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日月神教‘十長老’的厲害,當日揚州城外一戰,我和寧中則兩人聯手才勉強和一個姓霍的長老打成平手,其實力不問可知。不過玩角色扮演游戲自然要和強于自己的人對敵,此時有我、胡斐和李思豪三人,我和胡斐功力接近300,李思豪更有365之高,應該可以與之一拼。
黃鐘公只是觀看我們的神色,已知道他的勸告無效。又是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后,正色道;‘老朽雖隱居西湖,不再理會江湖事,但始終是身在神教┅┅我教長老日前來此,老朽自當予以守護。只要老朽在此,三位少俠休想擾我長老安寧。’李思豪手肘微一撞我,小聲道∶‘果在此處。’我暗自點頭,心想既然阿琪所言非虛,今日定要查清楚那日月神教的長老是否搶得神石。正當我仔細思量,胡斐已然說道∶‘老莊主居于此不理江湖事,我們可還要趕到襄陽參加抗蒙義舉,不能耽誤時間。若老莊主真的加以阻攔,只怕我們要兵戎相見。’黃鐘公嘿嘿冷笑∶‘少俠果真以為我梅莊只是老人幽居之所?’我連忙拉住胡斐,對黃鐘公說∶‘老莊主別要見怪,我們并沒有冒犯之意。只不過┅┅只不過貴教長老我們定要拜見,在下當然敬重老莊主是武林前輩,唯事急從權,亦只好得罪了!’‘好!’黃鐘公豎起了姆指,贊道∶‘果然好志氣!那么你們是打算挑了梅莊?’‘不敢!’我腦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胸有成竹的說道∶‘正如老莊主所言,你們本想不問江湖事,神教長老匿藏貴莊亦非爾所愿吧?假若我們雙方群起攻殺,更是使如此雅致的梅莊變成甚么模樣?’說到這里,我的想法已然成熟∶‘晚輩斗膽與老莊主打個賭┅┅咱們只是以武會友,那就不失梅莊之風了?’黃鐘公好奇追問∶‘打甚么賭?’‘正如我所說,以武會友。’我笑了一下,道∶‘我和老莊主比試劍法,假若在下敗于莊主之手,此曲譜便雙手奉送;如果在下僥幸勝得半招,則老莊主請出貴教長老讓我們一見。’黃鐘公冷冷的望著我,緩緩問道∶‘少俠認為可以在一口劍上贏得老朽?’我笑著說道∶‘這個也說不定。老莊主武功自然超卓,唯比試除了實力外還講運氣┅┅那也無妨,在下說過了,這是以武會友,輸贏自有天定,我是認命的了。’黃鐘公側頭細想,李思豪說∶‘莊主無需太過猶豫。我們不用生死相搏,一招定輸贏,贏了的如愿以償┅┅于莊主來說,亦已盡了能力,到時貴教長老也不能責怪吧!’黃鐘公瞪著李思豪,道∶‘少俠此言亦有道理┅┅嘿嘿!你可看得很清楚啊!’頓了一頓,對我說道∶‘易少俠話得得沒錯,這個辦法甚佳┅┅若然老朽攔不住三位,那只好讓敝教長老親自打發三位了。’說到這里,又道∶‘不過既要阻止你們,就不能太過馬虎!你們均知道,有道是‘江南四友’,梅莊其實有四位莊主,老朽之下還有三位兄弟┅┅老朽和少俠定個契約∶梅莊‘江南四友’擺下擂臺,假若三位能夠贏得四陣,老朽便讓三位拜見我神教長老,如何?’我呆了一呆,原本我是打算以獨孤九劍放手一搏,若能僥幸打敗黃鐘公那便是上上大吉。豈料黃鐘公提議我們三人挑戰四位莊主,形勢又大不相同。連贏四場可不能靠運氣啊!
李思豪突然答道∶‘莊主言出如山,我們一言為定。’黃鐘公道一聲好,然后說∶‘三位在此稍待,老朽進去招呼三位兄弟一聲。’說著轉身就朝內里走。
待黃鐘公走了之后,我問李思豪道∶‘你為甚么輕易答應?’李思豪搖頭說道∶‘我們別無選擇。在公在私黃鐘公不能如此輕易便放過我們。’‘此話何解?’‘你想一想,我不認為黃鐘公真的想要保住日月神教的長老。他隱居此處大概是想逃過正邪兩派的紛爭,那兩位長老到此擾其生活,恐怕亦非他們所愿┅┅只不過因為身為教眾不能拒絕吧!所以你的提議正中他的心思。但要名正言順的完成責任,不能隨隨便便的便說給人打敗了。如果我們真的有能 力打倒他們‘江南四友’,那么長老也無話可說吧?假若我們連長老也打倒了,黃鐘公心底里面可能竊笑!’胡斐‘啊’的一聲,說∶‘那我們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啊!’‘如果我們真的能夠打敗他們,出日月神教的長老。’李思豪點頭道∶‘‘江南四友’當以黃鐘公功力最高,如果阿一有信心町敗他,其余三人亦不足懼。’我苦笑道∶‘我是毫無把握的。不過這是比較有機會的方法┅┅難道我們真的能把梅莊挑了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約三十余歲,穿著黑色長袍,臉色紅潤,手執酒杯的漢子步履蹣跚的闖進偏廳。胡斐嘀咕道∶‘怎么有個宿醉未醒的男人?’那人睜著一雙醉眼望了望我們,嘿的一聲笑道∶‘你們就是大哥所說的三位少年英雄?你們誰人能夠勝過我手中劍?’胡斐哼了一聲∶‘你到底是誰還未自報姓名!再者我看你酒杯就有一只,哪里來的劍?’那人呃的噴了一口酒氣,指住胡斐笑道∶‘我嗎?人稱‘酒、畫、劍’三絕,其實以飲酒第一,丹青第二,劍道才是最末┅┅不過我也不信如輸在你們三個小娃兒手上。’胡斐冷笑一聲,右手已搭在刀柄之上。李思豪攔住了他,問道∶‘人稱‘江南四友’風雅之士,分別愛好琴棋書畫┅┅閣下自稱愛好繪畫,莫非是四莊主?’那人把杯中物喝干,笑道∶‘正是┅┅你們要硬闖梅莊,第一關便是我!’我轉頭對胡斐和李思豪道∶‘第一陣由我來吧!’說著,揚了一揚手中的英雄劍,對那人說道∶‘四莊主,時候不早,我們還要趕路,請出招。’那人直視著我,半晌,才說∶‘原來如此,看來你是認真的了┅┅’大叫道∶‘老施!給我拿劍來!’不一會,那位老人家已雙手捧著一把長劍走進偏廳。那四莊主一手執起長劍,酒杯交到對方手上,轉頭對我說道∶‘大哥說幾位是好朋友,我們要以武會友┅┅不過事關我丹青生作為神教教眾的責任,請恕我不讓你了!’‘是在下僭越才對。’我躬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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