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波浪子)
060統領選拔賽(三)
很快,下半場又開始了,一通鼓罷,風行帝國軍事家、帝國親王、護國大將軍薛明山閃亮登場,跟隨他的是一條千古軍事腦筋急轉彎。
此題頗為深奧,只見薛明山手拿毛筆,在屏風上早已鋪好的宣紙上面龍飛鳳舞的一通亂畫,然后說道:“此乃正方型軍事布陣,假設紅軍藍軍對決,每軍分成兩隊,各自對面布置,是為四方形,牽一發而動全身,請問,假設紅軍乃是朝廷軍隊,我方應先攻擊那一面?”
話聲一落,擂臺上下無不鴉雀無聲,各文臣將軍紛紛苦思不語,就連以軍事強硬得來天下的大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任天肅思索半天,震聲說道:“應該各自后撤,然后徐而圖之!”說完,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暗中夸贊自己詭計多端。卻發現薛明山頗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任天肅一愣,隨即聽到劉治平冷笑連連,忙向對方看去。
只見劉治平黑黑的面孔上布滿了不屑,下巴上的雜草隨著激動的心情和因為興奮而抽搐的面部肌肉左右搖擺,頗有些‘仙風道骨’的神采,雙臂環胸,得意非凡的說道:“兩國交兵,兵貴神速,本將以為,應該先進攻正面!”
任天肅冷笑道:“劉將軍,一軍分為兩隊,你應該先說是哪一隊進功才是!”說完,向薛明山看去,心想劉治平這次定然又出丑了,卻驚奇的發現薛明山竟然點了點頭,眼神中頗有些贊許,不禁有些奇怪。
只聽見劉治平得意的笑了起來,“任天肅,帶兵之人須知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道理,兩軍對壘,不打面對的敵人,難道還打自己人嗎?”
奶奶的!想不到是個腦筋急轉彎!沒想到小爺被這該死的親王暗中擺了一道!他那里知道,薛明山之所以能出這道題,也可謂是高瞻遠矚,首先,任天肅不懂軍事,更不會想到他會拿出腦筋急轉彎性質的軍事題目,再者,自己雖然不愿劉治平擔任龍武衛頭領之職,是深知劉治平有勇無謀的弱點,深怕被政敵所利用,而并非喜新厭舊。但劉治平好歹也是自己帶過的兵,而且現在還在自己手下任偏將軍之職,若是六場半賽全部敗北,自己顏面上也不好過,所以想出了這么一招,別看薛明山是一介武夫,但他大局觀頗重,也是有點計謀的。
擂臺上又想起了紅艷艷甜蜜的聲音,不過這次卻是劉治平贏了,比賽立即進入下一場……馬上功夫。
隨著宮中養馬御史的到來,兩匹毛色赤紅,膘肥體壯的高頭大馬被牽到了臺下,任天肅對相馬之術一竅不通,只是覺得眼前的兩匹畜生很是雄偉高大,但劉治平就不一樣了,縱橫疆場多年的他深通相馬之術,當他見到兩匹馬時,頓時精神一振,隨即顯得煞是興奮,嘴里喃喃的說道:“火云駒!真是神馬啊!”說罷,忙上前接過韁繩,單腿一抬,動作麻利的坐到了馬背上,吆喝一聲,騎馬在場中轉了一圈。
任天肅不以為意,暗道這廝見到馬兒就像見到自己的爹一樣,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接過韁繩,正欲翻身上馬,卻不想這匹馬很是認生,前蹄離地而起,嘶鳴一聲,馬蹄一落地就是一陣亂踹,顯得焦躁不安。
任天肅不由得眉頭微皺,暗恨這畜生竟然跟自己過不去,應該讓它知道一下自己的手段!想到這,任天肅也不管這馬是不是宮廷御馬,無賴性格作祟的他,一把將韁繩拉緊,對著馬首劈頭蓋臉的一頓大耳巴子,直打的那匹火云駒哀鳴不已。
見他這副無賴相,養馬御史急的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站在那里一時愣了,大帝見狀也是暗暗皺眉,心道這小子葫蘆里買的什么藥,竟然跟一匹畜生較上勁了,正欲阻止,卻發現那匹馬竟然乖乖的讓任天肅騎到了身上,不但沒有剛才的那股桀驁,反而溫順異常,看來,畜生也有心計非凡的,知道好馬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隨著紅艷艷一聲尖叫,第三場的上半局馬上兵器比試正式開始了,只見劉治平雙腿一夾,一只手輕拉馬韁向一旁的兵器架疾馳而去,轉眼間就取來一柄寬被大刀,此刀通體漆黑,重約六十二斤,刀狀呈半月形,上面帶著一條倒鉤,這把大刀可以砍、可以劈、可以刺、還可以用倒鉤當做鉤鐮槍使用,可謂設計精純,倒也配得上劉治平那副粗獷的尊容。只見他馬上疾馳,一番揮舞,臺下眾軍無不喝彩。
任天肅暗暗合計道:這廝久經沙場,馬上功夫一定厲害非凡,應該尋思一條巧計來勝他。但比賽馬上開始,輪到自己選取兵器了,場面不容的他去仔細思考,任天肅無奈,只好騎著馬走到了兵器架跟前,只見十八班長兵林立眼前,任天肅左選右選,一時間竟然決定不了自己到底需要那一種。
臺上臺下,眾人見任天肅左右搖擺不定,就知道這小子馬上功夫不行,在柳青兒的帶頭譏笑下,百官無不大笑。
任天肅冷哼一聲,從兵器架上取下來一桿長槍,左右揮舞一下,抖擻精神打馬向場中走去,頗有些常山趙子龍的范。
“比賽開始!”紅艷艷雖然一介變態,但底氣還是頗足。
呀!劉治平揮舞著大刀,馳馬像是一陣風般迎面而來,順手就是一個巨刺!
任天肅大驚,忙將身子向旁一側,險險躲過了這一擊要命的攻勢,正欲轉身尋找對手,冷然見感覺背后惡風不善,危急中不暇思索,側在馬背上的身體順勢一伏,另只手在馬屁上拍了一掌,火云駒受驚,嘶鳴一聲,向前竄了幾步。
見自己招牌式的回馬刀竟被對手躲過,劉治平并不灰心,揮舞著大刀馳馬追擊,勢必要將任天肅砍于馬下,以雪被辱之仇。
任天肅雖然輕功卓越,內力不凡,但這種依靠馬兒移動的本事比之常年在馬背上刀口舔血的劉治平相比,就不只是一個層次上的差距了。只見場中兩匹馬兩個人,一先一后的追逐著,前面的任天肅偶爾舉起長槍格擋一下,偶爾手忙腳亂的打馬逃避,而劉治平則是惡狠狠地緊追不舍,雖然任天肅狼狽不堪落敗迫在眉睫,但兩人坐騎的腳力本就在伯仲之間,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久攻不下,劉治平心中慢慢的變得急躁起來,怪叫一聲,大刀不攻馬上的任天肅,反而朝著對方的馬屁上刺去,只要刀尖將馬屁刺破,對方這匹馬在吃痛的情況下定然會不聽使喚,要知道,這火云駒雖然是名馬,但脾氣也實在是暴躁的可以,劉治平這招不可謂不毒。”
任天肅隨然被對方攻的手忙腳亂,但眼神可好使得很,見對方大刀走勢,一下就明白了,心中將劉治平祖宗八代集體日了一遍,揮舞長槍將對方大刀隔開,但他忽略了劉治平馬上功夫的造詣和鉤鐮大刀的特殊技巧,長槍槍頭被大刀上的鉤子扣住,沒等自己反應過來,手臂處傳來一股巨力,只聽見劉治平一聲大喝:“撒手!”長槍脫手而飛!
任天肅大驚,調轉馬頭正欲搶回長槍,卻發現劉治平手中大刀正對著自己,黑黑的面龐滿是不屑,冷冷的說道:“承讓了!”
這就敗了?奶奶的,老子這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馬背上嗎?任天肅心中大怒,他那里知道,疆場與江湖不可同樣而言,將軍與將軍的對決,一旦有一方失去兵器,也只有等著被殺或被俘的結果了。
從觀眾們鄙夷的目光里,任天肅知道這一局自己是真的敗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不是還有一局嗎,調整心態打好最后一局才是當務之急,只見他不卑不亢的向劉治平一拱手,說道:“劉將軍果然厲害,任某甘拜下風!”
“馬上對決上半局,劉治平勝!”場中又傳來了紅艷艷耳膜的叫聲,“下一局,馬上射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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