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爸爸救命……救命呀”完顏常興正爬著樹,突然不動了喊道!
完顏天合聽到完顏常興的叫喊聲,臉色大變,自己喃喃道并往喊聲處跑去:“我怎么把他給忘了,這個山上可是不太太平,據說有狼……兒子別有什么事,千萬別有什么事兒呀!”
當完顏天合看到完顏常興,笑了,完顏常興爬在樹的半中央抱著樹干一動不動,周圍還有幾只小鳥圍著完顏常興嘰嘰喳喳的飛著,叫著,在樹底下還有幾只小野兔在圍著樹蹦蹦跳跳的,時而的抬頭看著完顏常興,周圍的樹都在搖擺著,唯獨完顏常興爬的那個連一個枝葉都不動!好像在保護著什么。
完顏常興看到爸爸來了:“爸爸,爸爸救命,我被樹枝扎住了,動不了了。,下不來了”!
完顏天合看到了一幕,一個被鐮刀削的很尖的樹枝真好扎在完顏常興的心臟位置,看樣子進去了,但是沒有血跡,完顏天合急忙跑過去,擔心的看著完顏常興,有點束手無策,最后一狠心把完顏常興抱下來,一個尖尖的枯樹枝扎進了完顏常興的心口位置,沒有流血,在傷口處有點點白光閃爍,用肉眼的速度能看到傷口的愈合。完顏天合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左看右看,仿佛不認識自己的孩子一樣!
“這個天穿的比較厚不應該能扎進去呀?”完顏天合看看那個樹枝,特別尖,還有點點寒光在閃爍著!像是有人故意拿著鐮刀削的!
“爸爸,我下來了,沒事了呵呵,嚇死我了嘻嘻”完顏常興笑嘻嘻的看著完顏天合。
“你這個熊孩子,真不讓爸爸省心,你說你爬樹干什么,弄得我擔心的要死,你出個什么事情咋辦?不是讓你跟著我了么?也愿我!會把你給忘了!”完顏天合撫摸著完顏常興的頭說道!
“爸爸,我錯了,我跟著你就是了!”完顏常興乖巧的答應道!
“對了,那些小鳥,兔子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完顏天合嚴肅的問道?
完顏常興一臉茫然的說道:“不知道,我一喊救命就都來了!好像是在和我說不要著急,一會就有人來救我,還有的好像是在安慰我。”撓撓頭“好像那個小兔子在喊救命什么的,我聽著是這個意思!”
“你能聽懂了,他們說的什么?”完顏天合吃驚的問道!就像是白天見到鬼一樣的表情!
完顏常興不好意思的,并且有點害怕的怯怯的說:“爸爸,好像是能……”
完顏天合有點擔心的并且嚴肅的囑咐說:“以后這個事情別和別人說,怪嚇人,誰都不能告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知道不孩子?”還有點背后涼颼颼的感覺。
完顏常興很乖巧的點點頭:“嗯嗯,知道了爸爸,我誰都不說,媽媽也不告訴!”
完顏天合撫摸著完顏常興的頭,看著遠方,好像是在考慮什么!過了幾分鐘后:“孩子,咱回去,收拾下柴火!天也不早了!”
回家的路上,完顏常興蹦蹦跳跳的就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完顏天合在后面挑著擔子看到完顏常興蹦蹦跳跳,無憂無慮的背影眼神復雜心里想著:“我的這個孩子到底是什么來頭,現在不是都講無神論么?他的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秘密,我知道的越多我就越害怕!到底是福還是禍呢!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好的照顧他吧,也要好好的教育他”完顏天合這樣想到也釋然了!
一路上無話,回到家后已經是很天了,吃完飯后,完顏彩霞在煤油燈下做作業,完顏天合抱著完顏常興很嚴肅的對歐飛鳳說:“孩子他娘,我告訴你件事情,誰也不要告訴呀,是關于咱家常興的!”
“孩子他爹,有什么事情,這么嚴重,還誰都能告訴,不會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孩子他爹別嚇我!”歐飛鳳擔心的說道!
“不是,聽我說,你總是打斷我說話,咱的孩子有點古怪,還記得前些天去給咱娘送魚的路上發生的事情么,那個大爺不像人,像是神。”完顏天合皺著眉頭說!
“別瞎說,現在那有什么神呀,別疑神疑鬼的!咱雖然沒上過學,但是我不信這個!”歐飛鳳堅決的說道!
“孩子他娘你聽我給你說,他給咱家常興的那個銅環他不是一直戴著么,說真的,這么久了,你看看顏色還是這樣,也不變你看看那個毛線,也不見臟,還和新的一樣,你不感覺有點蹊蹺么?今天常興爬樹,有一個樹枝子被鐮削的特別尖,那個樹枝扎進常興的心口,當時我看到的時候邊上有鳥在圍著他轉,樹底下還有兔子。常興還說他能聽懂那些鳥和兔子的語言,你說是不是很怪?”完顏天合興奮的說道!
歐飛鳳吃驚的喊道“啥?常興沒事吧,我看看。”伸手就去抱完顏常興!
“我說孩子他娘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別打岔,孩子沒事,現在這不是好好的么!更神奇的是,在他的傷口的地方有白光閃閃的,傷口也不流血,一會就好了,一點傷疤也看不到,你看看!”脫下完顏常興的外套給歐飛鳳看。一點傷疤都沒有,還是那么嫩的肌膚,還是白白的嫩嫩的!
“我說孩子他娘這個事情別和別人說,我記得那個老大爺讓咱們好好教育這個孩子,是不是咱暗示著什么呀?還說沒有資格做咱孩子的老師,這有什么意思呢?咱孩子有這個能力是福還是禍呢?”完顏天合問歐飛鳳道!
“你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我又不傻,但是是福是禍咱都不知道,我只能說孩子是我生的,是我身上掉的肉,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好好照顧好好教育吧!”歐飛鳳堅定的說!
春去秋來,轉眼完顏常興就到了上學年齡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那是在二年級的暑假,在完顏常興家的東邊又一個場院,中間有一棵樹,有三四米高,孩子們都在那邊玩,完顏常興找了根繩子,完顏宏偉老早的爬上去,完顏常興把繩子扔給他,他把繩子系在比較高的樹杈上,拽了拽確定結實了。完顏常興拽著繩子往上爬,等快爬上去了的時候,繩子由于長時間被太陽曬,碰的一下斷了。完顏常興頭朝下。從三米多高的樹上掉下來,頭先著地。完顏常興晃晃悠悠站起來,摸摸頭,傻笑了下!回家后倒在床上就睡覺!這個時候歐飛鳳夫婦都在地里干活!
“媽媽,我弟弟從樹上一頭宰下來了,回家睡覺去了”完顏彩霞,跑到地里去找完顏天合,“媽媽,我弟弟從樹上一頭宰下來了,回家睡覺去了”一邊跑一邊喊!
“什么?什么時候?”歐飛鳳急急的問道!
“我把弟弟送回去,就來找媽媽您了”完顏彩霞有點害怕的回答道!
“孩子他爹,我回去看看,你先把玉米地的草弄下!”歐飛鳳急切的說道!
“我也回去看看吧”,完顏天合一邊說一邊從地里出來!
跑回到家里,看到完顏常興躺在床上,幾乎沒有呼吸的聲音,如果不是胸脯的上下浮動真看不出還在呼吸,頭部有金光在旋轉,隨著胸脯的起伏,金光也跟著起伏。
本來歐飛鳳想去叫醒完顏常興,完顏天合拉住歐飛鳳說道“你還記得小的時候爬樹的那次么?我記得是白光,現在是金光,現在你也看到了,咱的孩子不簡單。別去叫他。等等看看,我感覺像是有人給他治療似得,其實我心里也很著急。”
“好吧,等等看看吧,”歐飛鳳無力的要倒下,完顏天合把她攬到懷里!撫摸了下歐飛鳳的頭!以示安慰!
就這樣等了大約是三十分鐘,完顏權夫婦過來問問情況,當完顏權夫婦剛到院子里,圍繞完顏常興頭部的黃光一閃鉆進了額頭中間的疙瘩了。
“嫂子,哥常興沒事吧,聽宏偉說他從樹上掉下來了!”王靜一進屋就關心的問道!
“不好說,現在還在睡覺呢,應該沒事的”歐飛鳳掉著眼淚說到!
“要不去醫院吧,查查看看,別有什么后遺癥什么!”完顏權急切的說道。“小孩子在一起玩,磕磕碰碰很正常,誰想到會這樣宰下來,唉!”
還有一些知道這個事情的鄰居三三兩兩的問問,又說去醫院看看的又說這說那的,還有要抱著完顏常興就要去一樣的!完顏天合一一謝過,他們都看著完顏天合夫婦無動于衷,精神萎靡,心不在焉的樣子,安慰一會都回去了!他們都離開后,黃光又出現在的頭周圍,繼續圍繞著完顏常興的頭部,跟隨胸脯的起伏而起伏。完顏天合夫婦就在床前坐了一夜,歐飛鳳哭了一夜。第二天天剛蒙蒙晾,完顏常興輕輕的哼了聲!
“常興,常興,你醒了”歐飛鳳趴在完顏常興的面前問道!
“媽媽”完顏常興慢慢睜開眼,看到歐飛鳳滿臉的淚痕,“媽媽,您怎么哭了,是不是常興惹你生氣了,常興錯了!”說完把頭埋到歐飛鳳的懷里!
“孩子他爹孩子醒了!”歐飛鳳叫在外面燒水的完顏天合。
“醒了?!孩子醒了?!”完顏天合滿臉的鍋灰跑進屋里,看到醒來的完顏常興笑了!
天大亮后,完顏天合夫婦一樣下地,完顏常興姐弟和往常一樣玩樂!
轉眼間到了到了兩年后的暑假,那時候村里一樣都是幾家把羊聚在一起,每家輪流著放,這一天真好輪到完顏天合家放羊,老早的歐飛鳳拿著飯和水帶著完顏常興一起去山上放羊,這個時候山上有蝎子,完顏常興在一個懸崖邊上一個石頭一個石頭的掀,一會掀了小半塑料瓶,歐飛鳳一邊看羊一邊掀著,現在就是怕羊去吃了別人的地瓜和花生之類的!
“媽媽,我一個石頭地下掀了三個,還是大的,媽媽”完顏常興興奮一邊喊著一邊跑,一邊還跳石頭,這之間還有地,從一個高點的地跳到一個低一點的地里,等到了懸崖邊上的時候,常興腳下一空,滾了下去!
“不!”歐飛鳳跑著想去攔住完顏常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