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菩提尊者開悟了,從此被稱為解空的第一人。”完顏常興樂呵呵的說著,同時手指向了該隱的方向。
該隱此時在哪里手舞足蹈的,像是很開心的樣子,同時也像是明白什么東西一樣的在手舞足蹈。
“哎,哎……我說鬼王,鬼王,老大在用手指你呢?你這是高興地什么呀?”薩爾在邊上捅捅該隱說道。
“哈哈哈……不錯不錯,我以前想著怎么回去找我兄弟報仇,現在釋然一空,我心無所相,我心有所相呀,我們現在跟著老大算是布施于天下,我想咱們老大去各地講佛學不錯,還能廣收門徒嘿嘿……”該隱沒有理會薩爾,依舊是很高興。
薩爾很是不解的看著該隱,不解該隱的意思,看向了完顏常興,完顏常興點點頭繼續講下去。
“聽故事長信心。
佛陀雖然知道須菩提離開了人、我的執著,但大慈大悲的佛陀,仍然苦口婆心引出自己修行的事跡,加強須菩提無相布施和無我度生的信心。佛陀像是回憶似的追述著往事道:“須菩提!在我過去生中,有一次在深山里修行,有過這么一段經歷:我正盤膝靜坐在一棵大樹的下面,閉目思維著宇宙的奧秘和人生的起源,四周和風習習,花卉吐放著幽香,忽然一陣銀鈴似的笑聲響起,我睜眼一看,原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
她們穿著宮妃的服飾,珠光寶氣,使人一看,就知她們不是天上的仙女,定是人間的王妃。她們手拉著手,嬉笑著走到我的面前,向我問道:“修道者!你為何一個人在這深山叢林里修道?難道你不怕虎豹豺狼會傷害你嗎?”
我向她們點點頭,端坐 子回答說:“尊貴的女士們!在這座深山里修行的確只有我一人,修行并不一定要很多伴侶。人有慈心,毒蛇猛獸不會來傷害。在城市里,金錢美色、苛政權威,也就是山間的虎豹豺狼哩!”
我這一說,那些嬪妃們頓時一改撒的態度,很恭敬的向我請求說教。我在旁摘了一朵小紅花,又繼續說道:“女士們!人生本來都應該追求快樂,但快樂也有真實的和虛假的,有長久的和短暫的。可是人都被虛假和短暫的快樂所迷惑,像這朵小紅花,雖然開放得很美麗,但它并不能永遠吐露芬芳。青 和美麗、力壯和健康,都不足以依賴。人生貴在能學道,求得生命的升華,求得生命的擴展,那才是要緊的大事!”
我正在這么說時,一位王者裝束的人,手提寶劍從草叢中奔來,他走到我的 前,大聲的喝罵我道:“你是什么人?敢大膽的在此調戲我的宮妃?”
“大王,請問你叫什么名字?不“你像在大夢中過子!”他厲聲著說:“威名遠震的歌利王你都不認識?難怪你敢大膽 惑我的宮妃!”
“大王!請不要這么說,修道的人行忍辱,不敢回罵你,但你如此造口業,將來一定不好!”
“你行忍辱?我來支解你的 體,看你還說行忍辱嗎?”
“須菩提!就這樣,我的眼睛、耳朵、鼻子、兩手、兩足,都一一的被歌利王割下來,為了度生,為了對眾生行慈,我那時一點瞋心都沒有。我從無我度生的精神中,慢慢累積我的福慧,莊嚴我的佛果。須菩提!行兇的人不能勝人,唯有行忍辱的人,才是最后的勝利者!”
須菩提聽完佛陀往昔因中修行的一段事跡,非常感動,他體會到最高的無我真理,他獲證到甚深的空慧。”
“老大,你說說那些大智慧者是不是家里都很有錢呀,或者是權位都很高,我感覺也就是這樣的人能吃飽了,穿暖了才會去閑下來考慮這些事 吧,就像是一個吃不飽穿不暖的人如果去的話,那還沒有得到就餓死了或者凍死了。”薩爾有點不解的問著完顏常興。
“你這樣說也有道理,但是真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去思考,他們的會轉移道另一邊,穿不暖吃不飽的是沒有這樣的心思,那些大智慧者往往是那些看著不正常的富貴達人才會有的……”完顏常興沒有否定的回答。
“我們還是講須菩提的故事吧以后別打岔了,等我講完了你們在打岔是可以的,否則我將會給你們來個特訓,”完顏常興樂呵呵的說著。
“老公所說的忍辱到底是啥呢,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祖炎炎在一邊問著。
“善意的打罵我們可以去忍辱,但是如果危及到所有的人了,我們可以犧牲自己來平息,就像這次大災變一樣,他危及到了所有無故人的生命,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完顏常興揮揮手有力堅定的說道。
“究竟什么是空?
須菩提在大覺者佛陀的教導下,明白宇宙人生的事物是因緣和合的,一切是因緣所成,一切也由因緣所滅。因緣,就是‘空‘的最好注解。
空,不是空了沒有的空,不是空空洞洞的空。空,不離開因果事物而有空,空不是破壞因緣生法的,空是充滿了革命和積極 空,是大乘佛法的義理;空代表了大乘佛法的精神。不是佛陀的弟子,固然不能了解到空理,就是佛陀的一般弟子,也很少能懂得空的妙義。須菩提常常慨嘆知道空的人太少了。
有一次,一個很有學問的外道婆羅門,在路上遇到須菩提,向須菩提提出質問道:“須菩提用手一指,說道:“你看那間房子,是四大,元素以及各種因緣和合而成,若把土木磚瓦分開,不但房子的相狀沒有,就是房子的名稱也沒有了。從一切是和合這點可以看空。這間房子在村莊中,是最堂皇美觀的,若是把它搬去與城市中的房屋一比,它就顯得矮小簡陋了。城市中巍峨高大的房屋,若是和舍衛城的王宮一比,又顯得不足一道了。從相對的事理上可以看空。空,不是否定一切,空有空的背景,空有空的內容。空,才是一切事物本來的面目。”
婆羅門聽了以后,沉默了一會,向須菩提舉手為禮,說道:“尊者!你不愧是大圣佛陀解空第一的弟子,你的說教已令我感佩之至。慚愧,我還不夠資格和尊者對論。再見,我們后會有期!”
須菩提莊嚴的站著,用手在空中一畫,示意說:“當你的黑發成為白色,當你見到枝頭的樹葉降落在地上,還有那花的種子入土、抽芽、成長、開花、結果,經過變化循環,又成為它原有的樣子,你記好,那就是‘空‘!”
他們揚揚手就分別了。
迎接佛陀第一人。
須菩提尊者體證了空理,很會宣揚空理,他的一切行住坐臥,也最能表現空理。
有一次,佛陀忽然外出,不在僧團內,佛陀所有的四眾弟子,到處尋找,都不知道佛陀的去處。后來天眼第一的阿那律,以天眼觀察,知道佛陀到忉利天為圣母摩耶夫人說法,大概要三個月的時間才回來。阿那律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大家都非常的思念,每個弟子對佛陀都有一 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三個月很快過去了,佛陀重臨人間,當佛陀還沒有到達僧團的時候,知道的弟子都爭先恐后出去迎接,那時須菩提正在靈鷲山的窟中縫衣,他聽到傳報佛陀下降人間的消息,隨即站起來想放下手中的衣服前去迎接。
正在這時,他心中一動,又再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心中想道:“我現在去奉迎佛陀的圣駕,是為了什么呢?佛陀的真,不是在眼耳鼻舌意上可見,我現在去迎接佛陀,把佛陀的法當做地水火風四大的和合,這是沒有真實的認識諸法空,不認識諸法的空,就見不到佛陀的法因為佛陀的法,諸法的空 ,是沒有造作主,也沒有所造作,要想見到佛陀,則一定先要了解五蘊四大是無常的,明白所有的一切是空寂的,知道森羅萬象的諸法是無我的。沒有我,也沒有人;沒有作,也沒有所作。一切法是空寂的須菩提有了這樣的認識,就沒有再去迎接佛陀,他很安然的坐下來繼續縫補衣服。
佛陀的歸來,像天大的喜事,僧團中到處充滿了喜氣洋洋,大家都想先去拜接佛陀,那時,在比丘尼中有一位神通第一的蓮華色,第一個搶先迎接到佛陀,她對佛陀一邊頂禮一邊說道:“佛陀!弟子蓮華色第一個先來迎接佛陀的圣駕,請佛陀接受弟子的拜見!”
佛陀微笑著,慈和的說:“蓮華色!你不能說是第一位來迎接我的人!”
蓮華色非常驚奇,看看左右,大迦葉等長老才從 后趕來。蓮華色以懷疑的口吻問道:“佛陀!弟子敢問,在蓮華色以前,是誰已迎接到佛陀呢?”
佛陀笑著,看看很多弟子都趕上來,像是回答蓮華色,又像是告訴大家道:“你們很好,很遠的趕來迎接我,但是第一個迎接我的是須菩提,須菩提這時在耆阇崛山的石窟中觀察諸法的空 ,他才是真正迎接見到我的人。見法的人,才能第一個見到佛陀,第一個迎接佛陀。”
蓮華色比丘尼和諸弟子,經佛陀這么一說,才知道在佛陀的教法中,是對宇宙人生真理的體會,大家都慚愧的覺得還不及須菩提尊者。
經過佛陀特別的贊嘆,須菩提的美名盛德,在僧團中更是受人尊敬了。
他也是人中第一阿羅漢。
須菩提的生活和心境,恬淡自在,時時都在空三昧解脫者的境界里。
在世上做人,即使是一位圣者,毀謗譏嘲仍然會加諸于他,不管是怎樣的白璧無染,遠離名聞利養,為眾生做了很多事,但世上的凡夫俗子,總 造謠生事,說別人怎么不好。
須菩提修道、弘化,
忙著普利群生的工作,但冷酷的人 ,譏諷的言語,仍然不放過他。不過尊者對這些都看如平淡的風云,從來不因此而動心生氣。
有一天,須菩提在弘化說法的途中,忽然聽到有人批評他的言論,他們說:“須菩提有什么了不起,他大概沒什么修行,你看他在比丘中癡癡呆呆的,一點活動都沒有。”
有些比丘們聽了很為須菩提不平,都問他為什么不和那些人辯白?
須菩提心平氣和的回答道:“諸比丘!謝謝你們對須菩提的關懷友 ,但請不要作這不平之想。要知道,無謂的辯白就是諍論,諍論是勝負心,與真理相違背。我們修道者,對于譏嘲毀謗,甚至逆境磨難,都要看成是助道的增上緣,藉此可以消除業障,增強信心。
而且,在真理的世界中,實在沒有諍的必要。解空的須菩提,他的心境、
襟就是如此闊達自在,諸比丘對他的作風都很欽佩!
須菩提對眾生忍讓的美德,確實高人一等,他常說:“假若有眾生嫌我站立不好的話,我就終端坐不起;如果厭惡我坐著不好的時候,我就終 立不移處。我于一切法中絕不起一煩惱,絕不惱一眾生。”
須菩提,能隨順世間,行大忍辱,對任何一個人,都無惱無諍,這就是由于他通達空 的緣故。”
“我說小猴子,容忍是美德,那不就是讓人騎著脖子上拉屎么?俗話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呀!就像是想當年的戰神,也不是殺伐無數嘛!他的脾氣我是了解的,他可是不能去容忍的。”薩格拉斯在邊上侃侃而談說道。
“戰神那是維護這個空間的秩序,不是單單的去打殺誰,而是消除那些欺負別人的東西,這是善行,”完顏常興樂呵呵的說著。
“我說你是怎么知道戰神的脾氣的?你見過……”熊貓在邊上問道。
“這個,那個……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我反正是了解是知道的就行了……”薩格拉斯滿臉通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