所為也算是了解,他的確干得出這種事。
想到這里,頭牌小姐立刻朝岳隆天道,“不關我的事,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岳隆天心中好笑,這個頭牌小姐估計至今還以為自己是山西來的暴發戶呢,現在還在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呢。
心中在笑,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冷哼一聲,顯得不再相信這個頭牌小姐了。
頭牌小姐剛要辯解什么,邱世芳就已經跟了進來了,她立刻朝邱世芳道,“老板,龍老板是我介紹給你認識的,你不能這么做,給我一個面子!”
頭牌小姐想著自己要是能勸動邱世芳,這個龍老板應該會更相信自己,以后可能還能休了自己的正妻把自己娶進門呢,那自己可就真是咸魚翻身了。
不過頭牌小姐似乎高看了自己在邱世芳心中的地位,她不過是紅粉酒吧里的一個小姐,即便是頭牌,在邱世芳眼里也不過是個利用和發泄工具罷了。
邱世芳一聽頭牌小姐這么說,立刻給了她一個嘴巴子,“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他媽是什么東西?給我滾出去!”
頭牌小姐一陣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眶頓時泛紅,朝岳隆天投去一個我已經盡力的眼神后,這才委屈的走開了。
邱世芳這時走進包間,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岳隆天的面前,“你現在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岳隆天,也許你現在說實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岳隆天卻朝邱世芳一笑道,“你認為我是,我就是,你認為我不是,我就不是,是不是取決于你!”
“麻痹的!”邱世芳聞言立刻站起身來,朝著岳隆天冷聲道,“不要和老子玩這一套,你是岳隆天也好,不是岳隆天更好,反正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岳隆天朝著邱世芳一笑,沒有說話,邱世芳見岳隆天笑的詭異,立刻問岳隆天道,“你笑什么?”
“我勸你還是把你的保鏢都叫出來!”岳隆天朝邱世芳道,“不然一會你可能會有危險!”
邱世芳聞言先是一愕,隨即哈哈一笑,“我有危險,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么?我的,恐怕到現在你都沒明白,這里是誰說了算!”
岳隆天卻咋舌搖頭道,“我想不明白的人應該是你,你難道平時就不看新聞么?”
“看新聞做什么?”邱世芳聞言看著岳隆天,詫異道,“看新聞能生出錢來么?老子現在要的是錢,大把大把的錢,這樣才能把我損失的補回來,才能東山再起!”
岳隆天搖頭輕嘆道,“你要是看看新聞該多好,說不定今天還能逃過一劫呢!”
邱世芳不禁不禁冷笑道,“你他媽是武俠小說看多了還是怎么了?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我不管你是岳隆天也好,龍老板也好,趕緊給你的人打電話,讓他們交贖金……”
邱世芳還沒說話,就聽站在岳隆天身后的兩個人居然毫無預兆的撞到了一起,悶哼一聲后立刻倒地不起了。
邱世芳一見這樣,頓時滿臉詫異地看著岳隆天,卻見岳隆天依然手背在身后,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邱世芳看了一眼地上的自己兩個手下,見他們已經昏厥不醒了,立刻朝岳隆天道,“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岳隆天朝邱世芳冷笑道,“我動都沒動,能做什么?是不是他們綁架勒索的事干的太多了,太累了,想躺下休息休息!你這個老板也真是的,這么克扣員工,綁匪也是人,也需要休息嘛!”
邱世芳聞言不禁怔怔地看著岳隆天,他當然不理會岳隆天的滿嘴胡言,立刻潛意識的開始朝著門口挪動,嘴上還朝岳隆天道,“你他媽到底是誰?”
岳隆天從邱世芳的表現中看得出來,那個能把鐘彬扣押住的人應該不是這個邱世芳。
岳隆天想著立刻朝邱世芳道,“你不說我是岳隆天么?”
“老子問你到底是誰?”邱世芳驚悚地看著岳隆天,朝著他喝道,“你是誰?”
岳隆天無奈地看了一眼邱世芳,“你說我是岳隆天,我說不是你也不信,現在我說我是岳隆天,你又不信,你這個人真是的,你說我是不是?”
邱世芳這時已經挪到了門口,立刻打開了包間的門,朝著外面叫道,“來人……”
岳隆天根本就沒打算追邱世芳,如果他要對付邱世芳,根本不會讓他邁出第一步,他的目的是讓邱世芳叫出那個擒住鐘彬的人。
很快包間的門口又出現了幾個大漢,那個刀疤男就在其中,刀疤男顯然是這幾個人的首領,立刻手一會,幾個手下立刻沖著岳隆天而去。
幾個人的速度都很快,顯然都有一些武功底子,不過他們的速度快,岳隆天的速度更快,沒等他們到岳隆天身邊,幾個人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邱世芳站在門外,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對他們動手,這些人就好像自己倒地的一般,他不禁開始猶豫地看了一眼包間周圍,是不是被人抓了暗器什么的。
刀疤男見這狀,也不禁一愕,不過他似乎沒有邱世芳那樣驚悚,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岳隆天,雖然他同樣沒有看到岳隆天出手,但是知道肯定是岳隆天動的手。
刀疤男這時緩緩的走進了包間,眼睛一直盯著岳隆天看,腳下慢慢的挪動著,岳隆天從刀疤男的腳下步伐,看得出擒住鐘彬的應該就是這個家伙了。
岳隆天此時朝刀疤男一笑道,“這個大哥看上去還有點看頭,你應該練過燕子剪刀腿吧?”
刀疤男聞言面色頓時一動,怔怔地看了一眼岳隆天,自己的來路居然被岳隆天給識破了,看來眼前面對的是個高手。
所謂的燕子剪刀腿就是突然凌空躍起,猶如輕盈的燕子一般,直接飛向敵人,用雙手所住對方的脖子,用力扭動制服對方。
不過看眼前的這個刀疤男的身材魁梧之際,很難想象這樣的身材能練成這么輕盈的腿法來。
但是岳隆天也清楚,燕子剪刀腿只有幾招,有的時候根本算不得一套完整的功夫,鐘彬經過自己的調教,功夫也應該不賴,要是這家伙只會燕子剪刀腿,要制服鐘彬,可以說根本不可能。
岳隆天心中暗想,莫非制服鐘彬的不是這個刀疤大漢,還是這個刀疤大漢還有自己沒看出來的殺手锏?
刀疤男這時踱步來回,并沒有要攻擊岳隆天的意思,門外的邱世芳看的卻著急之極,不停地催促刀疤男盡快動手。
刀疤男也似乎沒有聽到邱世芳的話一樣,只是冷冷地看著岳隆天,依然在包間里踱步來回著。
岳隆天知道刀疤男在尋找機會施展偷襲,燕子剪刀腿之所以厲害,就是因為突然發招,現在刀疤男還沒出招就被岳隆天看破了自己的招式,所以更需要尋求機會。
岳隆天看著刀疤男,朝他笑道,“你是不是打算就這么來回走,能把我走死?”
刀疤男心中頓時一凜,暗道等的就是你不耐煩開口說話,機會就在眼前,乘著岳隆天說話分心的時候,立刻輕身躍起,直接朝著岳隆天的脖子處踢去。
岳隆天其實一直都在防范著刀疤男,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打算防范刀疤男,他一心想知道刀疤男除了燕子剪刀腿之外,還有什么殺手锏。
等刀疤男的腿到了自己面前,岳隆天立刻伸手出拳,直接擊打刀疤男的兩條腿的膝蓋,一旦命中,這刀疤男的腿,至少要修養半年才能活動。
不過果然如岳隆天所料,燕子剪刀腿不會是刀疤男會的其中一個招式而已,當自己出拳的同時,刀疤男立刻也轉變的招式,雙腿已經改為朝岳隆天的腰部踢去。
而踢向岳隆天的這一腳似乎也是虛招,刀疤男真正要掩飾的是他的拳頭,在岳隆天有一絲打算伸手去防刀疤男腿的時候,刀疤男的雙拳已經朝著岳隆天的面門打去了。
岳隆天見狀心中頓時一動,他居然沒有看出這個刀疤男這一拳的來路,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禁對這個刀疤男另眼相看了,同時也警惕了起來。
刀疤男的雙拳速度極快,岳隆天覺得甚至可能比自己出拳還要快,如果這個時候伸手來擋,只怕已經來不及了。
雖然岳隆天知道,拳法的忌諱就是拳速和拳力不能并存,如果加快了拳速就一定拉下了拳力,加強了拳力就肯定減低了拳速。
但是這也不是絕對的,當拳速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拳頭完全可以穿鋼斷巖,而刀疤男的拳頭就是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