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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5章 不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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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第1785章不是沒辦法  書名:

  楊曉麗不是感覺不到他的燃燒,雙手往外推他,不讓他貼著自己。她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大白天的,你就敢在這亂來?李向東雖很不甘心,卻也知道不是時候。說是岳父岳母不會上來,萬一上來呢?就算像每一次一樣,他們上來前總故意在此樓下咳嗽一下,或在樓下喊一聲楊曉麗,但真湊巧碰上了,他們正在干事兒,在從樓下上二樓這么短的時間內,想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裝出一副什么事也沒發生的樣子,還是顯得太倉促時間不夠用。如期那么狼狽,甚至半路剎車,倒還不如不要行動。

  然而,不行動并不等于什么事都不干。李向東沒有放開楊曉麗,手還是在她身上撫摸,身子還是緊緊地貼著她。楊曉麗似乎也默許了他的撫摸,很有些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就感覺他那手很撩人,總是抓捏得人心癢癢的,就有一種喘不上氣的呼吸困難。于是,也不甘心寂寞了,也要撫摸他,先是撫摸他的臉,撫摸他的背,漸漸很想像他撫摸自己那樣,撫摸最敏感的地方。那不僅僅是他敏感的地方,仿佛也是她敏感的地方,臉一下子紅紅的發燙了。

  最惱人的事是什么?就是看似得到又不能真正徹底得到。想得到能得到又得不到,身子便顫抖起來,李向東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那顫抖就更厲害了。她說,不要。她噴出的氣熱熱的,心里也很強烈地想讓手直接觸摸他的敏感。

  好像許久沒有這么強烈的渴望了。每一次都是想撫摸就撫摸想要就想,有時候,還沒太想要,他就狠狠闖進來了。此時,卻恨他不能馬上闖進來,不能馬上給她一種被穿透的暢快淋漓。

  他說:“越來越想要了。”

  她說:“我也是。”

  他說:“還是在青山市好。”

  她說:“我也想,如果在青山市多好!”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就意識到他想頂她什么地方,就踮起腳尖好讓他頂得自己舒服一點。他把她抱了起來,她夾住雙腿像是想夾住他,知道夾不住,又放開了,讓他隔靴搔癢。

  隔靴搔癢總比不搔好!

  后來,他們發現他們好傻,怎么就只是這么讓彼此的火點起來又不燃燒?難道就不可以有更好的辦法嗎?難道這個時候就不能在二樓轟轟烈烈撕殺一場嗎?她搖晃著頭,不讓自己呻吟的時候,看見了浴室的門,急急地說:“抱我去浴室,抱我去浴室!”

  李向東也如夢初醒,想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那不是有門嗎?關上門不就什么事都能干了嗎?即使岳父岳母上來,知道他們在浴室里又怎么樣呢?女兒和女婿一起關在浴室又怎么了?女兒和女婿干什么不行?

  他們幾乎連浴室的門都沒有關。

  這時候,關門是最迫切的嗎?

  他最迫切的是擠進她的門,她最迫切地是讓他闖進來。他們都顯得手忙腳亂,李向東的褲鏈差一點卡住了,狠拉了幾下,也不知是拉開了,還是把拉鏈扯壞了。楊曉麗那裙鏈也卡住了,怎么也拉不下來,就不拉了,就把窄窄的裙擼起來。他們再抱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抱緊,她只是雙手放在他的肩上,留給他摸索的空間,且一腿踮著腳尖,一條腿半抬起來。那一刻,她覺得他很笨拙,熟門熟路的還要摸索那么久,熟門熟路的怎么就不能一次一個準?

  李向東也覺得自己笨,竟打滑了,且不是一次,幾次都在門口偏出。終于,可以抱住她了,就緊緊抱著她那碩大的臀,恨不得一狠勁能剌穿她。

  她說:“你怎么這么笨?”

  他說:“太心急了!”

  她說:“哪一次,你不心急?但都準確無誤。”

  他說:“這一次,最心急!手都抖了,找不到地方了。”

  他把她釘在墻上,她就皺了皺眉,說頂到心口上了。他說,還是不解恨。說著又用力,她就說,我想咬你,低了頭咬他的耳朵,并沒有他咬的那么狠,只限于象征性的,全身便觸電般有一種癢癢的麻麻的感覺,仿佛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忙不讓自己太深入,忙大口呼吸。

  她問:“你怎么了?”

  他說:“太刺激了。”

  她說:“這也刺激到你了?”

  他說:“目前,我非常脆弱。”

  她說:“不許你脆弱!”

  他感覺自己平靜了,恢復常態了,笑了笑說:“你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浴室的門沒有關,笑著一起挪到門邊,每人伸出一支手把兩扇門拉上,然后才從容地脫身上的衣服。她脫衣服的時候,他抱住她,他脫衣服的時候,又輪到她抱住他,只是那窄裙怎么也不能從上面脫下來,彼此又不想分開,就那么圍在腰上。

  畢竟不是在床上,只能站或坐著,于是,不管更換什么姿勢,李向東都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楊曉麗就很有戰斗力,不管在前面還是后面,即使她雙手扶住浴缸的邊沿,任他多瘋狂,她都承受得住。有一次,他們面對面坐著的時候,他用力想把她壓倒在地板上,她雙手卻撐著地不讓自己倒下去。

  她搖頭說,我不要死過去!

  她搖頭說,我不要你咬我!

  她還是搖著頭說,我要一次次迷茫,一次次飛上天,又一次次跌下來。

  這么說,她就咬著牙,皺著眉,面目扭曲地飛了起來。他緊緊地抱著她,感覺她背上沁出細細的汗。她問,幾次了?他說,記不清了。她說,我好了,舒服了,不想要了。她一邊說,一邊笑,卻輕輕一推,把他推倒在地板上,然后,俯在他身上。她說,你答應不咬我,不咬我,我就準你讓我死過去。他沒有答應她,想把她翻到身下,那知,她沒有完全俯在他身上,雙膝跪在地上,想翻也翻不過來。

  她說,你就是答應也不行!

  她說,我信不過你!

  她說,你太狡猾,時時刻刻都想算計我!

  她換了一個姿勢,在換這個姿勢前,把裙子脫了,就見她那碩大的臀壓下來,雙手抓住他的腿,像劃船一樣地挪動。每挪動一次就輕喚一聲。他知道,每一聲輕喚便是頂著她心尖尖了。他坐了起來,從后面抱住她,她不能挪動就像騎馬似地顛簸。他又按住她,不要她動,她就感覺有些不消,絲絲地吸冷氣,人就坐不住趴下去了。這是一個他們許久沒有采用的姿勢,那時候,她想咬他,又不能總咬他的上身,就這么倒趴著咬他的腳拇指。這會兒,該是他咬她的,用這個姿勢,卻咬不到她了。

  她很有些得意地笑,說:“沒辦法了吧?不能咬我的耳朵了吧?”

  不能咬她的耳朵并不能說明他不想讓她死去。折騰了那么久,他已經很想跟她來一個徹底了斷。

  他說:“我也能讓你死過去。”

  她說:“這樣我愿意。不咬我耳朵,我愿意你讓我死過去。”

  他問:“現在要嗎?”

  她說:“你舍得給就要。”

  他說:“我用勁了。”

  這是一個他可以給力她的姿勢,雙手壓力得她的臀扁得不能再扁,她就像一個溺水者,劃動雙手掙扎,想喊叫卻又叫不出聲,漸漸就軟了不動了,趴在他的腿上死過去了。此時,隔著她的臀肉他感覺到自己的張狂不可一世,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得可怕。他吼了起來。他是不想吼的,但腦子一麻,就吼起來了,一邊吼,雙手還狠勁地向下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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