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始,戰況就無比的慘烈。
裂劍派第一波的攻擊很猛烈,但燕喬門反抗也是極為的激烈,硬重的將裂劍派的第一波攻擊給擋了下來,雖然死傷一大片,但只是五五之數,當裂劍派第一波近百人的沖擊,退出來的也只有三十多人,雖然將燕喬門死的人更多點,至少過百,但裂劍派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看著退出來的三十余人,個個身上都掛了彩,張瑞輝臉色更加陰沉,森冷的目光閃爍,雙眼虛瞇而起:“太上長老,看來要減少損失,我們還是出手吧!”
“嗯。”看著手下死傷慘重,三名太上長老的臉色也難看至極,聞言之下,三人皆是點頭,身上兇殘的氣息便是暴涌而起。
“進去!”
張瑞輝隨之從馬背上飛掠而起,進入燕喬門中,三名太上長老幾乎是緊跟著他進去,四人的身后,裂劍派的門人也有上百人跟著涌進燕喬門中。
看到四人進來,燕喬門的門主燕展東和謝爭,謝同飛以及一名老者也是同時暴射而上。
砰砰砰砰!
四人立馬在半空就交手一招,兇悍無比,雄渾的元氣能量波動如同潮水般的擴散而開。
但很明顯,面對張瑞輝和裂劍派三名太上長老,燕展東,謝爭,謝同飛和那名老者都沒有討到好處,四人立馬就被逼退到地面上,四人的臉色都浮現一片煞白,嘴角皆是有血絲滲出。
看著被逼退到地面上的燕展東四人,張瑞輝的臉龐上浮現一抹冷嘲的淡笑。以他和三名太上長老的實力,豈是燕喬門的人所能抗衡?
“燕展東,知趣的就立馬帶你的人跪下投降,以后燕喬門便歸我裂劍派,否則的話,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張瑞輝冷喝道。
“姓張的,今天要我燕喬門投降那是癡人做夢。我等就算是全部戰死也不會茍且偷生,當你裂劍派的奴才。”燕展東舉起手中的劍,傲然而道。
“哼,既然敬酒不喝喝罰酒,那燕喬門今天就要從這世上除名了!”張瑞輝當則冷笑,右手緊握著長劍,左手舉起,再度冷喝:“所有人聽令,今天,血洗燕喬門,一個不留,殺!”
噗噗噗……
然而,就在他的冷喝聲剛起時,突然大門之外便是陡射十幾道血光,裂劍派那些擋在大門口的人一下子就分開,人馬倒飛,轟然落地。
“怎么回事?”突然間的變故,讓得張瑞輝一驚,面色陰沉的喝道,而在他的喝聲中,只看到一道人影正緩步的走進來,所有裂劍派的人有阻攔者,皆是直接慘叫倒飛,無一活命,一人一戟,居然直接是殺開一條血跑,走進燕喬門的演武場中。
“叔祖來了!”
這等變故,最先興奮的便是謝同飛,他知道,此時來助的定然就是他那強大的叔祖無疑。而在他的興奮呼聲中,謝爭和燕展東等人也是神色為之一松,顯然謝同飛也已經是將“叔祖”的強大告訴了燕展東等人,也極有可能這個原因,燕喬門今天方是如此的強勢,悍然抵抗裂劍派。
不過,等來人正式進入演武場時,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年輕人,謝同飛和謝爭卻是同時一怔,因為,兩人都不認識來人是誰,特別是謝同飛心頭更是詫異無比,來的不是叔祖?
而看著以一種無敵兇悍然,無可匹敵之勢進入演武場的人,張瑞輝和那三名太上長老直接就是臉色鐵青。
“這年輕人是誰?”
“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插手裂劍派和燕喬門的爭端,看樣子是來幫燕喬門的。”
“這么年輕……哎,年輕人就是沖動,就算你跟燕喬門有再好的關系,這個時候你一個人闖進來不也是送死嗎?”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突然擊殺裂劍派數十人,傲然闖進燕喬門演武場的年輕人,竊竊私語彌漫散開。
“找死。”
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時,裂劍派一名中年高手直接暴沖而上,嘴里怒喝著:“嗎的,敢殺我裂劍派的人,看我不將你剁成肉醬……”
“噗噗!”
可是這名殺氣沖沖的裂劍派高手剛沖到,手中的劍剛揮出一半,戟影便是直接將他籠罩,然后整個人便是被一分為三,尸體散開,然后這年輕人腳尖一點地面,身形飛躍而起,一瞬間就落到的謝同飛的身邊,看著一臉愕然的盯著他的謝同飛,輕笑道:“我現在才是真實的樣貌,之前我化了裝。”
“你,你就是叔祖?”謝同飛一聽,當則愕然問道。
“你說呢?”來人正是楊凝風,聲音陡然一沉,然后淡笑而道。
謝同飛一聽這聲音,更是他的叔祖,于是趕緊跪下:“同飛叩見叔祖!”
全場,一下子肅靜不少,就連那些旁觀的人也是個個呆滯滯。
叔祖?
這年輕人是謝同飛的叔祖?這么說是一個長得年輕但實際上是一個老家伙?可是看樣子,真的不像年紀大的人啊!
“真沒想到同飛的叔祖居然是一個這么年輕的家伙……那他的實力真的如同飛所說的這么厲害嗎?”燕展東見謝同飛跪下,便是確定這年輕人就是他們今天的依仗,但真的是太年輕了,比謝同飛所說的還要年輕十幾歲,這么年輕……
不來由的,燕展東心里有所失望,同時也是有所擔憂,而那幾個前來相助的勢力的高手,也是眼有憂色,甚至是有人有點不悅的瞪著謝同飛和謝爭。你們師徒兩人不會是忽悠我們吧?
“年輕人,你是誰?為何要多管閑事與我裂劍派為敵?”這時,張瑞輝目光森然的盯著楊凝風,陰聲問道。
“我叫楊凝風,我不是多管閑事,我就是沖著你們來的。”楊凝風微微一笑,說道:“我不但要跟你們裂劍派為敵,今天,我還會將你們全殺了。”
“哈哈,狂妄的家伙,你算個什么東西啊,就憑你這黃毛小子,你這是來送死!”聞言,張瑞輝頓時冷笑道。但是話音剛落,他隨之卻是臉色大變:“你,你說你叫什么?你是楊凝風?天龍宗弟子楊凝風,也就是權力幫的監座杜風?”
此話一出,所有聽到的人皆是心頭猛然一震,然后四周便是一片嘩然,竊語紛紛。燕展東等人更是眼中一下子就暴起狂勢的喜色,他們也突然的醒起這個名字代表著什么,如果真的是他,那今天燕喬門還真的是人救了!
“這年輕人就是天龍宗的楊凝風?”
“怪不得,怪不得不將裂劍派的人放在眼里,這么狂妄的闖進來,原來是他。”
“天啊,這年輕人居然就是權力幫的監座杜風?”
“居然是監座,那我們可不能旁觀了,快,快下令下去,青石城分堂所有人立馬召集,隨我進去燕喬門,不得有誤,違令者斬!”
四周旁觀的人也是一片騷動,看著楊凝風,目光變得大不一樣起來,而本想中立的權力幫青石城分堂的堂主,心頭更是大驚,當則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發生這樣的事,權力幫在青石城的人當然都在場,聽到堂主的命令,于是立馬召集,一下子就集了四十多人,然后在這堂主的帶領之下直接往大門沖,同時,那堂主大聲喝起:“權力幫石城分堂,請讓路,否則格殺勿論!”
裂劍派雖然強大,權力幫對其禮讓之時裂劍派的人對權力幫的人同樣也是有所忌憚的,在看到權力幫這四十多人突然沖過來時,裂劍派的人當然馬上擋路,可是當聽到是權力幫的人,大門前的裂劍派的人不由的遲疑了一下,最后趕緊讓開,不敢阻攔,放權力幫的人進去。
那堂主一臉傲然的帶著人沖進去,看都不看張瑞輝等人一眼,直接就沖到燕喬門的人面前,然后那堂主則是目光怔怔的看著楊凝風,似在等待著什么。
楊凝風從其目光中便是知道他需要什么。是在讓他表現他的身份,如果是,這些人當然就是馬上以他為首,唯馬首是瞻,就是他下令讓他們去死,他們可能都不敢反抗,但要是證明不了身份,說不定權力幫這些人就先要拿他一個冒充權力幫監座的大罪了!
于是對于這堂主盯著他看,楊凝風并不介意,反倒是心里對這堂主有所欣賞,要是這家伙一進來,連身份都不證明一下就傻乎乎的聽他的命令辦事的話,那這樣的人還真的是不配當堂主了。
淡然一笑,手腕一翻,代表著他的身份的令牌赫然出現。
一看到令牌,這堂主一眼就知道是真的,心里再也沒有半點的疑慮與懷疑,當則跪下:“屬下李子龍帶領青石城分堂所有兄弟前來聽命!”
李子龍的話浩蕩響徹,徹底的證實了楊凝風的身份,一時間,所有人再度動容。
特別是裂劍派的人個個臉色吃驚,就連張瑞輝和那三名太上長老也是臉色難看,而燕喬門和那些相助他們的勢力的人,則是臉色振奮,有權力幫的人相助,今天這一戰裂劍派就別想討到好處了!
而那些本來跟燕喬門的關系很好,甚至本來就是盟友關系但現在選擇了中立,選擇了旁觀的勢力,此時心頭有所后悔了,早知道燕喬門的背后有權力幫,那我們肯定會支持啊!只是燕喬門也太過份了,有這一層關系,有這么大的靠山平時竟然都沒有透露半點?
“叔祖,沒想到竟然會是你。”這時,謝同飛有點突兀的對楊凝風說道,而說這話時,這家伙的臉色居然還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