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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 別驚動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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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地,李向東變得不正規了,雙手把她胸部豐滿的肉夾擊著往中間擠,擠得一點縫隙也沒有,身子就壓了下來,用他的胸貼緊了畫圈圈。楊曉麗說,你這是什么按摩?李向東說,我發明的,專給你做的按摩。說著,便畫得快起來。身子就動得劇烈了,不僅是上半身動,下半身的力度更顯得大。楊曉麗說,有你這么按摩的嗎?這還沒有按出效果,就又被你摧毀了。話雖這么說,卻摟著他的腰,擔心他搖擺出彼此的距離。她需要搖晃劇烈,又需要他貼得更緊。

  她說:“別把床弄臟了。”

  雖然床上墊了一塊浴巾,她還是擔心把按摩油弄到床單上。他就把她翻到上面,原想這按摩也該告一段落了。撫摸著她那碩大的臀,又說,這也可以給你按摩的。就把兩瓣肉也往中間擠。這會兒那兩瓣肉是繃得緊緊的。

  她說:“別這樣,別這樣。”

  她用手肘半撐著身子,更想他還用雙手給她胸部按摩,更多的勁都用在下面,讓下面貼得更緊。突然,她想起了李向東說過的話,說表妹給予他的神奇。她當然不信,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表妹怎么會有那能耐?但想到李向東說表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寡婦,她心里又揪著揪著,想表妹怎么這么傻?怎么把第一次給了李向東?想李向東怎么這么壞?表妹的第一次都敢要?

  這么想著,她又覺得不可能,想那海員跟表妹結婚有大半年了,怎么可能讓表妹還留著女兒身?想他不可能是吃素的!不可能不行像個真正的男人!想一定是李向東耍陰謀,想要她同情表妹,允許他和表妹在一起。

  這個男人多狡猾啊!

  他可以與班長周旋,要她附合女常委,搞現場會加快確定體藝場館的承建商,為什么就不可能也對她楊曉麗玩陰謀詭計?然而,有一點,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從李向東和表妹的事件敗露后,他的確再沒顯示出那種強大無比的神威。

  她想,其實,那神威對她是很有益的,雖然,讓她有一種撕裂感,但撕裂得痛快,撕裂得刻骨銘心,撕裂得氣斷神迷。當一切都恢復平靜后,她臉上總會浮起淡淡的紅潤,這種天然的滋潤比做什么美容還讓她容光煥發。

  她又想,她不要這種容發煥發,不要那種撕裂感,不要那種氣斷神迷。這些對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要李向東專心一意對她,只這么專心一意給予她。于是,她很動情,很想用盡所有的勁讓他心悅,很想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他滿足。她趴了下去,抱著他的脖子,不停地在他身上蠕動。

  她問自己,他是否專心一意呢?這會兒,他是否只想能在她這里得到心悅和滿足?

  她問自己,他應該不會抱著她,給予她,心里卻想著表妹吧?不會渴望自己也能像表妹那樣給予他某種神威吧?

  她問自己說,你怎么就不能也像表妹一樣?怎么不能讓他強大無比,讓他得到那種神威?從而,讓自己被撕裂讓自己氣斷神迷?

  她想,表妹跟她有什么不同?她們可是表姐妹,也有某種血緣關系的。她又想,她們畢竟只是表姐妹,她們有許多不相同。比如,她們的身材就大相徑庭。從發育的那一天開始,她們就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發展。表妹是那種纖細苗條的女人,她是那種飽滿豐盈的女人。

  她記得很清楚,那時候,剛有那種沒背帶的文胸時,有一次,表妹買了兩個回來,沾沾自喜地拿給她看。她就說,讓她也試試,結果根本圍不住,好不容易扣上扣,氣都喘不上來了。有一次,她買了一條褲子嫌窄,說要送給表妹,表妹穿上身,松寬得像旗樣飄。表妹還說她,你的屁股怎么這么大?

  她想,表妹是否也能感受他那種神威呢?想她那么纖細苗條的身材,屁股才那么點點肉,經得住他折騰嗎?想自己都氣斷神迷了,表妹又會是什么模樣呢?這么想,她便覺得李向東真夠狠的,一定把表妹折騰得更夠嗆!

  迷迷糊糊地,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心里連連罵自己荒唐,怎么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么還好奇地想知道李向東能把表妹怎么樣?你真是豈有此理!難道你還想看著他折磨表妹嗎?

  她想,就算表妹能讓他有那種神威又有什么了不起?她那神威還不是折磨人的東西,折磨她楊曉麗的東西?她楊曉麗才不稀罕呢!才不稀罕被撕裂氣斷神迷呢!

  她想,那種強大無比有什么用?除了干這床上的事什么用也沒有。

  她想,她給予李向東的才是真正的神威,才是有助于他在事業上的神威。比如這一次,如果她把現場會搞得轟轟烈烈,盡快讓女常委把承建商確定下來,就能助李向東搞他的那個污染治理,就能助李向東在青山市再出政績。

  她對自己說,這才叫神威,她給予李向東的神威!

  李向東見她一動不動地趴在自己身上,問:“你怎么了?”

  她說:“我累了。”

  李向東說:“你就會偷懶。”

  她說:“你來吧!”

  她知道他喜歡什么姿勢,還是趴在那里,只是抬起雙腿跪著,讓他從后面走進去。臀上沾著按摩油,滑滑的抓不住,他雙手就勾著她的大腿,一會兒進進出出,一會畫圈圈,有按摩油的滑潤,那圈兒畫得很圓,就把楊曉麗的呻吟畫出來了。她心里想,這樣也很好,非常好,為什么就要渴望自己痛苦被撕裂呢?為什么就一定要受折磨得氣斷神迷呢?飄起來的感覺不好嗎?飄起來不也一樣神迷嗎?

  她就飄起來了。

  這個李向東,還不夠神威嗎?這個李向東每一次都要你神迷兩三回還不夠神威嗎?她再次在上面的時候,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當然還是那個背對著他坐的姿勢,但這天有了按摩油的滑潤,她撐船似的移動也很順暢,就感覺他受不了了,很用勁地把她的臀壓得扁得再不能更扁了。

  那一刻,她便想,這還按什么摩啊!這臀被他這么用勁的壓還能不松垮啊!

  第二天,楊曉麗打電話給老董,說是要到他們二河市去搞現場會,說是李向東也有這個意思。她想,老董應該知道她搞現場會授誰的意更多了。

  老董說:“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積極配合。”

  楊曉麗說:“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帶人去看看現場。”

  老董說:“這兩天都行。”

  楊曉麗向女常委匯報她的計劃,說這次現場會她做具體工作無所謂,把會議布置好,把講話稿準備好,都可以。但是,這會應該以市委的名義召開,不是貫徹全會精神的現場會嗎?以文聯的名義召開力度不夠,也不夠資格通知各縣(市)、各部門單位黨政一把手參加。她說,她還要邀請省文聯的人也過來參加這次現場會。她建議,女常委是不是也邀請省委宣傳部門的領導參加?是不是要求市文化局也邀請省文化廳的領導參加?她說,只要這些領導參加,邀請省報省臺電視臺的記者來青山市宣傳,理由就更充分了。

  女常委非常認同,說:“這是新一屆領導班子召開的第一次現場會,的確應該把聲勢搞大一點,讓省里也知道,讓班長更滿意。”

  她問楊曉麗,你現在能不能確定一個時間?邀請省里的領導沒有準確時間不行,而且,還要看看書記和市長的時間有沒有沖突?楊曉麗說,一個星期吧!你給我一個星期的準備,一個星期后的哪一天都可以。女常委就確定了一個日期,向班長匯報。沒想到,一進班長辦公室,李向東也在,正跟班長談這個事。

  李向東對女常委說:“昨天看了報紙,在家又聽楊曉麗說你想召開現場會,我就過來和書記商量這會應該開到哪個層面?”

  女常委便說:“當然是越高層面越好!當然是你們書記市長都參加更好。會議由你李市長主持,老董介紹二河市的經驗,書記在會上強調各縣(市)、各部門單位學習二河市的經驗回去后,必須結合本地本單位實際進一步深入貫徹全會精神。”

  她說,她還邀請省委宣傳、文化部門的領導也來參加。

  她說,現在搞招商引資、發展經濟是重中之重,各地對宣傳文化都不那么重視,我們青山市召開這么一個現場會,省宣傳文化部門的領導一定非常高興,一定非常支持。說不定,還會在全省推廣青山市的經驗。

  李向東笑了笑,說:“你可要有思想準備。這經驗在全省推廣起來,各地都來參觀,忙接待就有你忙的了。”

  女常委說:“書記市長這么重視文化藝術工作,我忙點沒什么?能為青山市增光,我多喝幾杯酒也沒什么!”

  李向東就笑了,說:“你的酒量大,喝多少都沒關系,但是,你可不能用自己的標準要求其他人,特別不要要求楊曉麗。別讓她丟青山市的臉。”

  女常委說:“書記你聽聽,這是什么話,工作還沒開始,李市長就保護自己老婆了,幫老婆掛免戰牌了。”

  這種話,換是大書記當一把手的時候,她是不敢說的,她總是小心翼翼怕多說多出錯。班長來當一把手后,又跟班長有了那層關系,她是什么話都敢說,跟什么人都敢開玩笑了。

  班長問:“有必要搞得聲勢那么大嗎?一個市召開的現場會,要驚動省里的領導嗎?”

  李向東不接話,等女常委搶話。那知,女常委似乎明白班長的意思,知道這話是問李向東,就也不開口。

  沉默了一會,李向東問:“你的意思呢?”

  班長說:“我想,還是不要太驚動了。我們市里自己開就行了,省里領導就不要邀請了,更不要邀請省里的記者宣傳了。”

  李向東笑了笑,對女常委說:“書記既然這么低調,我看就按書記的要求去辦吧!”

  他可不能弄巧成拙,表現得太熱心。

  女常委說:“我認為,應該高調的時候還是要高調。”

  她說,自從李市長搞的那個異地招商省里宣傳過一陣后,好長一段時間,省報省電視臺對青山市的宣傳就完全消失了。當然,這與青山市領導班子的新老交替有關。現在,全會召開了,新工作思路出來了,大家又在轟轟烈烈地貫徹落實,我認為,這正是必須大力宣傳的時候。

  她說,我們不僅要宣傳這次現場會,還要宣傳準備建設的體藝場館。這些都是新一屆領導班子為老百姓干實事好事的一個個舉措。我們要通過宣傳,讓老百姓知道新一屆領導班子的新思路,知道新一屆班子為他們做了什么事。當然,也讓省領導知道我們干了什么事!

  班長說:“你就不要多說了,按我的意思去辦吧!”

  女常委扁扁嘴出去了。

  她對自己的不滿一點也不掩飾。要知道,在青山市誰敢當著班長的面對他表示不滿?要知道,在大書記面前,女常委幾乎就像老鼠見了貓。這種微妙的變化,讓李向東再一次證實,班子和女常委之間隱瞞著某種秘密。

  李向東說:“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班長說:“如果是宣傳經濟發展,我倒不怕大張旗鼓。”

  李向東心里跳了一下,想,你也知道你搞的是非主流的東西,也擔心這么宣傳出去會丟臉?嘴里卻說:“也不能這么說,像青山市這種地方,是很難找到經濟宣傳的內容的,與其他市比,都拿不出手擺不上桌。”

  班長笑著說:“我聽大家說,在這方面,你李向東很有一套。”

  李向東也笑著說:“就那么三板斧,耍出來就江郎才盡了。”

  班長說:“最近,你不是在搞調研嗎?”

  李向東說:“遇到點麻煩事。都是異地招商工業園區惹的禍。當初,為了搞招商引資,想能來青山市投資的,也就是從珠三角地區轉移出來的污染企業,所以,也沒考慮太多,或者說,更追求數字指標。現在,初步形成規模,污染也出現了,二河市上群眾有關污染的上訪也增加了,所以,了解一下情況,召開了幾個座談會聽聽有關部門有什么好建議。”

  班長說:“不是要搞一個治理廠嗎?”

  李向東說:“座談會是有人提出這個建議,我想,這也算是一種治理的形式,就要環保部門論證論證。”

  他說,我還是有點擔心,擔心建那么個治理廠,在資金方面跟體藝場館會有沖突。這用錢的地方太多了,先讓他們論證吧!搞不搞還不一定呢!

  他說,環保部門那邊說,建這么個治理廠,是他們行業貫徹全會精神的一項措施,為民惠民的一項具體內容。

  班長“哈哈”笑著說:“現在,青山市干什么事都往這上面靠了。”

  李向東突然覺得那笑里暗藏殺機,像是說,我知道,那是你李向東背著我在搞另一套。他不露聲色,說:“哪都一樣,只要召開什么重要會議,大家干的事就都往貫徹會議精神上靠。”

  班長說:“治理污染是個好事,我們不能只搞體藝場館,只搞文化藝術發展,其他也要兼顧,對經濟發展有利的工作還是要大膽去干嘛!”

  李向東不知班長這話是出自內心,還是故意套他的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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